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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入为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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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那名夏溪苽认识,太子妃的贴身婢女。
如今那婢女正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睥睨道:“彩辰仙子,请吧。”
没了灵力护身,夏溪苽显然安分很多。想着左右也逃不掉了,一路不吵不闹跟着到了那太子妃所居住的甘泉殿。
沿途风光无限,大殿中央一座花坛溢出甘泉清冽,泉水叮咚,平添一股空灵祥和。
穿过花坛,夏溪苽顺势看到了高台上座的太子妃。
她今日依旧一袭明黄色裳群,花纹却与以往不同。一旁的香炉隐隐檀香缭绕,她整个人便浸没在这烟雾之中,高高在上的看着她。
夏溪苽自认是个能屈能伸的英雄好汉,也没想太多,微微躬身行了半礼,恭敬道:“小仙夏溪苽,参见太子妃。”
语落,景茵悠悠然收回目光,她身旁婢女小心翼翼地替她保养指甲,她便心安理得的看着,丝毫没有准备叫夏溪苽起身的意思。
来之前就已准备好经受寄人篱下的欺辱,是以景茵如此作为,夏溪苽全无半点意外。
索性也不等她发话,径自直起身子毫不避讳的看过去。
景茵大抵等得就是这一刻,锐利的眼神幽幽一瞥,她那贴身婢女便已示意,扬声道:“大胆小仙,娘娘还未发话,谁允许你擅作主张起身的?”
果真是这些毫无新意的责难,夏溪苽百无聊赖,漫不经心道:“我在这约莫站了半柱香的功夫也不见有人搭理,捉摸着许是你们忘了,便也不劳诸位费口舌自己起身。怎么,我才刚刚起来,你这会子又瞧见我了?”
她这话说得合情合理,那婢女一时间竟找不出反驳的话来,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气的通红。
景茵终将目光重新落回到夏溪苽身上,冷声道:“却是个伶牙俐齿的,本宫既然承殿下所托教你侍夫之道,这尊卑有别的礼仪自然也要教导一二。眼下你见到本宫不仅不行跪拜之礼,更是不等本宫发话擅自起身,莫不是你眼底全然没把本宫这个太子妃看在眼里?”
“太子妃既然提到礼仪,那我们便好生说道一番。”夏溪苽不动声色接过话茬,轻笑道,“我如今位列上仙品级,九天之上进出自如。想来太子妃蟠桃盛会那唯一一次能够进入九重天的机会也给舍弃了,如何与我相提并论?”
她尚且才五万岁,修为不到上仙品级实数正常,经夏溪苽如此说来,竟成了她心底的痛。
不由眯眼扫去,眼神越发锐利。
夏溪苽轻而易举避开那道目光,摆出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若非要在礼节上追究到底,想来我这半礼太子妃也是受不起的。太子妃要是觉着良心上过不去,同我三跪九叩求个心安,我也只能勉为其难受下了。”
话说到这里,景茵身旁护主心切的贴身婢女终于忍不住了,上前一步道:“你莫要欺人太甚,要知道你现如今是整个天界捉拿的要犯,如果没有殿下有意瞒着……”
“沁水,住口!”景茵低斥一声,那婢女自知说漏了嘴,慌忙退到她身后,只用一双怨恨的目光紧紧盯住夏溪苽。
殿内一片寂静,泉水滴落时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这出奇静谧的空间显得尤为刺耳。
夏溪苽不禁蹙眉。
她充其量不过是一个相貌同那凡女相似的仙子罢了,楚凌风竟是痴心到不惜与天界为敌也要护她周全吗?
