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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我心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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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她的夸赞,我只好呵呵傻笑,夸得又不是我,我总不好说“过奖,过奖。”吧。
“哼,连个话都不会说,真是呆子!”一声清脆的声音从李越背后传来。
我看过去,果然是李昭雁,他正拿着软剑比划,好像刚刚那句话根本不是他说的。
我斜眼看向李越,李越干干笑道:“小师弟下一战就要上场了,现在紧张着呢。”
我瞪着李昭雁,随便骂人是紧张的表现?他也不甘示弱的瞪回来,我俩互瞪半晌,好吧,我眼睛没你大,好女不跟男斗,我转回来看李越,指指李昭雁小声说:“他也会紧张?”
李越微笑,“别看小师弟这样,他最是好强,虽身为男弟子却从不落人后,这次比武是在全武林前展现自己的实力,他虽然口里说不紧张,但是脾气比平常还要暴躁,他要是对你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你可多多包涵啊。”
我撇撇嘴,李昭雁对我失礼也不是这一两天的事了,不过我还是很成熟大度地向李越表示自己一点也不在意,才怪。
李昭雁兀自舞着软剑,看来已练习一段时间,脸颊上浮现红晕,汗水流了下来,李越摇摇头道:“小师弟有点心浮气躁了,他刚还在到处打听他的对手是谁?希望别影响他正常发挥才好。”
对战表上只有写明报名的名字,门派则只有主办方才会知道,所以除非是江湖上熟知的人物,否则大部分都不会知道对方的底细,这也是为了公平起见。我当然知道李昭雁的对手是谁,不过我可不会傻傻地说出来,就是要让李昭雁越心浮气躁越好!
突然想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李昭雁既然都这么大方在我们帐旁练习了,我得赶紧叫沈郁溪来看,知道一点他的武功套路也好,跟李越打完招呼后,我就奔回帐内,没想到沈郁溪这小子竟然给我呼呼大睡!
谢紫萱在一旁抚着他的头发,对我轻声说:“小溪从小到大都要睡午觉的,我们现在先别吵他。”
我看向帐外拿着帕子擦汗的李昭雁,再看看缩成虾米状睡死的沈郁溪,叹了口气,这人与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29
29、第二战 。。。
下午,沈郁溪的比武开始了。
李昭雁今天穿一件白色的袍衫,越发衬得他唇红齿白,肌肤赛雪,可惜虽有一副好皮相,却是个惹人厌的无礼泼夫。李昭雁有如正夏怒放的带刺蔷薇,那蓬勃的生命力有些扎眼,相反地,沈郁溪就是颓败的落叶,刚睡醒,现在还有气无力地揉着眼睛呢。
沈郁溪缓缓地,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甚至连用手遮掩都欠奉。
李昭雁气得浑身发抖,我小小地在心里叫了一声好,说不定沈郁溪这个气死人的高手都不需要出手,李昭雁就会先自己气昏过去。
李昭雁指着沈郁溪破口大骂:“你这是什么态度!瞧不起我吗?”
沈郁溪无辜地说:“没有啊,我刚刚起床,精神还没缓过来呢。”
李昭雁一听更怒了,“跟我比武前你竟然在睡觉!这不是瞧不起我是什么!”说完他抽出腰上软剑,软剑如鞭般朝沈郁溪甩过去,锋利的刀锋闪着危险的寒光。
沈郁溪堪堪闪过,连忙运起轻功跳离李昭雁,李昭雁却不依不饶,追上去再度发招,一时两人缠斗一处,李昭雁左劈右刺,沈郁溪躲得狼狈。
谢紫萱皱眉对我说道:“这李昭雁身型灵动,速度快,师弟身法不是挺好,这样一味躲避可不是好办法。”
果然,李昭雁剑气划过,沈郁溪的衣袖被划破,他突然足尖发力,急速后退,离开李昭雁的出招范围。
李昭雁停下,睨着他:“还不快点出招,躲躲闪闪地像只小耗子似的。”
沈郁溪嘿嘿一笑:“我早就出招了。”
李昭雁登时面色一变,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急得面色铁青。
沈郁溪恢复到刚开始的懒散样子,“你乱叫太吵,所以我让你说不出话先。”
李昭雁急得眼睛都红了,他一提软剑,正要使力却突然双脚一软,支撑不住跌坐在地。
沈郁溪慢悠悠地说:“你以为我都对你下毒了,会只让你无法出声而已吗?”
