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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意-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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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眉心,薛皇后这回也不劝了,只叹息:“这两个孩子是怎么了?打成了亲,就是鸡飞狗跳没有一日消停的。”
“放肆,简直是放肆!”
皇帝怒不可遏,在心里将不叫人省心的二公主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个闺女,简直就是生来讨债的。没出阁儿时候死活要嫁给楚桓,差点儿闹出沙场追夫的故事来。要不是他当机立断把她嫁了出去,谁知道会闹出什么笑话来?
原想着这嫁人了,也就该消停了吧,哪知道还是三天两头打人骂狗的。但凡听见人来回说二公主如何,那就没有一件是好事!
惹了这个惹那个,他就算是皇帝,那也是要脸面的哪!
皇帝坚决不承认,二公主这种疯子一样的性子是传承自他,“丽贵人愚钝!”
连个女儿都教养不好,可不就是愚钝?
又怪汝阳侯夫人,“哼,以为朕看不出她这是以退为进?无论如何,殴打公主,朕就是抄了他的家,也不为过!”
跳着脚发泄了一通怒火,薛皇后递给他一杯茶,难得地嗔怪道:“行了,皇上在我这里骂上几句出出气也就是了。咱们的孩子金尊玉贵的,人家孩子也不是草芥啊。”
见皇帝又要瞪眼,连忙又道:“不是说长平还将驸马打出了血?等太医回来问清楚了再说吧。”
深知自己女儿什么德行,皇帝长叹一声,抓住薛皇后的手,“若是当年朕将她放在你跟前来……”
那也是这模样!
歹竹出好笋这种事儿,哪里能够人人都指望呢?
“如今说这个,又有什么用?”薛皇后轻轻拍了拍皇帝的手,柔声道,“孩子都这么大了,哪里是一时管得过来的?我说句不怕皇上着恼的话,这长平,您是骂也骂过了,罚也罚过了,连板子都挨了一回,她当时好,转眼就忘了。这啊,是天生的牛性。”
啊呸!
还牛性!牛都要哭了!皇帝怒火难平地坐了下来,想起糟心的女儿,喊道:“听说她还敢躲到宫里来了?去,叫人把她送回公主府去,不许她再回来!”
“您别!”薛皇后忙拦着,“长平想来是真怕了。咱们哪,等等太医回来,听听二驸马到底如何了,是小伤汝阳侯府故意往大了说,还是真真儿的伤了,也好往后商量。”
平心而论,薛皇后是真觉得二驸马委屈。好好儿的上进孩子,被二公主这疯婆子折磨成了什么样儿?
没多会儿,太医院判徐松回来复命了。
“伤,确实重?”帝后二人听着徐松背了一通伤势,面面相觑。
徐松身上冷汗都下来了,一个头磕在地上,“回皇上,驸马确实伤重!”
好么,太阳穴旁边老大的一个三角口子,他到的时候还往外冒血呢。这是要命的架势呀!
第五十七章()
汝阳侯夫人静静地坐在儿子床前,不说话,也没有眼泪。
大奶奶李氏看着她木然的神色暗暗心惊。这位婆母一向对两个儿子看得比她自己还要重,小叔子伤成了这样,照理说,怎么也得伤心难过。怎么从宫里回来,看着是死气沉沉了呢?莫非……
李氏不敢往下深想,只好轻声劝道:“母亲,二叔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方才徐院判不是也说,只要好生将养,会好起来的。二叔醒来后若是知道您这样不吃不喝的守着他,岂不是要难过么?有大爷在呢,我扶母亲回去歇歇吧?”
说着,便向旁边看了看,却发现,原本站在床尾处的丈夫,不知道何时没了踪影。
“大爷呢?”
李氏一惊,失声脱口而出。
二驸马是有些懦弱,但汝阳侯世子脾气并不算好。尤其见惯了小霍氏仗着老夫人和侯爷的宠爱在府中屡屡生事,这些年没少与她冲突了。也因此被老夫人和侯爷抓着不少的错处,挨了不知道多少的罚。
“夫人,大奶奶!”
