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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妃凰朝:邪帝,莫下榻-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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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承铨浑身哆嗦,只感觉自己的命,现在都可笑地被一朵看似弱不禁风的小花,不对,血牡丹掌控在那杀人不见血的根茎里。

    简直太可怕了!

    可他明明才应该是胜利的那个。

    他茫然地看了看左右,忽然愤怒而绝望地吼道,“云挽歌,你故意设计我!你本来就能胜我,却故意引这么多人来看你我斗灵!你想拿我立威是不是?你这个满腹心机的女人,设计自己进自然门不够,还敢算计同门!堂主,堂主救命啊!云挽歌要残杀同门啊!”

    云挽歌没说话。

    旁边有些人已经看不下去了。

    庞丽听闻消息早赶了来,刚刚不敢说话生怕影响云挽歌发挥,这会子终于兴奋地跳起来。

    大笑,“笑死人了,明明是你想借机害挽歌,还敢大言不惭说挽歌害你?打不过就污蔑,一个男人,给自己留点面儿吧!”

    有些人跟着也哄笑起来。

    云挽歌闻言,朝庞丽那个方向,露出一个极浅的笑容。

    露出额间一朵盈盈浮动的血染牡丹。

    映衬着那半面鬼狞半面仙玉的面颊,楚楚生辉,芳华复加。

    好些人看到这笑容,都轻吸了一口气。

    庞丽就听旁边有人小声嘀咕,“这云挽歌要是没了胎记,这姿色,啧啧,恐怕她姐姐都难及一分吧?”

    庞丽翻了个白眼,冲那人骂,“下三滥的腌臜玩意儿,你议论我家挽歌什么呢!”

    那人阶等本就不及庞丽,再加上庞丽近日在玄心门可备受门主重视,家势又大。

    被骂了,居然也不敢反驳,缩了缩脖子,躲到一旁去了。

    庞丽‘哼’了一声,对云挽歌挥手,“挽歌,加油!别怕那怂包!”

    云挽歌又笑了下,俏生生的一双眼,眉间一朵牡丹花,简直惑人得跟花中妖似的。

    练武场最近的一间授课大堂。

    凤离天懒洋洋地靠在二楼的窗户边,一手执着一柄金色珐琅极尽浮华奢侈的单筒千里镜,对着一侧眼,正朝练武场方向看着。

    青刹百无聊赖地趴在后面的桌子上玩两个象牙骰子。

    红魅正端着差点走进来。

    就见凤离天猛地将那一柄价值连城的千里镜,摔在了地上。

    “哐啷”一声。

    连地砖都砸裂了。

    青刹手一抖,掷了两个一点。

    嘴角抽了抽。

    与红魅对视一眼。

    原本凤离天这几日,都赖在武堂,他本就有武堂的授课导师一职,倒也名正言顺。

    可青刹几个心里都明白,这是在等云挽歌出现呢。

    这不,连等几天,那丫头终于露面了。

    一连阴晴不定数日的国师大人,当即就露了一点子雨后初晴的笑意。

    可这还没往择课堂去寻人呢,就听说小家伙被人为难,竟然连‘斗灵’都给逼用了。

    便又跑到这练武场旁边的盛宏堂,把一屋子上课的人全给轰了出去,躲在暗处,悄悄用千里镜偷窥。

    连靠近多不敢,还不是怕云挽歌发现,扭头就跑了呗。

    青刹腹诽,可也不敢说出来。

    咳嗽一声,问,“殿下,您这又是发了哪门子火啊?”

    凤离天斜睨着练武场那边,飞斜的眼角因为动怒,似是平添了一笔浓墨重彩,又妖又媚。

    红魅将千里镜捡起,发现居然没摔坏,便又恭敬地递过去。

    凤离天却没接,似是真的恼了,长衫一转,姿态随意地坐了下来。

    揉了揉眉心,“气死本国师了,谁准许她那般笑的。”

    青刹差点没笑出来,凑过去,“殿下这是吃醋还是嫉妒啊?”

