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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妖妃莫要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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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婉瑶会尿水,只是宇文邕不知道罢了。
她佯装扑通几下,呛了几口水,憋着气慢慢的向下沉去。。
此刻荷塘边聚满了人,得知是皇上与婉夫人掉进了水里后,不免纷纷跳了下去,眼急的丫鬟已跑至了前厅通风报信。
宇文护与元氏得知后,当即变了脸色,忙提了鞋子双双赶了来,生怕两人出了什么意外,又是在大冢宰府上,几张嘴也说不清。
婉瑶被宇文邕抱上了岸,已是浑身湿透。
此时春暖乍寒,微风徐徐,池塘里的水又有些凉,婉瑶不免打了个喷嚏,下意识的往宇文邕的怀里缩了缩,她身上仅穿了件藕粉色的对襟薄纱裙,里面是月牙白色的肚兜。此刻,衣衫浸湿,她胸前的两颗小草莓更是一眼便被人瞧了见,婉瑶真是悔不当初,遂又往宇文邕的怀里缩了缩,整个人贴进他的怀里,以至于宇文邕要将她放下之时,婉瑶愣是抱着宇文邕的脖子不肯撒手,露出了白白的一段胳膊,府上的小厮齐齐的低下了头。
宇文邕浸湿的春衣贴着他的胸膛,胸前的腹肌若隐若现,紧致而勃发,满身散发着青春的荷尔蒙气息,婉瑶好奇的用手指触了触,硬硬的。
宇文邕低沉的,似有魔性的声音传来,他冷着面问道:“朕脱了衣裳给你摸如何?”
婉瑶像是做贼被人撞见了一样,手瞬间收了回来,脸也红的似个苹果,心跳浑然加速中,她甚至都不知道眼睛该看向何处。
宇文邕咬着牙龈小声的问道:“你跳下池塘,难不成就是为了让朕抱着你?你是猪么?还能再沉些么?”
婉瑶恨不能咽口吐沫呛死算了,丢人丢到了外婆家。
宇文护先是一愣,随后蹙了蹙眉,也不知俩人究竟搞什么名堂,连忙吩咐人去准备了热水沐浴。
好好的一个晴朗的下午,真真是有事儿干了,婉瑶红着脸垂头丧气的泡在热水里,闷闷不乐。
又重新梳洗了一番,婉瑶换了身嫩黄色的薄纱裙,裙子飞飞扬扬的,像个花仙子。待收拾稳妥已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儿了,她将耳边的碎发向后捋了捋,朝着门外走去。
伺候的小丫鬟眼疾手快的连忙替婉瑶撩了帘子。
宇文邕正背对着她而立,冷清清的站在院中那颗已有了年头的香樟树下,看着背影有些落寞。香樟树叶繁枝茂,粗犷的树干稳稳的挡住了他的身形,远处的人若是不走近,根本瞧不见他站在那儿,所以几个小丫头叽叽喳喳的嬉笑着也就肆无忌惮了。
他已换了身衣衫,终于不再是玄色。
宇文邕身影修长,看着又不似书生那般弱不禁风,一身白衣被他穿的一尘不染,如若谪仙,这模样太过熟悉,婉瑶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却又绞尽脑子的想不起来。
婉瑶站在门里,静静的望着他,将穿越来后遇见的人从头到尾的捋了个遍,甚至是兰陵王高长恭也没放过,想的脑仁一抽也未想起在哪儿见过。
她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又重新的打量着他。
如若不是生在帝王家,宇文邕是不是也会像个寻常男子一样,时常喜笑颜开?不用以面无表情来时刻掩饰着自己真实的内心,怕别人猜了去,不用提防着别人谋权篡位,不用心机算计
婉瑶突然有些怜惜他,眼内的目光也柔和了下来,不再似平日里如临大敌一样满身的刺。
宇文邕目视着远方,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名正言顺的削减宇文护的兵力而又不被他怀疑。
背后的目光太过灼灼,似火一般,烧的他猛然转身回头。
婉瑶还未来得及闪躲,就这样带着炽热的目光与他四目相对,像是有什么小秘密被人发现了一样,脸上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连忙望向地面。
