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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霸宠王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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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浮与苏惠然在窗边坐着说话; 夜莺与绿珠、青素被赶在边上桌前吃东西、休息。
夜莺是个话多的,边吃点心边喝茶,还能顾上与两个丫鬟说话。
让这样一个说起话来又逗趣又停不下来的人当护卫; 天天做着不能说话; 还不能让人发现的任务,实在是辛苦了她。苏惠然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便有些同情,敏感的夜莺立即便察觉到了,顺带又是装可怜,惹着苏惠然对她更加和颜悦『色』,也惹得沈浮更加不快。
“簪子带来了吗?”
沈浮出声问道,顿时将苏惠然的注意力转了回来。
苏惠然回过头来,顺着他的问题道:“拿来了……绿珠,将簪子拿过来。”
绿珠与夜莺和青素说着话,但不忘时时注意着苏惠然这边,听得苏惠然叫她,立即捧着一个盒子过来。
“就是这个了。”苏惠然伸手接过,转而递给沈浮,“只是当初是装着它的盒子已经扔了,也不知有没有关系。”
当初扔了盒子的罪魁祸首绿珠顿时缩了缩脖子,都怪她手快,看着盒子脏想也不想便扔了。
“问题应该不是在盒子上,如果是盒子有问题,那他们应该想办法去苏府,而不是直接找上你。”沈浮打开盒子,将发簪拿了出来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然后仔仔细细地来回看着。
夜莺这会儿也围了过来,一双眼珠子同样盯着发簪不放。
苏惠然看了一眼绿珠,又看了一眼也跟过来的青素,主仆三人互相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期待。
“找到了!”“在那儿!”
沈浮与夜莺的声音同时响起,将苏惠然三人的注意力又吸引了过去。
沈浮也不知道怎么施的力,只见他手指一扭,发簪便分成了两截,他手上一倒,一长条卷得如细丝一样的纸条便被倒了出来。
“应该就是这东西了!”
沈浮伸手拿了起来,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笑来。
“这里面不知道写了些什么?”苏惠然看着也被勾起了好奇,想着这发簪还被她『插』在发间戴了一天,顿时觉得自己的脑袋都有些沉了,她当时头上都顶了些什么内容啊!
沈浮又将纸条放回了发簪之中,将发簪恢复原样,边道:“这东西我需要交给太子,暂时不能打开,等事情结束后,我再告诉你里面的内容,大概应该脱不了是西北蛮族在京城安『插』的人手和一些大楚的重要情报。”
苏惠然也只是一说,好奇心也没有到非要知道不可的地步,听他解释,便笑道:“嗯,我都明白,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好,我知道了。”沈浮将发簪收了起来,抬头看她,目光温柔,嘴角带上一丝轻轻的笑意,突然声音压低了些许,听上去酥麻得叫人耳朵发痒,“这个发簪是不能戴了,我便拿走了,改日里我再买一个更漂亮的送你,可好?”
苏惠然缩在衣袖里的手指动弹了一下,强忍着才没有去『揉』耳朵,道:“不碍事,只是一枚发簪而已。”
沈浮见她确实是不在意的样子,便也不再纠缠于这个话题,还想再说些什么,门忽地被人从外边重重推开,发出一声重响,
除了沈浮与夜莺,苏惠然主仆三人都被吓了一跳。
凌蓉今日穿着一身火红衣衫,加上她张扬的美貌,此时冷着一张脸从外面进来,那股气势简直无人敢挡。
跑堂的小二拦不住人都快哭了,跟在凌蓉身后不知所措,看到沈浮朝他挥手,恨不能跪下磕头谢恩,赶紧一溜烟跑了。神仙打架,小鬼遭殃,此时不跑何时再跑?
苏惠然有一阵的恍惚,仿佛又看见了那个雪夜里,对着枯井中的她和沈浮下令盖土的人。
“没事,有我在。”沈浮不知何时出站起身走到了她身边轻轻说道,而后便将她挡在身后。
“不知郡主前来有何要事?”
