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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恶婆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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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黑子:“”
所以魏世子就是那个打小便替皇帝背黑锅的倒霉蛋了?
突然有些同情魏倒霉蛋,这都上辈子造了多少孽啊!
摇摇头将这些想法抛开,他有些忧心仲仲地道:“只如今连八里胡同都流传出来了,如此一来,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万一让人发现了岂不是麻烦?”
“或者还是先想个法子将夫人接出来?”
元佑帝皱着眉,右手无意识地一下又一下轻敲着御案。良久,才摇头道:“以朕对那老匹夫的了解,他此番应该只是在试探。说起来也是朕的疏忽,让他的人发现了行踪,险些坏了大事。不过也幸亏了那会儿隽航恰好也在八里胡同,这才让他当了替死鬼——咳,让他机灵地蒙混了过去。”
“如今这些流言传得到处都是,恰恰说明了当日隽航的一番伪装是成功的。”
“只是最终老贼仍是不放心地来了这么一出。”黑子皱眉道。
“老匹夫生性多疑,不看到满意的结果是不会彻底放心的,一旦他相信了八里胡同之人只是隽航的外室,那她才是真正安全了。至于接下来要怎样才能使老匹夫相信,那就要看隽航的本事了!”对此,元佑帝表示一点儿也不担心。
魏隽航那厮,背得了黑锅,装得了傻子,脸皮够厚,嘴巴够严,真真是再好用不过了!
“只是如此一来,世子爷估计要吃点苦头。”黑子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轻快。
担心。
“当然,八里胡同那里自然不能再住了,只是要走也得光明正大,让人毫无疑心地走,以免留下后患。”
元佑帝拢嘴佯咳一声:“明日一早你拿多几盒那什么‘疗伤圣药’给他,英国公虽是年纪大了,又行动不便,可揍人的力气还是有的。”
“是,属下遵命!”黑子欢快地应下。
却说魏倒霉蛋怒气匆匆地想去寻个说法,可最终不但连罪魁祸首的人影儿都没见着,还白白地气着自己。
只是,当带着凉意的夜风迎面扑来,他一个激零,猛然意识自己好像漏了些什么最重要之事。
他皱着一双浓眉抚着下颌思忖片刻,猛地一拍大腿,暗叫一声:“糟了!把夫人给忘了!”
再细一想他冲出门前夫人对他说的那些话,他的冷汗都要冒出来了,暗暗叫苦。
他祖宗的,这回真真是被那厮害惨了!!
当下再不敢耽搁,一阵风似的朝英国公府方向狂奔而去
气喘吁吁地回到福宁院时,却发现正房寝间里的灯已经灭了,心知这个时候夫人必是已经睡下了,一时急得在原地直转圈。
夫妻间有什么误会可一定要马上说清楚,千万不能拖着拖着的!
想明白这一点,他一撩袍角便打算推门而入,手掌触着门时却突然想到了什么,整个人呆了呆,最终,还是缓缓收回了手。
“世子爷?”刚转身打算离开,恰好此时秋棠从里头出来,乍一见门外站着一个黑影便先吓了一跳,待认出是他时才松了口气。
“夫人睡下了?”魏隽航压低声音问。
“刚睡下了,世子”
“睡下就好,睡下就好,那今晚我到书房里将就一晚。”说完,他也不等秋棠反应,头也不回便离开了。
“秋棠姐姐,夫人问你在跟什么人说话呢?”屋内值夜的春柳推门出来问。
秋棠怔怔地望着魏隽航消失的方向,闻言不答反问:“夫人醒了?”
“你刚出来没一会儿便醒了。”
秋棠想了想,又走进屋里,果然见沈昕颜披着长袍倚坐在床头前,见她进来便问:“你方才在外头跟谁说话呢?”
“是世子爷。世子爷回来了,大概是想进来找夫人,听闻夫人睡下了便又走了。”秋棠并没有瞒她。
“世子回来了?”沈昕颜一下子便坐直了。
“他人呢?去哪儿了?”
