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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妇难为-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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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举子,虽说言行迂了点,但不失为了一个正直的人。借他银子不愁不还,即便此次他空手而回,他亦能为人师表,开馆授课。
冲着这两点,他就得帮他。好在他身上还有五十两银子,省着点花,未必会不够。若真到了那时,大不了每日抽点空去摆摊子给人写信字对联而已,到时不愁回程的盘缠。他此时只希望京城的物价不要太高。
周墩迟的书在那个破庙里被抢了,宋铭承只好领着他先到书肆给他添购了一套学子必备的四书五经,还有一些书籍在小镇上并没有卖。两人只好共用着宋铭承的先了,寻思着到了京城再补齐。然后两人又找了家卖成衣的布店,买了两套换洗的衣物,料子都不是挺好。
好在周墩迟这人还有自知之明,都是等宋铭承不用了,才会向他借书的。不过这也导致了一些麻烦,宋铭承这人读书的时候,有时灵光一闪偶尔会在书上作一些笔记,记录自己的一些心得观点等。周墩迟看到这些观点时,都会不自觉地皱眉,总觉得这个不妥那个不妥,一开始还忍得了,末了,总会找宋铭承辩论一翻。
宋铭承基于礼貌和教养,总会耐心地听完。然后告诉他,每个人对事物的看法都不一样,他们都应该要有容纳其他意见的胸襟,尽管有些意见是和自己坚持的相悖的。
可惜在这酸举人的眼中,只有对错之分,没有中间地带而言的。劝了几次,见他依然故我,宋铭承就明白了,这人是没法子改变了,遂不再多言。
马车在徐徐地往京城赶去,周墩迟指着书上的某句话,嘴巴仍旧说个不停。宋铭承靠着车厢,耐着性子听完他的话。偶尔发表一两句看法,微笑的表情让人完全感觉不到其实他心里很不平静。
赶往京城的半个月中,对宋铭承的忍耐功夫真的起到了很大锻炼。尽管有时他已经被烦到快要抓狂的边缘,但他的表情他的笑容,却让你完全看不出来也感觉不出来。至少周墩迟就感觉不出来。
秋收了,收回来的粮食才晒干,就被征收赋税了。今年的赋税比往年又重了两成,加上前阵子干旱收成少,几乎过半的粮食都被征了。村子里许多人都愁眉苦脸的,见了面除了摇头就是哀声叹气的。
今年罗云初他们添置了几亩水田,要交的赋税又多了一些。今年她恨不得多囤积点粮食,怎么会愿意用粮食交税?而且他们收上来的粮食都是大米,遂罗云初让二郎问明了今年要交的赋税,以对等的银子把粮食兑回来。看着交上去的二两银子,罗云初叹气,农民的日子难过了。
今年的炭价贱了,据传闻,黄连生那一万多斤的炭实在等不起了,只卖了二十两银子。而他的窑太多人帮干活了,有不少是他的亲戚喱。那些钱不好刻扣,他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按照之前说好的分成,散出了大半的银子。
尽管如此,里正也没有因此而为难宋家,估摸着是忌讳宋铭承吧。宋铭承此时正赴京赶考,能否更进一步,外个不得而知。即便不进,凭着他举子的身份,即便是乡长县丞都得高看一眼,更何况只是个小小的里正?
交了税后,粮食价格节节高升,面粉已经卖到四文钱一斤了,前头罗云初他们买的时候才两文多一斤,大米更离谱,直接涨到五六文钱一斤,这才多久啊?罗云初得知时,暗自摇了摇头。
不少家有余粮的眼热这价钱,都拿出部分粮食去卖。对交好的邻舍,罗云初多少都会提点几句,让他们今年别卖粮食了。如果这样还拉不住的,她也没办法了。毕竟有些事只是她的推测,或许很有可能会发生,但她确实没有什么确切的理由来说服别人。
甚至大郎也心动了,这才多久,粮食价格就翻倍涨。这一进一出的,能挣一倍利呢。罗云初知道时,赶紧让二郎去劝。如今大房一家子莫不是掉进钱眼里去了?又不急那银子用,还想拼命往外倒腾粮食。最终还是许氏留了个心眼,站出来劝住了大郎。
“娘,咱们下午煮红薯糖水好不好?”小饭团抱着罗云初的腿撒娇。
罗云初舀了一勺猪食倒进猪潲兜里,才道,“前两天不是刚吃了吗?”
