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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掩于齿寒-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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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泽漆,藜芦是两味药材,顾泽漆,藜芦和大部分人一样,岁月给了她们优待,相遇太早,长长久久的羁绊。藜芦性苦寒,藜芦性野如同一枝生在野谷的玫瑰。她先撩的他,撩完就跑。泽漆性苦寒,顾泽漆阳光男孩,向阳生长,翩翩少年。同性相克,他遇上她向来维持不了好形象。带刺的玫瑰,火红艳丽,注定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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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1。 每一座矮矮的坟墓,都有个有趣的灵魂() 
从机场直接坐车赶回家,外婆已经在门口张望了许久,终于在看到王木犀之后,露出了第一个笑脸。

    放下行李,外婆虽心疼她舟车劳顿,但她们仍然是马不停蹄的又坐上了车。

    这一次,她们的目的地是鹿原山,距离上一次又是一年了。

    一路上两个人都很少话,外婆是因为外公吧。而王木犀,也许是因为畏惧,抵触死亡。

    今天天气说不上好,刚下飞机王木犀特意看了眼天空,还好,至少在这样一个特定的,不够愉快的日子里没有阴沉的可怕。

    看了眼川流不止的人群车辆,外婆和她都显得低沉,就连记忆中应该会比较活络的的司机也少语许多。

    王木犀在心底叹了口气,大概面对死亡,她们笨拙,说不了安慰的话。

    外婆怀里抱着一束白色的菊花,被花店的人刻意装饰,包装好。还有零零碎碎的纸钱,外公生前爱的小玩意儿。

    王木犀试着帮外婆分担,她摆了摆手,示意她不用。

    她懂,那一刻她终于懂她,这是她有生之年唯一能为他做的事,怎么能假手于人。

    下了车,王木犀小心搀扶着外婆往山上走。昨天的联城应该是下了场雨,花坛里的泥土还透着雨水,倒是两旁的树显得更加脆绿一些,惹人不快的应该是偶尔开出的花被雨水打得歪在了一边。

    外婆走得慢,而王木犀的心思却被眼前掠过的半人高的墓碑吸引目光。

    赵朴忱之墓,生于1966年卒于1996年。

    张良之墓,生于1978年卒于2015年。

    她看着一张张陌生的脸,细细读过他们的名字,生死年月,脑海里一闪而过一些看不清的人脸,看不清人事的画面,那大概是属于他们的故事吧。

    微风凉凉,可是她却觉得冷,有些墓前明显是被打扫过,摆上鲜花,瓜果,而有些墓碑前实在惨淡,萧条,秋天的枯枝残叶吹在碑旁,低矮的墓上杂草丛生。

    四月的天气来得太快,明明刚刚还依稀能见太阳,一会儿的功夫已经阴阴沉沉。

    终于走到外公墓前,王木犀下意识的把目光看向外婆。她今天的第二个笑脸,比见到木犀时更明媚几分,那是对爱人的,她再清楚不过。

    “望之,我来看你了。”外婆笑眯眯的看着墓碑上那张同她一样被时光隽刻满痕迹的脸。

    我站在外婆身后,鞠了鞠,“外公,囡囡来看您。”

