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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妃凰朝:邪帝,莫下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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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想利用他去救护云挽歌,还是挑拨他与瑞王府的关系。

    又或者还存着其他的什么目的。

    但,云挽歌这人,他便是彻底要收下了!

    国师。九千岁。太子太傅。

    呵呵,既然你对这丫头还有点意思,那便尝尝死在这丫头手里的滋味吧!

    马车里。

    杏圆一把抓住云挽歌就是上翻下翻,确定她真的没事后,才长舒一口气。

    云挽歌心头戾气微消,只拍了拍她,便看一起缩在马车里像个木雕的白灵。

    “刚刚的话,你教她的?你们是怎么把林敬轩引过来的?”

    居然只从杏圆的反应里就看出他们的行动与她原本吩咐的计划不同。

    白灵迟疑了下,便在马车里单膝跪下来。

    “请小姐恕罪,是白灵自作主张。”

    杏圆见他突然这样,吓了一跳,有心想替他说两句话,可看了眼面色微冷的云挽歌,心知她最忌讳属下奴才私自背离。

    想起白灵上次不过是私自做主,便被她那般惩罚。

    便抿了嘴,担忧地看了眼白灵。

    白灵自是察觉到了杏圆的眼神,眼睑微动了下。

    见云挽歌不说话,便知是给他辩解机会。

    便道,“属下考虑有三。”

    “一,杏圆贸然前往,可能会暴露小姐原本谋算。所以属下便以暗中方式将小姐深陷瑞王府囹圄的消息送到三皇子跟前,无论如何也怀疑不到小姐身上。”

    确实,不如抽身其外,比杏圆暴露,牵连自己受怀疑更好。

    “二,不让杏圆前往,也是考虑事情如果暴露,小姐不向云家求助,反找三皇子,会引来猜忌,影响声誉。”

    这个倒是云挽歌失算了。

    她料准林敬轩必然会因为之前窃听鸟的传话而即刻应对,确实忽略了,她本是云家之女的事实。

    不由深深地看了眼白灵,跟在凤离天跟前儿的人,确实不是简单的角色。

    杏圆看到云挽歌的眼神,心头稍松。

    可随后瞄向白灵,竟与他眼角余光对上,先是一愣,随后猛地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一下子恼红了脸,恨恨地转过头。

    白灵眸光微闪。

    继续道,“三,是属下的私心,请小姐容禀。”

    云挽歌看他。

    “小姐不知,其实近几日,乃是国师毒发之时。”

    云挽歌神情微变,可今天上午,明明

    便听白灵继续道,“国师如何中毒,属下不敢擅自告之小姐。但是,此毒阴狠无比,如今唯有小姐方能救。属下心知小姐气恼国师暗算于您,可小姐不知,国师每次毒发之时,情形如何凶险,个中煎熬痛苦,非常人不能忍受。”

    说着,忽又顿了下,嗓音竟微微有些哽塞。

    “我等的命,皆是国师捡回来的。国师虽性格无常,却从不苛待下人,为了国师的毒,属下等想尽办法,也无能为力,幸而小姐入了国师的眼,才给我等无能之人一丝希望。”

    杏圆听着白灵似是而非地说了一大通‘废话’,有些惊讶地看向云挽歌——小姐不是最厌烦别人说话不说重点的么?

第111章 怜惜,气急() 
居然能忍着白灵说到现在,还一副安静聆听的姿态?

    不会是今儿个在瑞王府把脑子撞了吧?

    而那边,白灵依旧在沉声说道。

    “属下私心,是因为今年的皇都灯会节,正赶上国师的毒发时期。国师本该静心压制毒素,千万不能擅动真灵或者游走灵力,否则会引致毒发激烈,反损其身,甚至殒命。”

    说到这,忽见云挽歌神情骤变,似是想到什么,猛地咬住唇,蹙眉。

    心下犹疑,不知她这是恼是怒,但是对国师的报忠还是让他接着说了下去。

    “但皇都灯会,乃是当朝盛事,身为千岁殿下,国师不可能不出席。属下担心会有人借此时机暗害国师,便”

    “便以国师的名义,将我遇险的消息送到林敬轩手上,让他怀疑国师中意于我,却又因为毒发,不得不利用他人,好保全我。”

    云挽歌接过白灵的话锋,淡淡地扫目过去,无起无伏地说道,“你想借着这个‘国师意中人’的谣言,将我推到众目睽睽之下,好让国师避开这次毒发险境,是么?”

