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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妃凰朝:邪帝,莫下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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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君尘。
他同是一手拿着一侧书,却并未看书。
一双如墨似画的眼,正微微侧眸,定定地看向,隔着数道书架另一端的云挽歌。
临近正午的春光晴好无限,阳光轻轻盈盈地撒进屋里,晒得书卷生香,墨汁萦绕。
尘埃飞扬在书架缝隙里露出的一缕缕光柱里。
像无数精魅震动的羽翅,折射出斑斓的光点。
那些光点,从贺君尘的方向,一直洒到云挽歌的身上。
第65章 全属,旧识()
温润的光,盖住她斜依的身段,落在她低落的长睫上,最后在她低垂的少女花容上,润开一层层的光圈。
那半面芙蓉半面寝陋的容颜,此时也被这柔和的光,静默的字墨香,晕出了姣好动人的风姿。
贺君尘放下书,慢慢地转动着手上的白玉扳指。
视线,却并未从那专注的少女身上,挪移开半分。
许久,直等那少女挑选了几本书,缓步离开后,才慢慢来到少女刚刚依过的书架前。
看了看她之前才翻开过的武者窥,又上下扫了一圈,找出了她带走的几本书是何书后。
才风轻云淡地转身,没入阳光中,消失不见。
门外。
一干新入门的学徒,早已挑好基础修炼功法,跟随宋渠离开了。
云挽歌递上自己所选的书册给段老。
段老随手一翻,便微微皱了皱眉,看向云挽歌,沉声道,“全属性?金木水火土你皆想修炼?”
一脸的不赞同。
云挽歌却平静地点了点头,“段老也测出挽歌并无属性,挽歌便想都试一试。”
段老更加不悦,“贪多嚼不烂。虽说你无属性,可毕竟武灵为植物系,又是极稀少的血牡丹。若是我,便建议你修行木火两属性,大有裨益。”
云挽歌不知这段老为什么会对自己如此尽力相授,但是她既有自己的计划,断不会因着别人的态度而有所改变。
又谦恭地笑了笑,点头,“多谢段老,可挽歌还想试一试。”
段老倒没想到这丫头脾气如此顽硬,只觉自己好心做了驴肝肺,心中一时气闷。
可转念一想,血牡丹兼无属性,也确实难为。
犹豫了下,又道,“罢了,你既然坚持,我也不勉强你。我给你指条明路,灵老今天罚你去的药园子,你再去一趟。喊三声鬼老头,若是无人应,你便去那草屋后头捉一只鸡,作势杀了。”
云挽歌听得有些愣。
“那老东西最宝贝这下蛋的鸡,必然会出来。你便以那只鸡要挟他,让他指你修炼。”
段老说完,见云挽歌微露错愕,又有些怀疑地看着他。
一直严厉略显古板的脸上,竟难得地露了一丝笑意,轻咳了一声,低道,“你母亲曾与我有救命之恩,我在这云家,也是为了报她的恩。你在云家的事,我皆已知晓,如今便当助你进入皇家武堂后,也算报完恩情,终可寂满而去了。”
云挽歌无论前生今世,还是第一次碰到与母亲相关的人,更是第一次听到别人提及自己那个半仙族女大名鼎鼎的母亲的事。
脸上原本的惊疑,霎时变得复杂,隐透濡慕。
段老被她这眼神看得也是心软,叹了一口气,才要说话,忽又抬眼看向不远处。
随即说道,“如今不是说话的时候,你先去找了那鬼老头,日后我寻了时机再去与你说话。乖。”
一声‘乖’。
却叫云挽歌差点没落下泪来。
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用力点头,转身而去。
另一边。
云想容让丫鬟扶着,仙容月貌却病娇缠绵,宛转蛾眉间净是弱柳扶风让人怜惜的姿态。
她缓步而来,似是无意地朝云挽歌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
然后走到段老跟前,恭敬温婉地行了一礼,“段老,想容今天想阅晨光馆。”
段老看了她一眼,发现——这云家大女儿,数日不见,等阶竟又生生涨了两阶!已是大圆满武气了!