李昭雁已经不能动弹,只能睁着大眼恶狠狠地瞪着他。
沈郁溪笑道:“这毒只要一个时辰后就会解开,不过我可等不了你啦。”说完就跳下台走回我们的看台。
裁判宣布:“南山派沈郁溪胜。”这整个过程仅仅只有短短几柱香时间。
李昭雁被李家堡的人抬下去了,经过我们时我看到李昭雁的嘴角流出血丝,谢紫萱对我说道:“这少年武功是挺不错的,就是太轻敌了,本来他使得是软剑,若是离郁溪远些也许还能不被他药倒,但他一开始被郁溪一激后就完全没顾上这一坎,郁溪下得也不是多重的毒,就可怜这少年心高气傲,怒极攻心给气出内伤了。”
我回想李昭雁怨毒的眼神,苍白的脸色,心里不知为何没有感觉到报仇的快感。
走回帐子时,李越叫住了我,她对我说:“没想到和师弟对战的是你们南山派的,那少年小小年纪使得一手好毒,我在一旁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
我低下头,吶吶说:“其实我老早知道李昭雁的对手是谁……”
李越摆摆手,“你不用觉得抱歉,如果是我我也不会说的,在南中那时你有跟我介绍过你弟弟,是我忘记了,看见你在南山派竟没能跟你弟弟联想起来。”
其实他不是我弟弟……想了想我还是把这句话咽下去,这解释起来太复杂了。
“你弟弟使毒的功夫好生厉害,给我们李家堡的随行大夫看过了还没能起来。”李越说道,眉间尽显担忧之色。
“其实他下的毒并不严重,李昭雁这是气血攻心了。”我说道。
李越沉吟半晌点头道,“师弟对这场比赛看得极重,就这样败了定是很不甘心,这也是有可能的。”说完他看向我,“师弟在昏迷中有提到你名字,你要不要来看看他?”
李昭雁叫我干麻,心里不知为何对他有点愧疚,所以我点头答应去看他。
李家堡的人围在李昭雁身旁,李昭雁双眼紧闭不起,我走过去,李越跟李昭雁说:“师弟,映喜来看你了。”
我看着他一会儿,想来他也不会醒来,正想跟李越说我要回去之时,李昭雁出声了,“林映喜,你好卑鄙……”
李家堡的人自是欣喜,可我却不高兴,这李昭雁一醒来就骂我,我又做了什么?
李昭雁继续说:“你没能力就叫你南山派的人来羞辱我,使那下流手段,故意折辱于我……你好……好,好,等我醒来,定不会放过你。”说完又昏了过去。
我皱皱眉,我又被他恨上了,还是个莫须有的罪名,算了,我也不想要李昭雁对我改观,心里有些郁闷,我跟李越说了一声后就回我们南山派的帐子。
害李昭雁病倒卧塌的罪魁祸首此时正兴致勃勃地跟谢紫萱讨论晚餐要吃什么,甩了甩头,坚信自己不欠李昭雁什么,我也加入讨论行列。
吃完饭后,也已经晚了,我们各回房间洗漱准备就寝,就在我正准备上床时,窗外传来“扣扣”的声音。
我转过头去一看,果然是赵昕,他跨在窗上,修长的手指屈起来敲着窗框,见我回头,双眼灵动地看向我,笑了开来。
看到他,我第一件事就是想质问他,我插着腰,指着他道:“你为什么没跟我说你是百花宫的人?”
