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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入为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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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认知委实可怕得紧,夏溪苽吓得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本想将南宁绝的祖宗十八辈骂个透彻,忽又想起那里面还包涵着玉帝,前玉帝,前前玉帝……,生怕她这边还没骂完,一道天雷便已经劈到自己头上,索性缄口不言了。
她就说嘛,南宁绝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心慈手软的货色!
思及此,夏溪苽干脆腾出个地方径自躺了下去,周身珠光宝气包裹着,她倒是像个坐拥满屋金山银山的富婆娘了。
夏溪苽光是想想便觉好笑,笑着笑着却觉眼角有泪水滑落的潮湿感。她也不急着抹去,只是静静望着天花板出神。
为什么流泪呢?
大抵是因为自心底涌出的那股生生无力之感吧?
从她莫名其妙出现在仙界那一秒开始,她竟是没得过一天安稳太平的日子。可即便如此,她也算不上太糟糕。
论追求者,她有南宁绝;论亡命天涯的好伙伴,她有小白;便是日日期盼的灵力,也不用她辛苦修行,已坐享其成。
那为什么,她会感到无力与迷茫?
这般想着,云衍韵雅淡然的容颜就又毫无预兆的闪过她的脑海,左心房生出暖意又渐渐冷淡。
夏溪苽笑了笑,心下一片了然。
却原来,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纵使仙界岁月悠长,将将一日光景,她到底无法释怀。
仙界气候如常,翌日一早,太阳照旧升起。朗坤殿内外仙气缭绕,唯独珍宝阁外,偏生有一种乌云密布的紧迫感。
一众宫娥偷偷瞥了眼不远处眉眼肃穆的红衣女子,又瞥了眼房门紧闭的珍宝阁,一时间谁也没胆量做那出头鸟。
僵持了半晌,为首的那名宫娥见红衣女子面色愈加难堪起来,这才硬着头皮在珍宝阁门前站定,颇为小心翼翼的敲了敲房门,“彩辰仙子?”
接连唤了好几声,才隐约听见里头传来有东西落地的声音。
那宫娥暗暗松了口气,忙道:“仙子可还忙着?凤凰岛公主正在屋外候着呢。”
夏溪苽不情不愿的睁开眼,她倒不是被人叫醒的,却是这屋内东西实在摆的太满档了,她方才不过一个翻身,一把芭蕉扇便劈头盖脸拍在她面上。
宫娥见里头又没了动静,担心是夏溪苽前日一闹后怕生是非,索性躲在里面不出来。余光瞥见幻珊愈加不耐的脸色,暗自捏了把汗,提了嗓门道:“彩辰仙子,凤凰岛公主正在屋外候着您呢。”
凤凰之女?
她又来做什么?
夏溪苽皱着眉随口应了声“知道了”,拿下面上的芭蕉扇,努力找回思绪。
昨日一坛桃花酿入胃,到底难耐,竟让她整夜睡在了珍宝阁。满屋子的物件没有清点不说,要不是凭着仙人之躯,难保不会着凉。
就这么愣神之际,早早就在屋外候着的幻珊终于磨光了耐心,一把推开堵在门口的一众宫娥,夺门而入。
满室珠宝久不见光,这一下本就耀眼的光芒大涨,刺得幻珊不得不眯起眼来。
她伸手挡在眼前,四处打量了遍,除了堆积如山的奇珍异宝,竟是无一人的踪迹,不由冷冷笑道:“没想到彩辰仙子就这点气魄,不过交战一次,便已躲起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了吗?”