“到书房去了。”
沈昕颜有些失望地拢了拢外袍:“吩咐明霜好生侍候着。”
“夫人放心,明霜会知道怎么做的。”
秋棠想了想,缓步过去坐在床沿处,小声道:“世子爷去而复返,可见确如我之前所说,这其中想必有些内情。夫人是个聪明人,当知夫妻情份轻易伤不得,可千万莫因了一时之气而损了夫妻情份。”
“你胡说些什么呢!谁气了?!”沈昕颜下意识地反驳。
“夫人若心中不怄着气,怎地翻来覆去久久无法入睡?”秋棠含笑反问。
沈昕颜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去,好一会才气哼哼地道:“他要置外室,难不成还不准人家心里有气?这是什么道理?!”
话虽这般说,可到底是将秋棠的话听进去了,心情瞬间便也好了不少。
不错,他们是一辈子,不,两辈子的夫妻,有什么话还是要当面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才好。况且,如今静下心细细一想,初时她问出外室一事时,魏隽航的表情便有些奇怪。
一开始是愤怒,那愤怒不像是被拆穿的愤怒,倒是像被人冤枉的气恼。可紧接着他的态度便变了,言语问及的竟是‘八里胡同’。
这给她一种感觉,就是相对于“外室”,他更紧张更在意“八里胡同”。难不成这“八里胡同”藏着些什么比“外室”还要重要的?
想明白这一点,她才算是真真正正冷静了下来。同时,她也突然发现,对这个同床共枕十年有余的夫君,除了那些纨绔之名外,她居然知之甚少。
“秋棠,更衣!”心里存了事,她便再无法入睡,扬声吩咐着。
秋棠清脆地应了一声,动作利索地侍候她更衣,又替她简单地挽了个发髻。想了想还不放心,再取出斗篷替她披上。
“夜里风大,夫人披着吧!”
沈昕颜一颗心早就飞到了书房,闻言也只是‘嗯’了一声便提着裙裾急急地往外间走了出去。
书房处,魏隽航抿退左右,用温水洗手净脸,一个人拧着眉头坐在书案前,将这几日发生之事细细回想。
三日前他贪一时方便取道八里胡同,不料途中竟意外瞧见一身寻常百姓打扮的皇帝表兄,正当他犹豫着是否应该装作没瞧见继续赶路,却发现皇帝表兄身后不远跟着一名形色可疑的男子,再加上表兄暗中给他打的手势,他心中一突,立即便明白了。
心里暗骂这厮又给人找麻烦,明明半个月前才来瞧过,怎的又坐不住要跑来了?少见一面两面有什么打紧,待将来事成,凤归巢,还不是随你们怎么黏糊!
至于后来
魏隽航长长地叹了口气,随即掩面。
他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就真的应下了黑子想的馊主意,弄了这么一出‘表弟偷置外室被表兄发现,从而苦苦哀求表兄千万要替他保密’。
好了,的确是替皇帝表兄找了一个出现在八里胡同的理由,可他祖宗的却累惨了自己!!
