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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妖妃莫要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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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奚震让其余人马继续前往训教场,自己则牵着马陪着宇文宪慢悠悠的走着。
“战鸿前些日子累的不浅,这几天便让它好生休息,过些时日还要指望它陪我一起征战沙场呢。”
达奚震蹭了蹭鼻子,调侃的道:“谁人都知王爷是爱马之人,果真不假,好像除了婉瑶姑娘骑过战鸿之外,王爷的马还真真是没人碰得了呢。”
宇文宪听后,尴尬一笑,脸上闪过一丝颓然丧气之色。
“哦对了,怜儿姑娘的病可是好些了?前些日子我在街上瞧见了她们,不过当时怜儿伤的有些重,婉瑶姑娘的模样也着实吓人,根本不准我近身。”
宇文宪如黑渊一般的桃花眼突然亮了,像是饿狼见到了食物,他抓住达奚震的胳膊,死死的盯着问道:“你说什么?你在长安看见婉瑶和怜儿了?当真?”
达奚震有些怔愣,心想婉瑶姑娘不是一直住在王府上么?怎么还问起他了?遂愣愣的点了点头。
“那你可知她现在何处?”
“不知,那一日怜儿伤的重,有位模样姣好雍容华贵的妇人将她们带回去疗伤了,那妇人说她就住这街上附近。”
眨眼睛,街上哪里还有宇文宪的影子,达奚震独自站在街上,耸耸肩,嘴里念道:“完了完了,这下王爷真的是被婉瑶姑娘吃定了。”
宇文宪直接回了王府,带着府上全部家丁将住在主街附近的住户挨家挨户的问了个遍。
有些脾气较好的管家打开门后,还会老实说上几句,有些更是直接不开门。
问了一圈后已是深夜,宇文宪一无所获,他清冷的站在大街上负手而立,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桃花香气,看起来英气逼人,实则眼神空洞的可怕。
宇文宪站在街上久久,那种空虚的感觉他从未曾有过,像是有人住进了心里,而后又悄无声息的离开,独留给他一块伤疤,那伤疤想让他何时疼,他便何时疼。
宇文宪不喜欢这种落空的感觉,他必须要找到婉瑶,就算她反悔了,不想嫁给他了,那至少也该问个清楚,遂朝着达奚震的宅子走去,他翻墙而入,径直进了达奚震卧房。达奚震机谨的很,一个机灵便抽出了挂在卧榻旁的宝剑向宇文宪的喉咙刺去,好在宇文宪够灵活,一个侧身便躲了去,瞧仔细是宇文宪后,达奚震才缓缓松了口气。
宇文宪强行逼着他画了张那妇人的画像,画完之后,宇文宪一脸黑线,骨节分明的手指被他用力攥的泛了白。达奚震伸手抓了抓头,嘿嘿的干笑了两声,道:“王爷,在下行军打仗行,何时见过我拿笔杆子画过画像?我可不似你,满脑子的文人雅客,浪漫情怀,还上得了战场杀得了敌。”
宇文宪回到王府时,天已大亮,没来得及吃上一口早饭,便去上了朝。
郑如烟得知婉瑶还留在长安后,气的更是将一桌的饭菜拂袖全都推在了地上,眼里的憎恨之色更甚从前。
后来宇文宪又带着几十个守护长安城的亲卫军又将主街的几个大户人家搜了搜,当然,是名正言顺的,理由是抓贼。有些宅子的主人是从商的,只能默默受下,有些朝内大臣,见是王爷来正常搜索匪徒,更是敢怒不敢言。
宇文邕听说此事后,便猜想宇文宪定是知道了齐国和亲公主还在长安城,遂支会了路焱一说,将宇文宪大肆搜索民宅一事儿传到了宇文护的耳朵。
宇文护生性多疑,又知平日里宇文宪与皇上关系最为要好,遂想着这样大张旗鼓的搜查是有何意?
以宇文宪严禁的性格来看,他绝不会做此等蠢事。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阴谋在内,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这样大肆搜查下去。
遂第二天早朝,便有一群大臣弹劾宇文宪,说是宇文宪私自搜查百官府邸,惊扰到自家母亲啊、娃娃之类的。
宇文邕一脸肃严,望了望宇文护后,问道:“大冢宰以为此事如何?”
