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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位面商人贾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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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可卿浑浑噩噩的,满脑子都是她害死了她的父亲,耳朵仿佛聋了一般,压根听不见秦钟说了什么,也不知晓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

    国子监设六堂,按成绩分堂,沈若虚早贾蓉所分到上课堂室,所以他们虽住在了一块儿,但因白天上课地点不同,故此两人白日里的交集并不算多,相处的时间大多在晚上。

    不过,两人通常一盏清茶闲谈半柱香不到,贾蓉就躺倒了床上。

    他早早躺下并非为了睡觉,而是在复习功课,准备来年的童生试。

    原身的愿望是和其祖父一样考中进士。

    这一愿望的起因在秦可卿,后来撞破了她和贾珍幽会,原身又放弃了。

    如今秦可卿与贾珍已得到了应有的下场,贾蓉便将之捡了起来,作为人生的挑战之一,凭靠自身的努力实现。

    依照原身的知识储备量,若想考上秀才,一个字——难!

    而且,今年的童生试早就结束了。贾蓉如若要参加,便只能到了明年再下场。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尤其是今年已然过了一半,也就是说,贾蓉至多只有半年的准备时间,就要下考场了。

    这么一想,时间就显得十分紧张了。

    贾蓉不得不拿出了当年奋战高考的劲头,向江乾坤位面购买了电子版带有注释的科考相关教材,历代进士考卷以及儒学大师讲课视频。他白天专心听课,晚上通过系统的屏幕看视频看材料,源源不断的吸收儒学知识。

    好消息是,贾蓉穿越一场记忆力突然变好了。尽管谈不上一眼过目不忘,但凡是他看过两三遍的东西,便好似烙印在了脑子里,记忆深刻。

    他就此变化问过系统,系统也解释不出原因。贾蓉想着反正有益无害,很快就把困惑抛之脑后了。

    沈若虚不了解内因,亦看不见系统屏幕,是以每天晚上所见到的画面便是,贾蓉躺在床上瞪眼睛看屋顶的横梁。

    一旦沈若虚熄灯躺上了床,他马上就闭上了眼睛。

    这在沈若虚看来,无疑是,贾蓉每天都在等着他一块儿入睡。本就因和贾蓉同住一室一榻而不平静的心湖,愈发的涟漪荡漾。

    这一夜,沈若虚照常褪下了外衫,吹灭了烛火躺在贾蓉边上。月光下,他看见贾蓉熄火前还睁着的眼眸,此刻已经闭的严严实实了。

    沈若虚的心情十分微妙。

    他注视着贾蓉姣好的侧脸良久良久,意识渐渐迷糊,不知不觉陷入了睡梦。

    年轻人血气方刚,加之初品情谷欠,食之味髓。最重要的是,他始尝的对象和他同屋而居,夜夜无声的撩拨他的心弦。压抑了几日后果是,这一晚沈若虚做了一个充满桃色的梦。

    睡着之后,沈若虚发现自己置身在一片粉色的迷雾里。

    他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迷雾消失了,眼前出现了一片缤纷的花海。

    这时候,沈若虚感觉身后多出了一个人,一转身,便瞧见贾蓉立于他身后。

    见沈若虚转身看过来,贾蓉眉眼弯弯的朝他笑了起来。

    沈若虚张嘴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贾蓉但笑不语,牵起他的手,带着他步入了花海深处。

    酷暑炎夏,天儿原就热极了,感觉一个大火炉压在自己的胸口,沈若虚大汗淋漓,且叫压得呼吸不顺畅。

    他的好梦因此蓦然中断,刷的睁开了双目。火炉没看见,倒是瞧见了一个大活人。

    只见贾蓉趴在他身上,秋瞳亮晶晶的瞅着他,面上挂着和梦境中一模一样的笑容。

第 25 章() 
贾蓉笑眯眯的挥了挥爪子;惊喜道:“哟;小哥哥你醒啦?”

    听见了说话声;沈若虚讶然的眼神一秒转为清明。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抑止身体涌出来的冲动;压低声音道:“下来。”

    “不嘛。”贾蓉摇了摇头;非但不离开沈若虚的身体;反而伸手抱紧了他的脖子。“我冷,你身上暖和,我不想下。”

    冷个屁!