他白皙柔软的手把我的手指包起来握住,再用另一只手笑嘻嘻点我额头,“映喜你还不是没说你是南山派的人。”
我一时语塞,我没说是因为我根本不是啊,我把手抽回来,把身体转个方向故意不看着他,“我本来就不是南山派的,这件事解释起来很麻烦,而且我又不会害你,我的事不重要,你先说你的事。”
他把手搭上我的肩膀,在我背后低声说:“映喜,我也不会害你。”我感觉到他的头低下来,呼出的气息拂过我耳边,又是那阵花香。
我抖了一下,转头看向他,他举起双手往后退,又恢复成平常调笑我的样子,我挥舞着拳头怒道:“你接近我时为什么身上老有这味道,百花宫的人用浓郁的迷香迷惑人,你也想迷惑我吗?”
他苦笑道:“我们百花宫的人从小就要泡在香精水里,我身上的味道已经算淡的了,而且我后来知道要来见你前都会先洗过身子,这香味已经渗入我骨髓,洗不掉了。”
大概是为了要我安心,他补充道:“我们身上的香味会因不同场合而使用不同的香精,平常身上的香味只会在靠近人时让人的神智比较迷糊而已,除了这个功效,并没有其它作用。”
我又问道:“你是百花宫的人,接近我有什么目的?”现在想来也是我太天真了,他的出现本来就神神秘秘,我又不知道他的底细,谁知道他是好人坏人,对我又是什么想法?
赵昕垂下头看着我,月光从他背后洒来,他的脸看起来有点悲伤,“难道百花宫的人接近你一定要有目的吗?”
他走近我,伸出手抚着我鬓边的头发,“我常在晚上出任务,夜晚的街道万籁俱寂,但在一个晚上,我看见一个女孩哭泣,有那个女孩会像他这样哭得那么伤心,还乱拔草出气,我一时好奇就跟他聊了会,这个女孩虽然挺可爱,但我后来也就慢慢忘了。”
“又是晚上,我们还真是跟晚上有缘,我看到有个女孩大半夜不睡站在客栈外一脸焦急,我想起来是那个哭泣的女孩,她像只小猫儿,浑身竖起紧戒但还是坚持站在夜晚的街道上,还是好奇,我上前想逗逗这只小猫,她张牙舞爪的样子让我想笑,但也就这样了,我还是有很多任务要忙。”
“第三次巧遇,是在倌馆,我有点讶异像她这样单纯的女孩怎么会来倌馆?后来她说是来找人,不知为何我便放下了心,后来设计陷害她,也是想着倌馆不会为难她这样涉世为深的女孩儿,也是为了有个机会再来找她。”他抚着我颈间的挂墬,“为了送出这个我看到便觉得很适合她,一时冲动就买下却不知怎么送出去的礼物。”
我从头到尾低垂着头,脸上越来越红,不敢看他只好沉默不语。
他摸了摸我垂着的脑袋,“我是百花宫的人,本来就不应该多跟你接触,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身分,那么我以后也不会再来找你了。”说完后就从窗外一闪身不见了,
我追到窗外,看着远处的街道,已经没有他的身影,我心里酸酸得泛疼,我错怪他了,我不该因为他是天斜宫的人就对他有偏见,这样我跟金庸书里那些迂腐的正派大侠伪君子又有什么两样?