宇文护站立于朝殿正中间,双手合十作揖道:“老臣以为,齐炀王此举欠佳思考,虽说抓匪贼事关重大,但如此大张旗鼓的抓贼,想必早已打草惊蛇,逃之夭夭了。而且老臣听闻于上书的母亲已病倒多日,至今还在昏迷当中,齐炀王并非鲁莽之士,如今却不顾及他人生死一意孤行,莫非醉翁之意不在酒?”
宇文护说罢后侧身向后瞄了看宇文宪,只见宇文宪心不在焉,眼神迷离,似在梦游一般,许久,都未曾有丁点回响。
宇文邕见状,接过了话,道:“大冢宰思虑周全,如此折腾下去,怕是匪贼早已没了踪影。”遂下了皇令,命宇文宪立刻停止此事,匪贼一事直接交由军务处处理,当然,何来的匪贼?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晚上的时候,宇文宪约了达奚震一起在醉香阁里吃酒,席间,宇文宪屏退了两位花枝招展的姑娘,姑娘们扭扭捏捏,眼含秋水的望着达奚震,这么好的生意没赚到,怎能不让人惋惜?只是达奚震瞧见宇文宪,自顾自的只知道喝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往肚子里面倒,竟也无奈,摆了摆手,姑娘们很是不情愿的拂袖离去。
第四十九章 他是我的谁?()
夜晚的风吹的有些猛,带着微微寒意,廊亭下的夜灯被风吹的摇摇曳曳,晃晃悠悠。
阁内的气愤很是压抑,宇文宪一言不语,只低着头喝闷酒。一桌子的菜未动,酒却喝了几大壶,看得达奚震直着急,心念道:再这么喝下去,一会儿准得背着他回去。
遂笑吟吟的问道:“王爷可曾去过落香居看过舞姬们跳舞?”
等了片刻,见宇文宪不语,遂又道:“那的舞姬跳的舞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穿的衣服,啧啧啧,那叫一个清凉啊,长的不仅美,身材更是火辣,皮肤细嫩腿又长,胸******圆,保准你见了后什么烦心事都能忘”奈何达奚震说得天花乱坠,宇文宪仍旧无动于衷,只管喝酒。
达奚震摇了摇头,收了收一脸的嬉皮笑脸,暗叹道:婉瑶姑娘,你可知有个人,爱你如命,喜你入骨?你如此这般不知珍惜,真想知道你日后会嫁给怎样的一个人,过着怎样的生活?
后来达奚震强行拉起宇文宪,笑嘻嘻的道:“这酒有什么好喝的啊,小将带王爷去喝花酒如何?落香居内的姑娘随你挑,款式多,种类全,包您满意。”
宇文宪像根木头人一样,任由达奚震拉扯着,离去前,还不望拿起桌上的酒壶。
远远的便瞧见落香居外红绸萦绕灯火通明,竹声绕梁温声软笑,此乃长安城内最为红火的寻欢之地,门口汇聚不少各个阶层的人。
门口的小厮瞧见来了两位相貌俊逸华服着身的公子,忙走上前去伺候,引领着两人进了二楼的雅间,达奚震很是豪爽的扔给小厮一张银票,吩咐上些好酒好菜后,剩下的全都打赏了,小厮乐的屁颠颠的下了去。
此时看台上,潇潇正表演着一曲独舞,她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亮泽的长发自肩头落下,随着舞动轻轻飞扬,她舞步轻柔,随着节奏时而狂风暴雨,时而宁静如水,看的达奚震连连拍手叫好,台下的看客们也被这小巧而可爱的姑娘深深的吸引了目光,潇潇笑的灿烂的谢了幕后,缓缓朝后台走去。
只是将将下了台,便被一位地痞流氓截了去,那男子身高马大满眼醉态,可见喝了不少的酒。他拉着潇潇就往包间走去,潇潇惊呼着救命,奈何落香居内的家丁都不敢近身上前,这名男子可是城内有名的混世魔王,平日里专门干些欺压百姓强抢民女的勾当,谁人敢惹?几个有眼力见儿的丫头连忙朝婉瑶的水落阁跑去通风报信,之前也有几起这等事件,都被婉瑶巧妙的解决了。
潇潇哭的梨花带泪,死死的抓住柱子不肯撒手。男子气急,直接扛起了潇潇,潇潇手脚并上胡乱蹬着拍打,这一幕恰巧被刚从茅厕回来的达奚震撞了个正着。
潇潇似见到救命稻草一样,嘶声裂肺的大喊“公子求你行行好,救救我啊,求求你救救我。”
达奚震眉头微皱,拦住了这名男子。
这名男子将潇潇放下后,潇潇随即跑到了达奚震的身后躲了起来,只将将露出半个头,泪含满眼的抓着达奚震的衣角不放。
他手指着达奚震的鼻子,晃悠悠的骂道:“你他娘的少管闲事,小心老子废了你。”
达奚震站的笔直,轻哼一声,很是不屑,道:“这闲事我管定了,你强抢民女可知是要吃几年的牢饭?”
