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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掩于齿寒-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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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险些控制不住的感情因为得到回应,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她的嘴唇苏麻一阵,已经泛起淡淡的血腥味,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
终于放开她的唇,不再多纠缠,吻一点点移到她的胸前,小腹。
这种陌生的感觉,陌生的触感,引得她轻轻一颤。
在他身上的人感觉到她的颤抖,准确的找到她的唇,似乎是像用这样的方式安抚她。
他们终于是尝了禁果,冲破了所有防线。
她痛,咬着自己的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因为羞,因为这条路不管走得多艰难都是她自己选的。
第二天一早,藜芦在这样混『乱』的时候醒过来。
房间里凌『乱』不堪她全身酸痛的要命,抬眼是近在咫尺的睡颜,是她心心念念终于回来的男人。
不过一夜,她近距离的看到他下巴冒出的胡渣,紧闭的一双眼,睫『毛』修长,一头乖顺的短发,看起来是那样无公害。
这一眼就是一万年,她能隐隐约约猜到她将要面对些什么。
至少直到现在,她仍然有勇气面对,不后悔,最糟糕的已经在心里想象过千万变,想给自己的心打一针强心针。
她的鼻吸几乎要抵上他的,看着他的一眼一鼻,想要记住他的所以样子。
藜芦的目光实在强烈,顾泽漆在下一刻毫无预兆的的睁开了眼,只一秒的时间混沌的眼变得清明,可怕,懊恼。
顾泽漆一下子弹开,离她远了些,当时竟然有些傻眼,错愕。
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会理不明白。
皱着眉回忆昨晚的事,还有依稀的片段从脑海闪过。
藜芦坐直了身子,拢了拢被子。
“对不起,我昨晚做了错事。”他说,即使不悦,也知道这时候是该道歉的时候。
第一次,这是顾泽漆第一次如此认真,郑重的向她道歉,没有得意,只是满满的伤感还有哀默。
“你,你喜欢过我吗?”她指尖微微发抖,紧紧抓着被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第136章 136。 爱可否让人幻灭?()
他倏的抬起头,脸『色』难看的看着她,“你说什么?”
很震惊,脸上的愠『色』已经毫不掩盖。
这个时候藜芦还能轻笑出声,她轻轻一笑,像个易碎的瓷娃娃,“我问你喜欢我吗?”
“藜芦,这是你的新手段?至于做到这种地步?”他讥笑。
“什么?”她瞪大一双眼睛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你继续装?”他说。
藜芦反应了半分钟终于知道他什么意思,把手边能扔的东西胡『乱』扔过去。
顾泽漆也不躲,眼看着东西砸在他身上。
“你混蛋!”她冷冷的骂他,死死咬住自己的唇。
要走前,顾泽漆对着她的背影终究只有一句话,“对不起。”
藜芦闭了闭眼,关上门,把他和自己用一面墙隔开。
谁要他的对不起,她压根就不稀罕。
旅行和热情是旅行的的舵和帆,假如你的帆和舵破坏了,只能泛『荡』,漂泊或在海中停止。
以前她不是,她会想尽办法,如今她是,她想不出最好的办法,做不到全身而退。
喜欢一个不喜欢你的人是什么感觉呢?就像在沙漠里等一艘船,一边遏制着绝望,一边又怕它驶入正常的港湾。
其实你是知道船又怎么能开得到沙漠,只是期望的人不想幻灭罢了。
可笑的是沙漠不仅没有船只可来,就连绿洲也需要运气。
爱可否让人幻灭?
十二月的风雪中,她等春天,一边希望,一边绝望,等他回来。
七月份途经炎炎热夏,汗湿背心,她等他回。
突然想到一首诗,写与亡妻,“庭中有枇杷树,吾妻死其年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平常语气,平常心情,却化悲凉心底入。
而今一颗树又郁郁葱葱,不知经历几夏几春,思念如树,只会更甚。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她始终不能诠释清楚,爱不是让人懂,是感受,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一言一行,说清楚道明白的分毫之差。
回了家,藜歆在等她。
藜芦叫了声“妈妈,”绕过她要上楼。
“你昨晚去了哪里?”她问,很少的生气,语气凌厉。
“在同学家里?”她淡淡的一说。
“还要骗我?”藜歆一双眼猩红,是真的生气了。
藜歆闭了闭眼,无话可说。
“芦芦,你什么时候存了那样的心思?”藜歆强忍着所有情绪,声音颤抖的问她。
她不说话。
“你知道你个女孩这样倒贴一个男人,是自轻自贱。”
“我愿意。”她轻声说,语气却坚定。
“北京别去了,出国,过两天就去。”藜歆强忍住不舍,强硬的替她做决定。
“不,我就要去北京。”仿佛一下被击到,她强烈的回击,反抗。
“你去北京也是为了他吗?”藜歆气得浑身发抖,这是她的女儿,从来舍不得说一句重话,如今情路要这样坎坷。
“是,我想和他在一起。”到现在她还是期望沙漠里的船只。
从前她自诩自己如何的聪明,现在看来不过也是个傻子而已。
“荒唐,你们太荒唐,芦芦,好的爱人会给人一生的帮助和好,坏的爱情会毁了你。”藜歆紧紧扶着沙发的一角不让自己跌倒。
第137章 137。顾泽漆,我恨你()
藜歆说的话她怎么听不明白,顾泽漆不是她的良配,她是知道的,可就爱一个字上,她愿意粉身碎骨一次。
“妈妈,我爱他。”她斩钉截铁的说,语气里不是几十岁少女的玩笑和轻浮,是倔强是认真。
藜歆意识到自己这些年对女儿的关心越发的少,以至于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
她说爱,不是喜欢。
藜歆闭了闭眼睛,心里一股悲凉,完了,全都完了。
“你说爱,你怎么这么贱。”藜歆扬起了手,挥手都在发抖,整张脸因为生气竟然有些扭曲。
藜芦闭着眼睛等着一巴掌打下来,只是最后迟迟没有落下来。
她伸手把藜芦揽入怀里,整个身体如簸箕一样抖个不停,有被气的还有为藜芦的以后不知道该如何打算。
关在房间里一个早上,她滴食未进。
她是被楼底下的说话声吵醒的,站在二楼楼梯口就能看到楼底下的所有情况。
“顾泽漆,你就这么恨我吗?”