可看楚凌风对她时的表现委实称不上情比金坚,到底叫人心生疑虑。
她这厢还未想通透,高台上座的景茵已怒极反笑,扬手拍了两声,很快便有婢女端着桌椅上来,四平八稳的放置在她跟前。
紧接着又有婢女手持托盘上前,一共来了八名,托盘上纷纷摆放了十来本厚实的书籍,规规矩矩的在夏溪苽面前依次排开。
一切准备就绪,景茵在那名叫沁水的婢女的搀扶下悠然从高台上漫步而下,冗杂的凤冠安稳的插在她的发髻,深蓝色的海水下衬得她整个人明晃晃的亮堂。
夏溪苽看着有些刺眼,顺着她的身形移动,便见景茵殷红的指甲缓缓触碰上其中的一本书,朱唇上扬溢出一抹嘲讽的笑,淡淡道:“今日,便先从《女诫》开始吧。”
她方说完,在她面前手持托盘的那一名婢女便温顺点头,小碎步走到那桌椅旁将书放下。
夏溪苽全程漠然看着,倒是没想到古人那些顽固不化的封建愚昧读物,在东海居然还能瞧见,指不定那一堆读物之中还藏着《春宫七十二变》、《深闺秘籍》之类叫人羞红了脸的小黄书。
思及此,夏溪苽不免有些小激动来,喜滋滋的朝那椅子跟前一坐,等着接受“圣贤”思想的沐浴。
景茵原先是想凭借这么多书给夏溪苽一个下马威,却没料到她竟是这般迫不及待的表情。
只觉面子上过不去,但碍着大家风范仍是被她生生忍下,在沁水的搀扶下重新坐回椅上,故作镇定道:“日落之前,本宫望你能够一字不差的背诵出来。否则,这些书你一日不了解透彻,一日也别妄想入主东海。”
这简直是夏溪苽求之不得的事情,当下彻底心无旁骛的端详起书本,进入无人之境。
景茵见她安分,一时半会找不出什么值得挑错的地方,时值正午又有些犯困,冷哼一声便去内屋休憩了。
夏溪苽这一看,直直看了两个时辰。
奈何《女诫》却是实打实的无趣,走马观花式的阅读下来,她闭上眼就能想象得出写下这本书的古人是多么的奉承大男子主义,而完全没有二十一世纪女子独立自主的先进思想。
更重要的是,她从头看到尾也没见着激动人心的画面。
颇为失望的叹了口气,朝另一名手持托盘的婢女招了招手,夏溪苽信手翻了翻,却只有《内训》、《列女传》之流,毫无新意的作品。
真是,太无趣了。
夏溪苽的耐心彻底消耗殆尽,整个人瘫软在椅背,望着头顶深蓝的海水发呆。
景茵小憩睡醒,从内屋出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便是这样的画面。
自认是自己的惩戒起到了效果,她面带得意的走至夏溪苽跟前,明知故问道:“怎么,太阳还未下山,妹妹竟已将《女诫》倒背如流了吗?”
景茵雍容华贵的容颜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有些奇怪,夏溪苽斜睨了眼蓦然出现的巨大阴影,声音几乎是从鼻子里头哼出来的,“倒背如流自是不能,但像太子妃这样的后宫奇才,掌管东海姬妾数万年,定是本本信手拈来了。”
夏溪苽说着干脆起身,摆出一副不耻下问的架势,“不如就请太子妃示范着背上一背,我也好照着借鉴借鉴。”
所有书籍全是她特意派人去人间淘来的,她连看都不曾看过,又何来倒背如流一说?
眼见着夏溪苽三言两语又将皮球踢回自己跟前,景茵将将生出的愉悦尽数消散,锐利的眸紧紧锁住夏溪苽,语气阴凉,“少在本宫面前玩花样,时候也不早了,你且诵与本宫听听。”
她说完转身,长长的衣摆拖曳于地,慢条斯理的走向大殿高位。
夏溪苽虽说一目十行,却也没有天赋异禀到一字不落背下的程度,无谓的松了松肩,诚实道:“我不会。”
她的回答正中景茵下怀,柳眉上挑,道:“妹妹莫要说笑了,你可知背不出来会有何后果?”