她话音稍落,便闻屋内传出一阵窸窣的响声,紧接着,她面前那一座珍宝竟尽数坍塌下来。
幻珊正奇怪,便见一朵泛着金光的祥云从屋外施施然飘了进来,没入珍宝包围之中。
然后,一抹嫩黄色的身影摆出四仰八叉的姿势从那祥云之上飞出,柳叶眉紧蹙,神情极为怨愤的揉着她那稀罕的脑门。
………………
本座掐指一算,如果没有收藏留言的话,短期内,亲们是见不到云衍神君了。(云衍抹着指甲油,笑得神秘莫测:整日里神神叨叨的作者君偶尔也说对了一句,本神君的票价还是很贵的~~)
skbshge
【043 代嫁成婚】()
这大概是幻珊第二次见到这般姿态的夏溪苽了。
只不过,第一次是在朗坤殿的树荫底下,躺着小憩实属正常。至于这一次,幻珊斟酌半天也没找出什么合适的理由。
毕竟,躺着从祥云上飞出来的仙人本就不多见。更何况,还是从屋内招了朵祥云飘出来的仙人。
幻珊正纳闷着,夏溪苽却是在见到来人后从祥云之上跳了起来,揉着脑门,气势汹汹道:“开关门要温柔你难道不知道吗?我都快被砸傻了!”
长得一副温柔小生的相貌,偏生火气这般大。这间珍宝阁为防止物品受潮,室内空气与室外却是隔绝的。她这么直直冲进来,行走间带起一阵风,愣是叫那堆珍宝吹落了下来,身上被砸还是其次,方才一个银制的香炉不偏不倚掉在她头上,简直眼冒金星。
要不是她机智的招来一朵祥云逃出这是非之地,只怕这会子脸已经肿成猪头了。
幻珊显然是因这没头没脑的指责声怔了怔,复又朝着四周扫视一圈,面上亦是染上怒意,嗤笑一声道:“不过是个侧妃罢了,日后待我成了正妃,你还不被我压了一头。区区一个珍宝阁,我还进不得了?”
听这话,怕是幻珊误会她摆出女主人的架子说她无礼。夏溪苽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道她这一顿砸是白挨了。
只得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道:“仙子此番前来,又是为了什么事?”
“哼,还算懂点规矩。”幻珊一拂衣袖,眼底划过倨傲的神色,“你要嫁给南宁绝的事情,我昨日在凤凰岛已经听说了。”
夏溪苽干脆又重新坐在了祥云之上,点点头道:“所以呢?”
幻珊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微微又有些恼了,双眉一扬道:“所以,我是来奉劝你安分守己一点,莫要做了侧妃还不知足,妄想攀上正妃的位置。”
总算说到重点了。
夏溪苽兀自翻了个白眼,驾云至门外对着那一众面露担忧之色的宫娥笑了笑,遂又将门关起。转身迎上幻珊怪异的眼光,终于察觉出有什么不妥之处,略显尴尬挠挠头道:“不要见怪,我就是腿被砸伤了,行走起来稍显困难。”
幻珊从头到脚打量了夏溪苽一眼,似乎确信了她的话,方问道:“你关门做什么?不怕我连这珍宝阁也烧了?”
“你烧就烧呗,我又不心疼的。”夏溪苽耸了耸肩,倏地摆正了脸色,“我正好也有事情要与仙子商量。”
“你能有什么事?”幻珊狐疑的看过去。
夏溪苽倒是不将幻珊的不屑放在心上,只是盯着她认真道:“婚礼那天,我希望仙子能代替我去。”
“你说什么?”幻珊不由睁大了眼睛,道。
夏溪苽淡淡笑开,她面容清丽,这一笑竟捎上凄苦的味道,“仙子何须再问一遍,左右就是你听到的意思。”
幻珊反复打量着夏溪苽,像是在考虑这件事的可信度,半晌,才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侧妃之位虽比不得正妃,却也是一众仙子趋之若鹜的位置。”
“那只是你以为,天下这般大,又怎么会非一个南宁绝不可?”夏溪苽反问回去,见幻珊又有些想要发作的痕迹,笑了笑又道:“仙子与南宁上仙青梅竹马,倾慕于他并无不妥。只是,小仙这心底却也是有了人的。”
“你不喜欢他?”幻珊不置可否道,但又极快否决了自己这个臆测,“这不可能。南宁绝性情孤傲,怎么会对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人上心?”
