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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渣攻撩了阴狠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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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寻笑着又掏出了一锭银子。
果然同上次一样,觅寻再一次输了个精光,士兵们兜里揣着从觅寻身上赢来的钱,脸上笑开了花。
又输了五十两后,彻底炒热了气氛,士兵们早把之前“非我族类”的偏见抛之脑后,拉着他称兄道弟,掏心掏肺。
一群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高兴之下,毫无顾忌地说起了军营里的长短,那唾沫横飞的模样,连最爱说三道四的长舌『妇』见了也要自愧不如。
最后在觅寻的有心引导下,话题渐渐转到了夙九兮身上。
夙九兮模样生得美,手段也够狠辣,于是私底下士兵们便将他称作“蛇蝎美人”,,最具代表『性』的一件事,还要数四年前夙九兮活剐宋渐声。
宋渐声便是当初出卖夙九兮的那个人,他原是前相宋光之子,后来不知怎的与冷宫的九皇子走到了一起。
众所周知,九皇子夙九兮出身卑微,不得炀帝宠爱,其母贤嫔不过是娆国五公主身边的一名侍女。
当年炀帝刚刚从前朝离帝手里夺来江山,在根基不稳,内忧外患的情况下,遣使到娆国求亲,意在与国富民强、兵力雄厚的娆国联姻,借助娆国兵力渡过难关。
没想到娆国当面答应将五公主嫁到炀国,最后却送来五公主身边一个小小的侍女。
炀帝怒不可遏,却迫于形势,不得不忍气吞声,那将女子纳入后宫。
没过多久,那女子便生下九皇子,炀帝得知后仅是象征『性』地晋了晋她的位分,没有其余表示,连刚生下来的夙九兮也没去看过一眼。
后来炀国日益强大,炀帝不再受制于娆国,第一件事情便是将贤嫔连同三岁的夙九兮一起迁入冷宫旁边的偏殿,眼不见为净。
宫里的奴才一向是拜高踩低,见君王厌弃他们母子二人到如此地步,渐渐也不把他们当做主子看,克扣短缺衣物食物那是常有的事,有时候连送去的饭菜都是馊了的。
刚开始奴才们念及夙九兮到底是位皇子,还不敢这样放肆,但见炀帝对这样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的胆子便肥了起来,越发的无所顾忌。
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夙九兮十六岁,后来宋渐声出现了。
没有人知道夙九兮与前相宋光之子宋渐声之间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忽然有一天这位混迹柳巷,油嘴滑舌的宋大公子便得到了九皇子的另眼相待,一向孤僻冷漠的夙九兮竟与他出同车,食同案,那双冰冷狭长的凤眸开始柔软地望着宋渐声。
拿下夙九兮为宋公子的战绩又添上一笔光辉,他四处炫耀人前阴郁冰冷的九皇子是如何千依百顺,贱的像一条母狗。
也有人将这些话捅到夙九兮耳朵里,闹得最厉害的时候夙九兮甚至拿剑抵上宋渐声的脖子,宋渐声见夙九兮真动了怒,忙收起以往不耐烦的态度,赔着笑好言好语地哄着,夙九兮也便作罢。
直到后来,宋渐声为了家族利益出卖夙九兮。
再后来的故事众所皆知,炀帝震怒,当即将九皇子打入死牢,最后还是在三皇子夙丹宸的苦苦哀求之下,网开一面,以“结党营私,意图不轨”的罪名将其贬戍边关。
夙九兮临行前命人送了一封信给宋渐声,说是要请他喝离别酒,宋渐声『色』『迷』心窍,竟真去了。