沈浮看着凌蓉,淡淡地问道。
“与你无关,我找苏小姐。”凌蓉同样冷着声音,说完见人没有一丝要让开的意思,不由冷笑一声,“怎么?现在就开始护着人了,还怕我会当着你的面对她怎么样?”
凌蓉只带了一个侍女,并无护卫跟着,而且是在同一个屋里,苏惠然这边有沈浮和夜莺两个会武的高手,自然是不怕凌蓉会做出什么事来。
苏惠然轻轻按了沈浮的手臂,等人回过头来,她微微笑着从他身后走了出来,道:“郡主应该只是有话与我说,不会伤害我,你不用担心。”
沈浮听她说完虽然脸上还是闪过不赞同的意思,但也没有说出反驳之言,只默默护在她身边。
两人一左一右静静站着,女的温柔大方,男的俊美无比,一眼看去竟莫名觉得两人相配。
凌蓉想起那天在荣国公府时,沈浮拒绝她时说的话,他说,他心悦的女子,温柔端庄,无论在何时遭遇了任何艰辛,都能保持一颗善良的心!
她本以为这只是他拒绝的借口,他后院之中虽然人数众多,但他并没有心仪的女子,这她是知道的,他是什么时候看上了苏惠然的?
一时自然找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凌蓉将视线转到苏惠然身上,心底的疑问暂时放在一边,她道:“惠……苏小姐,我只问你一句,你那天为什么要和沈浮一起从院子里出来?”
凌蓉话中的意思苏惠然明白,对于凌蓉她有亏欠感,但实则她与沈浮都不欠凌蓉什么。
苏惠然也不拐弯抹角,坦诚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是,那日我与沈少爷是故意一起走出来的,因为我们做了约定。”
至于约定的内容是什么,自然不用说大家也都明白。
“为什么?”凌蓉顿了片刻,然后才压低了声音问道,“沈浮是你的意中人?”
“自然不是。”
苏惠然答得飞快,沈浮几不可察地皱了眉头,夜莺在一边挑了眉,差点幸灾乐祸吹出一声口哨来,只有绿珠与青素看看自家小姐,又看看准姑爷,使劲想使眼『色』,无奈站在后边,只看得到她们家小姐的后影干着急。
她们家小姐是不是傻!就算真不喜欢这位未来姑爷,也不能这么当着面说出来啊!
“既然不是,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如果他有意中人你这么做那个女人该多痛苦……”
不等凌蓉说完,苏惠然便打断了她的话,道:“他没有意中人,这是我们两人一起做的决定,并不是我强迫沈少爷做的决定。”
凌蓉死死地瞪着她,心里却知她说的是对的,苏惠然强迫不了沈浮,或者说贵为郡主的她同样强迫不了沈浮,她早就试过无数次不是吗?会做出这个决定,一定是沈浮自己愿意的!甚至,更可能是沈浮一手引导的!毕竟苏惠然从始至终没有表现出喜欢沈浮的样子。
凌蓉转而看了一眼正不错眼看着苏惠然的男人,一时说不出心中翻涌倒腾的是苦还是涩,其实她心中也是明白的,她不应该责怪任何人,要怪也只能怪这个男人不爱她!对她不屑一顾而已!
即使没有苏惠然,也会是别的女人!
只是……
凌蓉垂下视线,凭什么她这般狼狈,万般委曲,他沈浮还可以娶到自己心仪的女子!
