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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恶婆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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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君如伴虎,他可以在那人面前撒泼放赖,甚至火气来之时还能与他对骂一番,可这一切都因为他始终掌握着底线。
而瑞王妃恰好是那人心中的一根底线,他绝对不能触碰!
他揉揉额角,望向皇城所在的方向冷笑一声。
委屈他受了,只是却不能白受,待他日事成,誓必要让那厮给些补偿!
不自禁地又想到沈昕颜离去前的那句“可真好”,他又是一阵泄气。
好什么啊,一点儿也不好,简直憋屈至极!
八里胡同某处宅院。
女子长发披肩,倚窗而立,怔怔地望着夜空高挂的明月出神。
“夫人,夜深了,您该就寝了。”侍女缓步而入,轻声劝道。
“真真可笑,我真是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竟成了魏隽航的外室!”女子轻笑。
“这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夫人放心,主子和世子爷会处理好的。”侍女安慰,“待他日夫人正位中宫”
“正位中宫?”女子轻笑着打断她的话,“堂堂王妃混到如今妻不妻妾不妾,甚至连堂堂正正现于人前都不能,还谈什么正位中宫。便是将来陛下有这个心,我也无颜母仪天下。”
第42章()
当次日在大长公主处看到脸色铁青的英国公时;魏隽航才突然明白沈昕颜昨晚那句‘可真好’是什么意思。
“混帐;你给我跪下!!”英国公一声暴喝;让他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双腿下意识便跪了下去。
“父、父亲”
“别叫我父亲;我这辈子的脸都让给你丢尽了!堂堂世子居然学那些不三不四之人置外室?国公府数十年声誉尽让你毁个干净!”英国公气得暴跳如雷;顺手抡起拐杖就往他身上打去;只听重重的一声闷响,夹杂着女子的惊呼,魏隽航只觉肩膀一阵剧痛;身子一歪便倒在了地上。
沈昕颜失声惊叫,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想要冲出去扶起他;却不知怎的便想到了昨晚之事;咬了咬唇瓣,又见魏隽航虽然痛得呲牙裂嘴;但还是比较利索地爬了起来;这才缓缓地坐回了位置上。只是手上的帕子却不知不觉被她绞作了一团。
她本是打算今日好好地做一名“发现夫君置外室”的妻子;酝酿好了情绪便跑到大长公主屋里哭诉;悲悲戚戚的模样让大长公主又是怜惜又是内疚;对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也恼得不行;气急败坏地痛骂了几句。
却没有想到,恰好此时英国公有事来寻大长公主,听到婆媳二人的对话;得知儿子好学不学;竟然学那些不争气的东西在外头置了外室,还闹得满城沸沸扬扬,当下勃然大怒,立即便让人去拿那个“逆子”。
魏隽航只觉得肩膀处一阵火。辣辣的痛,倒抽几口冷气,那厢英国公又再度抡起拐杖朝他打来,眼看着那拐杖又要落到他的身上,却忽然听到沈昕颜的惊叫——“不要!”
那声音明明相当的尖锐,可听入他耳中却如天籁一般,拐杖重重地再打在他的背脊上,痛得他脸都白了。
“父亲,莫要打了,世子他受不住的!”沈昕颜再也忍不住扑过去,牢牢地将他护在身后,像是怕英国公会再度打过来,猛地伸出手将把魏隽航抱入怀中,以背脊对着怒气冲天的英国公。
大长公主一直吊在嗓子眼的心总算是落回了实处,而后缓缓地又再坐回了软榻上,不等英国公开口便抢先道:“沈氏,你快让开,让他父亲好生教训教训他。国公府数十年来从不曾出过此等丑事,他挨这顿打一点儿也不冤!”
“父亲息怒,世子他已经受过教训了,还请父亲饶恕于他。他身子弱,可受不住父亲雷霆之怒的铁棍啊!”沈昕颜是恼他一再隐瞒自己,也想借大长公主之后给他一个教训,可不希望他被英国公打得半死。
真万一打出个什么来,到时候心疼的还不是她自己?