    杏圆一下张大嘴,愤怒地瞪向白灵——早知如此,她断不可能答应白灵,让他去送消息!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白灵心知云挽歌聪敏,竟已敏锐洞悉到如此地步。

    浑身一僵。

    双膝跪下,在马车里对着云挽歌叩下头去,凝声道,“属下知错,死不足惜!可当今天戮朝也只有小姐才有此等能力!求小姐顾念国师一片在意之心,护国师这一时危难!”

    说完,又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杏圆的愤怒一下又变得异常复杂,捏紧拳头,很想捶他几下。

    云挽歌却看着俯身央求的白灵,不言不语。

    一时间,车厢内竟沉默无声。

    唯有车外马蹄,在这皇都城内,踢踢踏踏地走过。

    车门外传来林翰的问声,“主子,是回云府,还是去武堂?”

    紧绷的杏圆松了口气,小心地看了眼静默的云挽歌。

    终见她眼神一转,对门外道,“郭叔和韩林回府,盯着云诗诗那边。”

    顿了下,看向白灵,“你去驾车,回武堂。”

    白灵一怔,抬头急切地张了张嘴,“小姐,求您”

    没说完便被杏圆从旁边推了一把,“还不快去,小姐的话也敢违抗,想死是不是!”

    白灵一愣,看向杏圆,见她朝自己眨了眨眼,又示意了下云挽歌。

    忽而反应过来。

    跪在地上,‘砰’一下,砸了个响头,“多谢小姐!”

    云挽歌却并未理他,只是靠着侧壁,慢慢地看向窗外。

    白灵出去,与林翰老郭换过驾车的马缰,看了眼手心里的冷汗,握了握手指。

    林翰下了车,看了眼车内撩动的布帘里,隐隐露出的云挽歌的一张模糊不清的半面玉色半面按黯魂的脸,垂了垂眸。

    老郭在旁边看了他一眼,笑着转身。

    马车内。

    杏圆给云挽歌倒了杯水,递过去。

    云挽歌接过,喝了一口便放下,依旧看着车窗外。

    暖春之夜的风,温软怡人,有淡淡的花香,随风而散。

    然而云挽歌心头,却不是解决了瑞王府这桩心头恨那般轻松和缓。

    到底还是因为白灵的那番话。

    若是凤离天此几日该是毒发时期。

    那他上午那般动用灵力,助她压制心魔,强行突破武者阶,岂不是自损无数?

    难怪要蒙上她的双眼,捆住她的手脚。

    是不愿让她发现他毒发重伤么?

    下意识又想起,那阵凶狠霸道的口舌厮磨,再想起无心果果香中,那股惑人心智的异香。

    云挽歌咬了咬舌尖——难道毒发时,便会如此这般情态难控么?

    若是如此。

    也难怪凤离天一直不肯寻觅适意处子了。

    只是自己如何又能入得他这般青眼?

    竟然不惜毒发殒命,还要那般相助自己。

    偏还。

    偏还不让她知晓。

    若不是今夜白灵私心说出,那她岂不是要被蒙骗一辈子?

    她重生过后。

    最恨便是旁人背弃欺瞒,可凤离天如此哄骗于她。

    她竟然心头微甜?