    外婆吃力的弯下腰,细致的把杂草,枯叶拾去。

    王木犀没有帮忙,因为她知道,这是外婆乐意为外公做的事。

    她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外公的照片,黑白底的照片,外公笑得温和。

    她记得那天,外公去世前一周,那时他被病痛折磨,脸色惨淡的可怕,整个人都是灰暗的。

    要怎么说呢,大概就是人快死的样子吧。

    可是这张照片上的他,努力打起精神,艰难的安慰外婆,拍下的照片。

    她外公在当地是个小有名气的书法家,写得一手好书法。所有她从小还不到书桌高,就拿着和胳膊差不多长的毛笔颤颤巍巍伏在书桌前写毛笔字。

    说起来也惭愧,也算是打小受艺术熏陶,怎么招也算是书香门第,耐何小时候性子野,静不下来,很多东西都不了了知了。唯独一手毛笔字能拿得出手,不说多好,至少有笔有画。

    可是尽管如此,外公仍然偏爱我多一些。所有即使远在外地工作,每年祭日总是她和外婆会单独来看一次外公。

第2章 2。在冷静与热烈之间() 
外婆把花轻轻放在碑侧,献宝似的把好吃的,好玩的一一摆出来。

    “望之,你看,你最爱吃的。”她轻声软语,不难听出语气里带着笑。

    王木犀静静的站在一侧,不远不近不去打扰。

    人们常常发问,“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鬼。”放在平常她是不信的,而每当这个时候她是相信的。她感觉得到,每当外婆来看外公时,外公是听得到的。

    王木犀站了会,慢慢转头往和来时相反的方向走去,这一次她停留的时间更长,细细读过每个人的墓志铭,惊叹他们的年华实在太短。

    平时的墓园实在是寂静的可怕,夹杂着虫鸣鸟叫的声音更加突兀。照说这样的天气实在没几个人会来这,我在转身走向下一座碑前看见一个男人迎面走来。

    开始太远,我只能看清楚他手里抱着的花,是玫瑰。

    那满满一片大红和一个穿黑色大衣的男人放在一起,一红一黑。她突然想起以前读过的一个故事,在冷静与热烈之间。

    她在等他过来,那是她当时的想法,她承认想窥探别人的隐私是不道德的,可是那时她明明开始好奇,他是来看谁?谁会喜欢这样艳丽的玫瑰?

    王木犀开始觉得惋惜,为那个她不曾见过的女孩。她觉得难受极了,在一红一黑之间,她的心开始隐隐痛起来。

    男人在离她两三米的地方停下来,她看清楚他的面容。很漂亮的丹凤眼,皮肤白皙,眼角有一颗泪痣。

    从她的角度能看到他紧皱的眉,嘴角微微向下。也是,来到墓地没几个人能开心起来。

    他微微弯腰,高傲冷漠的把花放在墓碑前,光秃秃的碑前立刻变得狭窄。

    她怕自己的目光太过灼热,假装认真的转个头看着我眼前的墓碑,其实眼睛一直在偷瞄。

    “藜芦,你怎么敢!”他咬紧唇齿,从牙缝里透出这几个字。

    王木犀实在好奇的厉害,长长久久的沉默之后,又忍不住去偷偷看。

    黑衣男子此刻冷冷的盯着墓上的照片,两个人似乎杠上一般。

    又是沉默,沉默了很久,她听到了二十几声鸟叫声。

    在她忍不住要转过头去看,那人又开口了,他似乎觉得僵持不下去,先一步妥协,放低语气:“藜芦,我不相信,你这样的人怎么能说死就死。”

    藜芦,我轻轻念了念这个名字,味辛;苦寒,是一味草本药材。

    她自己有很多疑惑,藜芦,单从字面来看,怎么都像一个会喜欢玫瑰的女孩,她应该同这味药材一样冷冷清清才对。

    听这个看起来二十五六的岁男人的语气前后反差也太大了吧。他看起来明明很难过却又带着一丝恨意和一些眷恋。

    王木犀心里附议,“怪人。”

    听了个七七八八,王木犀准备要走。从他身边经常,她的动作快过我的脑子,快速的看了眼碑上那一方小小的照片。

    很奇怪,明明一瞥应该看不清什么,她却一下就看清楚了照片上的人。

    “咦!”她直楞楞的说。

    许是这声音在空旷的墓园实在是太突兀,一下子被放大了好几倍,背对她的男人被惊扰,转过头看了她一眼。

    王木犀咽了咽口水,一脸错愕的盯着墓碑上的人。她要怎么说,几个小时之前她好像,大概,可能是见过这女孩。

第3章 3。药性相似() 
那男人看了她一眼,一双眼睛深不见底。许是她的眼神实在太古怪,试想一下,谁会盯着一个不认识的人的照片露出这样的目光。

    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一种可能,会不会

    他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苦苦一笑,怎么可能,没人生还,所有人,这些子眼侵占了他的脑海,哪里来的奇迹。