宇文邕也俱是一愣,未曾想过婉瑶会有如此柔情的目光,在他印象里,这目光她只给过宇文宪。
晚膳的时候,婉瑶已经恢复了状态,不耐烦的撇了眼宇文邕,声音却如莺歌一般,关心道:“皇上用过晚膳后是不是就要回宫了?难得来一趟义父这里,却也不能住上一晚,毕竟明日一早还要上早朝。臣妾陪义母住上一晚,明日一早便回去。好在有李公公伺候着,臣妾也就放心了。”。。。
第一百零六章 试探()
婉瑶话说的很明白,意思是吃完饭你就赶紧走吧。
宇文邕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吃着饭,而且胃口很好的样子。
宇文护没有言语,替元氏盛了碗汤。
虽说宇文护这人心狠手辣,心肠歹毒,但是对元氏却是真真的好,这也说明他的本性并不坏,可见,时代造人。
婉瑶心平气和的又道:“朝中事物虽说有义父帮衬着,但是宫内的大小事务也不少。”
意思是,就算你再无能,也不能老让宇文护给你擦屎擦尿啊。
宇文护听的仔细,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起来。
照理说,宇文邕是非走不可,一来明日一早是要上早朝,再者说,历来也没听说过哪位皇上有皇宫不回却住在大臣家。
婉瑶眯着眼睛笑着,一副你赶紧走吧的模样。
宇文邕自是知道婉瑶打的是什么算盘,前段时间还要死要活,即便赔了贞洁也要脱离皇宫的人,谁能相信她真的出了皇宫会不会就一去不返了。
其实这样也好,婉瑶若是走了,他便省得再与她周旋,也能断了宇文护的念头。
宇文邕是何其聪明的一个人,又怎会不知宇文护的意图?
即便他与婉瑶圆了房,也定不会让她的孩子存活下来。这也是他又爱又不敢爱的原因之一。
可是一想到婉瑶会离开他,想到她对他厌恶的眼神,他就心烦的很。
思及此,宇文邕不禁皱了皱眉头。
婉瑶在桌下用脚踢了踢宇文邕,他这才缓回了神,撇了眼婉瑶,语气里毋庸置疑,道:“朕今日陪你一同宿在大冢宰府,明日一早,你随朕一起回宫。”
婉瑶攥紧了手中准备喝汤的勺子,心里已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却面色平静,道:“皇上如此宿在大冢宰府,不怕别人说了闲话么?”
宇文邕面无表情,反问道:“别人为何要说闲话?”
婉瑶懒得搭理他,在这饭桌上又能奈他何?他硬是不走也不能让人轰他走不是?
晚膳过后,婉瑶陪着元氏去了偏厅闲聊,元氏正在为宇文护缝制一个香囊,上面的绣纹是棵香樟树,绣艺精湛,深褐色的树干上布满了茂盛的绿色枝叶,一片片,栩栩如生。
婉瑶怏怏的躺在太妃椅上,神情懒散,心思早就飘了很远。
元氏含着笑问道:“怎么,莫不是有什么心事儿?不妨跟娘说说?”
婉瑶干干的笑了笑,道:“没什么,许是中午没有午睡,有些乏了。”
元氏慈眉善目的望了眼婉瑶,有些心疼,皇宫内再好,吃穿再不愁,婉瑶终究不是皇后娘娘,处处也得小心着,见了比她位分大的,也得照样施礼问安,当初倒不如嫁给了齐王,好歹也是位王妃,齐王府内,还不是由着她。
元氏不免轻叹了声。
婉瑶躺在太妃椅上,偏着头,心里像是热窝上的蚂蚁一样,今夜宇文邕若是住在了大冢宰府,两人定是不能分房睡,这该如何是好?宇文邕又不可能睡地上,春暖乍寒的,该不会让她睡地上吧?可除了此法子,好像也无计可施了?总不能半夜偷偷溜出去找怜儿呀?莫说府内轮番巡夜的小厮不少,单单是府内的丫头老妈子的眼睛,她怕是也躲不过。而且,她的房门口也定会有守夜的丫头,婉瑶想的头都要炸开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睡觉?上哪儿睡呀?宇文邕定是没安什么好心,否则他也不会厚着脸面留宿在大冢宰府了,一想到这里,婉瑶不免脸红了几分,心脏也怦怦的跳了不停。
婉瑶连忙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小声的碎碎念叨:“完了完了,彻底完了。”
元氏瞧着婉瑶,一会儿像是霜打的茄子,一会儿又神神叨叨的自言自语,不免有些担心,道:“婉瑶,娘见着你无精打采的,莫不是害了病?娘让人去请了大夫,一会儿给你请个平安脉。”
婉瑶连忙摆手,道:“没事的,义母,婉瑶就是今早上起的早了,没有大碍。”
元氏将手中的针线放下,想着白日里宇文护对她说的话,不免严肃起来,问道:“婉瑶,你跟娘说实话,皇上待你可好?”
