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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宠王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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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守护大楚而战,短暂的分离她能够忍受。
“总也要有人上战场,如果你去,便放心地去,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宝宝,我们等你回来。”
沈浮拥着她,不说话。
苏惠然已经在想着,如果沈浮要去战场,她能做些什么。回想了一遍记忆,她发现自己似乎什么也做不了,先不说对于这场交战的记忆她一点没有,再说一事改变似乎便事事改变,何况战征都提前了,她就更加说不好会发生些什么事。
这么一想,她又开始担心起来。
“曾经西北蛮族在京城的杀手没有被人处理掉,所以他们就一直在往西北传递信息,所以等他们掌握了足够的信息便在几个月攻打了大楚。但是这次你把西北蛮族的杀手连根拔起了,那些杀手收集的信息也都被截了下来,少了里应外合,又少了消息来源,他们为什么还要攻打大楚,甚至还提前了?”
这也是沈浮不明白的地方,只能猜测道:“西北蛮族的势力在京城经营数十年,传过去的消息肯定不少,他们想知道的应该也差不多了。再则那些杀手未必就已经清理干净了,还是那句话,他们在京城经营了太多年,势力太过盘根错节,不可能一下子全部清理干净。”
仔细想来,应该也只是这个原因了,两人又说了些关于西北蛮族和出征的事,夜莺突然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到了门口时还被绊了一下。
“夜莺你怎么了?”
苏惠然见她着急忙慌,也跟着心慌了一下,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少爷,出事了!”
夜莺进来第一句话便叫人心中一沉。
夜莺一向是个沉得住气的,不然沈浮也不会将她派到苏惠然身边护着人。
此时她却一脸惊慌,微有些语无伦次道:“外面传疯了!少爷,他们说你是皇子,是天定的下一任皇帝,大楚之主!”
“什么!”
苏惠然与沈浮都坐不住了,齐齐惊讶出声。
他们自己知道身世是一回事,弄得全天下人都知道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而且涉及到皇位,即使要公开身份,也要好好谋划一下,现在这么被打个措手不及,对他们实在不利。
沈浮毕竟不是寻常人家的少爷,很快冷静下来,问道:“是谁在传?有没有找到人?”
夜莺竟然点头道:“奇就奇在,第一个传出消息的人竟然没有跑,他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话,还说他有证据,他这般作为倒叫更多的人相信他的话,现在他在京城的街上被围得走不动路,就是顺天府的人也只能远远看着无法带走他。”
苏惠然听完就觉得胸口有一股“果然来了”的了然,一点也不出意料。
自打最近关于沈浮“天降福星”的第一个消息传出来时,她便有了这样的预感,现在看来这才是正常的发展,这坑就在这里等他们了。
沈浮当即准备出门,既然有人存心,那消息一定会到皇帝那里,他必须要尽快赶到皇宫,向皇帝请罪!
对于皇子身份,他现在不是承认的时候。
证据()
沈浮已经做好了抵死不承认的准备; 反正已经过了二十年; 当年之事还有几个人知道?即使爆出这事的人真有证据; 不管是物证还是人证; 只要皇帝不相信; 认为这是诬陷; 便都没有用。
再者; 沈贵妃与沈家不可能承认偷换皇子一事,一旦承认便是诛九族之罪。而林妃那里,她并不知道真相。
最后; 最重要的一点,楚承安与林妃有三分相似的长相,任谁也不能说他不是林妃的儿子。
将思路理清楚; 沈浮便收了表情; 准备进宫。
苏惠然见他沉得住气,心中也是安定下来; 见他要走; 便唤住了他:“夫君稍等。”
“夫人放心; 我去去便回。”沈浮回头; 总归是惊愕中疏忽了自家夫人的情绪; 何况还是个怀了身孕的人; 他几步过去将人抱了抱,“相信我,不会有事; 我会护着你们母子平安。”
苏惠然点头; 道:“我信你!你自己多加小心,记着我们等你回来……你一惯做事没个轻重,得罪的人多了去,皇上圣明,定然也会查明此次你是被谁陷害。而且你是沈家二房唯一的儿子,从小被宠着养大,生怕伤了痛了,即使习武都是瞒着母亲与大伯他们,要说你不是沈家的孩子谁会相信?”
说着,她伸手将沈浮的头发弄得『乱』了些,衣衫也扯得凌『乱』,看着如此出去见人总归是失礼了一些。
屋里伺候的丫鬟与沈浮的小厮看着二人,心想莫不是三少夫人急得脑子出问题了?
沈浮任由她弄着,还一脸温柔地笑道:“夫人与我所想相同!”
众人心道:完了完了,三少爷也是跟着疯了?
先不说下人们心中所想,沈浮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看着明显着急也没有打理整齐的衣衫便进了宫。
皇帝这几日身子才好些,便不断听到那些风言风语,显然很是震怒。此时一听沈浮求见,便没好气道:“让他滚进来!”
小太监气儿也不敢粗喘一声,脚下没有一点声音地出去传人,生怕惹了座上人不快。
沈浮收到小太监递过来的眼神,面上神『色』不显,心中默默决定下次再来时,给小太监再多塞点银子。
在盛元帝眼里,他风风火火进了殿里,着急上火得连规矩都忘了。
“皇上,救命啊!”
