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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妖妃莫要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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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着,一边扯过被子替婉瑶盖上,更是长腿跨上了床,将婉瑶抱于自己怀中,他用力的替婉瑶搓着胳膊,嘴里碎念道“别嫌疼,一会儿热乎了就好了啊。”
怜儿与陌依早早的起了床,听见门外李公公的叩门声,双双出了来,问道“皇上还没起呢么?一会儿早朝要迟到了。”
李公公叹了口气,抱怨了句“皇上每次留宿锦墨居,十有**会迟到。”心里还不忘犯着嘀咕,“婉夫人不是有了身子了么?皇上怎么还能起晚了?”
怜儿也试着叩了叩门,小声叫了句“皇上,阿姐?”
宇文邕还在用力的替婉瑶搓着身子,半响后不见效果,又亲自搬了个暖炉过来放于床边,炉火通红,烤的宇文邕汗流浃背,婉瑶瓷白的皮肤被火光照的晶莹发亮,犹如剥了壳的蛋清。
“婉瑶,这下暖些了么?还冷么?”
李林听见了室内有声响,又试探的叫了叫“皇上,文武百官都已到齐了,就等着皇上您呢。”
几人对视了几眼,不知所措。
正准备再次敲门时,不想门从里面打开了,宇文邕面色惊慌,疲惫至极,他颤着声音吩咐道“怜儿,你再去拿几床被子来,婉瑶怕冷。朕已经替她取暖了好一会儿,可是她的身体还是冰冷。”
怜儿瞪着双丹凤眼眨了眨,不明就里,她探着身子往里看了看,应了声“是”转身又去取了床厚被子拿了进去。
李林候在室外,急的来回搓着手,孙小海已经过来催了几次,前方又有战报来送,大臣们等的不耐烦。
怜儿看了眼李林,直接绕过屏风进到了里室,只见婉瑶死气沉沉的躺在宇文邕的怀里,眼窝深陷,面色惨白,身体僵硬,脑袋更是歪在一旁,犹如死人一般,怜儿吓的惊叫一声,连忙扔下被子跑上前去,她推了推婉瑶,唤了几声“阿姐”,见她不作答,这才颤抖着伸手试探下婉瑶的鼻息,哪里还有一丝气息?
怜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大喊道“阿姐,你醒醒,睁开眼睛看看怜儿啊,阿姐,你别吓唬怜儿啊,阿姐,阿姐怜儿求求你,你倒是说句话啊,你怎么不说话呢。”
怜儿这一声声哀嚎吓的李林一个激灵,亦跟着跑了进去。
宇文邕紧紧的抱着婉瑶侧脸贴在她的青丝上,小声嘀咕着“婉瑶就是困了,还没睡醒呢,没事儿,怜儿你别怕啊。”
李林瞧着婉瑶情况不对,悄悄退了出去,吩咐陌依去太医院请太医过来,陌依见李公公这般惊慌,觉得事有不妙,转身便朝太医院跑去。
哪知太医来过之后,宇文邕愣是抱着婉瑶不肯松手,更是不允许外人碰她分毫,可太医们生死见得多了,只看一眼便知,婉瑶已是归西了。李林瞪着眼睛惊的说不出话来,好好的一个人,昨晚上临走时,婉夫人还陪着皇上喝酒呢,怎么天亮了,人就没了呢?简直不敢相信,可皇上不让太医们上前瞧,就更是不知道婉夫人因何故去的了。李林抬起眼打量着宇文邕,只见他额蹙心痛、目断魂销,一双龙眼黯然无神,青丝斑驳凌乱,样子颓败不堪,不免心疼不已。怕是皇上已经知晓,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所以才不允许太医们下定论吧?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朝廷之上已经乱作一团了,群龙无首,李旭大人的粮草还未抵达汾州便被烧了个精光,这么耗下去不是个办法,得找个能拿主意的人才行啊。
李林想了想,偷偷的吩咐身旁的宫人去了清泉宫。
此时,叱奴太后刚刚起了床,正由苒离伺候着洗漱。小宫人是刚刚进宫的,胆子小的很,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声弱蝇蚊般,叱奴太后本就年纪大了,耳朵也没那么灵敏,问了几遍才听了个大概,以为是皇上与婉夫人闹了脾气呢,她姗姗然的起了身,叹了口气,念叨着“这怎么又闹腾上了呀,这俩人就不能消停几天么?”
