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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入为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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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位天兵夏溪苽是认识的,就是蟠桃盛会那一天她好声好气问路,对方屁都不放一声的闷葫芦。
闷葫芦显然注意夏溪苽很久了,知道南宁绝要带她进去,竟是大胆的横在入口处,冲着夏溪苽问道:“这位仙子的名牌,不知可否一看?”
夏溪苽明白他的意思。
譬如人间的身份证,仙界也有象征着身份的名牌。只要念个诀唤出来一瞧,是不是上仙,能不能进入天庭,自然一目了然。
不过夏溪苽却不同,因为不受西海龙王待见,她从一出生便被丢在一旁自生自灭。名牌上连个名字都没有,只是寥寥四字——西海小仙。
西海龙王不愿给她龙女的身份,换句话说,就是不认她这个女儿。
只是,这些事情夏溪苽可以不在乎,但是把守的天兵却必须在乎。他们没有理由放一个不明不白的小仙,进入九重天这样的地界。
盘查的话一出口,南宁绝已然沉下脸来,“本君带的仙子,也由得你们随便查看吗?”
拒绝的意思已经足够明显了,谁想闷葫芦却是个死脑筋,想也没想便振声道:“这是卑职的职责所在,还望上仙不要为难。”
许是从来没有谁敢堵在南宁绝的家门口不给进的,他面色愈加不好看,只盯住那闷葫芦不说话。
倒是另一名天兵稍显圆滑世故,知道南宁绝心情不好,急忙拉着闷葫芦退到一旁,道:“南宁上仙请。”
摆在平日里南宁绝定不会就这么算了,只是他身边有个急需救治的夏溪苽,他竟是忍下了这口气。深深将闷葫芦的相貌记在心底,准备秋后算账。
和南宁绝的气闷不同,夏溪苽显得毫不在意,一心只扑在身后的小白身上。
先前一直被南宁绝搂着动弹不得,现在进了天庭后终于行动自如,她便急急忙忙跑过去查看起来。
原先只能看到小白坠落的背影,想着受的伤兴许还不严重。谁料这一看,简直令夏溪苽萌生了杀人的念头。
左边的羽翼被顾芳枫生生折断,鲜血染红了小白雪白光滑的羽毛。此刻血虽止住了,但因失血过多,它不知何时已经昏睡过去。
毛色血红沾上尘埃,整只鸟看上去奄奄一息。
小白那样臭美的一只灵鸟,要是知道自己浑身上下一块干净的皮毛也没有了,都不知道该有多伤心难过。
一想到这里,夏溪苽心尖猛地抽搐了一下,眼泪便又湿了眼眶。
她慌忙扯住南宁绝的衣袖,急得语无伦次,“小白,你救救它,快。”
一路上净听着夏溪苽念叨这只白鹞了,这会儿听到夏溪苽的要求,不由瞪大双眼,满是不屑道:“你要本君救一只破鸟?”
夏溪苽也急了,怒道:“它不是破鸟。它叫小白,一只成年白鹞。”
南宁绝极为不耐烦的搂过夏溪苽的腰肢,就要走,“本君把它带上来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休要再无理取闹。”
夏溪苽当即费劲甩开南宁绝的手,怒视着他就是不肯走。
这架势,差不多是小白死了,她也不活了。
要论起来,只要南宁绝甩袖走人,夏溪苽这样的威胁于他而言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可偏偏他居然起了恻隐之心,见夏溪苽红了眼眶,只觉楚楚可怜,一时间竟也拿她没辙。
只得认命般的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本君把它带回去让仙医瞧瞧总行了吧?”
听他口气不像是哄自己的,夏溪苽这才将信将疑的与南宁绝共同踩着一朵祥云去了他的住所。
不愧是王母最疼爱的金孙,所住的宫殿比起她的西海龙宫不知巍峨大气多少倍,月色下像是铺了层层白霜,周围白雾缭绕,仙气逼人。
只可惜夏溪苽现在并没有空关心这些,刚到了宫殿便急急从祥云上跳了下来,看着身后另一朵祥云上昏迷不醒的小白,一脸的焦急之色。
南宁绝自知拗不过她,面上虽是极不情愿,终究是派宫娥唤来一名仙医。
那仙医大概也是头一次替一只灵鸟看病,神情惊疑不定。奈何南宁绝的脸色比他还臭,奇怪归奇怪,还是帮着止血上药,包扎起来。
夏溪苽见仙医面色凝重,心下不安,话便脱口而出,“小白有事没有?”