晨光馆为武者功法,倒是能进入得。
于是点点头,放她进入。
只是,错身时,忽闻到她身上一股极淡的血腥味。
立时沉了脸,低喝道,“放肆!入书馆前不得杀生!出去!”
气势陡然迸发。
逼得云想容脚步一顿,武灵乍现,那股腥味霎时浓郁,却又骤然如烟消散。
段老虽即将寂满,可五官超敏。
立刻看向云想容,却发现那青色盎然勃勃生机的木灵,正缠在她的手腕上。
只是形态却有些扭曲,枝头处,三片木灵树叶,叶尖恍惚中似有一抹血色抖动。
宛若一条凶恶毒蛇,正对着自己嘶嘶吐信。
他皱了皱眉。
这时,旁边又来了数个阅览书籍的学生。
云想容掩下武灵,对段老轻笑,“想是早上吃的茶点有些气味,让段老误会,是想容的错,下次必定不再犯了。”
段老心中疑云丛生,又看了看她空无一物的手腕。
略一沉吟,随后放人,与后面的学生说话。
没看到,走进去的云想容,脸上的笑容愈来愈阴暗恶毒,一双美眸里,诡异的精光掠过暗影处。
片刻后,对身旁的丫鬟说道,“去告诉四弟,这个大圆满武王,是留不得了。”
丫鬟低头,“是。”
立刻退下。
云想容轻笑了声,抚了抚手腕位置,转过书架一端,才要去找要寻的功法书册。
忽迎面对上一个身穿一袭白衫,纤尘不染目下无尘的极净秀男子。
微微一愣。
那人却已走过去。
云想容抬眼,只来得及看到他极致无暇的侧脸,幽深如泉的黑眸,嘴角微微带着的笑意。
以及一身气若徐风缓缓天上而来的气度。
然,再转身想仔细看去时,那如仙如烟雨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云想容瞳孔微颤。
微微捏紧手指,片刻后,忽又无声一笑,自顾翻书去了。
贺君尘站在门外,回眸看了眼晨光馆内里。
清冷而去。
云挽歌拿了书,却并没有去到西药园。
只因她刚刚将书放到武堂内租借的住处时,便发现,到了之前与杏圆约定的时间。
于是便稍微整理一番,按照刚刚在山顶一窥武堂整体格局的记忆,专捡幽僻无人的路径,寻了个溪口破裂的断墙,翻了出去。
唤来林翰。
遮住面颊,徒步赶往城内最繁华热闹的烟花之地快步行去。
刚抵达清风楼门口。
就听里头一阵兵荒马乱。
门口一个身穿灰鼠短衫的四十岁左右中年男子见到云挽歌,即刻上前,恭敬小声地行礼,“二小姐。”
云挽歌一笑,亲手将他扶起,“郭叔,怎么样了?”
此人正是之前云挽歌曾提及过的马房老郭。
第66章 跋扈,公主()
老郭全名郭英。
当年云挽歌也只是看不过云家那几个少爷小姐将他一家子当牲口使唤。
恶毒得让他那年仅七岁的儿子去挑衅那发qing的母马,结果让那孩子差点被马蹄踩死,才救了那孩子一命。
只因此,郭英一家,便将身家性命,全都交付给了云挽歌。
上一世,云挽歌也曾多次生死之间。
屡屡被郭英暗中相救后,这才意外得知郭英本身竟是一阶武王,实力相当非凡!