若是他果真做了什么对不住她之事,在外头置了外室倒也罢了,算得上自作自受,活该受此教训。
可是他却没有做出那等事,挨这么一顿打怎么看都是不值得。
“沈氏,你让开,今日我必要好生教训教训他!活至这般年纪,上不为父母分忧解难,下不替妻儿保驾护航,你你你”英国公气得指着他怒骂。
“世子,你快跟父亲解释啊!”沈昕颜急了,生怕英国公又是一拐杖砸下来,忙催着怀里被她搂着的男人。
都这般时候了,还不说实话么?明明就没有做过的事,为什么偏要揽上身,这不是纯心找打么?
魏隽航肩膀痛,背脊也痛,可心里却觉得很是美,尤其是鼻端还萦绕着独属于夫人的馨香。他就觉得,挨这么一顿打其实也算不得亏。
如今听她这般一说,他也怕自己会气坏老父,立即挣开沈昕颜的怀抱,跪在地上朝着英国公连连叩了几个头:“父亲息怒,父亲息怒,孩儿自知有错,不敢求父亲饶恕,只求父亲千万莫要气坏身子。”
大长公主瞧了片刻,又细细观察沈昕颜的神色,见她眉宇间尽是心疼,心中顿时一定。缓缓走过去夺下英国公手上的拐杖,温声劝道:“你也不瞧瞧自己多大年纪了,儿子犯了错确是该打,只你也得顾及自己身子。”
“逆子!!”英国公还是气不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魏隽航垂着脑袋任由他骂,半点也不敢还嘴。
大长公主一边替夫君顺气,一边偶尔插话训斥儿子几句,一直到英国公怒气渐息,这才朝沈昕颜使了个眼色,让她将儿子扶下去。
沈昕颜连忙扶着魏隽航起身,悄无声息地离开。
“好了好了,儿子都不在了,你骂给谁听!我瞧着你这些年只一心教导霖哥儿,还当你已经修身养性了呢,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这脾气还是半点也没改。”
“儿子都这般大了,你再像小时候那般打他,教他今后如何作人?又如何在霖哥儿跟前挺直腰板。”
儿子被打了一顿,大长公主也心疼,只是因为知道儿子有错在先,同时也是想让沈昕颜亲眼看看,以便勾得她心疼,这才由着英国公。
“他这般行事,还是莫要耽误了霖哥儿。既然敢做,便要敢当!”英国公还是有些气不过。
大长公主没好气地道:“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一切都要看沈氏的意思,她若不计较,此事也就算不得什么大事。如今你两棍子砸下去,倒把沈氏的心意砸出来了。”
“此事确是隽航不对,可不能因为儿媳妇不计较便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如此国公府成了什么了?”英国公皱眉。
“你当我是什么人了?专门刻薄儿媳妇的恶毒婆婆?”大长公主瞪他,“这些年我冷眼瞧着,沈氏虽是个安安份份不吵不闹的性子,教养盈丫头也算是尽心,只待隽航却算不上有心。今日这一瞧,这小两口倒是亲厚的不少。”
英国公不耐烦听这些儿女情长,借着喝茶的时机别过脸去,装聋作哑。
大长公主如何瞧不出,嗔怪地在他额上戳了戳,却没有再说什么。
儿媳妇对儿子上心了是好事,只是希望这一回闹出的事不会让有损他们夫妻情分才是。
***
福宁院正房里,魏隽航将衣裳除到了腰间,趴在软绵舒适的床上。
沈昕颜坐在床沿替他背上的伤处抹着药,看着被打得肿了起来的一团淤青,不禁有些心疼,一边抹一边数落:“父亲也真是的,怎的下这般重的手,你又不像他们一般,是个习武之人,怎能受得住他那样的力度。”
“不疼不疼,一点儿也不疼的,夫人莫要担心。”魏隽航扭过头来冲她安慰性地笑道。
虽然伤口是有些疼,不过他心里美啊!