外头跌跌撞撞跑进了一个衣着很是体面的婆子,李氏认出,这是老夫人身边的心腹人方妈妈。方妈妈进门就摔了个跟头,她不及呼痛,昂起脸大喊:“世子带人去了掬心院,要打杀了霍姨娘呢!老夫人都呵斥不住了,夫人,大奶奶快去劝劝吧!”
说完伏地大哭。
多吓人哪,大爷连伦常都不顾了,带着十来个粗壮的男人就那么闯进了掬心院,霍姨娘好歹是长辈呀!老夫人都吓得不行了!
“母亲!”李氏脸色吓得惨白。这是,这是要做什么呀?
霍姨娘是老夫人的亲侄女,不管怎么说,老夫人肯定是要护着的。还有侯爷,一向把霍姨娘看的比眼珠子还重,那边儿一有了身孕,更是捧着都怕摔着含着都怕化了,前些天霍姨娘总是提不起精神来,叫高僧来瞧过,说是叫属兔子的阴人冲撞着了。侯爷命人一查,府里属兔子的阴人就只一个才纳进府来没几日,正在得宠的小姨娘。二话没说,这位花朵儿似的小姨娘就被老夫人命人送到了庄子里,侯爷连眼都没眨一下。
这,这丈夫若是真的去打杀霍姨娘,不说是不是能成功,还不得被老夫人和侯爷恨死?
“母亲,这可怎么办?”李氏急的眼泪都要下来了。丈夫大好的前程才刚刚开始,这当口可是禁不得半点儿的错儿啊!
“慌什么?”汝阳侯夫人嘴角忽然就扬了起来,死寂的眼里突然就闪出了光亮。她伸手将纱被往上提了提,掖在二驸马的腋下,叫自己的两个丫鬟好生照看着。看着儿子头上包裹的白布上渗出隐隐的血迹,她闭了闭眼睛,猛然站起身,喝道:“来人,跟我去掬心院!”
李氏擦了擦额头的虚汗,慌忙跟上了竟是有些步履如风的侯夫人。
还趴在了地上没得起来的方妈妈愕然,这架势,怎么看怎么不像去劝人,倒像是问罪了?
李氏扶着侯夫人一路疾走,来到了掬心院的时候,从外边就听见了一片沸反盈天,有哭声,有怒骂,还有少女尖利刺耳的哭喊声。
待得进去,就见三四个侍从正将小霍氏按在了长板凳上,宽大的板子正一下一下打在她玲珑有致的身子上。霍姨娘在侯府里多年,向来是吃花儿喝露水的,一应吃喝的用度精致得不行,比汝阳侯夫人还要娇气,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酷刑呢?
一张脸上早就变得惨白一片,涕泪横流的,全然没了往日里千娇百媚的模样。她哀声叫着,哭着,竭力将手向着汝阳侯的方向伸出去,流着泪喊道:“表哥救我!”
老霍氏和汝阳侯气得浑身发抖,心疼得无以复加,却被五六个侍从拦住,无论怒骂还是呵斥,只冲不过去,救不得小霍氏。
“滚开!”贺笙一巴掌拍在了负手站在游廊地下面无表情的汝阳侯世子脸上,哭骂,“你这畜生,混蛋,有什么资格在祖母和父亲面前发号施令?你滚开,放开我娘!”
“你娘?”世子和二驸马一母同胞,却是生得一点儿都不像。二驸马斯文俊美,世子却是高大魁梧,宽肩窄腰的,若是乍一看去,还以为这是位武人。
世子早就看不惯贺笙,这丫头从小就把自己看的金尊玉贵,仗着和霍姨娘一般无二的晦气脸整天告刁状,叫母亲和妻子吃了不知道多少的暗亏。偏偏母亲总是告诫他,好男儿不应把目光放在后宅里,不肯叫他插手管教贺笙。今日,可以说弟弟的无妄之灾,完全是因为小霍氏母女两个而起,世子又如何再忍得住?