苒离搀着叱奴太后去了锦墨居。
此刻,锦墨居内哭作一团,怜儿更是几度背气,好在太医们一直候着。
宇文邕遣散了所有人,他窝在床上将婉瑶紧紧搂在怀里,侧脸抵着她的头顶,泪盈于眼,呐呐自语“婉瑶,你是不是怪朕了?怪朕误会你了?朕还欠你一句对不起呢,所以你可不可以醒一醒?至少该听朕说完啊?”
“婉瑶,你别闹了,朕真的知道错了,朕不是什么神邸,只是一个有些霸道的普通男人,你这样不言不语,朕也会害怕啊。”
宇文邕泪如滚珠,颗颗滴落,顺着他清瘦的脸颊悄无声息的落在婉瑶的发间,湿了一片。
“婉瑶,你不是说过的么,要与朕荣辱与共,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呢?”
“婉瑶,你醒醒啊,你要与朕和离是么?朕允了,只要你肯醒来,你让朕做什么朕都愿意,你醒来吧,朕求你了还不成么?你还想怎样啊?你就算要走,是不是也要跟朕来一场正式的道别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呢?”。
第二百一十三章 心死而落()
今日天气异常的冷,北风呼啸,不多时,天空竟然飘起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远处的宫殿更是银装素裹,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莹亮。
冯姬一早便得了消息,吃惊了有一会儿,忽而又笑了起来,由最初的嘴角弯弯浅笑到最后的张狂大笑,忽而又双眸狠厉,她微眯起眼,咬牙切齿道“真是便宜那个贱人了,居然死的这么轻巧。”
叱奴太后到的时候,宇文邕仍没有出来,李林急的来回的踱着步,见着叱奴太后,犹如见到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跪地,“太后娘娘,您快劝劝皇上么?老奴怕皇上伤心过度,伤了龙体啊。”
叱奴太后环视了一圈,觉得有些不对,上前几步直接推开了寝门迈了进去。
宇文邕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狂吼大骂了一声“给朕滚。”
叱奴太后皱着眉头,端庄典雅的绕过屏风走了进去,竟也吓了一大跳,她缓了好一会儿才镇定下来,平静道“皇帝,节哀顺变吧。”
宇文邕双眼猩红怒视着叱奴太后,一字一句的道“母后,婉瑶只是睡着了。”
这会儿门外响起了孙小海的声音,“李公公,怎么办啊?文武百官们都愤愤离朝了,战报一封接着一封,全等着皇上做定夺呢”
宇文邕权当没听见,依旧死死的抱着婉瑶,生怕被人抢了去。
叱奴太后叹了口气,好言相劝道“皇帝,人死不能复生,你要以大局为重啊,婉瑶在天有灵,也不希望看到你这般颓败的模样啊,你要振作起来,北周的亿万百姓还指望着你为他们带来天下太平呢,你难道希望他们连年生活在战火之中,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么?”
宇文邕犹如痴傻一般,呆呆的望着前方,半响,喉咙里才挤出了几个字,“婉瑶没了,朕还要这天下有何用?”
叱奴太后气急,上前一步拉过宇文邕随手狠狠的甩了一巴掌,浑然用力,打的宇文邕嘴角溢血,更是回声荡荡,惊的门外的人跪了一地。
这一巴掌,更是疼在了叱奴太后的心里。她泪含眼圈,怒气横生,呵斥道“邕儿,你这般儿女情长,能成什么大事?你是忘了你的两位哥哥是怎么死的了么?这就是你当皇帝的责任么?你难道为了李婉瑶一人要置天下苍生于不顾么?若你这样,不如退了皇位,让于其它有能力之人吧,免得天下百姓因你一人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浮生不知何时赶了来,她立在怜儿身后,仔细的听着屋内的一举一动,不免湿了眼角。
莫多情,情伤已啊!