二郎帮着阿德将地里的粮食收回来后不久,阿德便送了他们一牛车的粮食,左不过是一些当季的红薯木薯黄豆花生之类的罢了,也不是什么精贵的。罗云初也不和他客气,全收了下来。当天罗云初就挑了几个个头大的红薯来煮糖水了,煮的时候还放了一些已经煮得绵烂的绿豆,直吃得饭团连碗都舔得干干净净的。红薯其实要留一段时间,待水份蒸发掉一部分,表皮皱了后才会更甜糯好吃的。遂罗云初把它们放在通风的地方晾着。
饭团为自己的嘴馋感觉到羞羞,扭捏地抱着她的腿躲在身后不说话。
此时猪栏里的一头猪刨了两下潲兜,鼻子还不满地哼哧两下,似在抱怨伙食不好。猪这种生物宠不得,不打不长记性,为了避免另一头猪有样学样,罗云初直接就手里的葫芦瓢打了那头猪两下,“让你挑食,让你挑食!”
猪栏里顿时响起了一阵猪的惨叫声,饭团瑟缩了一下,小身子抖了抖。
“别怕,怕的话就捂住耳朵。”罗云初用干净的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白白挑食,惹娘生气,打打!”饭团一手叉着腰,一手数落着猪栏里的猪。
罗云初在一旁怎么看怎么好笑,“好了好了,饭团,去房间帮娘看看弟弟醒来没好不好?下午咱们煮红薯糖水喝。”
“嗯嗯,饭团这就去。”听到愿望被满足,饭团很开心地点头,回头瞧了一眼猪栏里的白白,一本正经地道,“白白,要听话知道不?不准挑食哦。”
罗云初拍了他一下,憋着笑道,“快去吧。”她快忍不住了。
小家伙迈着小短腿穿越院子往屋里跑去了。
罗云初素来是个不会亏待自己的人,今年家里的棉花收成好,质量又好。她便留下了三张以后用,之前盖的那些被子又加了一些棉花进去,让莫老汉翻新加厚了。
为二郎表孝心,罗云初特意送了一床十五斤的新被子给宋母,喜得她笑眯了眼,逢人便夸她这二媳妇孝顺。宋大嫂见了眼热,直嚷着让罗云初送她一床。
罗云初这人有点龟毛,非常讨厌别人伸手问她要东西,还问得如此理直气壮,活像别人欠了她似的。罗云初当下当作什么也没看见,陪着宋母闲扯了几句便回家了。完全不看旁边脸色极其难看的宋大嫂一眼。
二郎回到家,罗云初赶紧给他把外套除掉,又递上热毛巾给他擦脸擦手。又让他靠着火盆烤了一会儿火,才让他靠近饭团汤圆两个儿子。
“哎,那几十床棉被总算卖完了,多亏了前两天突然转冷了。价钱还卖高了呢,特别是柳掌柜,十斤每床的棉被多卖了四五十文。”
“卖完了便好了,话说这回咱们卖这些棉花挣了多少?”