男子很是不屑,讥笑道:“我叔叔是刑侦司的司属,整个刑侦司都归他管,他抓谁也不可能抓我进去,你莫要在这里吓唬我。”
达奚震冷哼,道:“哦?那看来连你叔叔张奇英也该一起抓起来吃吃牢饭咯?”
男子暮然一惊,仔细的打量了达奚震一番,不想眼睛落在达奚震腰间的令牌上,吓的一个颤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抖的似个塞子一般,颤抖着道:“小的知错了,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的吧,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达奚震半垂着眼帘,喝道:“滚。”
男子屁滚尿流的连忙爬起来跑了开。
婉瑶闻言潇潇遇到了咸猪手急忙带着怜儿赶了来,不想与达奚震碰了个正着。
潇潇见婉瑶来后,忙从达奚震身后钻出,跑过去一把抱住婉瑶,哭的梨花带泪的委屈道:“婉姐姐,吓死潇潇了。”
婉瑶未曾想会在这里遇见达奚震,有些尴尬了看了眼他,替潇潇顺了顺背,哄到:“潇潇不怕,乖哈,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潇潇止住哭声后,转过神来,眉眼含情的看着达奚震,委身道:“潇潇谢过少侠相救,不知小女子是否有幸知道少侠的名字,日后也好做报答。”
达奚震挠了挠头,尴尬一笑,道:“举手之劳,无须挂齿。”
婉瑶见已无大碍,转身便要走,奈何达奚震上前一步扼住婉瑶的手腕,面色有些难堪,道:“婉瑶姑娘莫不是太狠心了?你在这里独逍遥,可有想过王爷?他整日里为你买醉,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哪里还有半分往日里的潇洒模样?你就算要走,也要大方的打声招呼再走啊,这样不清不楚的算哪门子事儿?”
潇潇一愣,婉瑶朝怜儿使了个眼色,怜儿便带着潇潇离开了。
婉瑶挣脱开达奚震,声音里淡漠疏离,道:“将军确定你家王爷是整日里买醉?而不是醉倒在哪个温柔乡逍遥快活?再则,我离开为什么要告诉他一声?他是我的谁?哼,笑话一样。”
达奚震眸色微变,面露寒霜,随即又有些惊慌。
此刻,宇文宪正立在婉瑶身后,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像淬了千年寒冰,酝酿着滔天怒火。
婉瑶看着达奚震的目光略过他,有些怔愣,不禁好奇的转身向后看去,奈何堪堪转身便被宇文宪扼住了手腕,婉瑶甚至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只闻到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气及醉人的酒香,便被硬生生的拖着走,手上力道极大,步速极快,婉瑶小跑着才得以跟上,手腕像是要被他捏的断裂开来一般,另一只手死死的掐着宇文宪,奈何他仍是不肯放手。
转眼间已走至后院阁房处,宇文宪一脚踹开了一扇门,将婉瑶拉进房间后掌风一带,门竟兀自的关了上。
宇文宪一个转身便将婉瑶抵至在墙角处,困于自己双臂之间,婉瑶这才瞧仔细了,此人不正是齐炀王宇文宪还能有谁。
第五十章 既然我很好,为什么你还不想要?()
婉瑶冷哼一声,不屑一笑,将头偏于一侧,不想看着他。
宇文宪眸光生寒,他抬起羊脂玉一般的手指,捏着婉瑶的下颚迫使她直视着他,力道有些大,关节似都泛着白。他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怒气,咬着牙龈,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将我的世界搅的天翻地覆,自己却如此的云淡风轻。李婉瑶,你告诉我,我是你的谁?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
婉瑶瞠了瞠眼,未料想宇文宪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刚要开口,宇文宪便抓住婉瑶的手放置于自己的胸口处,表情痛苦,声音沙哑的道:“你把它拿走了的那一天起,我就没指望它能完好无损的拿回来,这里面有个窟窿,早已血流成河,你看得见么?”