只是不知缘于何种原因,才沦落至这云家马房做个普普通通的马夫。
此时的郭英已隐隐显露他在这市井之中的手腕能力,虽是一阶武王,却貌不惊人,不仅普通的老百姓,连三教九流都能打成一片。
很有些大隐隐于世的感觉。
今天这一出,便是云挽歌吩咐,令他特意布置下去的。
只为引出一位相当重要的人物。
老郭憨厚一笑,起身,先是看了看云挽歌,见她似乎入学并未遭难,心下微安。
才道,“小姐放心。那边的消息已经递过去了,人在赶来的路上了。另外那位,尚在桃李戏院,”停了下,“那戏子很上道,不到今晚,那位断然舍不得抽身。”
云挽歌自然注意到了老郭的神情,心中微暖。
听闻了他的话,又是满意一笑,从内袖里又掏出一张银票。
放在他手里。
柔声道,“今日你的事已经做完了,先回去吧。给你媳妇和孩子们买些吃食。辛苦了。”
老郭一眼看到上头的数额,惊了一下,“小姐,这也太多”
“拿着吧,今后要你做事,也需要银钱打点。之前那张该花完了吧?”
云挽歌笑着,语气却不容推辞。
老郭摸了摸后脑勺,便也没坚持,跟云挽歌又深深地行了个礼,然后隐没人群离开了。
林翰看了看那毫不起眼的中年男人,又看向一直面带温和的云挽歌。
第一次在她清冷寒凉的阴阳娇面上看到这种神情。
微顿了顿,然后道,“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云挽歌斜睨了他一眼,温和之色尽数褪去,徒留一片淡漠疏冷,“等。”
林翰被她那如丝勾魂的眼神给看得心头一颤,喉头微动,撇开视线。
与云挽歌一起绕到清风楼后某高阁处,老郭打点过的地方,瞧着里头的光景。
而此时,清风楼的大堂内。
一身大红宫装的林正玉,正指着一个娼倌的脸,极尽恶毒地大骂,“这种下贱胚子也配伺候本宫!去叫琪书出来!琪书,快给本宫出来伺候!再给本宫装腔作势,别怪本宫将你强行抢回去!”
旁边战战兢兢的清风楼楼主吓得连忙跪下,带着哭腔央道,“二公主喜怒!琪书真的是个清倌,做不得那些伺候的事儿,您要真把他逼急了,他可是会”
“会怎么样!”
林正玉柳眉倒竖,一脚踢开那楼主,作势便朝楼上冲,“他敢死一个给本宫看看!死了,本宫也有法子叫他再活回来!琪书,快给本宫出来!”
那尖利的叫嚷声,将这一个蛮横霸道跋扈猖狂的刁蛮公主,顷刻暴露无遗。
云挽歌自高而下看着。
见这位公主,挽着飞仙髻,斜插凤尾垂珠金丝钗,容颜娇蛮,眼下一颗血色泪痣,如泣如诉。
本是吊梢眉丹凤眼,不怒自威略显刻薄的长相,却因着一颗如珠美痣,让她凭空生出些许仙媚姿态!
传闻,这位公主本并不受宠,可当年一次山中围猎中,当今陛下差点被此刻的血蜘蛛武灵给刺伤。
就是这位二公主,奋不顾身护住皇帝,被血蜘蛛重伤,虽险险救下一条命,但那血蜘蛛的毒素却最后聚拢成一抹红点,如一颗泪痣般,缀在这公主狭长的眸下。
国师曾言,泪散便是毒发,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所以,从那之后,这颗泪痣就是这个公主的催命符,却也是保命符。
她受尽无上恩宠,做尽无数恶事。
纵使皇帝再生气,可一看到那颗泪痣,便通通都化作无奈心疼。
同样,她虽有武灵,却因为这毒素存体,不能快速修炼,那些皇子们,便也不把她当作竞争对手,由着她胡作非为。
有的甚至不仅不管教,甚至还帮她掩盖。
更加助长了这位传奇公主的猖獗恶霸气焰。
云挽歌看她三两步冲到台阶上,却又被人拦住,依然怒极,作势又要去打那拦路之人。
却听底下,有人高喊了一声,“玉儿!”
林正玉抬着的手一僵,随后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低头看底下,一脸嫌弃地问,“你来这儿做什么!”
来的是谁?