    王木犀最后什么也没说,关于她见过这个叫藜芦的人。

    后来她才知道这个穿黑色大衣的人叫顾泽漆,还有他和这个叫藜芦的女孩羁绊了三分之一的前半生,那已经是后话了。

    王木犀经过这个小小的插曲,匆匆绕了大半圈,心里乱糟糟的。

    从理论上来说她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那么她见到的人就是真实活着的人。

    就在几个小时,她从机场出来,看到了那个叫藜芦的女孩。

    为什么记忆这么深刻大概是当时她也是这样抱着几枝玫瑰花,那样火红的一片,让她本来有些沉重的心情得到片刻缓解。

    不止如此,让她诧异的是,这个女孩的气质。看起来冷淡,平静的一张脸,她记得她的眼睛,实在让人过目不忘。

    她的脸庞无疑是年轻的,脸色带着病态,但不影响她的美。到腰的长发下摆微卷,柔顺的垂在脑后,一个简单的白色薄毛衣外搭一件黑色的长款大衣,下身穿黑色阔腿裤,脚上是一双白色的单鞋。很普通的穿着,那双眼睛却不同。她在她眼底看到很多东西,痛苦,解脱,释怀还有一些不舍。

    那个男人实在太高,在一系列黑白灰的组合里王木犀仍然看到他高出半个头。

    他走了,往下山的方向。

    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的眼神在她心里重叠,竟然惊人的相似。

    不用八卦就知道这两人肯定离不开爱情两个字,可是对于他们俩的爱情可能就不是能用灾难来定义的,当然也和幸福甜蜜无关。

    王木犀鬼使神差的又绕回去看了一眼,藜芦,生于1993年卒于2016年12月20日,她的墓碑上只简简单单写着藜芦两个名字。一张黑白照片,上面的女孩脸上没什么表情。藜芦两个字印在中间,整个墓碑空白了大片,不认识的人还以为这应该是个只知道名字的不明人。

    单单看1993年和2016年,短短二十四年,挺另人惋惜的。

    藜芦,泽漆这两人都是苦,寒之物,放在一起一定多事故吧。

    王木犀淡淡的想。

    青松魏巍,青山不能白头,实在是太遗憾。

    爱情这个词有太多秘事,她不过也是二十五六岁,见过很多形态的爱情,最最向往的不过也是在大起大落之后归于平淡。

    可能是耳濡目染吧,外公外婆是相濡以沫的爱情形态,那么藜芦和顾泽漆应该如同两株药性强的植物,他们药性相似,就一定物极必反,会相生相克。

第4章 4。最最深沉含蓄() 
下山的时候已经下午,四月份的天气诡变多端,已经阴沉的天气突然变脸,下起了毛毛细雨。

    王木犀小心的搀扶着外婆下山,如果后面的墓园是背景,那么这样一幅画面太伤感。

    她无意识又想起那束玫瑰,现在在雨水下它是不是应该更加艳丽。

    从前她不喜玫瑰,美则美,美的妖娆,不够低调,带刺,会扎人。如今她却想,它受了伤,所有才会本能保护自己,像感情里受挫的人。

    那时候想大千世界,来不及问声好的陌生人太多。一个名字她记不了多久,没想到那么快,她的世界里多出来了一个人,这个人的名字叫藜芦。

    王木犀在家陪外婆呆了一个周末又不得不赶回a市。

    周末的事已经在以记忆不可估量的速度渐渐在遗忘。

    回了a市她不得不考虑现有问题,她之前是和大学同学合租一个两室一厅的公寓,现在同学跑去和男友同居,她要不就一个人租了整套房,要不就得重新找个室友。

    这事说起来挺棘手的,一个人租吧,负担太大,找人合租就怕遇到不靠谱的。

    大海捞针了半个月她终于在网上收到回复消息,对方很爽快的答应她的所有住房条件。

    新房主在周四搬了家,王木犀工作忙,直到晚上才见到她。

    等她赶回家,天已经大黑,家里只留了一盏壁灯以及从厨房透出来一丝丝亮光。

    王木犀把在地铁口买的玫瑰花一枝一枝修修剪剪插进花瓶里。

    厨房的人听到声响,走出厨房看到的就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小心翼翼的把一枝枝玫瑰放人花瓶。