婉瑶半低着头,愣愣的看着宇文宪的胸口,仿佛那里果真有个血窟窿一般。
婉瑶定了定神,凄声道:“宇文宪,你早该知道,我最初答应嫁给你不过是”
话音未落,措不及防间,宇文宪低头便吻了过来,将她的话全部吃进了嘴里。
宇文宪像是惩罚一般,轻咬着婉瑶的嘴唇,血腥味溢满了口中,疼的婉瑶轻哼了一声,随即便闯进了她的口中。
天知道他是有多么渴望拥抱她,亲吻她,占有她。
宇文宪欺身上前,将她狠狠压在墙上,不容许她有半分的后退,他舌头灵活,长驱而入,席卷她口中的每一寸,吻的残暴而粗鲁,热烈而深情。
这一路的归心似箭,回来后的失魂落魄,他承认,他爱上了她,
爱的无法自拔。
多可笑,明明知道她是北齐人,有可能是北齐派来的细作,可他还是沦陷了,他的那些冷静与睿智现如今全都成了笑话。
婉瑶拼命的挣扎,推他,掐他,打他,奈何宇文宪就是不肯放手,他钳制住婉瑶的双手困于头顶之上,唇上却丝毫不放松,他攻城落地,侵占着她口腔的每一处角落。
婉瑶衣裳凌乱,气息紊乱,挣扎到最后实在没了力气,房内充满了暧昧涟漪的味道。
宇文宪见婉瑶不再挣扎,便将她的双手放于自己的肩上。他双手托着婉瑶的臀部,一个用力便将婉瑶托了起来。
宇文宪顺着婉瑶的唇向下吻去,从唇而下到锁骨,再至胸前,而后肆意挑弄,婉瑶一个颤抖,又开始推搡起宇文宪,宇文宪手上用力一拽,中裤便被他扯烂扔在了一旁,中裤上面仿佛还有婉瑶因浓情而流出来的蜜液。
宇文宪双腿抵开婉瑶的腿,腰下的巨热直逼着他心房,他想要的更多,他几乎是失去了理智,将将往上一顶,便抵至了婉瑶的入口。
婉瑶嘴上得以喘息,一边推搡着宇文宪一边大声吼道:“宇文宪你停下来,你快点停下来,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
宇文宪一声闷哼,像是极力隐忍一般,他靠在婉瑶的胸口,半低着头,满眼猩红的问道:“李婉瑶,我想要你,想要你想的快疯掉了,给我吧。我发誓这辈子都会爱你,至死方休。”
婉瑶不再推搡,不再咒骂,眼泪顺着眼角一滴滴落了下来,无声无息,滴落在宇文宪的额头,顺而划过脸颊。
宇文宪沉默的伏在婉瑶身上好一会,眼内的**才渐渐散去。
他将婉瑶打横抱起,放于床榻之上,拉过锦被给她盖上后,蹲坐在地上。
宇文宪轻轻的替婉瑶擦拭着眼泪,婉瑶只是无声的哭着,不曾给过他一个余光。他握着婉瑶的手,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声音沙哑,道:“婉瑶,余生很长,不如我们一起走吧。我带你回去,从此以后相信你,爱护你,保护你,不会让你再受到一点点伤害。”
婉瑶泪流满面,一双好看的灵动双眼此刻蓄满了悲伤,她轻轻推开宇文宪,哽咽着道:“宇文宪,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你值得拥有更好的幸福。”
宇文宪苦笑一声,一双桃花眼此刻大雾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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