    可这一丝淡若薄缕的甜意底下,却又是一点点的疼痛。

    不同于面对林敬轩那般恨意滔天的痛,而是蛛网一般密密麻麻攀爬而上的疼。

    似怜惜,似着恼,似不忍,似气急。

    她闭了闭眼。

    上午被蒙住双眼时,那复杂而纠结的心思,与此时的疼痛纠缠,竟如乱麻一般。

    理不清,剪还乱。

    第二日。

    云挽歌便发现。

    小日子来了。

    虽是武者,可女性不到不到武师阶,也无法调整这凡胎肉体的天理之道。

    她从前世如此时期,便有痛腹之症,今生也不知是得了灵气,开启修炼大道,还是什么原因。

    这曾经叫她痛不欲生的腹痛,竟已和缓许多。

    心知修炼不宜耽误。

    谁知到了鬼老那儿,这老头居然一眼看出她的日子来了。

    竟然还笑眯眯地给她煮了红糖水鸡蛋。

    跟后来赶到的段老两个,像哄自家的小孙女儿一般,催着她喝下。

    然后云挽歌便看两个老人家,凑在一块儿,嘀嘀咕咕商量,这女儿家的特殊时期,该修炼什么功法,不伤身,又补灵气的。

    因为云挽歌刻意用胸前空间水坠隐了修为。

    鬼老和段老并不知晓,她现在已经是武者阶了。

    云挽歌私心,本是暴露武者阶,便要去其他学堂修习,她并不愿与不相干的人过多交道。

    可看着两位老人对自己如此呵护上心,竟隐隐有了要不要将这水坠秘密告之的念头。

    鬼老已知她真正武灵,可段老却还不知晓。

    想来鬼老是想让她自己亲口说吧。

    空间的事,两位老人也都还不知

    捧着空掉的碗,正胡思乱想间,就感觉手上一空,碗被拿走。

    断尾猴武灵叽叽喳喳地旁边蹦跶。

    一抬眼。

    两个老人一脸迷之微笑地站在她面前,低头神秘兮兮地望着她。

    云挽歌顿时心生不妙。

    一个时辰后。

    她蹲在药园南面的一片朱莲厥前,百无聊赖地用个小篮子,一株一株小心地剪下枝头上的一朵朵娇艳似火的朱色红莲。

第112章 送书,求亲() 
朱莲厥,活血养神,是低级滋补草药。

    素叶单枝,却在枝头最上,五年盛开一次花朵,香味浓郁,颜色娇丽,可入药,可辅食。

    云挽歌闻着那朱莲厥的味道,就觉得自己小腹的刺痛已经不那么明显了。

    心知这二老的意思——活血朱莲。

    一能活血,二为土性。

    土性温和,能很好地平衡她此时气血失调导致的身体不适。

    心中微暖,连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笑。

    贺君尘寻过来的时候。

    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

    那少女仙子月貌的半面玉颜下,绽开一抹空谷幽兰般浅浅荡人心的笑。

    她低垂着眉,手指那样纤细莹白,扶着那浓艳馥郁的朱莲,却丝毫没有被那鲜艳的颜色遮盖过去。

    她的侧颜如清风绝伦里的仙子,在药园后头吹来的层层花风中,翩若惊鸿。

    “挽歌丫头。”

    鬼老松松垮垮地从后头走过来,唤了一声,“有人寻你。”

    贺君尘定睛看着。

    就见那少女,轻轻浅浅地转过眸来。

    露出另半面,那狰狞毁惊的胎记。

    原本婉约轻柔的风景,瞬间似被血色惊怖侵袭,一池春风,尽数涤荡毁尽。

    然而。

    贺君尘那清雅俊眸里的神色,却不易察觉地缩聚了几分。

    只因,少女的那双眼。

    背后的风,一下子撩起她耳边的发。

    她抬手,压了压鬓角,然后才撩起眼帘,如一汪清泉般,冷冷寒寒地朝自己看过来。

    透心凉意。

    却叫他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云师妹。”

    他听到自己说,“你在这里。”

    云挽歌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人寻过来,眼里闪过疑惑,挪步走过来,脸上是生疏而客套的神情。

    “贺师兄?”