从头到尾他接近我的时候都没有做过不利于我的事情,甚至第一次还帮了我让我下定决心,第二次见面的晚上也是因为他我才能坚持站在那里等到邵逸烟回来,第三次虽然他陷害我但我后来也没有发生什么事,而且还送我礼物。
紧抓着我脖子上的挂墬,上面还留有他身上的余香,我站在窗前,一直到夜晚的寒风让面颊变得冰冷才回去睡。
30
30、娘 。。。
今天是邵逸烟的初赛,特地请了南山翁来坐镇,之前两场想说只是初赛就不麻烦他老人家了,可是邵逸烟还加上铁剑门的变量,对于这场比赛,大家都很重视。
邵逸烟已经连续练习好几日了,他还跟我抱怨,觉得自己之前打得基础太差,我安慰他说南山翁看了他的练习也说他武功不错,他抿着嘴不发一语,好半晌才说他离高手还差得远,然后就是更加拼命的练习,短短几天都黑了,瘦了。
轮到他上场的时刻,他还紧抓着我的手,我从没看过他这么紧张的样子,他以前总是笑玻Р'乐呵呵的,连前几天说要练习的大侠姿势都没练习,光顾着练剑了,我握住他的手给他打气,他深呼吸了几口,然后对我苦笑说:“我以前总说要成名当大侠,没想到机会来了我会这么紧张。”
我看他这样,只好说:“你要是输了也没关系,至少我们有努力过了。”
他坚定的摇摇头,“不,我就是要当大侠。”
我看着他背对我走上台的背影,这时我真觉得他能当大侠,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在心里偷偷笑他。
我看向铁剑门的看台,掌门好似没来,只来了几个弟子,但他们一看到邵逸烟便开始交头接耳,看来此战过后,邵逸烟的行踪就会被他的娘亲知道。
邵逸烟的对手,是一位中年妇人,穿着蓝布衫,目露精光,她沉声对邵逸烟说道:“没想到竟是个小娃子,还是个男的。”话语间隐隐透出轻视之意。
邵逸烟也不脑,他只是站到场中,对蓝衣妇人拱一拱手,便摆了个起手式,示意妇人出招。
我看他目光沉着,面色平静,完全不似当初镇上那个飞扬跳脱的少年,看来武林大会和他娘亲的事应该也带给他不少成长。
中年妇人冷哼一声,长剑出鞘,浣了个剑花便朝邵逸烟急刺上来,她剑法虽快,但似乎威力不大,邵逸烟轻松的架开,顺势一番手直削妇人面门,妇人一惊,往后一跃才避开这一击,经此一招,她面容一整,不敢大意,再次攻上,两人缠斗数招,高下立见,妇人左支右绌,对邵逸烟的剑法毫无招架能力,而邵逸烟使剑越使越快,渐渐我已看不清楚,只看到中年妇人周身尽垄罩在邵逸烟的剑光之中。
谢紫萱对我说道:“此妇人武功不过江湖三四流角色,不出片刻必败。”
果不其然,邵逸烟突地连刺三剑,刷刷刷皆刺中妇人使剑的右手,妇人长剑落地,右手无力地垂下,已然不能使剑。邵逸烟淡淡道:“我使力不深,穴道一个时辰后可解。”
致此,胜负已分,裁判宣布:“南山派邵逸烟胜。”
对面的铁剑门议论之声更大,对着邵逸烟指指点点,邵逸烟回以意味深长的一眼,想来他对铁剑门与他娘亲之事也有觉悟,我有些忐忑不安,为他也为我,不知事态会如何发展,但愿别真到无法收拾的地步才好。
我们回帐之时,铁剑门已在我们帐外等候,为首的是一个面容严肃,不苟言笑的中年女子,想来就是铁剑门的掌门,邵逸烟的娘,她背脊挺立立于帐前,有如一方万年挺立的石碑,周身散发着位居高位者的尊严与难亲近,我看到她的第一眼便明白为什么邵逸烟心心念念地想逃离家门了。
她看到邵逸烟,转头看了过来,那一眼里没有看到离家数月的亲子的担忧,也没有责备的怒火,就只是看了过来,好像他们俩是没有关系的外人。
她淡淡道:“在外边玩得也够久了吧,还不回来?”说完以眼神示意弟子,弟子领命便上前,大有要以武力强行把邵逸烟带走的趋势。
我伸臂挡住她们,看着邵逸烟的娘,大胆说道:“请等一下,夫人,能不能先听听逸烟的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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