“不是恨你,是恨你们?”他冷冷的说。
“她是你妹妹,你知不知道爱情可以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藜歆被气得哽咽,那是她的女儿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顾泽漆突然抬头看着她,一脸愤怒,“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这不就是你做过的事吗?”
听了他的话藜歆险些摔倒在地,“我们没有……”
竟然已经这样无力又苍白,他说的是谁三个人心里都知道,站在楼梯间的藜芦轻轻一笑,他就这样恨她。
有时候伤人的不止是刀剑,还有语言,不带血光却要比刀剑更锋利百倍。
顾泽漆强行把自己心里的那一点儿女思情从心里拔走,比起这样,他无比清晰自己有多无力,救不了水深火热的妈妈,也救不了那个女孩,他们相遇太不是时候,开始就是个错误。
“您还是管好自己的女儿,对一个男人投怀送抱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他说,说完又是一笑,“哦,对了,是您教得好。”
“你……”藜歆被他的羞辱声气得说不出话来,怎么可以,她的心尖宝贝就是他心里恬不知耻投怀送抱的人吗?
“顾泽漆,你误会我和你爸爸了。”
“那是怎么样。”他反问,语气强烈。
“你毁了别人的人生就该你女儿来还,天经地义。”
藜歆再也忍不住,扬起手想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还不等那一巴掌落下去,顾泽漆已经截住她的手。
“你还没有资格打我,请自重。”他冷冷的开口,像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丢开她的手。
藜芦再也忍不住,泪不受控制流了一脸,全晕在脸上。
“顾泽漆,我恨你。”她愤怒的站在楼梯口喊。
双眼通红,全程盯着顾泽漆看,泪眼中他是那样清楚,那么模糊。
“哦,原来你都听到了,那我不用费力再说一遍。”他毫不在意她脸上的泪,好像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样语气平常,没有任何起伏。
藜歆作势要打他,被他轻松拉住手腕。
“我可以走了吗?”他问,一把甩开她的手。
第138章 138。天底下有几个人会觊觎自己的亲哥哥()
“顾泽漆你就是个人渣!”藜芦绝望悲戚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响彻每个角落。
顾泽漆笑得肆无忌惮,“你说得对。”
“我会告诉你爸爸的。”藜歆恨恨的说。
“你请便。”
“顾泽漆,你怎么不去死?”一个女孩最绝决,最恶毒的咒怨。
他回过头来,笑了笑,云淡风轻的留下两个字“好啊。”
藜歆眼睛酸涩再也忍不住哭出来,看了眼自己的女儿,如今她已经这罢大,已经体会了世界上最无望的爱情,它的衍生就带着恨和一些别的情绪,她无从得知。
“出国,我会提你安排。”
藜芦张了张嘴无力反驳。
顾泽漆回到住处已经是晚上,房间里如同早上出门那般凌『乱』。
垃圾桶里还有喝空的酒瓶子,桌子上还留着半瓶没动的伏特加。
透明的酒瓶印出里面的酒渍,在月光下『露』出淡淡的白。
顾泽漆拿起酒瓶,仰头,动作一气呵成。有酒渍落在他身上,酒香迅速撺透他的全身血『液』。
他闭了眼睛想起她伏在自己身上,痛到极时用了狠劲咬在他的肩呷上。
洗澡的时候还能看到有一个牙齿的齿痕,她是用了力的,她痛几分还了他几分。
藜歆说得没错,他毁了她的一生,她本该拥有比这更好的人生,败他所赐,所有的所有都已经成了幻影。
在寂静的暗夜里,他苦笑,仿佛在和从前道别,在和她道别。
藜芦,再见。
像极了古时候丈夫休妻时所说,男婚女嫁,再无瓜葛!