之后夙九兮出王府奔赴边疆,宋渐声被发现浑身□□,血肉模糊地吊在九王府内房里,身上足足被人割了三百六十五刀,每一刀都避免了他的要害,确保他清醒地受了这一场炼狱般的疼痛。
最后一刀落在他的子孙根处,刀口锋利,下身血肉模糊,几乎削去了全根,足以见下刀人的痛恨与狠毒。
从宋渐声身上割下的三百六十四块肉以及一条小肉虫样的子孙根全都煮进一锅咕咚咕咚冒着热泡的油锅里,宋渐声脸『色』青白,瞪大了眼珠子吊在油锅上面,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当时前去寻找宋渐声的宋府家奴们看见这样骇人的情景,吓得屁滚『尿』流,哇哇大叫。
虽然这件事被炀帝压了下来,不许任何人提及,但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人们私底下一传十十传百,倒成了公开的秘密。
最后竟传到了军营里来,军营里铁骨铮铮的汉子听到这样的事也禁不住后脊发凉,对那个『性』情古怪,孤僻冷漠的九皇子更是恨不能退避三舍。
平日在他身边伺候都是战战兢兢,生怕他一不高兴就把自己给活煮了。
忽然围着的士兵堆里发出一声惊慌的“啊”,一个面容稚嫩的年轻士兵急道:“糟了,我忘记给九殿下送饭了。
虽然夙九兮从不搞特殊化,士兵吃什么他就吃什么,从来不因为自己皇子的身份而要求伙营另开炉灶,但是他素来独来独往,连吃饭都是由人专门送到他的营帐中。
军中军纪严明,再加上夙九兮喜怒无常,他错过了送饭的时候,还不知九皇子会怎样惩处自己,那新来的士兵急得快要哭出来。
就在其余人皆面有难『色』,拿不定主意时,一道春风佛柳般和煦动听的声音缓缓响起。
“兄台若是不介意,觅某愿意代劳。”
觅寻不紧不慢地摇着纸扇,笑道。
那士兵自然是求之不得,对着他好一通谢,简直要将觅寻看做自己的再生父母。
觅寻顺势说了几句收买人心的话,直感动得士兵泪眼汪汪,拍着胸脯保证日后愿为他两肋『插』刀。
觅寻不以为然地勾了勾唇,出睡帐后进伙营里取了夙九兮的晚膳。
其实他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只不过听完赌场里那一段八卦后,他对夙九兮这个“蛇蝎美人”越来越感兴趣,送上门来的接近美人的机会,他又怎么会放过。
这个美人,倒比他想象中还要有趣。
第3章 送膳()
觅寻送晚膳过去的时候,夜『色』渐深,营帐前把守的士兵看了他手中端着的托盘一眼,象征『性』地盘问了几句后,便放他入内。
把守的士兵当中其中一个便是之前带觅寻去马厩的张奉,他见觅寻来送晚膳,满面担忧地提醒道:“殿下正在忧烦地形图被盗的事,觅兄弟你可要小心。”
觅寻含笑道了一句谢,掀帘入内。
帐内点着几盏油灯,明媚的灯火将不大不小的营帐映染得通明亮堂,与外面墨蓝『色』的夜形成鲜明对比。
夙九兮正站在一张摆满了军事地图的书案旁,一头如黑缎般乌黑靓丽的墨发长长披在身后。
再加之此刻身披银龙甲脚蹬黑金靴的装束,越发衬得这位年轻的将军身段修长,俊美无双。
他在灯火下全神贯注地盯着书案上摆着的一张羊皮地图,连觅寻进帐来也未曾察觉,好看的眉紧紧蹙起,果然如张奉所说,陷入忧烦之中。
也难怪夙九兮忧心忡忡,日夜难安,眼下正是炀国与褒国的敏感时期,稍有风吹草动便可能惹来一场干戈。
起因是炀国与褒国边境交界处的一座山,那山名叫黑山,由于史书上对这座山的记录寥寥无几,所以这座山便成了无主的荒山。
但这座山上物产丰富,尤其盛产金矿,铁矿,炀国和褒国都想将这座山据为己有。一开始褒国遣了国中最能说会道的使者前去炀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试图以理服人,说这座黑山明显更靠近褒国边境,应该是属于褒国的。
这套说辞放在前朝那位温文尔雅的离帝上或许有些作用,那炀帝是什么人,嗜血冷酷,谋朝篡位的主,怎么会理他。