仙医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道:“这只白鹞羽翼是被硬生生折断的,下官虽是替它接了骨,但日后即便骨头长好了,也是难以正常飞行了。”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夏溪苽身形一颤,慌忙恳求道:“大夫,你是天上的神仙,断骨这样的伤,您怎么可能治不好?”
听闻有人质疑自己的医术,仙医面色也难堪起来,语气里已有了不悦,“下官只负责治病救仙,像这只白鹞,医治本就不及时,如今能保住一条命,已是它的福气了,还请仙子莫要再强求。”
仙医说完就要走,夏溪苽还欲再挽留,一旁的南宁绝却是忍耐到了极限,搂过夏溪苽就往里屋走,“一只灵鸟罢了,自己身体要紧。再胡闹,本君把你丢回西海去!”
夏溪苽此刻哪里听得进去,哭红了眼欲要挣脱开南宁绝的钳制,满腔悲愤化作缠绵恨意,嚷道:“你放开我,我要去找顾芳枫对质!她敢折了小白一只羽翼,我便让她截了双臂!”
她本就累极,这一怒吼,气血上涌,竟又是一口鲜血涌出,昏睡过去。
南宁绝见状,急急揽住夏溪苽的身子,不让她倒下去,生平头一遭慌了神。
他还没来得及弄清楚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异样情愫,只气得叫住正欲离开的仙医,心下也生出对顾芳枫的无比厌恶。
待夏溪苽醒来的时候,阳光透过窗户的细缝投射进来,些许暖意。
许是昏睡了太久,夏溪苽这一睁眼见了光,显得很不适应,好半会儿才勉强眯起眼打量着四周。
满屋子白玉雕砌的家具,有两名宫娥正四处忙碌着。而在她床头不远处,一只香炉隐隐生出几缕白烟,气味入了鼻腔,竟有一种令人平心静气的功效。
在床沿照看夏溪苽的宫娥见她醒了,忍不住喜道:“仙子昏睡了整整三日,可算是醒了。”
“三天?”夏溪苽微微惊讶。想着这一觉睡醒,人间又过了三年,不免生出可惜之情。
宫娥即刻接口道:“可不是,仙子这一下昏迷不知让咱们殿下有多着急,这几天忙着替仙子收集灵丹妙药呢!”
经她这么一提及,夏溪苽倒是想起来了,忙道:“南宁绝现在在哪里?”
宫娥见夏溪苽如此关心自家殿下,捂着嘴娇羞一笑,道:“仙子也别心急。殿下今日一早来看你时,见你还未醒,大概又去哪里找了什么治病的良药了吧。您要是着急,奴婢这就派人通知殿下一声。”
看那宫娥满脸的暧昧之色,就知道她是想到了什么龌龊的事情。夏溪苽也懒得解释,只道:“这事不急,你可知小白怎样了?”
宫娥怪道:“小白?仙子您是说在前院躺着的那只白鹞吗?”
夏溪苽急忙点头,追问道:“它怎么样了?”
宫娥显得有些为难,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所以然来。
夏溪苽听的着急,干脆起身道:“它在哪里?你带路。”
宫娥一见夏溪苽居然下床了,慌忙找了件披风替她披上,劝道:“仙子大病初愈,殿下说了,您不可以随意下床走动的。”
夏溪苽心里挂念小白,根本不听劝。宫娥不带路,她便凭着自己的印象走了过去,竟还真叫她找到了。
只可惜浑身被绷带缠住,远远望去活像是一只木乃伊。
夏溪苽心下又是一疼,迎上去一看,小白仍旧在昏睡。她不由想起自己与它初识以来的种种画面,脑海闪过片段,却在对上小白被绷带缠绕的左边羽翼时,戛然而止。
身为一只灵鸟,如果不能飞行,于它而言,该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情?