“无论仙子信与不信,只我愿意让出侧妃之位这一点,难道不足以省去仙子很多麻烦?”夏溪苽面上依旧挂着笑意,唯独那璀璨的双眸不见半点端倪,叫人看不出她此刻的想法。
幻珊闻言,一时之间竟有些迟疑。
诚然,夏溪苽说得没错,她自己愿意退出,于她而言自然是最好的结局。
她可以凭借凤凰岛公主的荣耀逼着南宁绝娶自己,可若是南宁绝真真为了夏溪苽连尊严都舍弃了,那即便她日后坐上正妃的位置,也不过是徒然。
她抬眼对上夏溪苽的目光,宛若在确定什么足以让自己心安的理由一般,“若今日我不出现,接下来的婚礼,你当如何?”
“你一定会来。”夏溪苽说得笃定,丝毫不避讳来人探究的神色,“更何况,我无意争宠,这件事如果真的没有转机,大不了便是我逃婚罢了。”
她话说得轻巧,就好似这万众瞩目的位置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
幻珊自是不满夏溪苽的如此做派,要知道南宁绝一直是她心底珍藏的宝贝,遭人弃之如草芥,却还是开天辟地头一次。
再者,代嫁这件事如果传到凤凰族长那里,一定会怪她乱来。而南宁绝,亦不知是否愿意接受她这个突如其来的妻子。
幻珊默然不语,珍宝阁陷入寂静之中。
夏溪苽倒也没准备催她,驾着云径自飞到一处还算过得去的小山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清点起珍宝来。神色之惬意,好似刚刚一本正经谈婚论嫁的人根本不是她。
不知过了多久,方闻低头沉吟的幻珊轻轻开口,话语间带着犹豫,“这件事情,容我再想想。”
她说着,也不管夏溪苽答没答应,只转身朝屋外走去。火红凤袍的摆尾长长拖曳在地上,全然没了先前来时的嚣张气焰。
推门而走的那一刹,幻珊终是止步,回首时眼底渗出浓浓的困惑,“你喜欢的人,究竟是谁?”
南宁绝已是仙界之中的佼佼者,竟还有哪位仙家比他更好不成?
夏溪苽仿若未闻,目光依旧投在珍宝之上,只是手下清点的事宜却停下了。
她怔愣半晌,像是在回忆什么似的。末了,樱唇泛出一抹苦涩至极的笑来,声音亦低低喑哑,“那大抵是三界中,最最不能喜欢的人了。”
幻珊看在眼里,竟隐隐生出惊艳之感。她听不懂她话中深意,更看不懂她樱唇浅笑,可偏偏那面容,令她一介女子都险些动容。
她忽的想起初见时,夏溪苽于水波中伫立的靓丽身影,那个时候她便觉着,她不该只是个无名无分的小仙。
所以,能博得南宁绝青睐,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吧?
眸光黯了又黯,幻珊苦苦一笑,推门而走。
那一众守在屋外的宫娥见幻珊就这么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心下俱是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又生出抹疑惑来。
自家殿下今日去早朝时便已放出话来,说是凤凰公主再来定要在门口挡好了。奈何她们人微言轻,哪里抵得住对方兴师问罪的架势。生怕她一个不满意又放一把火将朗坤殿化作虚无,只得按着命令觐见彩辰仙子。
虽说到底安然无恙的将事情解决了,但二人闭门时谈了些什么,委实令她们好奇不已。
仙界时日漫长,稍稍一些八卦都足以让她们津津乐道好些岁月。只不过议论自己主子是大忌,也不过是私下里面解解馋罢了。
于是,不出半日,夏溪苽与幻珊不打不相识,相见恨晚,如胶似漆的流言便渐渐传播开去。
整日守在珍宝阁的夏溪苽虽说无缘知晓,但却传到了南宁绝的耳朵里。
一路上撞见的仙人都纷纷恭贺他抱得美人归,过一阵子又要娶凤凰公主为正妃,现下二人相处和睦,日后也必定不用为了妃子争宠的事而操心。
这件事倒是有些出乎南宁绝的意料,他命宫娥挡住幻珊是为了防止夏溪苽被欺负。如今二人能够结识,不得不说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面上春风得意的赶回朗坤殿,却在珍宝阁的门前给堵了回去:
“你不要进来,我东西还没清点完毕,别来打搅我!”