“喏,这里有二十五两七百钱,后面那六百来斤棉被全在这了。在小舅子那卖出了二十四床,柳掌柜那卖出了三十四床,听了你的话,我从中拿了二两银子给柳掌柜作谢礼。”二郎接过罗云初递的热水,喝了一口,觉得肚子里暖和许多。
“这个是要的,毕竟人家帮了咱的忙啊。”罗云初拿着那些银子,眉开眼笑。随手拿了五个铜板塞到饭团的兜里,或许是沾染上了罗云初的财迷气性,摸着铜板,饭团也是一脸笑意。
“呵呵,瞧你们母子俩,真是一副财迷的样子!”卖完了这些货,攒了些银子的二郎心情很好地打趣他俩。
82、又一年
“二嫂子,家里做了些糯米糍粑,公爹让我拿几个过来给你们尝尝。”顾氏将盘子放下,笑道,“比不得你做得好吃,莫要嫌弃啊。”
“哪里的话,李大嫂的手艺自是好的,前些日子包的那个韭菜饺子,咱们家饭团一连吃了好几个,差点儿吃撑了呢。”罗云初忙从碗柜里拿出一个大盘子来装这些糯米糍粑。
“饭团若真喜欢的话,我下回做了,再给你们一些。”饭团是个可人疼的孩子,顾氏也很喜欢他。
“这样太麻烦你了。”
“哪里麻烦了,现在地里也没啥活干,大把的时间,左不过是顺手多做点罢了。”顾氏对宋二郎一家子可是打心底里感激着的,自打上回罗云初给她说了那个偏方后,她真到镇上买了两块生狗骨头,听她说哪块骨头都行的,遂为了方便她挑了狗腿那部分。在晚上睡觉前时不时地给他烫一烫,近一年了,他的疼痛渐渐少了。即便是下雨天时,他也没那么难受了。她觉得坚持下去,他的病会好的。
“对了,公爹让我和你说,谢谢你前头送的那床棉被了,他说盖上后,着实厚实暖和。这样的被子,在外面还买不到吧?”
“谢啥谢啊,盖着暖和就成,老人家受不得冷,你们帮着注意一点。”罗云初叮咛。
“放心吧,我们晓得的,好了,不和你多说了,我厨房的锅里还熬着粥,我得赶紧回去看火了。”顾氏接过盘子,便告辞了。
上回送被子时,她就隐晦地和李大爷提过,让他别把家里的粮食卖了。李大爷活了一辈子了,老而经事,细细一想,便明白了。又见罗云初他们交赋税都是折现成银子来交,当下也有样学样,宁愿交钱也不愿给粮食。其实村子里尚有老人高堂在的人家,多少都会囤积有一些粮食,轻易不会卖出的。只有一此目光短浅之辈,才会拿粮食换银子。
十一月上旬,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通过了城门侍卫的检查徐徐入城。
“终于到京城了。”宋铭承看着威武的城门,感叹道。本来预计一个半月的行程,因为种种意外延迟了半个月。
宋铭承领着周墩迟沿着状元楼周围逛了一圈,把该了解的都了解了一翻后,宋铭承挑了一家人不多但看着挺干净的店坐了下来,叫了两个菜。
周墩迟感叹,“宋兄,这京城真是什么都贵啊。这两道菜光有点肉沫便花了四十文。”
正巧,周墩迟的抱怨被给隔壁上菜的小二听到,夸张地甩了下擦汗的毛巾,“哎哟喂,我的好客官,咱们店里的菜是最便宜的了,你看看状元楼对面的鼎升阁,随便一道青菜都卖到十五文呢。”
周墩迟听了,喃喃自语,“真贵,真贵。”
宋铭承听了,皱眉,觉得这不仅是地方不同的原因。一路走来,他细心地注意到了,物价是越抬越高。被抢了东西那回,他们歇在那破客栈里,他花了四文钱买了四个馒头,但馒头的个头那叫一个小,两个才顶以前一个的量。他当时就问了店小二,小二说了,面粉涨价了,他们也没办法。后来陆续又过了几个县镇,那些食物不是涨价了便是量变少了。
那小二见两人穿着都不算好,遂建议道,“你们都是来参加春闱的举子老爷吧?真缺钱的话,到崇文门摆个摊写幅对子挣的都不止这个数了。”
周墩迟摇摇头,“满嘴铜臭,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宋铭承听了,眉头紧皱,看来他得下决定了。他这位同乡现在缺的是对自己有个清楚的认识。