若是一早预知了这样的结局,就该理性的接受才是,而不是逆天而为啊。
在第六封加急战报抵达长安的时候,叱奴太后命人硬生生的将宇文邕架了出来,宇文邕大放悲声,放声痛哭。他青筋暴动、狂吼咆哮,撕心裂肺的喊着婉瑶的名字,整个人如疯子一样伸着手想要再摸一摸婉瑶的脸,他眼睁睁的看着婉瑶离他而去却无能为力。
他狂吼着婉瑶的名字,气她说话不算数,说好的要一起君临天下,怎么就半途退了场呢?
“李婉瑶,你给朕醒过来,朕命令你必须醒过来,你凭什么可以撇下朕先走?凭什么?你不就是仗着朕喜欢你么?”
“李婉瑶,你要走就走吧,你为什么要把朕的儿子也带走?昨日不是说好,朕要带着他上战场杀敌的么?你怎么就那么残忍,连个念想都不给朕?”
“李婉瑶,朕恨你,朕恨你,朕恨你”
殿外哭做了一团,叱奴太后更是几经摇晃险些晕倒,身子的重量全部压在了苒离身上,怜儿与陌依已是哭瘫在地上站不起来。
大雪纷纷扬扬,落在了宇文邕的头上,将他一头青丝染成了白发,宇文邕抬起头望着天空,泪如泉涌。
说好的一起携手白头,朕的头发都白了,你为什么还不肯过来?
宇文邕跪坐在地上,眼波无神,喃喃自语“婉瑶啊,为什么在朕离不开你的时候,你却要离开朕呢?你到底是有多残忍啊?”
“婉瑶啊,朕还有好多的事情还没有来得急做呢,你为什么就不能等等朕?”
“婉瑶啊,你是想让朕心疼死不成么?它都空了,被你一起带走了,你看,这里是个洞啊,没有你在,谁能添的满啊?”
“婉瑶啊,朕希望下辈子再也不要遇见你”
宇文邕像个傻子一样躺在大雪之中碎碎念着,寒风肆意,吹红了他的脸颊,雪花片片纷飞,轻盈的落在他的身上,转瞬即化。
这一年的腊九寒冬,以一场声势浩大的大雪开场了
宇文邕醒来之时,已经躺在了乾坤殿,他挣扎着想要起床,却被浮生制止住。
“皇上别动,身上扎着针呢。”
宇文邕哪里肯听,推的浮生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他连鞋子也来不及穿,光着脚出了寝门,哪知门口重兵把守,叱奴太后下了令,婉夫人出殡之前,不允许皇上踏出寝宫半步。
宇文邕急红了眼,他回身拿着长剑眼睛不眨的直接送进了挡在他身前的守卫兵身体里,鲜血温热,溅了他一脸。顺着下巴落在了雪白的中衣上,犹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宇文邕收起剑,刚欲往前一步,便见一脸严肃的路焱挡在身前,路焱拱手道“皇上,您还是不要难为臣了,安生的养着病吧!”
宇文邕不管不顾,举着剑抵在路焱的胸口处,他双眼猩红,面目狰狞,犹如地狱修罗,狠狠道“刀剑无眼,给朕滚开。”
路焱如松柏纹丝不动,面不改色的直视着宇文邕,“如果皇上杀了微臣可以振作起来,那微臣但求一死。”
宇文邕双眸冷冽,狠厉非凡,“路焱,别以为朕不敢杀了你,让开。”宇文邕说着,剑入胸口三分,有肉撕裂的声音,路焱眉头不皱,铁骨铮铮的屹立在那,誓死不肯让开。
身后的浮生吓的连忙捂住了嘴,生怕叫出声来。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皇上是铁了心的想要出去,路大统领亦是个倔脾气,怕是除非倒下,不然不会让皇上出去的。
浮生转了转眼珠,回身拿起银针,在俩人僵持之间,一针扎在了宇文邕的后脖颈上,宇文邕毫无防备,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路焱连忙上前扶着皇上,搀着他送回到龙榻之上,他替皇上掩了掩被角,叹了口气,转身要走之时,不想浮生竟回手拉住。。
第二百一十五章 短暂安宁()
路焱本以为宇文邕会就北周全境、甚至全世界的范围内找寻婉瑶,不想他竟由之任之。
宇文邕一直觉得,婉瑶并没有死,她只是生气了,所以藏起来了,等消了气,自会回来。
他一遍遍的安慰着自己,却还是难过的要命。
沈格然最终还是派人通知了浮生等人,他未曾想过婉瑶会服下幻境散,本想着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将婉瑶尸首留给宇文邕,他就是要他痛苦着、煎熬着,也尝尝被人遗弃的滋味,得到、再失,痛苦一生。
这不就是他当初的设定么?