    被红魅瞪了一眼。

    凤离天没理他,靡艳的眉眼间,一股子恼色。

    红魅给他端了茶,犹豫着问,“殿下这般惦念小姐,如何不直接去见小姐?”

第205章 求饶,讽刺() 
青刹朝红魅竖大拇指——有种!这全天下就你一人敢这么挑破殿下的心思了。

    却不料,凤离天没恼,反而端着茶,像是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直接跑去,她要是像上次那般对本国师,本国师会被活生生气死的。”

    “”

    青刹呆滞,半晌,摇头叹气,“殿下,您以为您不去找她,她就不会那般对您?做梦呢哎呀!”

    被红魅一掌拍中后脑勺,惨叫。

    凤离天端着茶盏看青刹。

    青刹捂着脑袋远离红魅,又嚷,“您看您现在,还不是一样快气死了,反正都要气死的,不如选个痛快点的方式。”

    红魅追过去就要打他,青刹赶紧跳窗逃生。

    桌边的凤离天却突然放下茶盏,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不错,总归你生气归你生气,与我又有何干,我要见你还是要见。红魅。”

    红魅垂首,“在。”

    “给本君安排个身份,本君要进自然门。”

    红魅一惊,青刹从那逃窜的窗户后露出半个脑袋,“殿下,您以为自然门那么好进啊,十个甲子了,那儿就没进过外人啊呀!”

    被红魅一掌推出的灵力击中,落了下去。

    “是,殿下,属下即刻去办。”

    再说练武场这边。

    黄承铨眼看求救无门,自己原本的算盘也尽数落空,反把自己姓名落在了云挽歌手里。

    不可谓不怕,双股颤颤,终于是‘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云挽歌,云二小姐,我自不量力,我口不择言,是我下贱,不该说您是非,求求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吧!”

    台边又有人哄叫起来。

    “云挽歌,杀了他!小人一个!”

    “就是!血牡丹,动手啊,让他们看看你的厉害!”

    “杀啊!别怂啊,云挽歌。你可是血牡丹,让大家看看你的厉害啊!”

    “哈哈哈哈!”

    讥讽的,起哄的,声声都有。

    云挽歌走到黄承铨三步开外,低头看面色惨白的黄承铨。

    “知道这世人是什么模样了吧?”

    黄承铨握着拳,满脸泪意,眼神却是愤怒的不甘。

    云挽歌轻笑,“我若是不杀你,他们便能指我是临阵退缩,假好人,装圣母。”

    黄承铨一僵,连牙关都咬得‘咯吱咯吱’响。

    云挽歌语气淡漠,依旧如聊天般随意地说道,“可我若是杀你,他们也许会说,哎哟血牡丹果然厉害,这就是极品武灵的实力啊!可他们也可能会说,这血牡丹心性果然狠辣,连同门都能杀害。”

    双眸低垂,对上黄承铨的视线,“你说,是不是?”

    黄承铨被那双淡泊仿若看透尘埃的眼睛看得意识放空,陡然又清醒回来,额头早已有冷汗淋漓。

    看台两边还有人在不断嚷叫着云挽歌杀了黄承铨。

    云挽歌却静然地仿佛只处于一片幽谧的世外之境中,声音轻缓如寒泉过心。

    听不出里头的随意轻慢,却听得出话音里的森冷杀意。

    “抬头去看一看,那些跟狗一样吠个不停的东西,你之前,便是这般的模样。”

    黄承铨感觉自己的意识像是被一双柔软而冰凉的手控制住了。

    操控着他的身体,他的脖子,他的头,他的眼睛,朝四周看去。

    他看到了他的同门,双眼冒光口水横飞地喊,“杀呀!给师门丢面子的没用东西,杀了呀!”

    他看到之前与他亲如手足的兄弟,脸红脖子粗地大笑,“让你动那些歪心思!就凭你,还想战胜云挽歌,取代她进入自然门?我们兄弟几个,哪个不比你强!”