刚才走了一圈,他心里已经盘算好了。一会借他八两银子,两人便分开吧。
他刚才打听过了,出于当今对他们这些举子的照顾,这附近的客栈酒楼的价钱都受到一定的压制,不能随意升涨。遂这些中等房间的价格均在六十文钱左右,每天。从今儿开始算起,直至二月上旬考完春闱,住中等的房间大致的花费约为五两四百文。除去这个,在吃食方面只要不太奢侈,二三两银子三个月尽够了。
若他要请客喝茶饮酒之类的,便自己挣钱来抵消此块的花费吧。他只是他的老乡,又不是他的老爹,哪管得了你这般多?说起来,从启程至今,他对他这位同乡已经算是照顾了。
晚点儿的时候,宋铭承抽了个空和周墩迟说了他的决定。尽管周墩迟一脸的不舍,但也晓得自己麻烦别人太多了。遂应了下来,拿了银子,说他保证回去后会还给他的。
宋铭承没理会他的不舍,拿了行李在状元楼那要了个中等的上房,给了掌柜的六两银子,一口气付了三个月的租金。最好的房间太贵,他住不起。下等房又太吵杂,让人静不下心来看书。他是在心里给自己下了军令状了,一定要考出个功名来,这才不辜负家人对他的殷切期盼。
年关将近,家家户户都在忙着过年。罗云初早早便备好了年货,趁着天气不错,便把屋里的被套床罩都拆出来清洗了一翻,顺便也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扫了一回。
年初养的两头猪,由于家里伙食不错,都长成了百二三斤的大猪。她寻思着家里的亲戚不算多,杀一头猪尽够了。便打算卖掉其中一头赚点钱,再添两只小的来养。
和二郎说了,他也赞成。没两日他便联系好了杀猪佬,自然不是朱大富那厮。现在宋家轻易不提起这些糟心事,宋母恨死了李氏,正是因为她,宋家失去了一个金孙。
如今猪肉老贵了,瘦肉都卖到二十五文一斤了,还有往上涨的趋势。众人一提起这个都不住地摇头,不过多养了几头猪的人家就乐了。罗云初他们卖了一头,整只卖的,得了两千一百多文钱。结账那会,直看得许氏羡慕不已,只可惜今年他们大房这边只养了一头,得留着自家用,哪能买呀。
那杀猪佬得了一头猪后,还老问二郎他们栏里的那头卖不卖。待他们说了是留给自家过年用的后,他才一脸遗憾地走了。
过了腊月后,罗云初便把家里为过年准备的零嘴放出来了。饭团口袋里更是时刻都装着一些吃食,早上是咸脆花生,下午便换成了黄酥糖。几乎一天几个花样,还不带重样的。加上他又是个大方的,很少吃独食,遂他在村子里是最受孩子们欢迎的玩伴。哪个要是不长眼地敢欺负他把他弄哭,必定遭到一群小萝卜头的围攻。上回就有个六岁的娃眼气他,抢了他兜里的三文钱,把他惹哭了。被大胖领着一群孩子追着满村打。
过年其实是最舒心的日子,除了忙碌一点外,吃穿用度均是一年中最好的。罗云初有时闲下来时,总会遗憾这里没有麻将,若不然得空时约几个相熟的婶嫂摸个八圈,岂不乐哉?有欲望就有动力,麻将她是整不出来了,或许说她能做出来,但木头的麻将有什么好玩的?光滑沉重的质感触感才是麻将吸引人之处啊。不过没有麻将不代表没有别的娱乐方式啊,一副扑克更利于家庭间的交流。
弄了两天,一副扑克终于还是被她弄出来了。虽然比不上现代的美观,但毕竟还是能玩的。晚上一家四口窝在暖暖的大床上,就着黄亮的烛光打上几铺牌,气氛异常温馨。饭团毕竟只是个四岁的孩子,许多时候都出错牌帮倒忙,常被罗云初和二郎戏称为小叛徒。而此时躺在一旁的小汤圆总会吃着拳头,咿咿呀呀地叫着,每逢有人偷个空去逗他时,他总会流着口水兀自笑得开心,眉眼弯弯的。
天气越来越冷,在饭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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