眼见贺笙已经满脸泪痕地哭倒在了老夫人的怀里,依旧志向不改地捏着帕子抽噎:“大哥不过是看着娘有了身孕,生怕娘生出小弟弟来夺了他的地位罢了。祖母为娘和小弟弟做主……啊!”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世子从老霍氏怀里扯了出去,尖叫一声,脸上已经着了重重的一掌。她生的如同早春嫩柳一般,娇柔婉转的,哪里经得住世子盛怒之下的一掌呢?纤细的身子飞了出去,摔倒在了台阶上,只觉得腰间被硌得生疼,一口气喘不上来,连哭声都哽在了喉咙里。
老霍氏指着世子半日说不出话,蓦然就举起了手里的拐杖,带着一脸的老泪咒骂道:“孽障啊,你竟恶毒至此!我只打死了你,再没有你这样的不孝孙!”
那拐杖就对着世子的头,重重砸了下去。
正走进来的李氏失声惊叫,一把捂住了嘴!
世子眼睛不眨,纹丝不动,硬生生挨了这一下子。白皙的额前,缓缓流下了一条血痕。
“你!”老霍氏没想到世子不动如山,先是心虚,复又大怒,这,这,这心里黑透了的小崽子!
他是长往外头走动的人,如今在詹事府里头供职,出去了叫人一问怎么伤了,岂不是要让人说自己不慈?
心肝都坏了!
“祖母若是还气,就请再继续打。”
世子抹了一把伤口,本就阴沉沉的脸上被涂了一脸的血,与阎罗似的。老霍氏生生被他吓得退后了两步,手里的拐杖就再也提不起来了。
“大爷!”李氏扑到世子跟前,眼泪就下来了,惊慌失措地用帕子将伤口盖住。
“我没事。”世子拍了拍李氏的手,示意她安静,目光落在一脸沉静的侯夫人身上,涩声道:“母亲。”
侯夫人点点头,叹了口气,走进了院子。
小霍氏这会儿已经挨了足足二十来板子,身上鲜血淋漓,小腹更是剧痛无比,似乎有热流顺着大腿流下。她已经没了力气叫唤,低垂的视线里,就出现了一双穿着绛紫色滚银边的高底儿绣鞋。顺着这鞋往上看,就看见了侯夫人正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
“夫人……”小霍氏拼起一丝力气抓住侯夫人的衣摆,泣道,“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腹中的孩子吧……”
汝阳侯心都要碎了,终于扒拉开了一个挡在自己跟前的侍从,冲到了侯夫人跟前便指着她骂道:“你怎么能够恶毒至此!玉娘怀着我的孩子,你竟怂恿儿子来这样对待她!”
“你的孩子?”
侯夫人忽然就笑了起来,她本是个端雅温婉的人,但这笑容里竟有一丝说不出的诡异……和畅快。
“你的通房侍妾们,无论侯爷你怎么努力,十几年来都不见有孕,怎么独独她,有了呢?”
汝阳侯一怔,反应过来后顿时面色紫胀,手脚都被气得冰凉,“你,你……你简直可恶可恨!玉娘为了我的子嗣,特意去庙里寻高僧祈福,吃苦受累的,这才有了这个孩儿,你竟敢含沙射影!”
他气坏了,浑然没有发现小霍氏因挨打而变得惨白的脸上更加惊慌起来。
“是啊,是去寻了高僧呢。”侯夫人面露讥屑,“寻高僧是真,祈福是假。至于孩子如何来的,侯爷自己去想吧。”
满院子里,一片寂静。老霍氏不骂了,贺笙也捂着脸不哭了,都惊疑不定地看着侯夫人,只觉得她说这话,竟是匪夷所思!
“妒妇啊妒妇!我家里,怎么娶了这么个妒妇回来呢!”
侯夫人笑了,笑声低沉,渐渐高昂了起来,她笑的畅快,却叫老霍氏与汝阳侯在这笑声里越发的忐忑起来。
莫非……
汝阳侯不自禁地垂下头看小霍氏,小霍氏正也努力抬起头来,迎上他的视线,目光闪烁了一下,才含着眼泪,奄奄一息地泣道:“表哥信我……”
晃晃脑袋,汝阳侯将心里的那点儿怀疑掩去。这表妹从小就喜欢自己,拿着自己当天一般地看待呢,当年为了和自己厮守,连名分都不要,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儿?