    他看到他曾经或亲近或一起修炼或共进退的人,那一张张极尽兴奋嫉妒讽刺嘲弄而扭曲的脸。

    他之前也是这个模样?

    他忽而笑了起来,脸上那种卑微的求饶乞怜已经没有了。

    他看向云挽歌,平静而淡定地说道,“你说得没错,他们是狗,我是跳梁小丑,都是徒惹人笑话的玩意儿而已。”

    可他现在要死了,死了以后,应该就不会是跳梁小丑,让这些人去作践羞辱了吧?

    他忽然明白了云挽歌曾经的处境。

    又摇了摇头,低笑,“原来是这种感觉。这些人,凭什么就能随便站在自以为是的高处来嘲弄别人呢?”

    “不错。”云挽歌忽然接口,轻笑,“你们有什么资格呢?”

    她从没做错过什么。

    她的血脉她的出生她的胎记,哪一样都不是她自愿去选择的。

    为什么会成为别人去诟病与践踏她的理由?

    “可这个世道啊,原本就这么不公平的。”

    云挽歌笑着抬了抬手,那朵以根茎缠绕住黄承铨五脏六腑的血牡丹朝上,一直飞到她的手心。

    “你想死么?还是想活?”她问黄承铨。

    黄承铨大惊,“你愿意放过我?”

    云挽歌却笑,“不会。”

    黄承铨皱眉,眼看那能轻易置他于死地的血牡丹,被云挽歌拿捏在指间。

    片刻后,开口,“我想活。”

    “就算面对千夫所指,周围全是背叛与算计?随时可能再次被杀?”

    黄承铨一愣,再次点头,“是。”

    “好。”云挽歌又松开那血牡丹,低头对黄承铨道,“我饶你一命。”

    黄承铨自以为今日必死无疑,没想到,竟然还有活命的机会。

    可他很快又听到云挽歌略带笑意的话声,“做我的狗,我就给你活命的机会。”

    黄承铨脸上那一瞬的喜色瞬间僵冻。

    台边为数不多的几个高阶武者,以及散在各处的门主,皆是微微变色。

    盛宏堂二楼窗边,慢悠悠地用茶盖撇开茶叶的凤离天,勾着眼角的幽凉,笑了起来,“果然还是我的小花儿有趣。”

    黄承铨傻了,“你说什么?”

    云挽歌挑眉,“你只有五息的考虑时间。”

    黄承铨张着嘴,云挽歌将血牡丹往手心攥了攥。

    台边的大多数人就只看云挽歌与黄承铨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然后就开始数数。

    “一。”

    有人议论,“这是玩儿什么呢?”

    “二。”

    有人焦躁,“怎么还不动手啊?磨磨唧唧的。”

第206章 狗奴,讨好() 
“三。”

    有人不耐烦,“有病吧这血牡丹,故意显摆呢!啊!”

    被庞丽的槐花花刺戳中。

    “四。”

    林音儿若有所思地对身旁的武王侍从说道,“血牡丹果然是天凰之命么?这修炼看来并非作假,若是以此速度,恐怕成神也不过一个甲子吧?”

    后头那人点头,“若是有天灵地宝丹药相助,只怕更快。难怪人人觊觎,若是得这血牡丹相助,便等于有了一统四方的强霸之力。男子若是娶了这血牡丹,得以双修,更能日进千里。血牡丹,果然是名不虚传。”

    旁边有好几人听到,都露出了蠢蠢欲动的神色。

    血牡丹,只传闻是天凰之命,没想到,原来真正的原因,是因为武灵之利,修炼极快。

    无论何人到手,便等于手握一支能撼动千军万马的强大力量。

    男子得之,与其双修,自己便无需再在修炼一业上费尽功夫,轻而易举得成大道,岂不是一举十美的好事!

    台下,云挽歌终于将那血牡丹捏在手心。

    黄承铨就听到身体里头,‘咔嚓’一声,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我做!我做你的狗,主子,求你饶我一命!”

    黄承铨大叫。

    台下一片哗然。

    “这卑鄙小人竟然要认云挽歌为主?”