而此时此刻,在聊城的另一处,顾乔敲开了藜芦的房门。
“顾叔叔。”
“听说你还没吃晚饭,下来陪我吃一点,今天酒会应酬。”
藜芦依言,乖巧的下楼,偌大的一楼只有他们两个人坐在餐厅,其余人不知去向。
藜芦象征『性』的吃了两口,再无食欲。
顾乔放下筷子看着眼前已经长大的女孩,今天的事他已经知道得清楚。
“白天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顾叔叔,我喜欢他,我爱他。”藜芦低垂着脸,一脸坚持。
“他是你哥哥,即使再不想承认也是,天底下有几个人会觊觎自己的亲哥哥!”顾乔生了气。
“不,不是,他不是我哥哥!”她大声反驳,像是要给自己找一个依靠和支撑。
“啪”一声,一巴掌落在她的脸上。
藜芦看着眼前的人生出了绝望,是啊,谁的父亲不偏袒自己的孩子。
“芦芦,抱歉。”他双手紧握,看着对面脸上一边苍白一边透着红肿的人。
“你妈妈并没有破坏我和泽漆妈妈的生活,你不必有负担。”
藜芦抬起头来,看着顾乔,艰难开口,“顾叔叔您别说了。”
顾乔叹了口气,有些事藜歆不愿意说,他也没办法,有些死结只有藜歆才能向藜芦解释清楚。
“下午的事我已经知道,我了解我儿子,他不是这样的人,可能有故意的嫌疑。”
“顾叔叔,菜冷了,您快吃吧。”她『露』出一个难看的笑脸。
“听起来像是偏袒自己的孩子,其实不是,你们之间的关系太敏感,他……他可能是想让你知难而退,来保护你。”
藜芦闭了闭眼,语气有哀求的味道,“顾叔叔,我累了,想睡觉。”
顾乔叹了口气,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也不勉强。
“芦芦,听你妈妈的话去国外吧。”他说。
“我知道,我会走。”
这一路她走得艰难,如今也算是走完了所有路,从今以后异乡他乡无异。
顾乔神通广大的很快替申请了学校,在今年八卦月份她坐上了飞美国的飞机。
第139章 139。室友()
林锦时淡淡对程橙说,“走吧。”
程橙看了一眼站在街边的两人,默不作声的跟上林锦时。
另一边僵持着两人,藜芦拿出从前的脾『性』来,和他对着干。
“回去,我明天要回国?”他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
“只剩我一个人,这么晚了不安全。”她一副可伶兮兮的模样。
顾泽漆是谁,再者他们相处了几年,她是什么样的人多少也算清楚,怎么可能上当。
“车留给你,我自己去酒店。”顾泽漆关了车门就走。
藜芦看着他绝决的样子,与他背道而驰。
有时候她就是这样,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的人。
他说走就走,以为击退了她,其实没有,一路跟着他,到他下榻的酒店。
问不到房间号,她来回几次无果,在大厅的沙发上等他。
一等就是半夜,前台小姐被她烦得没办法,询问她是否要开一个房间休息。
她苦笑着摇头回绝。
“tomorrowiwillgiveyouasurpriseasniceasican。”她轻声用英文回答她。
藜芦一楞,笑容不断扩大,狂喜:“thankyou!”
站在她旁边的房间门口,扬起的手始终没落下去,最后转身打开旁边的房间。
她小心翼翼的呼吸着每一口呼吸,手指触在冰凉的墙壁上,引得她手指冰凉一片,
辗转了很久,不是不累,是舍不得入睡,她怕自己梦里现实分不清楚。
这一夜总要过去,即使她再想留住也没有用。
第二天一早起床,反应几秒才记起昨晚的种种。
鞋子来不及穿,赤脚跑在地上开门跑到旁边的房间。
房门开了一角,藜芦探了进去,以为能看到他,可是没有,只有穿着酒店衣服的客房服务在打扫房间。
他走了,就那样行『色』匆匆的见过一面之后就离开,离开了美国。
在酒店大厅门口,她笑了笑,大步往外走,是她奢望了,顾泽漆向来是个冷漠至此的人。
程橙和林锦时都在家,程橙看到她,上一秒有说有笑的人立刻不说话了。
她很累,不愿意多交淡什么,径直进了自己的房间。
一整天没出过门,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想起过往种种,如同烟云一般莫测难辨。
珀西找她,她没有理会。
此时此刻,她只想一个人静静。
晚上林锦时又包了一次饺子入乡随俗,知道她喜欢这一口。
看着满满一盘子白花花的饺子,她怔怔的发呆。
“藜芦你这样不对,你这是……是劈腿!”程橙涨红了一张脸,愤怒的质问。
藜芦楞了楞抬起头来看这个突然为珀西打抱不平的女孩。
气氛一下沉闷,谁也不说话像是一场无声的对弈。
“快吃快吃,要凉了。”林锦时满打圆场。
“谢谢你,锦时,我没胃口。”她摇头苦笑把盘子推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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