南宁绝只当夏溪苽是在与自己赌气,难得好脾气的叩响门扉,柔声道:“乖,你先开门,本君昨日的话全数收回。”
躺在祥云上的夏溪苽想也没想,再度回绝道:“不许进来!”
嘿,还蹬鼻子上脸了?
南宁绝终是拉下脸来,这一次不再征求夏溪苽同意,手掌聚力,生生将门破开。
只听见屋内传出阵阵玉器掉落的声响,南宁绝头上一凉,竟是一顶金盆倒扣在他脸上。
夏溪苽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地面,又扫了扫南宁绝浑身湿透的狼狈模样,颇为无辜的开口道:“你看,我早就说了让你别进来嘛。”
“夏…溪…苽!”南宁绝一把掀开头上的金盆,暗暗攥紧双拳,额头隐隐暴出几根青筋,咬牙切齿道:“这屋内的东西你一天不清点完毕,就一天都不许出来!”
他说着,拂袖便走,再没有丝毫不舍。
夏溪苽见状,方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来。
她当然不会傻乎乎的将这些珍宝一件不落的清点干净,毕竟,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彻底的离开。
至于现在嘛,夏溪苽觉着,珍宝阁的的确确是个避世是好地方。
今此一遭,南宁绝许是短期内都不会想来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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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回趟娘家】()
接连过了五日,南宁绝果真都没来找过夏溪苽麻烦。要论起来,该是夏溪苽自打来到仙界以后,最为舒坦的日子了。
趁着南宁绝上朝的时间里绕着九重天四处溜达,中午再赶回来躲进珍宝阁里惬意的睡个午觉,傍晚又招来小白无良蹂躏。即便仙界时日再漫长,如此也是打发的极快。
然而,这样的好日子足足熬到第六日上午,终于全数殆尽。
原因无他,只不过是嫁出去的女儿离家前,须得回一趟娘家罢了。
夏溪苽委实没想过仙界也是同人间一般的习俗,奈何她好不容易才逃离西海,此番回去,简直跟自投罗网没没什么两样。
颇为不情愿的叹了口气,夏溪苽万般不舍的拥小白入怀,闷闷道:“姐姐走得这些时日里,你要照顾好自己。若是被谁欺负了去,先躲着,看姐姐回来以后怎么收拾他!”
这已经是临行前,来自夏溪苽第一百零八次的告别。
事实上,夏溪苽这样的担心纯属多余。
如今整个九重天上,哪位仙家不知这只白鹞是即将封为南宁绝侧妃的彩辰仙子心尖上的宝贝,见到了都是绕道走。平日里就算被白鹞叼走了什么东西,也咬一咬牙忍下了。
说什么被人欺负,却是它不去欺负别人已是万幸了。
南宁绝倚在一旁树干默默看着,到底没忍住,失笑道:“既然舍不得,将它一并带去就是。”
时隔五日,南宁绝即使有气也消了大半。亦明白西海一直是夏溪苽的软肋,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再硬的心肠也软了下来。
夏溪苽摇摇头,颇为鄙夷的看了南宁绝一眼,“小白哪里会游泳了?”
南宁绝倒是被这话勾起一段回忆来,眼底含了些许玩味的笑意,“你在西海的邻家小弟可不就是养了一条会潜水的小白吗?”
这都是多久以前的烂账了,居然这会儿子又被翻出来?
夏溪苽汗颜,明知彼此间都清楚这是个谎言,却还是硬着头皮圆回来,“狗和白鹞之间,还是有所不同的。”
南宁绝嗤笑一声,也不准备追问,只上前扯过夏溪苽,招来一朵祥云一并上了去,“快些走吧,本君保证,最多不过三日,一定带你回来。”
有免费的司机,夏溪苽也不客气,双腿一弯便直直坐了上去。从九重天到西海的日程少说也有半天的功夫,干站着指不定多累。
南宁绝虽是司空见惯了夏溪苽这副样子,仍旧皱了皱眉道:“都是要成为本君妃子的人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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