炀帝听完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冷笑着坐在龙椅上不紧不慢地擦拭手里银光闪闪的宝剑。
吓得那褒国使者连夜逃出炀国。
既然谈不拢,那便只有看谁拳头大了,两国为此发动了不少战争,奈何褒国实力稍逊,最后不得不屈服于实力强大的炀国,签下黑山归炀国所有的契约书,忍气吞声了许多年。
自从褒国昏聩无用的老君主驾崩后,新国君一继位便发奋图强,广招贤才,颁布了许多改革措施,使得褒国逐步强大起来,近年来,实力已经不输炀国。
于是褒国重新惦记起那座被炀国强占去的山。
若他们知道炀国丢了。。。。。。。。。。。
夙九兮轻轻叹了口气。
“美人为何而叹。”
腰身忽然被人扣住,落入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中,一道温热低醇的声音缓缓拂过耳际。
夙九兮一惊,运掌如风,猛地向后拍去。
身后顿时响起一声闷哼。
“是你。”
夙九兮微眯起狭长的凤眸,目光如毒蛇般阴冷地盯着觅寻。
觅寻俊朗的五官皱在一起,分明疼得有些受不住,嘴里仍不忘占夙九兮的“便宜”。
“古人云最难消受美人恩,城不欺我。。。。。。。。。。。”
“你说什么!”
夙九兮自然听出他话中“调戏”之意,当下恼羞成怒,杀意在指尖聚集。
修长而冰冷的手被觅寻轻轻握住。
觅寻看着他恼怒的容颜,唇边挂了抹戏谑的笑意,戏笑道:“美人,这一掌下去,为夫我只怕消受不起。”
边说,边抬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唇边,拿弧度优美的薄唇去亲吻他冰冷的手背。
“啪—”
猝不及防,觅寻被打得偏过了头,清俊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五个清晰鲜红的手指印。
“你不好好去喂马,跑来这里做什么。”
夙九兮面无表情地说,拿深紫『色』的锦帕缓慢而又用力地擦拭手背上刚刚被觅寻亲到的地方,那嫌恶的模样,好像他手上沾到了什么臭虫一般。
觅寻笑了。
那双幽深魅『惑』的浅灰瞳在明暗的灯火下缓缓眯起,目光危险得好似虎豹在不动声『色』地打量自己的猎物,薄唇微勾,动手优雅而又缓慢地擦去残留在唇边的血迹。
夙九兮被他这样炙热而又古怪地盯着,极不舒服地皱起长眉。
觅寻轻笑一声,挪开视线,随手指了指檀木案上冒着热气的饭碗,道:“在下是来为将军送晚膳。”
“这不是你的职责。”
夙九兮冷冷道,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小木病了,故而今日送膳一事由在下代劳。”
觅寻脸不红心不跳地编谎。
夙九兮长眉微皱,随即冷声道:“既然送到了,你还不走。”
听到他这样说,觅寻脸皮再厚也不好再待下去。
来日方长,何必急这一时。
拱手施了一礼,在夙九兮冷漠的表情中,勾唇一笑,忽然伸手揽上他的腰,低头在他脸颊旁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夙九兮一双狭长漂亮的凤眸惊眯起来。
他自从被贬到边关后,便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模样,军营里的士兵听说了他的事迹后更是纷纷对他避如蛇蝎,别说是像现在这样对他又亲又抱,便是稍稍离他近一点,士兵们的腿肚子便开始打颤。四年来,哪里有人敢这样亲昵地贴近他。
夙九兮自己也没料到觅寻的胆子这样大,惊了一瞬,反应过来后脸『色』越冷了几分,眸中杀气腾腾,一记狠毒的手刀高高扬起。
觅寻玩味地看了他一眼,咬上他精致如玉的耳垂,薄唇低低吐字,灼热的气息带着几分暧昧呵入耳道。
“将军丢得当真是地形图?”