    鬼老在后头瞄了瞄这两人的光景,又回头瞅了眼坐在茅草屋跟前端着书,眼睛却还忍不住朝这边瞅的段老。

    撇撇嘴,转到一边去了。

    “前两日与你说的书。”

    贺君尘看着走到跟前的少女,只不过到他胸前那么高,抬眼看着自己时,那双寒泉一般的眼睛,更加清澈明透。

    云挽歌倒有些意外。

    看着递到跟前的蓝色布巾包裹的物事,犹豫了下,还是接过,“多谢贺师兄,劳您亲自来此一番。”

    贺君尘却笑了。

    他本就生得眉眼清润如工笔细细描绘,这一笑,更仿那春风骤来,百花争艳。

    连云挽歌身边药园这满园奇丽的花草,都尽数黯然失色。

    云挽歌怔了下。

    随后,不知想到什么,目光微微游离地转开视线,抿了下唇。

    贺君尘心内暗奇——甚少有人能在他如此气势翻然时,这般淡漠冷定的。

    暗暗一笑。

    “不麻烦,不过是借着送书的机会再见云师妹一面。”

    见云挽歌再次抬眸看他,面上却不因他如此唐突的话而有什么反应,只是平静地看着自己。

    风雅一笑,“师妹乃是世间罕见血牡丹,贺某有心亲近,又不得其法,只能如此拙计,让师妹见笑了。”

    云挽歌倒是没想到,这人竟如此心境明堂。

    大大方方地承认因为血牡丹而接近自己,又如此风光霁月坦然端雅。

    这个贺君尘,绝对不是普通的武者。

    又看了眼对面男子绝尘清雅的风态,以及那朦胧如烟雨般的眉眼。

    顿了顿,问,“贺师兄,与天戮朝第一富商贺家是何干系?”

    贺君尘一笑,倒是没意外云挽歌会猜到,看着她的眼,噙笑又语气认真道,“贺某乃贺家长房庶子,排行第七。”

    竟然真的是贺家的子嗣。

    云挽歌眼神微动,又看了眼手上包裹精致的书册,礼数而疏远地淡笑道,“不知贺师兄借宋师兄名义,接近挽歌,所为何事?”

    贺君尘笑了起来——好个七窍玲珑心的少女。

    只凭他承认身份,便知之前的接近只是假做。

    可见她神色中除却疏冷却并无恼怒。

    贺君尘含笑低眸看她,略一静默后,温声道,“云师妹似乎已到了婚配年龄?”

    天戮朝,女子十六可婚配。

    云挽歌终于露出了更加明显的神色。

    微微蹙眉,看向贺君尘,“贺师兄是何意?”

    贺君尘噙笑,那一双水墨颜色的眸子,淡而专注地锁在云挽歌的视线里。

    缓声道,“自然是师妹理解的意思。”

    云挽歌眉头更紧,才要说话,却听贺君尘又说道。

    “血牡丹临世,生于师妹栖身,是福是祸,皆是缘法。然,师妹以孑身一力,所面的是何艰险,师妹自经过那位堂弟与瑞王府的算计,心中自早已明了。”

    云挽歌脸色一变——瑞王府之事,旁人得知不为奇。可云路这贺君尘居然知晓!

    贺君尘却好像没看见她的神情骤然沉冷。

    依旧是风雅矜贵地负着手,淡笑道,“师妹心思机敏,几番化险为夷,贺某早已心悦臣服。”

    然后低头看向云挽歌,“贺某有心迎娶云家二小姐云挽歌为贺某妻,不知二小姐可愿下嫁?”

    不过二回见面,这人居然直截了当地与自己求亲!

    连那居心叵测的林敬轩都用的是迂回接近的计策,这人,居然这么自信?

    云挽歌看着面前依旧一派风光的贺君尘。

    陡然冷笑,摇了摇头,将书册放回到贺君尘脚下,声音极淡地说道,“蒙贺师兄青眼,挽歌不愿。请回吧。”

    贺君尘神色未动,盯着她的眸光,却幽幽暗暗地深了几分。

    片刻后,忽朝身侧看了一眼。

    云挽歌疑惑,随他视线看去,竟看到偷偷摸摸试图听墙角的段老。

    老人家一见被发现,立刻装模作样地咳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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