正是云挽歌今日这局,特意请下的重要人物。
贺兰越,贺家三房嫡子,排行第十。
生得也是一副玉质兰心空谷幽兰般的俊秀姿色,然而,眉目间,却有一抹阴霾冷沉,叫这人在清爽明朗下,硬是多出些许幽暗算计。
但见那驸马眉头一蹙,随即又似是无奈地软和说道,“你又来胡闹,过几日便是灯会大典,叫父皇听见了,又要不快了。”
看着便是一副忍让谦卑,为了一个恶妻受尽无奈却只能好言好语的丈夫形象。
一时间,众人对这驸马,倒是生出许多同情来。
唯独云挽歌,却倚着围栏,悠悠一笑。
旁人不知。
她却是知晓的——前一世,这位驸马,后与林敬轩结盟,又因是贺家一房嫡子身份,家财无数,便东风借势,一下子握住了皇城无数兵权,彻底翻身。
而这位一直作恶的二公主,不过在他得势数月后,便被宣布重病不起,后一命呜呼。
出殡的时候,前世的云挽歌曾作为弟媳去给她收拾过遗容,见到她身上那无数伤痕。
分明就是凌虐而死!
她回宫后,曾跟林敬轩提起过。
当时并不见他有一丝声响儿,还以为这是因为无奈心痛。
现在却已明晓——他分明就是知道林正玉是被贺兰越虐待而死!却默许了这样的事!
说起来,林正玉对他这个弟弟,还算不错,可这男人,却能冷血残忍到如此地步!
第67章 扮相,假借()
可笑自己上一世简直是被猪油蒙了心!蠢笨到自己都恨不能再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林翰见她目光沉冷,倏然渗出的一缕幽光,暗憧如鬼,心中疑惑。
而那边,林正玉已经被贺兰越拉下楼,说了几句,便再次起了争执,一把将她推开,怒道,“贺兰越!别给脸不要脸!当初要不是你存心勾搭本宫,看着你家有钱的份上,本宫会让你入了公主府的门?”
贺兰越的脸顿时一片惨白。
云挽歌看到他一瞬攥紧的手指,微微一笑,朝下打了个眼色。
底下的林正玉骂完,忽又像是极为无趣地愤然转身道,“真是作厌!没得叫你坏了兴致!罢了,今儿个便回去吧!”
然后又对那清风楼楼主道,“你去告诉琪书,叫他好好想想,是选择伺候本宫,还是要做那最下贱地方人人可欺的牲畜。”
丝毫不顾忌旁边的这位驸马!
说完便扬长而去,大摇大摆地进了驸马带来的马车里,还尖利地对外头吼了一声,“还不上来作甚!丢人现眼!”
众人对这位驸马的同情更甚,明显还带了点儿可怜。
看着这位驸马爷白着脸上了车,又听那公主骂了几声,这才议论着,纷纷离去。
云挽歌从楼后走出,婉婉一笑,戴上帷帽,领着林翰,走到相隔两条街的一间非常隐蔽的茶馆雅间内。
杏圆正蹲在窗边逗一只虎皮花猫,听到脚步声扭头一看,立刻蹦起来,笑眯眯道,“小姐,您来啦?武堂一切都好么?”
“嗯。”云挽歌答应了一句,才坐下,门口再次一阵骚动。
接着。
面带惊怒的贺兰越,被身穿大红宫装,一脸冷漠的‘林正玉’,推了进来。
然后‘哐’一下,‘二公主’恶狠狠地关上门,一把揪下头上的凤钗,重重地拍在桌上。
又伸手一扯旁边一个劲忍笑的杏圆,阴沉沉地怒道,“卸妆!”
声音虽然隐隐尖利,却明显是个男子的声音!
贺兰越眼睛一瞪,朝那‘林正玉’看去,然后又看遮了容颜的云挽歌,一脸警惕,“你们究竟是谁!缘何要冒充公主殿下!”
竟对自己的夫人还如此称呼。
云挽歌讥笑出声,不答反问,“驸马爷觉得我们这位‘公主殿下’的扮相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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