但是……
为什么呢?十几年了,其他人都怀不上,只有她一个怀上了?
这是,为什么呢?
第五十八章()
“前儿,我见着了翊王妃。那孩子月份大了,瞧着身子虽沉重,行动倒是还轻快。我瞅着啊,这一胎,定能给娘娘再添个小孙儿。”
襄仪大长公主坐在凤仪宫里,笑吟吟地与薛皇后说话。已经很有些年纪,保养却是不错,尤其有一头不见半根花白的头发。上了年纪,便多喜欢孩子,见皇后身边的小郡主萧福儿梳着包包头,粉妆玉琢的,十分欢喜,便招了招手。她慈眉善目的,又带着笑,萧福儿歪头看了她片刻,摇摇晃晃走了过去,扑进了大长公主的怀里。
大长公主哎呦一声,将个肉乎乎的小郡主抱住,心里软成了一汪水儿似的,在小丫头嫩生生的脸蛋上香了香,抬头对皇后笑道,“到底是娘娘有福气。听说,太子妃那边儿,也有了喜信儿?”
提起这个,薛皇后脸上也忍不住笑得开怀,“可不是,这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年都像是约好了似的。福儿她母妃,这一胎怀的辛苦,我叫她且不必进宫来,大热天的何必折腾?这才有了些日子不见,太子妃那边儿又传出了喜信,才三个月,倒是能躲过这最热的时候。”
太子妃膝下只有一子,如今又有身孕,薛皇后很是欣慰。
“我听说,有位侧妃也就要临产了?”襄仪大长公主历经三朝,最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见薛皇后统没有提起过一句那一位东宫里正受宠的侧妃,心下便知道是不在意的。
薛皇后知道这位姑婆不会无端提起这个,便笑了笑,“是快到了产期,比福儿母妃还要早些的。”
“能为太子殿下诞下子嗣,也是个有福气的孩子。”襄仪大长公主便叹道,“她家里人,也是多少的欢喜。”
薛皇后眉尖动了动,心下便有了计较。那位侧妃出身寻常,一家子的读书人,父亲是国子监司业。按说以她出身,本也够不上做太子侧妃的,不过入了太子的眼,从进了东宫便很是得宠。大长公主如此说,莫非是她家里人借着这份恩宠,借着太子之名,在外边生事?
见大长公主只点到为止,薛皇后便也不追问,只记在心里,依旧与襄仪大长公主叙话家常。
说着说着,便说到了二公主身上。
襄仪大长公主试探着问道:“不知,皇上是如何想的?”
薛皇后叹气。
皇帝能如何呢?明知道二公主这事儿做的叫人膈应,然而,谁叫是自己的女儿呢?
且不论二驸马亦打了公主这一条,每日里着人去诊治驸马,好歹是先将人救了回来,保住一命。往后的事儿,皇帝简直要烦死了!
“丽贵人求到了皇上面前,狠狠地哭了一场。”
如今丽贵人也不端着宠冠后宫第一人的架势了,为个二公主,一路从瑶华宫里哭着就到了凤仪宫,叫多少人看了笑话呢。
襄仪大长公主便知道,这是皇帝又想打个马虎眼,将事情糊弄过去了。斟酌了一下言辞,与薛皇后道:“娘娘别怪我倚老卖老,有句话不能不说。”
薛皇后忙道:“姑母哪里话呢,有话,您直说便是。”
叫宫人领了萧福儿去后殿里玩耍,薛皇后便看着大长公主。
“二公主从前看着,虽是骄纵些,总还有些分寸的。”襄仪大长公主违心说了一句,便话头一转,“只这成亲后,怎么倒越发……倒叫我不好形容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儿,都干了些什么哪?我想着,是不是,两个孩子这八字犯冲呢?”
一般人家结亲,总要合合八字的,得几句吉利话自是欢喜。但皇帝女儿出嫁,谁又会去合八字呢?公主呢,金枝玉叶,自然是福泽深厚的。
“我这也是一说,娘娘听听便是了。”大长公主叹道,“做长辈的,没有一个不望孩子好的。可娘娘您瞧,成婚后,二驸马成了什么样子?从前还是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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