沈浮几乎是扑着摔跪在地上,脸上狼狈不堪。
虽然沈浮姿势那样子难看,惹得殿内的太监与宫女齐齐低下了头,还有人偷偷『露』出不屑来。
盛元帝心头熊熊燃烧的怒火却奇迹般降了些许。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哪点与朕的儿子相像!”
沈浮猛点头,道:“就是,那些人真是瞎了狗眼!臣爹那个病弱没福气的,生出的儿子哪里能与皇子相比!皇上,现在那些人唯恐天下不『乱』地『乱』说,您要为臣做主啊,我们二房就剩我一人,可不能断了根啊!”
众所周知,沈家二爷早已过世,当年身子确实弱得很。
盛元帝心头那点火竟然都被他逗得没影了,瞧着跪在那里的人,除了会点武功忠心听话,便是个实打实的纨绔,哪里有下一任皇帝,大楚之主的气势?
作为皇帝,最犯他忌讳的那一点揭过了,其他都是无关痛痒。对于沈浮是他儿子这一点,他是一点也不相信,楚承安才是他的三皇子,完全不需要怀疑。
“去!将那个造谣之人带去天牢,朕要亲自看看,他是有多大的狗胆,敢无事生非!”
盛元帝一声令下,自有人去办事,这次的事非同小可,他身边的大太监亲自去监办,只小半个时辰,便来回话一切已经妥当,人已经带到了。
这些时辰里,沈浮就陪着皇帝下了盘棋,输得……很惨烈!
可是盛元帝龙心大悦。
等小太监来回话,盛元帝一推棋盘,便带了人一起去了天牢。
沈浮跟在后边儿,脸上意味不明。前路是福是祸,就在皇帝一念之间了。
天牢里,那个被抓的男人被关在一间还算干净的牢房里,知道皇帝要来,下边人也不敢将惯用的手段使上,因此皇帝见着人时,那男人周身还算齐整。
沈浮抬眼飞快打量了一眼,男人三十多岁,身材不高不胖,五官长得也是普通得扔进人堆里便找不着的那种。
不是认识的人,也不像是普通的百姓,倒像特地培养的密探、杀手之流。
他心中一沉,事情的发展似是向着最坏的方向去了。
不等皇帝开口,那男人见着一身龙袍的人进来,便笑了,他跪了下去,恭敬地磕头行礼。
盛元帝准备了见着一个哭天抢地求饶的人,见此也是不着痕迹地惊讶了一下。
“你是何人?”他在小太监搬来的椅子上坐下,看着那人。
“回禀陛下,草民赵福,乃京城人士,经营一家小铺子,名唤玲珑,做些夫人小姐的首饰生意,草民身体不好,也没有旁的亲人,铺子一直由一个远房表弟顾着,不久前草民去铺子里不巧撞见表弟与一位夫人私通!”
赵福跪在地上没有起来,说到私通时顿了一下,似想要抬头,又将头埋了下去,继续道,“那位夫人是铺子里的常客,小人也认得,正是宁国侯府二房的夫人,草民还听到二夫人说,她家的三少爷不是她生的,而是贵妃娘娘从外面抱回来的,三少爷的生母也是位娘娘!”
“简直胡说八『乱』,一派胡言!”
盛元帝越听越觉得不可信,于是便冷哼一声,起身准备回宫,至于这个散布谣言的人,就直接砍了好了。
“皇上圣明,草民所说句句属实!”赵福大喊一声,又从怀里掏出一物来,“皇上,这是证据!”
盛元帝回头,天牢中昏暗,看不清他手中所捧何物,便叫小太监去取了,待确定不是什么危险物品,这才捧到他面前。
他看一眼顿觉眼熟,遂让小太监拿得更近些。
仔细再看了两眼,那是一块玉佩,说是玉佩实则雕工差得很,勉强就是块玉上刻了个歪歪扭扭的字,字倒是清楚,是个“安”字。
以为早就已经被忘记的记忆此时又回到了脑海里,盛元帝记起,当年林妃还受宠,她怀孕后他也高兴,正好那时学了几天雕刻,便亲手刻块玉给她肚子里的孩子,说是保平安用,不在乎样子,由他亲手所作便沾了龙气能护孩子平安。
后来,孩子才出生玉便丢了,再后来,林妃也不再受宠,这块玉的事就更加不记得了。
赵福见皇帝看着玉发呆,又道:“皇上,这块玉便是沈二夫人拿来讨好草民的表弟的,是草民从表弟口袋中偷出来。皇上是万民之主,草民无依无靠,当年被人诬陷进了大牢,还是皇上大赦天下才得已出来,草民的命就是皇上给的,草民知道这事后便是日夜睡不着,如不能将这事告诉皇上,皇上被『奸』人蒙蔽,草民怎对得起皇上?”
赵福又“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突然站了起来,大声道:“草民行事莽撞,但除此之外再无法见到皇上,告知皇上这件事情,如今草民心愿已了,便以死谢罪了!”