“好,既然沈少爷说他没有意中人那便当没有罢,苏小姐,原以为你我会成为朋友,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这只当是我最后一次对你的善意提醒,不论你是出于什么原因做出的约定,赐婚之事不可改变,你必然是要嫁给这位沈少爷的,望你记得收好自己的一颗心,将这位沈少爷的风流史时时牢记,莫要傻傻被他的皮相所欺骗了。”
苏惠然皱眉,凌蓉此话中对她的善恶意先不说,但对于沈浮来说满满都是恶意,果然沈浮说的没错,凌蓉对他确实是想尽千方百计要得到,一旦得不到了便不在乎毁了他,曾经是杀了他,如今是挑拨离间他未来的夫妻关系。
沈浮面上表情冷得足以结冰了,他脚下向着凌蓉的方向跨出一步,苏惠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赶紧一把将人拉住。
“怎么了?”沈浮回头,语气控制着软了两分,生怕吓着她。
“不要冲动。”苏惠然拉着他的手臂没有松开,朝着他安抚地笑了笑,转头对凌蓉道,“多谢郡主提醒,惠然定然记在心上,至于沈少爷是个怎样的人,惠然心中有数,如真所嫁非人,也是惠然命不好,怪不得别人。”
福星()
苏惠然的回答自然是无法叫凌蓉满意离开; 她还待再说什么; 沈浮便先她一步道:“郡主; 我与苏小姐之间的事; 不劳你费心; 郡主更应该关心的似乎是那位刚被赐婚于你的赵行赵公子。”
话中之意明显; 赐婚之事不容改变; 凌蓉再纠缠于沈浮与苏惠然也没有任何用处,她最终要嫁的是赵行。
提起赵行这两个字,凌蓉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厌『色』; 但在外人多嘴杂,碍于皇帝的赐婚她也不敢说一声赵行不好,甚至不能表现出一丝不喜来。
说来也巧; 沈浮所在的雅间门被推开后便没关上; 此时三五书生正从外经过,其中一人抬头便看见了雅间里的几人。
“郡主!”
说来也巧; 书生正是赵行; 他与身边几人告了个罪便往雅间里走了进来。
雅间里几人都闭嘴不语; 雅间外的另几个书生虽未进来; 但也未走远; 互相说着话; 装着等赵行的样子,实则都竖了耳朵听着动静。
那话自然是说不下去了,凌蓉更不想留下来与赵行说话; 甚至被外人当成笑话来看。
她又看了一眼苏惠然; 也不招呼,直接带了侍女转身便走。
“郡主!”赵行不敢挡她的路,让开门口让她先行,然后便快步跟了上去,“郡主,我送你下楼!”
凌蓉一语不发,走得飞快,赵行跟着便又折下楼去。
其余人见没戏可看了,便也都散了。
经这么一闹,正事也已经办好,苏惠然便没有了再说下去的心思,不等她开口,沈浮便道:“今日事多,你应该也是累了,早些回去歇会儿吧。”
苏惠然没想到他这般心细,心中顿觉轻松不少,笑道:“也好,改日再联系,如果你要找我,便让夜莺传话给我,如果我找你……”
“也让夜莺递话过来。”沈浮接了她的话道。
两人相视一笑,倒还真多了些默契出来。
夜莺笑眯眯地看完这一切,才满足地拉过绿珠与青素下楼去准备马车。
等人都走了,苏惠然才发现雅间里只剩下她与沈浮俩人,她倒没有往别处想,只以为是沈浮私下里有话要说,才让夜莺将两个丫鬟支了出去。
沈浮见她盯着自己,便知是她误会了,但只剩下他们二人,便将刚才不便说出口的话说个明白。
“凌蓉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记住那天晚上我的承诺,我始终如一。”
苏惠然没想到他要说的竟是这个,那天晚上的承诺……不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记得这般清楚,便点头道:“你不必担心,婚约之事不会变,嫁给你后我也会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不会让你为难。”
沈浮还想再说些什么,最终也没说出口。
苏惠然又想起刚才被打断的关于发簪的话题,她又想起个可疑的地方,便问道:“这发簪是我从聚宝楼的柜中拿的,如果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他们会放在随时可以被人买去的地方?藏在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不是更安全?”