“大不了就婚期推迟呗,天色已晚,我也累了,明日再来找你哈。”夏溪苽丝毫没有把景茵的威胁放在眼里,转身要走。
再过一会儿等太阳完全西沉,纵然有夜明珠照亮,但甘泉宫与水月阁还是相距甚远,她一个路痴却是不知几时才能绕回去。
“站住。”
景茵略带威严的声音随即弥漫进整座宫殿,霎时从四面八方涌出数十名虾兵挡住夏溪苽的去路。
景茵满意的笑了笑,轻嘬一口浓茶,方继续道:“妹妹今日什么也没学到,回头殿下定是要怪罪于本宫。是以,若不略施惩戒,本宫这头怕是难以交代。”
她就知道,这太子妃没那么好心。
夏溪苽幽幽叹了口气,转身将眸光定定落在景茵身上,语调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太子妃的意思,是准备如何惩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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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人为刀俎】()
景茵并没有看向夏溪苽,而是透过她悠悠望着远方,淡淡道:“出来吧。”
她声音不大,却有种说不出的威严。语落,很快便有人亦步亦趋的从夏溪苽身后走上前来,诚惶诚恐的下跪叩首,恭敬道:“奴婢水寒,拜见娘娘。”
这嗓音是夏溪苽熟悉的,不由侧头打量过去,便见那婢女正是前些日子她不惜耗费灵力也要救上来,反遭恩将仇报的女子。
景茵见夏溪苽讶异,面上得意之色愈浓,将茶杯递给一旁的沁水,语气悠然:“本宫听闻你背上的伤是彩辰仙子替你治好的?”
水寒点了点头,战战兢兢应道:“回娘娘的话,是。”
“原是这样。”景茵若有所思的颔首,眸光终是转回夏溪苽身上,“妹妹可知本宫想要惩戒之人,极少有人敢去搭理?”
夏溪苽眼看天色渐晚,早就没闲心同那太子妃绕圈子,没好气道:“救便救了,哪那么多废话?”
景茵对夏溪苽的无礼倒是难得好心的没有动怒,只一双眸折出凌厉的光,“妹妹既有胆量救她,就该有胆量承担救人的后果。正巧今日背书的任务你也没有完成,不如那三十道鞭子,便由水寒重新打在你身上好了。”
她这算盘真真是打得极好,夏溪苽不禁气得笑了,“我左右也是楚凌风请来的,若在你这甘泉宫受了私刑回去,就不怕我在他面前好生告你一状?”
“狐媚惑众的东西,殿下的名讳也由得你随意叫唤吗?”景茵呵斥一声,目光狠戾看向一旁俯地不起的水寒,“还不快动手!”
水寒被这一声震的浑身止不住一阵痉挛,慌忙应了声“是”,这才起身接过一旁侍卫递上来的鞭子,蹑手蹑脚的靠近夏溪苽。
大抵是两日前夏溪苽在水月阁御水之灵使得行云流水令她感到后怕,此番仍是心有余悸离了两尺远的距离。
夏溪苽冷冷看着,眼底划过讥讽,“你好歹也是修仙之人,这般听从她的话,不觉得助纣为虐吗?”
水寒手持鞭子的手抖了两抖,颤颤巍巍的举起来,面上稍过歉意,“仙子见谅,奴婢,奴婢也是迫不得已。”
她说着已持鞭落下,夏溪苽也不是个吃素的,当即一个闪身避开,却被身后欺压上来的虾兵挟持,动弹不得,恨恨瞪向高台上座的景茵。
“还愣着干什么?继续啊。”景茵悠然接过婢女手中的浓茶又应了一口,半倚在银座上惬意的看着。
水寒得到命令,心中虽是不愿,但亦明白她若甩手不干,这顿鞭子势必会落回她自己身上。到时候因着太子妃狠毒的性子,她怕是就此丧命。
只得咬牙,闭眼挥鞭。
按理说这些兵将凭借夏溪苽现如今的修为根本不在话下,偏偏昨日楚凌风却给她绑了缚仙索,如今半点灵力也使不出,身子又被一众虾兵钳制,这一鞭竟就毫无意外的在她胸前划开一道口子,衣襟撕裂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殿内显得尤为刺耳。
夏溪苽只觉身上一疼,闷哼一声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景茵却是略感奇怪的仔仔细细打量过去。
水月阁那一变故让她明白,夏溪苽的修为远在她之上,是以今日亦绝非真心想要惩戒。
她不过是想让夏溪苽在她这甘泉宫大闹一场,到时候再请来殿下看着一片狼藉的宫殿,借机反咬一口。想必以殿下的性子,也定不希望娶个母老虎回家。
竟不料夏溪苽居然收敛性子不曾发作出来。
景茵眯了眯眼,手握茶杯的力度好似要将其捏碎。
夏溪苽若是再不反抗,这件事就显得有些棘手。
她虽不愿意承认,但凭殿下能够不惜以天界为敌为代价守住夏溪苽,那她在殿下心目中是多么重要的位置就已路人皆知。
倘若真让她扛着一身伤回去告状,殿下那般疼爱,到头来岂不是自己吃亏?