能得夫人这般温柔侍候,简直美得快要冒泡了好不!
沈昕颜俏脸一沉:“谁问你疼不疼了?疼也是你该受的!我只恨父亲没多用些力,直接把你这腿打断了才好,免得整日不着家,一门心思往外头跑!”
魏隽航摸摸鼻子再不敢乱搭话,乖乖地伏了回去。
乔六有句话说得相当对,那就是——“女子是这世间上最最善变的物种,前一刻对你笑颜如花,下一刻便有可能翻脸不认人。”
虽然夫人没有翻脸不认自己,可上一刻还在怪着父亲怎的下这般重的手,下一刻就恨父亲怎没多用些力,还真真是善变呵!
他在心里偷偷地感叹一番。
沈昕颜替他抹着药,不知怎的又想到了昨晚之事,再想起方才自己让他向英国公解释,可他宁愿继续挨打也不愿意解释半句,气得用力在他伤口上摁了一下,立即痛得魏隽航‘嗷嗷’直叫。
他这一叫,她又心疼了,动作不知不觉便放轻放柔,嘴上却说:“该,活该痛死你!让你在外头置外室!!”
魏隽航‘咝咝’地抽着凉气,好一会才冲她露出个讨好的笑容,却不想沈昕颜越看越生气,一巴掌拍在他背脊上,恼道:“笑什么笑,置了外室还好意思笑?!”
‘啪’的一下清脆响声,夹杂着男子一声痛呼,直听得外间的秋棠、夏荷和春柳三人心惊胆战。
“秋棠姐姐,你说夫人真的是在替世子爷上药么?”最终,还是春柳忍不住问。
“当然是上药了,你把夫人想成什么人了?”秋棠没好气地瞪她。
“可我怎么听着倒像是夫人趁机报复啊?”一旁的夏荷小声嘀咕。
秋棠抿了抿嘴,决定不再理会这两人。
虽然,她也觉得夫人有趁机发泄怒气之嫌,不过这没有必要对这俩缺根筋的丫头说。
等沈昕颜终于上完药时,魏隽航背脊已经青一块红一块,青的自然是伤口,那些泛红之处,却瞧不出是抹药力度过重导致的,还是被人不时拍打几下得来的。
沈昕颜看着不禁有几分心虚。
魏隽航却毫不在意,缓缓地坐了起来穿好衣裳,察觉她在瞧着自己,还冲她讨好地笑笑,不时唤一声“夫人”。
如此一来,沈昕颜心里的怒气不知不觉也消了不少。
“你在外头到底是做什么的?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身份?”
刚整理好衣裳,忽地听身后的妻子问,魏隽航的动作有片刻的停顿。
第43章()
重活了一世;她才猛然发现;或许她夫君并不像表面看来的那般简单。
魏隽航转过身来一脸无辜地冲她道:“我在外头也没做什么啊;就是偶然跟宁王斗斗蛐蛐;跟乔六去听听曲儿看看戏;其他的倒也没做什么了。”
“至于身份倒有好几个”
“你说。”沈昕颜精神一振;以为他终于要坦白了。
“英国公世子、你的夫君、盈儿和霖哥儿的爹啊!”魏隽航一本正经地回答。
沈昕颜脸色一沉;实在气不过地在他胳膊上用力一拧,立即痛得他又是一阵嗷嗷叫。
“你这个混帐,就是纯心拿我寻开心是吧!!”
魏隽航任由她在自己怀里又打又掐;半晌,笑呵呵地环上她的腰,像哄孩子一般搂着她哄:“别恼别恼;没有拿你寻开心。”
“还敢说没有?”沈昕颜继续瞪他。
魏隽航叹了口气;脸颊贴着她的,柔声道:“夫人;我并不想欺瞒于你;只是有些事并不好说。你便不要再追问好不好?总归此生我必不会辜负你;辜负咱们的家。”
沈昕颜沉默;久久没有作声。
魏隽航猜不透她的心思;也知道空口白牙的便想让人家相信;不管怎样总是太过于虚无。
想到这,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缓缓地松开了怀中人。
罢了罢了;大不了待事成之后;他便拍拍屁股不干了,这辈子老老实实守在她们母子三人身边。
反正他是不成器的纨绔世子,日后再当个不成器的纨绔国公也没什么。
再不济,他还有一个出色的儿子,将来魏氏一族门庭便由儿子支撑着便好。
沈昕颜突然伸手揪着他的袖口,紧紧盯着他的双眸,一字一顿地问:“你保证此生不会辜负咱们的家?”