    眼下这种热到人自燃爆炸的天气会冷?睁眼说瞎话也不是这么个说法。

    沈若虚牙痒痒的想着。

    “你梦到了什么?下面都起来了。”贾蓉脸上挂着促狭的笑容;说着便抓起沈若虚下面的东西掂了掂量。

    沈若虚完全没想到贾蓉居然做出这种操作,脖子迅速涨红,整个人仿佛一只烤熟的大虾。

    他目瞪口呆地凝视着贾蓉;身体僵硬的像一块石头似的;一动不敢乱动。

    沈若虚咬了咬牙,低声喝道:“松开。”

    贾蓉嘟了嘟嘴;表情委屈巴巴的;抱怨道:“你好凶哦。”

    他的委屈脸只维持了一瞬;面上转眼便换上了狡黠的笑意。“你告诉我你梦到了什么我就松手。”

    一滴汗从沈若虚的鬓角滑落;他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不语,不看贾蓉。

    “怎么不说话了?还不敢看我?”贾蓉歪了歪头,盯着他的脸庞打量了好一阵;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嘴唇故意凑近沈若虚的脸庞道:“哦,我知道了,你是梦到我了吗?”

    沈若虚的身体更僵硬了,他还是不吭声,摆明了就是不合作不肯说。

    贾蓉见状哼了哼,抓着他的东西摇了摇,追问道:“究竟是不是嘛?你再不肯承认我就当你默认了。”

    这是人干的事吗?

    沈若虚呼吸声一重,狠狠喘了一下,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

    张开嘴,他沙哑的声音里夹带着忍耐。“放手!”

    “你脸好红好烫,是害羞了吗?”贾蓉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看你这心虚又害羞的样子,我知道你一定是梦见我了。毕竟我那么好看,你把我当做舂梦对象一点儿不奇怪。”

    这时候沈若虚已经快要冒烟爆炸了,贾蓉瞅了两眼他极力克制情谷欠的小模样,大方松手放过了他。

    沈若虚顿时如蒙大赦,松了一口大气。

    贾蓉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故意将下巴贴在他的胸膛,笑盈盈的看他,道:“想要我帮你解决吗?”

    沈若虚张开嘴似乎想要拒绝,故意说一半留一半的贾蓉,立时贱兮兮的抢在他前面开口道:“嘻嘻,想也不帮你。”

    言罢,当即从沈若虚身上下来,还特地往他那处吹了一口气,看见涨大,开心的笑了。

    身上没有贾蓉压着,又给他皮了这么一下,沈若虚的身体仿似给电流电了一下,酥酥麻麻的。他控制不住,一下子弹了起来。

    看见了这一幕,戏精蓉害怕他修理自己,再不敢皮了。以闪电落下的速度趴下翻身,留给了沈若虚一个背影,心满意足的闭上了双眸。

    撩完就跑,棒棒哒!

    皮一下真快乐!

    好困,碎觉,烂摊子等明天主人格醒来解决。

    沈若虚眼神充满怨念地瞪着贾蓉的背部,擦掉了脸上的热汗,磨了磨牙。

    这人也忒可恶了,他这些天认识的仿佛是一个假的贾蓉。

    床脚下,百灵和游隼两只鬼仿佛两朵大蘑菇似的蹲着,紧闭眼睛,捂着耳朵,不断地默念道:看不见,听不到,看不见,听不到

    娘哟,他们这个主人的作风也太大胆了,当他们两个是死的吗?

    呃他们似乎的确是死的。

    干坐了半个时辰,一遍遍地默念着清心咒,沈若虚身体的燥热总算是降下去了。重新躺回了床上,他却再也睡不着了,就这样干瞪着眼睛,看着窗外的天空渐渐变亮。

    沈若虚起身梳洗,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了贾蓉,他口申吟一声,眼睛还没睁开,软趴趴的身体率先爬了起来。

    揉了揉眼睛,拍了拍脸,弄掉身体的睡意,贾蓉懒洋洋的掀开眼皮子瞟了眼窗外的天色,温温吞吞的穿鞋下地。

    他打了一个呵欠,眼角溢出了几滴生理性眼泪,浸湿了两排如蝶翅的睫毛。

    抬手轻拭掉两眼的泪珠,贾蓉嘟囔道:“你今天起得好早。”

    沈若虚打理自己的动作骤然凝滞,他转身幽幽的瞅着贾蓉,一言不发。

    一双眸子裹着水雾,显得氤氲朦胧。贾蓉眨了眨眼眸,凝眉困惑道:“你怎么了?为何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沈若虚用眼神控诉贾蓉:你居然还好意思问为什么?