只是命运的罗盘不小心转错了,跟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沈格然赢了,宇文邕却如他所料,起初每日里守在锦墨居外,魂不守舍的等着婉瑶归兮,后来更是一连一个多月未曾上过早朝,大臣们怨声哀道,私下里骂着宇文邕玩物丧志、昏庸无道,根本不配做皇帝,他更是破罐子破摔,浑浑噩噩的过日子,每日里醉生梦死。
叱奴太后派人强行将宇文邕架回了乾清宫,可他不知何时又跑去了锦墨居,有一次更甚,连厚夹袄都没有穿,只着了件白色的中衣,他蜷缩在锦墨居门外整整一夜,差一点冻死,气的叱奴太后整夜整夜的失眠,头发更是花白一片,灵珠也满心难过,常常偷偷的跑去锦墨居,见宇文邕那般濒临死亡的颓废,抹着眼泪。
她怨婉瑶,怨她怎么竟能一声不响的就走了、消失了呢?她可曾想过留下来的人会有多么难过?
灵珠只要一想到,以后的日子里再也见不到婉瑶,眼泪就会泛滥成灾。
当初,若是大家知道,这个看似泼皮耍赖的女孩会将他们的生活搅的鸡犬不宁,还会张开双臂接受她么?
齐王府内
阮希得知婉瑶归西的消息时,正抓着一把谷子给新买的鹦鹉喂食呢!她微皱着眉头愣了一会儿,没有想象中的难过。阮希到底是变了,或许人在经历过生死之后,对于别人的生死也更能看得云淡风轻了,况且,阮希不知何时起,开始讨厌婉瑶,很讨厌很讨厌。那一刻,她竟然想着,死了好啊。婉瑶死了,王爷的心就会收回来了。
她收起谷子,拎着鸟笼子转身去了郑如烟的院子。
郑如烟面容憔悴的躺在床上,她精神不济,萎靡不振。自打再次回到齐王府后,便整日里窝在房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路焱将她再次送回来时,她便像是得了失心疯似的,痴痴呆呆,疯疯傻傻的,或许是亲眼见着冯道远死在她面前,受了刺激,才导致如此的吧。宇文宪曾找过大夫替她瞧过,可是大夫说,郑如烟身体没病,是心里的疾病,若想彻底治愈,还需好生修养,莫要再受了刺激。
所以宇文宪临走之前,嘱咐了阮希,要她帮忙照看着点郑如烟,虽说俩人之前有过恩怨,可郑如烟毕竟受到了教训,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宇文宪虽然不爱她,也见不得别人欺负她。阮希浅笑嫣然,满口答应。只是在宇文宪出征走的第一天,她便带着鸢儿去了揽星斋,生生的将一瓶子的辣椒沫灌进了郑如烟的嘴里,即便如此,郑如烟依旧是倔强的不肯屈服。阮希笑笑,她不在乎她是否求饶,只要能反反复复的折磨她,她就觉得开心。
阮希将鹦鹉放在桌子上,拿着谷子逗着它说话。
“贱人,贱人,罪有应得,罪有应得,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阮希哈哈大笑着,喂了几粒谷子给它,夸它道“绿鹦,你这是骂谁呢呀?”
“侧王妃,侧王妃。”郑如烟听着,笑的更是开心,又喂了它几粒谷子,复身回头睨了眼郑如烟,满是挑衅的道“绿鹦真是无师自通呢,看来侧王妃的为人,连只畜生都看得透彻,不知本人为何还活的这般无所畏惧?”说罢,哼着小调兴意盎然的回了风月居。
她们的事儿还没完呢,往后的日子长着呢,阮希不急,慢慢来,只求郑如烟不要死的太早才好。
转眼已是杨春三月,杏花如雪。马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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