    “卧槽,简直大开眼界,还有人为了活命,居然连狗都肯做?”

    “啧啧,这云挽歌手腕也确实够厉害的。”

    “带刺的血牡丹啊,你以为那么容易对付的?”

    “我听说云家当时出动影杀令都没能杀了她,反被灭门?不是她动的手吧?”

    “这可不好说啊”

    不管台下如何议论。

    云挽歌却已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众目睽睽之下,她收了一条,能帮她转移至少一半注意力的‘狗’。

    手腕一挥。

    那原本攥在手里的血牡丹忽然被抛出,在空中散开无数花瓣,最后化作一枝血色染尖的根茎,如游蛇般,从黄承铨背后,钻了进去。

    黄承铨浑身一阵刺痛,剧烈抽搐着,倒在了地下。

    而他的一根手臂上,同时浮现一根长如刺青的鲜艳纹路。

    正是血牡丹!

    契约之印!

    鬼手门门主高玉峰对玄心门门主何莲子道,“这丫头居然这种上古法术都学会了!”

    何莲子叹气,“屈林休这回可真是准备倾囊以授了。”连这种法术都拿出来了。

    落水门门主在旁边摇头,“自然门这回真是捡到宝了。”语气无不拈酸。

    烽火门撇嘴,“谁让那会子咱们都看走眼了呢,活活放跑了这么个好苗子,血牡丹啊!”

    飞鹤门却笑了笑,“这也不是没有转换师门的先例啊!”

    几个门主对视一眼,然后各怀心思地笑了起来。

    练武场上,云挽歌在那散碎的花瓣纷落下,抬起头。

    她的额间,一朵举世无双的血牡丹,似乎在昭告全天下——这就是你们梦寐以求的力量,这就是世上无可代替的血牡丹。

    她,就是足以让他们仰望与追逐的云挽歌!

    尽情地嫉妒吧,怨恨吧,羡慕吧。

    她只会将你们所有的怨念踩在脚底,无情碾碎!

    练武场边,原本躁动的人群,一点点地安静下来。

    直到最后,雅雀无声。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场中那从花雨中缓步走出来的女子身上。

    骄阳从头顶倾泻而下,身下是无数落地齑粉的花瓣。

    万花都臣服在她脚底。

    她似是一抹春日里娇花烂漫里,分枝离叶的精魅,让百花都为之倾慕,可一转身,却又无声无息地夺了那花儿最美的生姿。

    凤离天倚在窗边,看着那傲然从人群中走出的小女孩儿。

    目光幽深,潋滟涟涟。

    重新回到择课堂。

    主管的负责人是一名七阶武王,对待云挽歌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

    “自然门下青挽子师妹,所择课业分别为,炼灵,玄武,以及修心这三门大课是么?”

    那负责人满脸是笑,“劳烦青挽子师妹把玉简出示一下。”

    那谄媚讨好的态度,叫好几个旁边一同来择课的同门都看得十分不满。

    可他们又能怎么办?

    云挽歌轻而易举地就击败了一个比她高那么多的武者,甚至还强迫那人认她为主。

    这种雷霆手段,肆无忌惮的行为,武堂内竟然无一人来管。

    用意实在明显不过。

    有个人小声嘀咕,“不就是血牡丹么,有什么大不了的。”

    被旁边人赶紧拉了下。

    云挽歌站在一旁,清冷神色无分毫变化。

    倒是那择课堂负责人,恶狠狠地瞪了那说话的门徒一眼。

    又笑着将云挽歌的玉简分别在那几门大课上一一注入灵力,然后还亲自为她准备好所有入门课业书册及所需器具。

    热情地对她笑,“青挽子师妹,下午便有一场修心课业。恰巧师兄我也在上这堂课,你若是有不懂的,都可来问我。我是烽火门下第二十七代弟子,叫赵光,武灵是獒犬,如今二甲子零二十岁。师妹若是”

    话没说完。

    刚刚那个说话的门徒又嘲意满满地笑了起来,“我说赵师兄,你也好意思称呼人家青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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