    看着看着沈若虚,贾蓉脑海中忽然闪过昨夜的记忆片段,记起了自己另一个人格所做的一系列骚操作,他的身体秒变僵硬。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

    床脚的两朵鬼蘑菇,亦在默默看着相顾不语的两人。

    终究是贾蓉理亏,率先败下阵来。

    他握拳虚咳了一声,回望沈若虚,理直气壮的翻起了旧账。“你还怪我昨儿晚上不肯帮你吗?那也是因为你先前上了我不说,还装睡不帮我清理身体。所以,我们扯平了。”

    沈若虚:“”竟无言以对。

    贾蓉完全没有脸皮这种东西,见沈若虚依然看着他不说话,脱口而出道:“再不然,你下回有了需求,我帮你解决就是了。”

    沈若虚默默转身,悄悄捶了一拳头突然狂跳了一下的心脏。“不必了。”

    贾。不知羞。蓉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你不用跟我客气,横竖我记得欠你一次。”

    “我先走了。”沈若虚没再说什么“不必了”的话,仅匆匆丢下一句话,当下恍若一道风嗖的一下飞出了门外,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

    目送沈若虚不见了影踪,贾蓉摸着下巴笑了。

    纯情小狼崽,可爱。

    他转身坐在了圆杌上,敞开的大门无人动便自己缓缓关上。扮蘑菇的百灵连忙飘出来,执起桌上的梳子,梳理贾蓉一头如瀑布倾泻而下的绸发。

第 26 章() 
那天王子腾看着众官联合弹劾贾珍;下朝的第一时间就赶到了荣国府报信。

    随后;一大家子急于取出顾长康的画作贿赂负责调查此事的杨大人;熟料后来又发生宁国府库房成空之诡事;气得贾珍昏厥。

    两个贾府尚不能歇上一口气;次日宁国府池塘爆炸和京师地动接踵而至。

    还没从灾难回过神来;紧跟着皇帝又直接下旨定罪了贾珍。

    直到贾珍被捕;事情一发不可收拾闹大了,贾氏一族失去了族长。霍然生活于水火之中的宁国府和荣国府一众人,这才终于想起了远在道观里一心修道的贾敬。

    记起忘记了差人通知他贾珍闹出的丑事;兼之家族急需一位可以领导做主之人,贾政马上亲自带人去贾敬修道的道观请人回来。

    非常不幸的是,贾敬在地动之日给横梁砸中了脑袋;昏睡不醒。

    可想而知;当贾政领着一群下人抵达了道观,见到的只有贾敬失去了意识横躺在床上的躯体。

    当日地震悄然来临;道观里的许多道人和贾敬一样;都在修习阴阳互补之术;沉浸于谷欠望中的诸人;错过了最佳的逃亡时间;导致了观里的道士死伤严重。

    整个道观侥幸逃过一劫;完好无损的道士不超过一个巴掌。

    灾后,几个幸存者一面忙着整理毁坏的道观,一面忙于照看几十个伤员;压根不记得将贾敬受伤的消息带给贾府。

    倘若不是贾政来了这一趟;等到几个道士想起了要去知会贾府,只怕黄花菜都凉了。

    道观里的道士们,相信自己炼出的丹药胜过大夫,平时如果遇上了小病小伤,他们通常只服食丹药自医,绝不去找大夫。

    故而,此次观中多人受伤了,几个道士便是依照从前的习惯,没有请大夫来医治,仅有动手包扎好了他们身体流血的伤口,用观里的丹药当饭一日三餐往伤员嘴里塞,便不怎么理会了。

    不光是其他伤员,就连贾敬也是这般待遇。

    没有用到对的方法救治,生命力越来越低,可不得凉凉吗?

