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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宠王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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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旨!”
禁卫军首领领命而去。
半个时辰后,沈浮被禁卫军从“缘园”里压了出来,送入天牢。
宫中,林妃娘娘也听到了沈浮被抓的消息,再也坐不住,直闯德仁殿。可却连皇帝的面也没见着,便被禁卫军拿下投进了天牢。
等到太子与接到消息的楚承安赶来,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
自从换子案发,楚承安便一直被禁足在府上,此时更是如林妃一般硬闯进来的。
“父……皇上,罪人楚承安愿意接受一切责罚,只求您饶了林妃娘娘,她什么也不知道,她是无辜的!”
楚承安随着太子一起才见到了皇帝,这也许也是他最后一次见到这个他叫了近二十年父皇的男人,他跪在皇帝面前,却再也不如以往每一次那般心中坦『荡』自然。
“承担一切责罚?”皇帝冷笑一声,怒道,“你承担不起!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朕的面前说话?”
看着眼前这张从小疼爱的儿子的脸,盛元帝现在只感觉到被蒙蔽和替娼『妓』养儿子的愤怒。
“好,既然你说要承担,那朕便成全你!”盛元帝转身拿起挂在墙上的宝剑,刷一声出鞘,举剑便要刺去。
“父皇三思!”
太子再也忍不住,猛地跪在楚承安面前,伸开双手拦在皇帝面前,道:“父皇,三弟……不,承安也是无辜的,他与沈浮一样,从小被交换了身份,他什么也不知道,您看在他平日里一惯孝顺听话的份上,便饶他一命!”
皇帝瞪着太子:“你给朕让开!”
太子只是摇头不让,楚承安却是从太子身后移了出来,磕了一个头道:“如果承安能以死洗刷皇上的愤怒,承安愿意一死,只求皇上饶过林妃娘娘与沈……三皇子殿下!”
皇帝看着跪在面前的两人,以前他觉得儿子们和睦友爱,兄友弟恭,甚是欣慰,如今再看,兄弟间真情流『露』,是真的友爱,便是他往日里最想看到的场面,再看楚承安那张绝望如死灰的脸,手中那一剑便是再也刺不下去。
“来人,把这个东西拖下去,也关进天牢!既然要求情,那就都关在一起,这下谁也不用替谁求情了!”
皇帝说完,再不看地上的人一眼。
楚承安恭恭敬敬地又磕了一个头,道:“皇上您保重身体,承安叩谢皇上多年的养育与教导之恩!”
禁卫军将人拖了出去。
德仁殿又再次安静了下来。
皇帝坐在御座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疲惫之『色』。
太子见状,赶紧道:“父皇,儿臣去请太医过来!”
皇帝近日里见的太医都快比见的大臣还多,他的身体也没见有什么起『色』,便阻了太子,让他不用再去。
赐死()
皇帝歇了片刻; 又对着身边的太监总管道:“去传旨; 沈贵妃竟敢混淆皇室血脉; 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赐毒酒!”
“奴才领旨!”
太监总管弯腰垂眼; 接了口谕便立即转身去办; 在离开德仁殿前; 偷偷对着太子使眼『色』。
太子脸上是一瞬间直接、来不及掩藏的惊讶之『色』。
“父皇,如今西北战场正是紧要时刻,此时便处置了沈贵妃; 是不是会影响到凌家?”
皇帝平日里也多与太子讲解朝中政事,教导他如何处理各方势力关系,因此太子便也没有避讳; 直接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
原本来说; 皇帝即使觉得太子所说不妥当,也不会太过斥责; 只是这次却在意料之外。
“凌家那也是我大楚的臣子; 难道他还想为了一个贱『妇』反了不成?君为臣主; 怎可如此思虑过多; 如果以后你还这般『妇』人之仁; 这太子之位也不要再坐了!”
盛元帝越说; 才稍息下去的怒气复又燃起,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一双眼瞪着太子; 竟隐隐泛着红。
太子闻言; 如遭雷殛,不是他贪恋太子之位,只是皇帝从来没有对他说过如此重的话。
他想到总管太监出去时的眼神,明明是让他不要多言,示意他别惹怒了皇帝,偏他还因沈贵妃被赐毒酒一事太过惊讶,没有深思。
这般一想,与现在对比,盛元帝原也是个还算平和之人,算不上盛世明君,但也算是仁厚之主,像之前对付西北蛮族的杀手时,用官眷当诱饵这种事,便不像他平时的行事作风。而细思这一切的变化,似乎是从他身体变差,几次召见太医之后开始的。
难道盛元帝的身体不好了?
太子能推想到的原因只有这一个,除了生死还能有什么叫人『性』情大变?
“父皇恕罪!”此时此刻,并没有时间让他考虑太多,他在盛元帝发怒说完后,直接跪了下来。
“还不滚出去!”盛元帝怒意无处发泄,猛地站了起来。
太子跪在地上,闻言便弯着身子站了起来,向后退去。突然听到一点声响,抬头就见皇帝脚下一颤,似是要摔倒,他赶紧上前去扶。
盛元帝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差点摔倒在地,感觉到手臂上传来的力量,手上死死抓了过去。等到站稳,眼前复又看清了事物,便见太子那张担心、焦急的脸。
现在的他手上抓着太子的手臂,借着太子的力量才能站稳!