沈浮看了眼四下并不见其他人,便贴近苏惠然的耳边,压低了声音道:“发簪里找到的东西应该是之前我们围剿西北蛮族时,走漏了消息而错失的重要名单,当时这份名单应该到了聚宝楼的大师父手里,我们的人发现了这个大师父有问题,两人两败俱伤,最后同归于尽,他临死前只传回来聚宝楼大师父有问题这个消息,现在看来,应该是他追查时发现了名单的去向,而被灭了口,这枚发簪被藏在了聚宝楼里,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柜台之中便不知晓了,之后又阴差阳错到了你的手里。”
苏惠然听他说得入神,也忘了两人靠得太近。突然想起苏惠琴在大师父的屋里差点摔的那一下——不会就这么巧吧,那发簪该不会是藏在或是掉在了柜子底下,而被她三姐姐不小心给捡着换到了她手里,她原本买的发簪其实并无问题?
这么一想,似乎也只有才能解释得通,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就被放在了聚宝楼的柜台里。
沈浮最后叹了一声,道:“这般看来,惠然也算是我的福星了。”
苏惠然正想得出神,闻言直接便道:“沈少爷应该多谢我三姐姐才是。”
沈浮:“……”她在说什么?
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绿珠上来请苏惠然下楼。
苏惠然也没发现沈浮短暂的异样,便与沈浮道别下楼,沈浮自然是送她下楼。苏惠然带着绿珠在前,沈浮护在身后,一前一后走着。
天香居的二楼呈回字型,苏惠然对方向并不熟,出门随意转了个方向,沈浮也没有阻止,反正都能出去,只是多走几步而已。
与赵行同来的书生此时正在一个雅间里吃茶,天香居此时人不多,大概这些书生也知道,因此说话的声音便大了些。
“……那个姓赵的真是走了什么运道,竟然得了皇上赐婚!”
“就是就是,那位凌蓉郡主真是长得天香国『色』,竟然许配给这么个满身铜臭味出身的人,真是可惜了!”
“嘘!都轻点!赵公子娶郡主是铁板钉钉的事了,以后说不定我们还需要仰仗于他,大家还是收了话头,不要得罪了他。”
“子贤兄说得是,那位郡主不仅在贵妃娘娘面前得宠,听说可是西北侯、镇西大将军府上唯一的一位小姐,可不是一般的贵女,也不枉赵行拼着杀头的风险去拼一把,从此天高海阔,任他而行了。”
“要说赵行,平时也没看出来他竟有这般大的胆子和魄力,说起来换了你我,也无人敢这般做吧?”
“那是自然,你我俱是有父母家族可依,又如何能拿他这种毫无根基之人来与我们相提并论?”
雅间里很快转了话题,不过也够苏惠然听得明白,对于这些个书生大肆谈论凌蓉实则感觉并不舒服,只是她也无法,总不能冲进去与人理论。
“我不会让人说你!”
沈浮伸手握了握苏惠然的肩头,将人带着往前走了两步,才放开手。
“嗯,我没事的。”苏惠然对他的安慰,心里倒是暖了。她也只是一时觉得心中不平,实则旁人说甚都与她无关,即使说的是她苏惠然又怎样,她照样过自己的日子,与沈浮的婚约更不会因此而改变。
说话间,沈浮稍稍落后了两步,刚巧绕过转角,苏惠然一眼瞧见向这边走过来的赵行。
赵行也是换了个方向上来,想着绕开沈浮他们这个雅间,只是没想到竟然这样还能碰上苏惠然。
两人视线对上,转瞬便移开。
苏惠然是看着他便讨厌,没想到赵行也是目不斜视的继续往前走,仿佛并不认识她一般。
苏惠然转念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在荣国公府时他找了她表明心意,一脸非她不娶的坚决,这会儿怕她真看上他复而缠上他,怕她搅了他与郡主的婚事!这个人,那些情情爱爱在他心里简直一文不值,谁能助他手握权力,他便喜欢谁。
想想也真是恶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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