婉瑶一愣,元氏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莫不是白日里两人闹的厉害,让宇文护心生疑虑?
随即笑了笑,道:“义母,我们好着呢,只是后宫毕竟不止我一人,他终究是要雨露均沾的。”
这也是婉瑶不想跟宇文邕以及宇文宪有所瓜葛的原因,她的爱情不需要轰轰烈烈,平淡简单就好,可他们却出生于帝王家,终究给不了她所谓的平淡生活,而且,他们也注定不会单单只一位妻子,想起他们睡完了这个再来睡自己,婉瑶不免觉得恶心。
她爱的男子,以后只能有她一位妻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元氏默了默,又问道:“你入宫也有几个月了,皇上可有经常歇在你处?”
这是想着方的套她话呢,看来宇文护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婉瑶尴尬的笑了笑,道:“义母,这种事儿我哪能记得住呢,皇上多半是后半夜才到我这里来,宠着我,会让人心生嫉妒的,婉瑶又是个大咧咧的性子,哪日被人害了去都不知晓,皇上也是护着我,平时里几乎不去锦墨居,人前看来,我是不得宠,但是婉瑶知道皇上对我的好。”
言外之意就是,不用道听途说,又没派个人站在她床前亲眼看着,不能信以为真。
元氏这才稍稍的放了心。
大夫来过之后,道是婉瑶除了有些体寒之症,倒也健康的很,所以只给婉瑶开了些补药。
不多时,幻云端了碗参汤过来,大夫临走前特意吩咐说是为婉瑶熬制的,里面加了祛寒的药材,婉瑶只管喝了,刚将青花勾莲纹的汤碗放下,怜儿便慌张的跑了进来,朝着元氏福了个礼,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夫人。”
随后看向婉瑶。
婉瑶瞧着怜儿神情慌张,大概是出了什么事儿,起身笑着对元氏道,“婉瑶先去沐浴了,义母您也早些歇着,天色暗了,您老这么绣着,伤眼睛。”
元氏笑着点了点头,示意婉瑶去吧。
婉瑶这才出了偏厅,快走了几步压低了声音问:“怎么了怜儿?看你如此慌张。”。。。
第一百零七章 谁的孩子()
怜儿紧跟着婉瑶,四顾望了望后,小声道:“阿姐,阮希姑娘找了来。”
婉瑶突然顿时,怜儿险些撞到她。
她眼内闪过一丝疑虑,阮希来了?她是怎么知道她来了大冢宰府的?就算阮希来了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儿,何须慌张?想必肯定是出了事儿,遂直截了当的问:“阮姐姐莫不是有了什么麻烦?”
怜儿眼神闪烁,不知该如何开口,婉瑶见状,想着肯定是出了大事,步子比刚才还要大了些,怜儿小跑着才得以跟得上,婉瑶道:“算了,我还是直接问她吧,她在何处?”
怜儿喘着粗气,道:“在侧门处。”
俩人急匆匆的赶了来,阮希果真在侧门外站在。
她穿了身半新不旧的裸粉色的对襟长衫,下身是同色的襦裙,本就白皙的皮肤衬得脸色更显苍白,一双明媚的眼眸暗淡无光,发丝被风吹的有些凌乱,显然已经等了很久。她低垂着眼帘,一手托着腰,一手抚摸着肚子,面色憔悴。
婉瑶喊了声:“阮姐姐。”
阮希闻声抬起了脸,眼内波光涟涟。
婉瑶迎了上去,看着她微凸起的小肚子,不免吃惊,当即明白了怜儿为何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可是,阮希已经不再接客了,她也为她赎了身,那孩子又能是谁的?瞧这肚子,怕是也得有几个月份了。
可除了宇文宪,婉瑶也未曾听阮希说过,她曾爱慕过谁?