千钧一发之际,手刀急速落下时转了个弯,削下觅寻耳边几缕墨发。
发丝在两人中间轻盈婉转地飘落。
“你这是什么意思。”
夙九兮脸『色』微变,冷冷看着他,狭长的凤眸里尽是戒备之『色』。
觅寻满意地看着他微湿的耳垂,弯了弯唇,拿富有磁『性』的嗓音不紧不慢道:“区区一张地形图又怎会让将军出动如此大的阵仗,除非这地形图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真正丢得乃是。。。。。。。。。。。。”
“住口!”
听到这里,夙九兮脸『色』剧烈一变,那双本就冰冷的凤眸里倏地里腾起杀意。
反观觅寻仍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薄唇含笑,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把描金纸扇,“啪”地一声打开,气定闲闲地摇了几摇,边摇边懒懒散散道:“美人,你若是肯唤一声‘夫君’,我便帮你打听地形图的下落,如何?”
“滚”
夙九兮脸上寒冷地几乎能掉下冰渣子。
觅寻唇角勾得更深,拱手说完一句“告退”后,退出营帐。
待他消失在账外,夙九兮这才收回阴沉的视线,回到檀木案旁,神『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觅寻说得不错,他丢得的确不是地形图,对外说地形图也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真正丢得,是一张详细记录了炀国军事防略部署的军事图。
这张军事图至关重要,若是落在褒军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他必须尽快找回。
这样想着,忽然便想起了觅寻临走前那句话。
那句话的温度还残留在耳边,薄唇擦过耳畔的感觉萦绕不去,耳道里全是那人留下的炽热而又酥麻的气息。
夙九兮不由得烦躁起来。
觅寻离开后不久,把守在军帐外正走神的士兵忽然接到大将军奇怪而又冰冷的
命令。
第4章 报复()
觅寻出来后天『色』已经由墨蓝『色』转为深墨『色』,夜空深邃纯粹,一轮明月高悬在夜空,为『乳』白『色』的军营披上一层银『色』的纱。
军营前的火盆渐渐熄了,铜盆中的灰烬被夜风吹散,飘浮在空气里,炭木不时发出焦脆的“劈啪”声。
原先闹哄哄的军营也安静了下去,悄无声息,睡营里一片漆黑,不时有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传出。
觅寻这才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他今晚睡哪?
之前只顾着打听那位有趣的美人,竟忘了这一等要紧事。
觅寻不由得摇头笑叹道,“美『色』误人。”
他在月下『吟』诵的模样,当真似一位风度翩翩,俊秀绝伦的书生。
正当他心中盘算怎么名正言顺地去夙九兮营帐里“借宿”时,一个抱着棉被的士兵从夜『色』中走出,来到他跟前时将手里抱着的被褥枕头一股脑塞给他,同时恶声恶气道:“这是九殿下给你的。”
觅寻稳稳接过士兵塞来的被褥枕头,见那士兵转身便要走,忙唤住他。
那士兵明显心情不好,转过头来时,两条短悍的眉『毛』拧在一起,粗犷的脸上全是不耐。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对于他这样粗俗的言语,觅寻倒也不介意,抱着被褥枕头笑问:“兄台还没有告诉在下今晚下榻何处。”
那士兵斗大的字识不全一筐,平日接触的也都是些没什么文化的糙老爷们,忽然听得这一句文绉绉的话,愣了半响,好半天才弄明白他说得意思,粗短的眉拧巴得更厉害了,嘴里不满地嘀咕,“文人就是酸,睡炕就睡炕,非要整什么下榻。”
觅寻哭笑不得。
那士兵嘀咕完了后,随手一指夜『色』中的某个地方,说:“喏,就是那里。”
他指着的地方,一匹膘肥体壮的白马正睡得香甜,马鼻子里鼾声大作,不时喷洒出热气。
觅寻笑不出来了。
抽着嘴角说,“兄台莫要说笑,那里可是马厩。”
士兵带着同情的目光看向觅寻,“九殿下的意思就是让你睡在马厩。”
说完后,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声,“兄弟,这事可不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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