思及此,景茵恨恨咬牙,正欲叫人住手,下一刻却像是发现什么一般,惊讶道:“你被绑了缚仙索?”
倒没想到这件事竟被她发觉了去,夏溪苽暗叫不好,眼底却仍是倔强的染上不屑,轻蔑一笑,“哪又如何?今日我所受屈辱,有朝一日我定加倍奉还!”
她说着,又是一鞭落下,身前一片伤痕,鲜血染红了衣襟。
夏溪苽痴痴的想,不过才几鞭子就已疼成这样,那日八十一道天雷云衍一声不吭,却又是如何撕心裂肺的痛楚?
景茵得到肯定答案,雍容华贵的脸上有些藏不住的喜悦。
如今整个东海除了龙王龙后外,怕是只有殿下才能使出缚仙索制服住夏溪苽。而今龙王龙后又出海游历,那这缚仙索定是殿下绑上的。
殿下如此疼爱夏溪苽,又怎舍得做出这样的事情。除非……她终是惹得殿下厌恶。
既如此,她大可再添上一把柴,让这火烧得更旺些。
一想到这里,景茵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放下手中茶杯站起身子,挥了挥手,“退下吧。”
水寒如获大赦,手中长鞭滑落在地,她颤抖着身子下跪,感恩戴德说了一番形式上的话,忙不迭消失在整片深蓝色海域里。
挨打时还不觉得,一旦停下,那麻木的痛觉便无比密集的传遍全身,夏溪苽疼得脱力,架住她身子的虾兵一松手,就忍不住瘫倒在地。
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声来,强撑着以手支地,双眸凛冽的盯住景茵。
景茵满意的笑了笑,漫步至台阶而下。她身后的婢女见状,即刻上前提着她质地柔滑的裙摆,小心翼翼地跟上。
座椅与大殿中央的距离不算短,她这一走却好似故意放慢了脚步,显得极为漫长。待到在夏溪苽面前停下,景茵装模作样的伸出白皙的手捂住双唇,叹道:“妹妹可还能起得来?”
她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令夏溪苽深感恶心,像是一刻也不愿多呆一般,强忍住疼痛站起身,眼含讥讽:
“我自小便是一个人,不太习惯同别人亲昵,也断然没有如你这般不堪入目的姐姐。”
夏溪苽言罢头也不回的往外走,那数十名虾兵却极有默契的再度上前,手持长戟挡住她面前的去路。
景茵不怒反笑,嗓音说不出的怪异,“妹妹如何这般着急要走,本宫今日的课程可是还未教授完全呢。”
“让开。”
夏溪苽好似没有听见景茵的威胁,璀璨的双眸一一扫过在场数十名虾兵,眉眼微沉,有种惊心动魄的骇人之感。
一众虾兵见她如此,竟下意识的心生畏惧,其中一名更是猝不及防抖落掉手中长戟,沉重的金属落地声盖过泉水轻灵,空气间满是压抑氛围。
“没用的东西!”
景茵背对夏溪苽而立,自是没有看见她此刻凛冽的神情,冷哼一声,殷红的指甲颇是随意的指向那名落下长戟的虾兵,华贵的容颜下,那双杏眸捎上一抹狠辣之色,“今日,就由你来教导教导彩辰仙子男女间的闺房之乐吧。”
那名虾兵吓得慌忙跪地,脑袋磕得地面“咚咚”作响,“彩辰仙子乃是殿下未过门的妃子,奴才就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
“让你教你便教,什么时候本宫的命令也有人敢忤逆了?”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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