夏溪苽心里头难过,忍不住伸手轻轻抚过小白雪白柔滑的羽毛,鼻尖酸了又酸。
那宫娥见夏溪苽如此,便开口宽慰道:“仙子莫要担心,殿下知道您宝贝这只白鹞,这三日来已经叫了不少仙医来诊治。”
“他们可说能够医好?”夏溪苽一听,黯淡的双眸也泛起些许光芒。
宫娥却是语塞,半晌才道:“只说了能够保住羽翼,但想要正常飞行,有些困难。”
虽然早就料到会是这种结果,夏溪苽还是忍不住一阵失望,双眸再次黯淡下来,只抚着小白的羽毛呢喃,“飞不了啊,怎么会不能飞了呢?”
她语气低落,悲伤弥漫在空气里,叫人说不出话来。
彼时又有一名宫娥款款而来,微微朝夏溪苽施了个礼,便道:“仙子准备一下,玉帝说要见您。”
……………
本来想写闷油瓶的,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小哥,就改成闷葫芦了盗墓中毒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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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鸿门之宴】()
夏溪苽还未从小白受伤的悲凉之中缓过神来,明晃晃听见宫娥的话,还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忍不住又问了一遍,“玉帝要见我?”
那宫娥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只静静等着夏溪苽起身。
得到肯定的答案,夏溪苽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心下已经明白了几分。
许是南宁绝蟠桃盛会那天一位仙子也未相中,这次宫殿里却破天荒住进一名女子,玉帝作为长辈,总要了解一下情况。
朝那宫娥微微颔首,夏溪苽淡淡道了句,“知道了,容我换一身衣服。”她说着,再度看了依旧昏睡的小白一眼,便往里屋走去。
叫人帮着换了一身鹅黄色留仙裙,夏溪苽深深吸了口气,这才跟着那宫娥驾云而走 。
夏溪苽心里明白,这一趟无论结果如何,到底是一场鸿门宴。
倘若玉帝已经知道她就是那蟠桃盛会时,被西海龙王说成心机深沉的小女儿,那玉帝要见她,自然是要下逐客令的。
但如果玉帝还未知晓她的身份,那情况只能更糟糕。他老人家只怕连心情还未整理好,突然发现是她,保不齐就要被定一个妖媚惑众的罪名,直接丢出九重天外了。
思量间,人已到了大殿外。
待天兵一声通报后,便有另一名宫娥从里面漫步而出,将她迎了进去。
天庭盛景她在蟠桃盛会那日就已经见识过了,可当金碧辉煌的大殿又一次出现在她眼前,夏溪苽还是不由自主的惊叹。
金光万丈,云雾缭绕,委实是仙界极乐之地。
玉帝见夏溪苽进了仙家禁地仍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对夏溪苽的那份不满便又扩大了几分,满脸威严道:“西海小仙,你可知罪?”
得,什么还没问呢,直接开罪了。
夏溪苽有些哭笑不得,若不是小白还在南宁绝的宫殿里躺着,她势必也不管对错,直接俯首认罪走人了。
眼神直直对上玉帝的探究的目光,夏溪苽冷冷道:“敢问玉帝,小仙何罪之有?”
玉帝许是没有料到夏溪苽行事如此大胆,浓黑的剑眉微蹙,倒也不曾动怒,只是沉了嗓音慢条斯理道:“你已被逐出九重天界,此番未经许可擅自闯入,其罪一也;蟠桃盛会设计不成,再度迷惑南宁仙君上心于你,其罪二也;有意为自己开脱,誓不认罪,其罪三也。三重罪名,条条清晰,你这下可还要抵赖?”
听玉帝的语气,想必已经调查清楚了她的身份。这一次来兴师问罪,也是派人探清楚了她刚刚醒来,南宁绝又不在一旁护着,特意挑好的时间。
既是玉帝有意为难,那无论夏溪苽说些什么,都只会被当做借口加在誓不认罪这一条上。
奈何无中生有的事情,夏溪苽怎么也不愿白白认了,扬唇冷冷笑开,已反驳道:“罪一,绝非小仙故意闯入,实则是南宁仙君自己的意思;罪二,小仙自认从未想要迷惑南宁仙君,如果非要定罪,也是南宁仙君强迫与我;罪三,那便更是莫须有的罪名了。小仙既然无罪,又为何要认罪?”