他猛地朝天牢的墙上撞去,“砰”一声巨响,顿时将灰扑扑的墙上撞出一片殷红来。
赵福就这么死得干脆。
沈浮望着那尸体,心说,这架势看着就是花了大力气培养的,即使是死也要发挥点作用。
盛元帝原本完全不相信的心态,经一块玉一具尸体的刺激,顿时便动摇了。
沈浮张嘴想要辩解,盛元帝一摆手,道:“回府闭门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你不许出门。”
皇帝亲口禁了他的足,沈浮只能应下,他已经从皇帝的眼中看到了“彻查”两字。
沈浮心事重重地回了宅子里。
苏惠然正等着他,见状便迎了上去,问道:“怎么样了?”
“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不要担心的吗?你现在的身子不比往常,多注意着些,知道吗?”沈浮见着人,便将心中所以思虑放下,赶紧上前将人扶住,然后慢慢往屋里走,边将之前的事都说了。
“听夫君所说,一个首饰铺子的老板是不是太过冷静了一些?最后『自杀』而亡,这事便死无对证,真假都无从求证了!对了,那个老板的表弟呢?就是与……的那位。”
苏惠然与沈浮在正堂一人一个椅子坐下,她努力分析着,虽然没有遇到过类似的事情,但一下子便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我回来的路上便接到了消息,那位表弟已经不见了,现在应该还未找着人的去向。”沈浮摇头。
苏惠然又问:“他们的家人呢,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赵福只有一个表弟,就是李末,李末除了赵福这个表哥,也是再找不出第二个亲人。”沈浮吐出一口浊气,向后靠在椅背上,“这两人看似正常,京城人士,有亲有眷,实则抛开这层关系,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两人的来历,现在一死一失踪,彻底是断了线索了。”
闻言,苏惠然也是跟着沉默,过了一会儿,她小声道:“皇上,就这么相信了?”
“人证、物证俱全,应该是半信了。”沈浮说道,不等她高兴起来,接着又道,“等到沈家的消息一传到宫里,沈二夫人与人私通被证实,大概就信了七八分了。”
苏惠然惊讶,道:“沈二夫人真的……”
沈浮点头:“赵福说的肯定是真假参半,私通这种事不会有假,事情应该也是她那边泄漏出去的,至于拿玉佩讨好赵末应该是假的,玉佩这么重要的东西不可能会到她手里,即使到了她手里她也不可能拿出去,这等于把自己的命送到了别人手里捏着了。”
夜邀()
苏惠然与沈浮将事情前前后后理了一遍; 也未理出个头绪来。但反过来推测; 这事不是沈浮; 不是沈贵妃那一家; 更不是林妃所为; 从沈二夫人那里得到一点线索; 便能这么快查清当年之事; 且连玉佩这种证据都拿到手,肯定不是等闲之人能办得到,或者说; 不是一个人能做得到的。
“西北蛮族!”
苏惠然与沈浮异口同声。
沈浮的身世公告于天下,对于沈氏只有一个下场,诛九族。唯一有可能得到好处的只有沈浮; 如果皇帝没有迁怒于他; 他就有可能会重回皇子之位。
但也有可能,皇帝迁怒沈浮; 让他以沈家人的身份一起被杀掉。
毕竟; 此次身世的曝光和方式都令皇帝不愉快; 颜面尽失。且从小养在宫里长大的孩子都是假的; 这个据说被换在宫外的; 就一定是真的?以皇帝多疑的『性』格; 未必就不会这么想。
从皇帝的『性』格来说,沈浮会被认回皇宫的可能很小。
也因此,此时以这种方式公开沈浮身份的人; 对沈浮抱的也不一定是善意。更大的可能是想将一石几鸟; 特别是沈贵妃,她身后可有着西北侯府凌家,有一个正与西北蛮族交战的镇西大将军。
沈贵妃出事,凌家必定会受到牵连,到时候最大的受益者,除了正在攻打大楚的西北蛮族还有谁?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苏惠然有些担忧,毕竟她是知道西北蛮族的凶狠的,曾经她嫁去江南,却也听说凌家最后没有挡住西北蛮族的大举进犯,这才有了沈浮在西北战场上大放异彩,被封战神。
“这些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怀着孩子呢!我会与太子联系,已经经历过一次的事情,总不能再破不了局。实在不行,我便带着你跑了,就是苦了夫人要与我一起当个乞婆了。”
沈浮说到最后,引得苏惠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一颗心倒也安定下来。
接下来几日,沈浮还是闭门不出,每日里陪着苏惠然,两人一起说得最多的便是孩子,取什么名字,是男孩该如何教养,是女孩又该如何疼宠。
两个都没有经历过父母疼爱的人,似乎要将自己曾经没有感受过的全部都给他们的孩子。
只是虽然闭门不出,沈浮的手下却没有闲着,消息不断传进来。
宫里已经是一片『乱』像,皇子被换的消息根本压不住,很快便全宫上下都知道了,不等皇帝去查,原本伺候了林妃娘娘多年的嬷嬷便不见了,林妃娘娘听到消息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真正的皇子被换,那在宫里的三皇子又是谁?
紧跟而来的便是这位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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