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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恶婆婆-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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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也好假也罢,都不是她们可以多言的。
杨氏也知道事情严重,顿时便不敢再说。
因出了此等大事,不少人都提前告辞离开,连宴席也不吃了。英国公府作为平良侯府的姻亲,大长公主与平良侯夫人又是多年的姐妹,自然不好提前退席,只是到底心里存了事,勉强地再留了半个时辰便也启程回府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好好的怎会冒出那样一对父子出来,还要状告诚王殿下?”马车上,沈昕颜扯了扯魏隽航的袖口,小小声地问。
魏隽航脸色凝重,闻言只是含糊地道:“怕是当年岳平山一案确是另有内情吧!”
没想到皇帝表兄居然用了这样的法子来重提当年之事,也不知他们是从何处寻来的这对父子,只怕是要吃些苦头了,诚王那人岂是省油的灯。
不过也幸好准备的证据还算充分,刑部尚书又是那等一根筋只认死理之人,便是先帝在时也让他三分,由他对上诚王,确是最好的选择不过了。
听他如此说,沈昕颜定定地望着他半晌,想到前段时间他的早出晚归,忽地生出一个念头——难道早前他忙的便是此事?就算不是,只怕也与此事有些关系吧?
如若是真的,今日这一出只怕是准备已久,为的便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扯出诚王与岳平山一案来。
魏隽航心中藏了事,并没有注意到她探究的目光,浓眉紧紧地皱着,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是放心不下。只是,他本就只是负责收集各类消息证据,至于这些证据要如何使用,那就不在他的职责范围,更不是他能过问的。
良久,他揉揉太阳穴,决定去相信皇帝与他手下那些人的布置。
乍一对上沈昕颜探究的眼神时,他便先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问:“为何这般看着我?”
沈昕颜深深地望着他良久,望得他浑身不自在,这才轻声问:“我只问你一句,此事不管结果如何,对你可有影响?”
魏隽航心里‘咯噔’一下,突然就明白,夫人想来是猜到了什么,只不过是不愿多问罢了。
他低低地叹了口气,握着她的手柔声道:“你放心。”
至于放心什么,他没有明说,而她也没有再追问,只是点了点头,将身子靠过去,枕着他的肩膀闭目养神。
魏隽航搂着她,顺手扯过一旁的毯子覆在她的身上,也阖上了眼睛。
回到府,夫妻二人正要回福宁院,便有英国公身边的仆从迎了上来,恭恭敬敬地道:“世子爷,国公爷请您过去一趟。”
魏隽航点点头,对沈昕颜道:“父亲叫,我过去一趟,你先回屋,累了便先歇息,不必等我。”
“你去吧!”沈昕颜应下。
望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再看看夜色,她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只怕今夜有许多人要睡不着了。
上一辈子并没有出现过百姓拦轿状告诚亲王之事,故而她也不清楚,此事发展到最后会有什么后果,会不会影响国公府,影响大长公主,影响朝局?
“夫人,该回屋了,此处风大。”见她久久站着也不动,春柳小声催促道。
沈昕颜回过神来,迈步便往正房方向走去,走出几步便又停了下来,想了想,转了个方向。
“夫人这是想去哪儿?”春柳不解地跟上。
“去瞧瞧颜姨娘。”沈昕颜回答。
颜姨娘?春柳有瞬间的呆滞,只很快便想起来,这颜姨娘还是不久前世子爷在外头置的外室,如今被抬了进府,正式成了府上的姨娘。
这颜姨娘自进府后便一直安安分分的,既不惹事,也不如三房那些姨娘一般,削尖脑袋往爷身边凑,久而久之,便成了一个如隐形人般的存在。
若非今日沈昕颜提起,春柳都快要忘了这么一个人。
“夫人怎的想去瞧瞧她?”春柳不解。
“她总归也是世子爷之人,平日里又是个好静的,我也有好些日子不曾瞧过她了,反正这会儿得空,便去看看吧!”沈昕颜随便扯了个理由回答。
也是方才她才猛然醒悟,其实这辈子她遇到的第一个变故便是这个颜姨娘。
上一辈子魏隽航身边除了大长公主给他的通房外,一个妾室也没有。至于外室,那更是没影儿的事。
可这一辈子却莫名奇妙地多了个来历不明的“外室”,再加上魏隽航对这个“颜氏”古怪的态度,她便隐隐生出一个想法,这个“颜氏”会不会与魏隽航在外头所办之事有关,或者说,与今日老汉父子拦轿状告诚亲王有关?