更惨的是,为了让对方确信,他还真的得将错就错!只有这样,才能彻底让对方失去对八里胡同的探究。
“世子爷,夫人来了!”正陷入深深自我厌弃间,便见原本应该睡下了的夫人,正带着秋棠朝书房这边走来。
“你怎的过来了?夜里风大,若是受了凉可怎么才好。”他急急牵着沈昕颜进屋,声音中带着几分责怪。
见他如此紧张,沈昕颜本还有些忐忑的心顿时便平静了。
“你回来了却不肯去找我,那便只有我过来寻你了。”她似笑非笑地道。
第41章()
魏隽航一听;顿时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不敢看她;扬声吩咐明霜倒杯温热的水来;讨好地送到沈昕颜跟前:“夫人;喝杯水暖暖身子。”
沈昕颜倒也没有为难他;就着他的手啜饮了几口;用帕子拭拭嘴角水渍;双唇微微抿了抿,紧紧地盯着他的脸庞缓缓地道:“世子还未告诉我,八里胡同那位妹妹应该如何处置。世子是知道我的;我并非善妒不容人的,世子若喜欢她,不如便将人接回来;给个姨娘的名分;也总好过放在外头惹人非议。”
略顿了顿,像是没有察觉他几经变化的脸色;心中一定;慢悠悠地继续道:“只是母亲那里想必有一场硬仗要打;不过母亲再怎么恼;心里总归是疼爱世子的;到最后想来也会让世子如愿。”
魏隽般嘴角抽了抽;心里怒骂那将他陷入如此境地的罪魁祸首,好一会才努力扬出个似愧疚又似欢喜的表情,殷勤地扶着沈昕颜落座;一脸心虚地道:“让夫人受委屈了;此事是我的不是”
放屁,他是无辜的!!
若八里胡同那位真是那厮的外室,他便是打死也不会替他背这个黑锅!可偏偏人家不是。
再者,若让人发现一个原本应已死去多年之人还活得好好的,他们这些努力将她隐藏起来之人多年心血一朝付之东流不说,只怕还会引起对方警觉,以致后患无穷!
所以,如今他已是骑虎难下,这黑锅便是不想背也得背!
沈昕颜一直紧紧地盯着他,没有错过他提及“此事是我的不是”时脸上一闪而过的恼怒,心里更加狐疑。同时也更加肯定他必有事瞒着自己,并且目前瞧来并没有向她坦白的意思。
既如此,想来外室一说还需要细细斟酌斟酌。
心思一动,她忽地问:“她乃何方人氏?年方几何?姓甚名谁?与你如何相识?在那处住了多久?身上有何特征?歇息时爱侧躺还是仰躺?爱熏什么香?衣裳多为何种颜色?口味好清淡还是偏重?”
一连串的话直问得魏隽航哑口无语,半天不知反应。
他要是能知道自己的表嫂身上有何特征才有鬼了,皇帝表兄只怕头一个便要剁了自己!
只是,当他察觉自家夫人脸上的了然之色时,立即打了个激零。
不行,若是连夫人都骗不过,又怎能骗过那些老狐狸。
想到这里,他定定神,心思飞快转动一圈,这才佯咳一声,一脸坦然地道:“她姓颜,乃岐阳人氏,正值双十年华。约莫四年前与我在一处赏花宴上结识,两年后便住进了八里胡同我私下置的宅子里。”
“她她肘间有一颗红痣,歇息时爱侧躺,平日并不爱熏香,近来衣裳并无特别偏好之颜色,吃东西更偏向清淡。”
自觉自己这番话回答得天衣无缝,魏隽航心中得意,眉梢微微上扬,大有一副‘你尽管放马过来’的架势。
哪知沈昕颜只是定定望着他一言不发,直望得他心中发虚,头皮发麻。
难不成他的答案有什么错漏之处?不会啊,真真假假还不是由自己说了算,夫人如何能判断得出来!
想到这,他心中再次一定,大大方方在迎着对方的视线望去。
良久,沈昕颜才缓缓地道:“小妇人姓沈名昕颜,祖籍岐阳,今年二十有六,与夫君英国公世子魏隽航初识于郡王妃百花宴上”
魏隽航心中一突,隐隐生出些不好的预感。
不、不会吧?他、他竟、竟然
沈昕颜望着他微微变了的脸色,抿唇不语,半晌,缓缓地挽起左边衣袖,一颗鲜艳的红痣赫然出现在她的手肘处。
魏隽航脸色大变,顿生一股大势已去的感觉。可还打算死撑,呵呵地干笑几声,故作诧异地道:“原来夫人肘间竟也有一颗红痣,我平日竟没留意。”
这样说没错吧?这颗痣生的位置有些隐蔽,夫人又是个爱羞的性子,平日夫妻敦伦时都不准点灯的,他说自己从来没有注意到也说得过去吧?