“滚!滚!”
“父皇小心!”
盛元帝怒极,伸手将太子推开,脚下无力,踉跄着最后还是太子将他扶住。
眼看着脱不开太子的手,皇帝看到放在御座前的长剑,伸手拔出便是一剑。
“啊!”
太子吃痛撒了手向后退去,手臂上被长剑划出长长的一道血痕,也亏得盛元帝手上没有力气,不然整条手臂说不定都废了。他捂着伤口,看着盛元帝,一脸不敢置信。
盛元帝没有了太子的扶持,摇晃着向后跌去,一下跌进了御座里。
禁卫军听到声音哗啦一下子冲了进来,看到殿内的情形一时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将太子拿下,只得先将皇帝护了起来。
盛元帝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看着白了脸『色』的太子和茫然不知所措的禁卫军,怒气未消,更加烦躁。
“下去,都滚下去!”他怒着声音道。
这次太子再不敢多话,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禁卫军统领跟着太子身后出了德仁殿,便轻着声音道:“属下送太子殿下,殿下赶紧召太医看一看,这伤拖不得!”
太子点头,道一句:“我会让太医院派人过来,你多注意着些父皇。”
禁卫军统领应下。
太子回到寝宫,手臂上的伤处已经让太医处理过。太子妃这边也得了消息,匆匆赶过来,看到他手上的伤时顿时便心疼起来。
“父皇怎么能这么狠心,今日这事又不是殿下的错!”
她眼中快掉下泪来。
“慎言!”太子脸上表情不轻松,转而道,“后宫里消息传来了?”
“臣妾刚从母后处回来,听消息贵妃娘娘已经去了。”太子妃说起这事脸『色』也有些发白,她是真的怕了,“听母后的意思,如父皇没有旨意,贵妃连皇陵也进不了,再者沈家九族三日后问斩,真是全族都成了孤魂野鬼!”
太子安慰道:“父皇只是一时在气头上,气消了总会再给恩典,你别太过担忧,这些日子守好东宫便好。”
太子妃自然没有不应的,只是心中却与太子一般没有放轻松,总觉得事情还没完。
……
天牢。
阴暗的角落里,时不时会有老鼠发出吱吱的叫声,蹿过觅食,听说天牢里的老鼠饿起来连活人也敢攻击。
沈家的女眷刚被关进来时还会发出害怕的尖叫声,此时却已经无力再去害怕区区几只老鼠。
连命都要保不住了,谁还有空去管老鼠。
等到沈贵妃病逝的消息传到了天牢,他们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一个个死气沉沉地或坐靠、或躺下,短短半日便蓬头垢面,再无先前的光鲜。
沈浮单独被关在一间牢房里,看着对面一间间里关着的沈家人,心情竟是不错。
只是很快他的心情也好不起来,林妃娘娘被关进了他隔壁的牢里,又过不久楚承安也来了,这次狱卒竟将他与林妃都赶到了与他一间里。
三人面面相觑,有无数该说的话,却一时无语。
虽然进了牢里,林妃姿态却不狼狈,只沉默了一会儿,她便走到牢房稍显干净的地方开始整理了起来,很快收拾出一块能坐下的地方。
“安儿与三……浮儿,一起来坐下歇会儿,总站着就该累了。”她的声音温温柔柔的,脸上带着笑意。
沈浮率先走了过去,在她面前坐下。
林妃朝着他笑了笑,然后又看向楚承安。楚承安不敢看她,脚下却也走了过去,然后离她与沈浮稍远一些的地方坐下。
“坐过来些,我们好好说说话。”
林妃拉了他,将人拉近些。
林妃看看沈浮,又看看楚承安,良久道:“是娘没用,护不住你们俩个!”
楚承安立即摇头道:“这与母妃……娘娘何干!”
沈浮却什么也没有说,他早在元宵夜见面时,便隐隐有了猜想,如今便要知分晓。
“安儿你无须自责,更无须觉得对不住浮儿,反而是我和浮儿连累了你。”林妃伸手『摸』着他的头顶,一哪往日里无数次那般,“其实,我很早便知道你不是我亲生的,只是我一介孤女,连个亲人也没有,更无法去查清其中真相,找回浮儿,让你回到亲人身边,我唯一能做的,只能努力教养你,补偿你,同时也让沈贵妃相信我并不知情,对你我放下戒心,如果可能,也留浮儿一条『性』命。万幸,沈贵妃果然留了浮儿一条生路,让我这辈子还能再见到儿子长大成人。”
楚承安终于抬了头,惊讶道:“您竟然知道我不是您的儿子!”
林妃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整件事是我对不住你与你的母亲。”
楚承安依旧是摇头,一时心里『乱』得很。
林妃转头看向沈浮,道:“浮儿有什么想说的吗?”
沈浮只道:“沈贵妃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个贵妃娘娘,冒着生命危险去做一件一点好处也没有的事,如果她的出发点是恨林妃,那直接弄死林妃的儿子不是更解恨?