她目光毫不避讳的盯着玉帝,字字铿锵有力,叫人听了,也忍不住想要信服。
夏溪苽的想法倒也简单,万事皆因南宁绝而起,即便他是为了救自己,但这些罪推托到他的身上,玉帝如此疼爱自己这个孙子,自然也不会如何惩戒。
可她却是不一样了,且不说原先就有多么不受待见,这会子又带着偏见要她认罪。罪名一旦成立,却是不知能不能安然无恙的走出九重天界了。
玉帝见夏溪苽非但没有丝毫想要认错的样子,反倒百般狡辩,竟将罪名都加在了自己心爱的金孙头上,不由冷笑一声,讥讽道:“如此能言善辩,倒的确如西海龙王所言,是个心思歹毒的小仙。”
就知道玉帝不会理会她的辩驳,夏溪苽谈不上失望,只是心头泛起淡淡的委屈。
整件事情说来说去,她都是一个受害者的身份,可偏偏所有罪名的帽子都能扣在她的头上。不过正当辩护,都会被说成是心思歹毒。
夏溪苽稍稍沉默了半晌,玉帝已经将锐利的目光直直探到她脸上,声色俱厉,“你可知西海龙王已经上书亲笔列下你的罪状,说你辱骂兄长,重伤长姐,要朕,好好定你的罪?”
雪上加霜这种事情,夏溪苽也不是第一次撞上了,她淡淡笑了笑,璀璨的眸望向玉帝,声音里亦是嘲讽的味道,“玉帝圣明,原是连证据都不需要就能草率定罪了。既如此,又何须再审,索性一次将无中生有的罪状都列齐全了,小仙全认。”
“放肆!”玉帝一拂龙袍,所及之处琉璃制的茶杯碎裂,发出清脆的响声,“你胆敢质疑朕?”
服侍的宫娥见状,慌忙停下手中事物,惶恐磕头。
夏溪苽却不为所动,眼底仍是满满的嘲讽,“小仙怎敢?”
她当然明白此刻唯有磕头认罪,才能免轻责罚。只是她倔脾气上来,只觉得被人冤枉也没什么,就是自己不愿白白受了这份冤屈。火上浇油也罢,她不好过,也不想别人好过。
“好好好。”玉帝深深吸了一口气,连连叹了三声“好”字,怒极反笑,“朕念及你尚年幼,本想从轻发落。你既如此冥顽不灵,朕便随了你愿!”
他说着,一挥衣袖,已招来数名天兵,“此仙妖媚惑众,目无兄长,以下犯上。即日起押入天牢,七日后送入轮回台。未满十世情劫,不得重入仙界!”
神仙下凡历劫,一世尝尽生老病死,已足够痛苦。夏溪苽这般,却是要经历十遍。日后若无机缘,只怕再无修仙的可能了。
夏溪苽却觉得无妨。她本就是无意间成仙的,此番让她堕入轮回,不过是她应该有的结局。
她也不挣扎,面无表情任由天兵押解着往大殿外走去。却在擦肩而过时,遇见了此刻最不想遇见的人。
他依旧是一袭白衣,胜雪洁白。当日二重天漫卷黄沙也不曾弄脏他的衣角,此番周身泛着淡淡金光,风采卓绝。
云衍一眼也未多看夏溪苽,径直都进殿内,朝着玉帝微微颔首,便淡淡道:“方才在殿外便听见摔碎了茶杯的声音,只是大怒伤神,玉帝莫要动气了。”
玉帝见来的是云衍,动怒的神色收敛不少,望着云衍摇了摇头,叹道:“神君有所不知,此等小仙委实顽劣,朕这么多年却是再未见过了。”
云衍闻言,好似这才注意到夏溪苽一般,凉薄的眸*地从她脸上缓缓扫过,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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