“世子夫人来了,还不让颜姨娘出门相迎?”到了南院那颜氏居住之处,见那名为‘玉薇’的侍女正在挑着廊下灯笼里的灯芯,春柳略提高音量道。
‘玉薇’闻言望了过来,对上沈昕颜的双眸,慌忙上前见礼。
沈昕颜紧紧地盯着她,秀眉微微蹙了起来。
明明是同一张脸,为何她总觉得眼前这个‘玉薇’与那日初进府的‘玉薇’有些不一样。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
“夫人?”见她久不让起,春柳奇怪地唤。
“免礼,颜姨娘可在屋里?”沈昕颜定定神,问道。
“妾颜氏见过世子夫人。”房门‘吱呀’一声便被人从里头推了开来,紧接着颜氏的身影便出现在眼前。
沈昕颜自又是一番客气。
“玉薇,倒茶。”颜氏引着沈昕颜进了屋,请她在上首落了座,这才吩咐‘玉薇’。
“夫人请用茶。”
沈昕颜顺手接过,不经意间扫了那玉薇一眼,忽地灵光一闪,终于记起眼前这‘玉薇’与刚进府时有什么不一样了。
那便是眼睛!
她犹记得那名为‘玉薇’的侍女虽然相貌平平,可却有一双相当漂亮的眼睛,让人为这一叹。可眼前这位‘玉薇’,容貌还是那个容貌,可那双眼睛却大为逊色,与当日那位判若两人。
她突然生起一个念头,难道此‘玉薇’非彼‘玉薇’?
可是,明明长得一模一样的啊!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侍女,颜氏心里生出一股不妙之感,清咳了咳,引回沈昕颜的注意,这才缓缓地道:“不知世子夫人有何要事吩咐?”
“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想起你进府也有一段时间了,恰好今晚路过此处,便想着来瞧瞧你过得如何?这般日子了,可住得习惯?丫头婆子们侍候得可还尽心?”沈昕颜收回探究的视线,迎向她含笑问道。
“多谢世子夫人关心,妾身一切安好,丫头婆子们侍候得也算上心,劳夫人一直记挂着,是妾身的不是。”颜氏忙道。
沈昕颜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屋里,见屋里摆设虽是简单,但该有的一应周全,便是奉上的茶,用的也是今年府里才进的一批上好茶叶,足以见得,这颜氏并没有受到什么苛待。
“听颜姨娘的口音,像是京城人士?”她试探着问。
第76章()
“不;妾身乃岐阳人士;只是自幼便随父母居于京中;故而才学了这京城口音;倒是家乡口音至今仍是半吊子。”颜氏挺直腰身;镇定地回答。
“原来如此。”沈昕颜点点头;随口又问了她几个问题;均得到了相当完美的应答。
见窗外天色不早,她不欲久留,遂起身告辞。
颜氏主仆亲自送了她出院门;直到看着沈昕颜与春柳的背影融入浓浓的月色当中,颜氏才难掩忧虑地对身边的‘玉薇’道:“我今夜怕是引起世子夫人怀疑了。”
“怎会如此?我瞧着姐姐的回答并没有出错,与世子爷当日交待的一般无二啊!”‘玉薇’不解。
想到沈昕颜离开前那饱含深意的一眼;颜氏摇摇头:“想来便是应对得太完美了才让人怀疑。”
太完美了总有一种早就做好了准备;只等着对方来问之感。
“不说了,总归世子夫人不是咱们的敌人;猜到便猜到吧;反正如今夫人已经不在府中了;待事成之后咱们也可以离开此处了。”
‘玉薇’想了想;确是如此;不禁高兴起来:“果真这般就好了;姐姐你不知道,整日对着这张不属于自己的脸,真真是一点儿也不习惯。还有;姐姐对着我叫着姐姐自己的名字;总是让人觉得怪怪的。”
颜氏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脑门。
这丫头,以为她对着别人喊自己的名字就会习惯么?只是不得已为之而已,难不成真的让夫人给魏世子当姨娘?哪怕只是名义上的,陛下主子会同意才怪了!