“这是自然,我魏隽航再不济,这点儿责任感还是有的!”魏隽航被她灼灼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但还是用力点了点头,给出了自己的承诺。
沈昕颜盯了他半晌,这才轻哼一声:“现在你打也挨了,骂也挨了,接下来是不是就应该由我这位正室夫人出面,将你外头的那位‘颜姑娘’接进府里?”
魏隽航眼睛陡然变亮,知道她这是答应自己不再追问了,并且有意无意地开始配合自己,遂连连点头:“如此便劳烦夫人了!”
沈昕颜又是一声轻哼。
魏隽航被她哼得通体舒畅,趁着她没留意,飞快在她脸颊上啄了一下,引来对方一记嗔视。
他呵呵地笑着,忽然觉得,幸亏自己娶了这么一位通情达理的好夫人,若换了个人,说不定自己在前头拼前程,后院却已经起火了。
沈昕颜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全然信任眼前之人,可不妨碍她努力想去相信他的心意。况且,她自己不也是有事情瞒着他么?只要不影响夫妻间的感情,不会影响他们这个家,她愿意付出一定的信任。
但是,经此一事,她却更加坚定了一个念头——那便是一定要紧跟着许夫人,为自己蓄些底气。
这辈子她老老实实地当她的世子夫人、夫人、太夫人,若不自找麻烦,想来也不会有人刻意为难她。
好好地与许夫人合作,一来可以替女儿存一笔丰厚的嫁妆;二来即使将来与周莞宁无法共处,也可以潇洒地带着体已去过自在日子,无需看人脸色。
如此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她有什么理由不去做呢?
隔得数日,一辆小轿悄无声息地从英国公府侧门而入,也落到了暗处有心人眼中。
“恩师,魏隽航近日一直没有外出,据闻是被英国公打伤了,正在府里养伤。而八里胡同那名女子方才便被接进了国公府,想来那人并不是赵氏。毕竟都已经死了那么多年,岂有死而复生之理。”
上首的青衣男子点点头:“看来确是如此!”
“那咱们的人是不是应该撤回来了?”
“再多观察两日看看情况再说,若宫里没有反应便撤回来吧!”
“是。”
二房多了名姨娘自然触目,杨氏更是觉得痛快。
好了,这下各房都有妾室了,如此才叫公平嘛!
她有心想去看看沈昕颜的笑话,可侍女梅英忙劝道:“这会儿那颜氏才刚进府,三夫人便急忙忙地过去,这岂不是给那颜氏脸面?若让人误会你与那颜氏私底下有个什么,这才急匆匆地过去替她撑场子,大长公主那里怕是不好交待。”
杨氏一想也是这个道理。
那些个专勾男人的狐媚子,还值得她堂堂国公府三夫人巴巴地去瞧?这也太掉自己份儿了!人都进府来了,事情成了定局,沈氏的笑话什么时候不能看,不用急于一时。
明白这个道理,她又坐了回去。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进府也不过一个姨娘,自持身份的方氏自然不可能理会。至于大长公主就更不可能抬举她来打儿媳妇的脸了。
沈昕颜端坐上首,视线落在跪在地上的女子身上,因她低着头,故而也瞧不见她容貌,只见她头上插着简简单单的一枝金钗,穿着打扮相当素雅,瞧着倒像个比较低调之人。
“妾身颜氏见过夫人,给夫人请安!”女子态度恭谨,一言一行倒也不会让人反感。
“起来回话。”因知道对方并非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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