想到此,婉瑶突然如当头一棒,彷若被电击了一般,整个人怒火中烧,她握着阮希的手,问道:“阮姐姐,这孩子是不是宇文宪的。”
此话一出,怜儿唏嘘不已。
阮希只是哭,不答语,这更加证实了婉瑶的猜测。若是在婉瑶进宫之前的事儿,她肯定知晓,想必就是她入宫之后才发生的事儿。
婉瑶自进宫之日起到现在也差不多五个月的时间了,宇文宪自她进宫后便奉了皇命出战于北齐,算算日子,正好对得上。
婉瑶有些气急,说话的语气都带着戾气,道:“阮姐姐你别哭了,哭有什么用,你倒是说啊,这孩子到底是不是宇文宪的?”
阮希点了点头,哭的更甚,声音里透露着苍白无力,道:“婉妹妹,我已去过几次齐王府,都被拒之门外,甚至连王爷的面都没见到,王爷若是不认这个孩子,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自知我出身卑微,进不得齐王府,可孩子是无辜的呀,王爷不认他,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婉瑶最是烦这种软弱无能的话,你不去争一争,不去争到最后,你没努力过,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不行?
婉瑶气的跳脚,她不禁气阮希的软弱,更气宇文宪敢做不敢当。她扯着阮希的手就往齐王府走,道:“他不认?他做的事儿凭什么不认?我倒要看看,他红口白牙是怎么吃完了脚底抹油的。”
怜儿见状连忙跟了上去,道:“阿姐阿姐,您现在是婉夫人,是皇上的妃子,可不能随便走动,我们还是禀告皇上一声再行去吧?”
婉瑶来了脾气,哪里还顾得上宇文邕,理也没理怜儿,径直的拉着阮希往前走,阮希本就大着肚子,走起路来不方便,如今怎能跟上婉瑶的步伐?她一个趔趄,险些摔着,吓得婉瑶连忙抱住了她,这才知道,自己竟如此生气,没了分寸,还好阮希无碍。
她慢下了步子,搀扶着阮希,回身又对怜儿道:“怜儿,你回大冢宰府去给我要辆马车来,我们慢些走,在前面等你,顺便跟义父义母支会一声,就说是我想去夜集上转转,买些小物件儿,让他二老别担心,马上回来。”
怜儿点头应着,转身回了大冢宰府。
此时,宇文护与宇文邕正在杀棋。
这杀棋与行军打仗一般,讲的是战略部署,谁能想到敌人前头去,看得出对方的防范策略,谁便是赢家。
宇文邕固然头脑聪颖,思维敏捷,也曾身经百战,可在宇文护面前,也只能是龙盘着,他还没有蠢到现在就要崭露头角,让宇文护更加忌惮于他的地步
宇文护很是得意。
连续杀了三盘,宇文邕也只是侥幸的赢了一局而已。
怜儿进来门,朝着宇文护与宇文邕委身行礼。
恭敬的道:“怜儿见过皇上、见过大冢宰。”
宇文护正乐的合不拢嘴呢,见是怜儿,也好脾气的没有责怪她的鲁莽。
宇文邕正色问道:“婉瑶让你来的?可是有事儿?”
宇文护也盯着怜儿看,等着她的下话。
怜儿面色平静,看不出异样,道:“阿姐说是晚上吃的多,想要出去消消食儿,所以想去夜集转转,顺便看看有什么稀罕的小玩意儿买些带回宫里送给锦墨居侍奉她的婢女,这会儿已经出了府。阿姐交代说要跟皇上和大冢宰打声招呼,想着夜集离咱们大冢宰府还有些距离,一来一回怎么也得两个时辰,怕惹了皇上和大冢宰担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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