    贾政望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贾敬,十分的庆幸自己为了不给人瞧见特地坐了马车来,而非骑马来。否则,此时还得叫人回去驾着马车过来,再运送贾敬回去医治。

    贾政命令身边的下人道:“抬敬大老爷上马车,即刻回府。”

    小厮们忙不迭领命,几人合作将贾敬挪到了车厢内。

    待到贾政也跟着上去坐好了,车夫立时驾车归城。

    马车费了个把时辰到达了宁国府侧门,贾政指了一个小厮进荣国府通知贾赦、贾琏、王熙凤一干人等贾敬的情况,同时遣人到外头悄悄请了大夫过府诊脉开药。

    瞧过了大夫,用过了药。到了第二天晌午,一直昏迷不醒的贾敬醒来了。

    贾母年纪大,地动那会子惊着了,躺在了床上几日,至今仍起不来。

    她除外,贾敬一苏醒,两府的太太老爷、姑娘哥儿基本上全汇聚到了宁国府贾敬卧室里。

    依礼探望过了贾敬,李纨、刑夫人两个打酱油的妇人,在贾政的眼神示意下,带着几个小的出去。

    人甫一走远,贾政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他沉着脸,低声将贾珍和秦可卿闹出的荒唐事,详细诉予贾敬知,顺势请他留下主持家族大局。

    贾敬听说了这些天府中发生的诸事,脑海中电闪雷鸣,脸色堪比染缸。盛怒之下,他的身体仿佛筛子一般抖动着,血管膨胀,面目狰狞,牙齿咯咯作响。

    留下来的王夫人、王熙凤和尤氏俱被他这番模样吓住了。

    维持此般状态好半天,贾敬嘴唇颤了颤,冰固的大脑找回思考的能力。

    贾敬刚才就觉得奇怪了,他重伤醒来大伙儿都来了,偏偏贾珍、贾蓉和秦可卿俱未到场。

    这下子满腹疑惑终于解开了。

    大的和女的而今关在牢里,小的那个给大的除名家族赶走了。自不可能来关心他的身体。

    贾敬脑袋痛得感觉要裂开,五脏六腑仿佛放在火上烤。他这刚清醒,几乎就要给气晕了过去。

    “杀千刀的畜生,一不盯看紧,便反了天了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断断续续的讲完了一句话,贾敬登时如同疾病发作的气喘病人,抓着胸口死命的呼吸。

    贾政生怕他气出一个好歹,紧张地出声安抚道:“敬大哥息怒,如今家里族里乱糟糟的,全指望你主持大局。你可得仔细着身体,别气坏了。”

    其余人干净齐声附和。“您当身子为重啊!眼下家族情势不妙,正需你留在府里安排诸事,渡过难关,你可不能再出事了。”

    “人都是健忘的,说不定过段时间京城出现几件新鲜事,外边的人就把咱们家的丑事遗忘的差不多了。”

    “圣上只下旨处置了秦可卿和贾珍,并未因此惩治宁、荣两府,就连宁国府一脉相承下来的爵位,亦仍留着,待下一任继承人袭承。可见圣上不曾迁怒于我等。只等过了这阵子风头,咱们贾家还是从前的那个贾家。”

    由于太上皇的阻挠,当今只是剥夺走了贾珍身上的一切,而自宁国公贾演开始一代代袭承下来的爵位仍在。只需贾敬决定好宁国府一脉的袭爵人,上了请封折子,皇帝批阅应允后,便可袭爵了。

    只不过,宁国府的爵位每经过一代就要削减品阶,那人承袭的爵位要比当初贾珍的弱上一个品级。

    贾敬似乎听进去了他们的劝慰,过了片缓了过了气儿来,情况转好了一些。

    “我贾敬,没有这种天怒神怨的儿子。”恨恨说出了一句话,贾敬望向床前的贾政。“明日你召齐族人来宗祠。他不是为了一个女人,与自个儿的儿子断绝了父子关系吗?明儿个我亦要将他除名家族,驱出家门。”

    “他贾珍,往后再不是我贾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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