还想骗自己?
沈昕颜冷笑:“是啊,世间上居然有这般巧合之事,姓是我的名,祖籍与我一处,又同样在肘间生有这么一颗红痣,甚至与我夫君结识也同样在花宴上。真真是太巧合了!”
“如此一来,我倒还真的非常期待与这位‘颜姑娘’见面!”
魏隽航呵呵地笑着,心底虽然发着虚,可脸上却努力维持着坦然的表情。
见他事到如今仍是抵死不认,沈昕颜也不禁恼了,生怕恼怒之下会说出些让自己后悔的话,她努力深深地吸了口气,不发一言地盯着他的脸,却发现那张脸原本还带着几分心虚,如今居然越来越坦然,仿佛他说的那些话是再再真实不过。
看到最后,连她也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
蹙眉细细回想方才一幕幕,她又打消了这个怀疑。
这人真当她眼瞎了不成?从她进来到现在,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如何“让她相信外室”一事。
只是,世间上到底什么样的夫君,才会想方设法想让妻子相信他真的在外头置了外室。
仿佛“她相信”比“外室”本身还要重要。
她百思不得其解,脸色也就越来越凝重。
魏隽航表面瞧来是十分平静,其实内心却是懊恼至极。
枉他自以为手段了得,觉得只要他想,但凡世间上便没有什么人他是蒙混不过去的,却没想到今日却在自己夫人面前摔了个跟斗,若是乔六、黑子那些人知道,不定会怎么取笑他呢!
他心里只懊恼,却不知皆因自己从来没有对夫人设防,又因事出突然,这才一时不着被沈昕颜诈了出来。
“八里胡同那位果真是你的外室?”沈昕颜再问。
“是。”魏隽航挺挺背脊,回道。
沈昕颜冷笑:“养了外室做了亏心事还能这般坦然无惧,世子脸皮之厚着实出乎我所料。”
魏隽航心里又是一下“咯噔”,终于意识到自己犯的第二个错误。
那就是他着实不像一名偷置外室被夫人发现后男子应有的言行态度。
他懊恼得只想狠狠敲自己脑袋一记,觉得自己在夫人面前就像个傻子一般,接连犯下这种低级错误。
亏得是在夫人面前出错,若是在敌手跟前,只怕不但探不出半点有用的消息,一个不着还有可能将自己的小命搭进去!
见他一脸挫败之色,却仍没有坦白的意思,沈昕颜气极反笑:“好,可真好!”
说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转身,带着秋棠走了。
“夫人,世子爷明显在说谎,你可千万莫让他给骗过去了!”回屋的路上,秋棠小小声地劝道。
沈昕颜冷哼一声:“你家夫人还未蠢到那等地步。不过,他既然死也不肯明言,那我也不必与他客气了,明日便让他瞧瞧一位得知夫君置外室的女子到底该是怎样的!”
秋棠怔住了,好一会儿回不过神来。半晌,摇摇头快步跟上。
罢了罢了,随他们夫妻去吧!
书房里的魏隽航见夫人盛怒离去,沮丧得一屁股坐在了长榻上,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起了一股将一切事对她坦白的冲动。包括他现在暗中所做的事,包括八里胡同那死而复生的女子
可这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便又被理智掩盖住了。
皇家暗探最基本的要求便是要守口如瓶,不管对方是谁,哪怕是自己的至亲,不该说的半句也不能说。
如果连这点儿被误解的委屈都承受不起,那他这么多年当真是白混了!也辜负了恩师多年的悉心栽培。
况且,瑞王妃还活着之事是绝对的机密,统共也只得他们几人知道,若他告诉了夫人,今后还如何取信龙椅上的那一位。
伴君如伴虎,他可以在那人面前撒泼放赖,甚至火气来之时还能与他对骂一番,可这一切都因为他始终掌握着底线。
而瑞王妃恰好是那人心中的一根底线,他绝对不能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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