想到今晚沈昕颜的意外来访,她不由得皱眉。
若非事出有因,世子夫人绝不会这般突然上门来,而且瞧她方才的表现,倒像是来试探的。难不成她是在怀疑什么?
她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今晚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这才使得一向不怎么理会自己的世子夫人到来。
“夫人好端端的去颜姨娘处做什么?”从春柳处听到此事,夏荷疑惑。
虽然这颜姨娘进门以来从不惹事,更不曾往世子身边凑,可夏荷对她也难有好感。
一个会给别人当外室的女子会是什么正经女子才怪了?
“我也不知,就是坐了一会儿问了几句话便回来了。”春柳也是一头雾水。
屋内,沈昕颜心不在焉地梳着长发。
那‘玉薇’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可能已经换了一个人了?自己不可能会认错,那样漂亮的一双眼睛,只要曾经见过都不可能会忘得了。
一个人的容貌可以改,但短期之内眼睛却是骗不了人的吧?
只不过好好的为什么要掩饰身份?原来的‘玉薇’去了哪里?不过是一个侍女
等等,真的是侍女么?
她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会不会那一位‘玉薇’根本就不是什么侍女?或者说‘主非主,仆非仆’,身为‘主子’的颜氏未必真的就是‘主’,而身为‘仆’的‘玉薇’也未必真的就是‘仆’!
好像只有这样才解释得清楚,为什么颜姨娘还是那个颜姨娘,而侍女‘玉薇’却已不是原来那位‘玉薇’。
她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自己给绕昏头了。
总之,颜氏这对主仆不太正常便是!
她在心里下了结论。
“夫人,世子爷身边有人来报,说一时回不来,请夫人先行安歇,不必等他。”秋棠掀帘而入禀报。
“知道了。”
出了那样的大事,国公爷能不重视才怪了,虽然他这么多年均闲赋在家,可对朝堂之事向来关注。
尽管此事不过是一对寻常百姓父子拦轿告状鸣冤,可他们要告的却是当朝亲王,当今皇帝的叔父,这当中会不会牵扯上什么阴谋,谁也不清楚。
敢来告状,说不定已经存了死意,便是豁出性命不要也要这般做,不是因为冤情重大,便是有意陷害。
而不论是哪一样,足以引起朝野上下的震惊。
最有意思的是这对父子选择的好时机。首辅府娶媳,几乎朝廷上说得上话的官员都到场了,这消息根本连捂都捂不住,迅速传遍朝野。
越多人关注,刑部的压力便越大,徇私枉法的可能相对就越小,真相便越是有可能还原出来。
不过如此一来,今夜的这对新人心里怕是不怎么痛快,自己大喜之日被人这般一扰,宾客怕是也留不住了。
她不由得对方碧蓉生出几分同情来。
比之上辈子的顺风顺水,这辈子这姑娘实在太不容易了,千辛万苦才寻的一门好亲事,女子一生最重要的日子就这样被扰乱了。
身为内宅妇人,对前朝之事到底知道得有限,拦轿告状一事也不过是当成八卦来听,沈昕颜虽然也关注着事情的进展,奈何受身份所限,到底知之甚少。
倒是杨氏不知从何处听到些消息,不时寻她说上几句。
“你是没瞧见,那日从平良侯府回来后,大嫂的脸色一直不见好看,啧啧,大喜日子这样被冲撞了。往后大伙儿提到那日,只知道有对胆大包天的父子拦轿状告当朝亲王爷,谁还记得她平良侯府的姑娘嫁入首辅府。”杨氏一脸看笑话的表情。
沈昕颜笑笑,没有接她这话。
杨氏也不在意,又神神秘秘地道:“二嫂可知,听闻那对父子被请进了刑部,陛下下了旨意,让大理寺与刑部重审当年岳平山一案,诚王得知后大闹金殿,闹得可厉害呢!”