    厨房里正在煲的汤扑哧扑哧放出声响。

    王木犀闻声,和善的转过头来,“你好,我是王木犀”

    明明前一秒还在笑的王木犀生生楞在了那,她脑海里一闪而过一个手抱玫瑰花的女孩和一张局促的黑白底照片,“是她。”她心里咯噔一下,如果她没记错应该是叫藜芦。

    王木犀的所有想法,藜芦当然不会知道,房间里气氛太古怪,本来不是很狭窄的客厅,因为沉默变得拥挤起来。

    首先打破沉默的还是藜芦,她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容,语气温和柔软,“我是藜芦,你的新租客。”

    “果真是她!”王木犀紧绷的神经反弹了一下。随即潋了脸上多余的想法,笑着回应,“你好,王木犀。”

    “终日向人多酝藉,木犀花。是这个木犀吗?”她倚在门边,低垂着眼。

    王木犀一楞,很少有人能说出她名字的出处。

    她的名字是外公起的,木犀即是桂花,花开秋天,那小小的花朵蕴含着沁人的香味。虽然它香气浓郁,却是最最深沉含蓄。

    “藜芦,是一种药材吧,这个不太知,但我知道当归,决明子,泽漆”王木犀皱着眉,像个认真的小学生,搜刮所有她知道的药材。

    一切都还好,王木犀是这样认为,可是当她说出泽漆两个字。藜芦原本平静的脸上出现了裂痕,那是什么表情,一瞬间她的脸上有慌乱,有痛苦。

第5章 5。有热流,像原浆() 
王木犀觉得自己不厚道,明明心里已经察觉,还要这样试探别人。

    看着她脸上归裂的痕迹,她暗啐了自己一声。

    “玫瑰花,送你的入住礼物。”王木犀笑着转移了话题。

    藜芦听到她的声音,仿佛刚才深井里爬出来,反应了很久才回以淡笑,“很漂亮。”

    她是真的喜欢玫瑰,从她的眼神中王木犀能够感受到。

    她盯着花看,王木犀盯着她,娇艳欲滴的玫瑰染红她的眼。在她的眼里,不如刚才一般平静,有热流,像原浆。

    王木犀想,这样的女孩一定很好哄吧,一束玫瑰花就能让她整个人“活”了起来。

    只是当时的她不知道,有人从前也这样认为。藜芦,顾泽漆都是。

    听说过狼来了的故事吧,历史惊人的相似,一招好用,不是一招就能用一辈子,一劳永逸的。

    藜芦手艺不错,至少王木犀是这样认为的。

    她们住在一起,算不上太熟,很多时候只是互相客气。

    就像藜芦只知道,王木犀大她一岁,她们都是同一个南方城市,她是一家杂志社的主编。

    王木犀知道的更少,藜芦很神秘,平时实在是沉默少语,也是偶然间才知道她是插画师。

    她们真正开始熟起来是在大半个月后,临下班前王木犀负责的杂志出现错误,她只能留下来重新校对,打板。

    等她忙完了所有,回到家已经十点半左右。

    轻手轻脚打开门,屋里没有一丝光亮。

    为了不吵到藜芦,王木犀摸着黑进了自己卧室,洗了澡。

    她忙着赶工,晚饭没吃。胃开始痛起来,没办法她只能摸黑溜进厨房做吃的。

    冰箱里东西不多,为了方便,快速,她选择了煮面。

    她是真的累了,斜靠在冰箱边等面。

    “咚”不轻不重的一声响在静谧的空间里被放大了几倍。同时也吓到了王木犀,激的她神经一突一跳的。

    沉吟了片刻,王木犀关了火,走到藜芦的房门外。

    敲了敲门没人应,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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