“大概是想让我痛苦、生不如死吧。”林妃回忆起遥远的记忆中的往事,“当年我与沈贵妃在闺中时便已经认识,沈贵妃她美貌过人,『性』格并不好相处,因此朋友不多,我则是喜静,不喜与人过多往来,她多与我说话,便也算熟悉。后来,她进了宫,我成了孤女,她时常召我去陪她说话,我不能不去,后来被盛元帝一道圣旨直接留在了宫里。大概在她眼里,我一个孤女与她相比完全是个仰仗她而活的卑贱之人,因此我进了宫得了宠,她便觉得是我利用了她,勾引了她的君主,她的心上人,对我恨到了骨子里,只是她却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想要进宫。她换走我的儿子,让我养别人的儿子,大概是想过个十几二十年后再告诉我真相,让我陷入绝望之中。”
林妃缓缓说着,看着沈浮与楚承安,她都是充满了愧疚。
“都是娘拖累了你们两个!”她说着,压低了声音,“你们放心,接下来娘一定会护着你们安全,不会让你们出事!”
她说得肯定,只是在皇帝已经下旨要杀沈浮的情况下,让人不得不多想她有什么办法。
还待再说些什么,沈浮突然比了个禁声的手势,他侧耳听着,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
拒见()
在天牢里向外看去; 天牢的入口一直延伸进黑暗之中。
此时; 黑暗中似乎有什么在晃动; 不一会儿便见几个穿着狱卒衣服的人走了进来。
这些人手里端着饭菜; 一间一间分发了过去。
沈浮他们这间里也被递进来三份饭菜; 看着竟然还挺干净; 菜『色』有肉; 汤里有油花,让饿得久了的人有想吃点的欲望。
只可惜,牢房里的三个人没有一个要动手去拿的样子。
那些个狱卒没有走; 似是在等人吃完了一起收拾出去,见状便道:“赶紧吃,马上就收拾了; 今天的菜不错; 下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送些什么过来!”
沈浮笑了笑,道:“我就怕吃了这顿之后; 再没有下顿了。”
楚承安与林妃是同样的表情; 楚承安道:“下次可以让真正的狱卒送饭进来; 饭菜也不必考虑到我们的身份准备得这般能入口; 天牢里不给馊饭馊菜已经算是厚待了。”
哐当。
隔壁牢房里沈家好几个人手里的碗砸到了地上; 然后在那里使劲掐着脖子想要把吃下去的食物吐出来。
只是他们的饭菜里可能没什么问题; 他们吐了半天还力气十足,活蹦『乱』跳,大概是死不了。
“哼!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几个狱卒见没有达到预想的目的; 顿时便变了脸『色』; 再不掩饰满身的杀气,各自从身上拿出武器来,围向关着沈浮三人的牢房。
他们不敢打开牢门,齐齐站在牢房外,并举起了手。
沈浮他们这时才看清了他们手里拿的东西,竟是一把把精巧的弩箭,看样子威力却不小。
林妃想也不想将沈浮与楚承安往身后推,叫两人既是感动又是担心。
“您别担心我!”沈浮环住她的肩膀,将人推到楚承安身边,“护好你自己和娘。”
林妃再从容的脸『色』此时也是起了波澜,如果不是这个时机,她实在想问一句“你叫我什么”,只是看了一眼外面的危机重重,她只得点头,强压下激动,有些微发抖的声音道:“你也注意安全!”
那个假扮的狱卒可没有再给他们说话的时间,其中一个道:“『射』!”
七八支短利的弩箭发出“嗖嗖”的声响,冲着牢里的人要害『射』来,眼看着就带出血花。
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弩箭全部被击落在地,沈浮手上不知何时拿了一把长剑,将三人护得一丝不漏。
牢里哪来的剑?
不仅隔壁牢房里旁观的沈家人奇怪,几个假狱卒更加感觉不妙。
沈浮持剑淡定地看着他们,然后一片脚步声从外间响起,由远而近,转眼将这些假狱卒都围了起来。
“都给我拿下!”
领头的人一副禁卫军的打扮,他面『色』冷凝,挥手让手下拿人。
假狱卒眼看着再没有退路,垂死挣扎,很快便被诛杀,只余一两个没有死的,眼看要被活捉,也直接咬破了藏在口中的毒『药』『自杀』了。
禁卫军很快将假狱卒的尸体都拖了下去,这时穿着黑衣,绣有红莲图案的一队人才从禁卫军后走了出来。
“少爷!”
领头之人来到沈浮面前,恭敬道:“属下时刻关注着天牢附近的动静,这位何大人是太子殿下派来保护您的,没想到真遇上了有人动手。只是属下无能,还没有查清是谁派的人!”
沈浮不意外来人能将行迹都掩藏干净,只从他与林妃、楚承安死后,谁能获得最大的利益来推算,西北蛮族需要排除,他们的目的不仅仅是他的『性』命,他们要的是大楚『乱』起来,自顾不暇,顾不上西北战场,因此,他活着搅起一片风浪,比他死了事件平息更有用。
除此之外,还有一人同样有足够的动机,那便是沈贵妃,只是不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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