“哦?诚王居然闹上金殿?那后来如何?”沈昕颜来了兴致。
“陛下一言九鼎,既然下了旨意,那断断便不会更改,如今大理寺与刑部官员已经着手办案了。听说那对父子手上有很多有力的证据,足以证明当年岳平山一案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诚王,那赵知府不过是被诚王陷害当了替罪羊。”
说到此处,杨氏一脸可惜道:“可怜那赵知府,白白丢了性命。”
何止是丢了性命,根本就是家破人亡!沈昕颜暗道。
“对了对了,我还听说了一个重大的消息。”杨氏突然凑到她身边,兴致勃勃地道,“据闻瑞王妃还没死呢!”
“什么?瑞王妃没死?”沈昕颜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对自己给对方带来的冲击很是满意,杨氏笑了笑,故作神秘地继续道:“我也是昨日才听来的,据说瑞王妃当年因为娘家之事悲伤过度病情加重,没几日便闭了眼,连太医都认为她已经死了,没想到却在快要入殓时又有了气息,被瑞王请来诵经的一位高僧发现,将她救活了过来。”
“王妃虽然性命暂且救回来,只是到底还是损了身子,而且又是一直昏迷不醒。若是再有个什么不测,让瑞王大悲大喜之后再度大悲所以瑞王身边的几位忠心臣子便避人耳目,将王妃送到了慈云山孤月师太处医治。听说几日前王妃已经醒过来了。莫不是冥冥之中听到了兄长的冤情?”
沈昕颜久久说不出话来。
此事太过于诡异了。
已经死去多年之人突然传闻又活了过来,凭谁听了也会觉得意外至极。
“此事到底是真是假?可有人见过瑞王妃?”她忍不住问。
“外头都传扬开了,说得是有鼻子有眼,还说陛下不日将以正宫皇后之礼将她迎回宫中。”
顿了顿,杨氏忽地笑得一脸幸灾乐祸,压得声音道:“二嫂,你说,若是瑞王妃回宫,那宫里的周皇后成了什么?难不成还要从皇后变成妃子?哎呦哟,若真是如此可丢死人了,还不如从一开始便不当这皇后呢!”
由皇妃到皇后是大好之事,可若是由皇后变成皇妃,那可不是什么令人高兴之事了。
“只可怜咱们的方妹妹,原本好好的皇后弟媳,这会儿全泡汤了。”她掩着嘴吃吃地笑了起来,神情是说不出的愉悦。
这下她倒要看看长房那位还怎么高兴得起来!
沈昕颜彻底呆住了,只觉得脑子都有些转不过弯来了。
瑞王妃没死,不日将会被陛下迎回宫中,而周皇后很快连皇后之位都没了。
这都是些什么事?她活了两辈子可都没听说过。
上辈子直到她死,周皇后还稳稳地坐在皇后之位上,虽然并不怎么受宠,但好歹还是中宫之主啊!
若不是有周皇后始终在背后撑腰,那首辅夫人与周二夫人还未必能让温氏及周莞宁母女吃憋呢!
“不过些捕风捉影之事,三弟妹倒信以为真了,这些话在我这里说说便罢,可千万莫要在母亲跟前提,免得她老人家恼。”她定定神,好言相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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