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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泰国当法科那些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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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说对不住我,给我买个媳妇还搞出这种事情来,说他一定有办法解决我现在的困扰。
对此我也只能跟相信二叔了,事情发生至此,也不怪二叔,跟诺里同床共枕的我,半个多月的时间都没有发现她不对劲的地方,我也觉得自己也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
实则更多觉得自己是个冤大头,这种诈婚案,在国内经常发生,没有想到已经普及到了国外。
皮肤瘙痒难耐,这不挠不要紧,一挠起来皮肤鱼鳞状的斑点越来密集,就跟一条多眼鱼长在手臂上一样,看得连自己都头皮发麻了。
见二叔站在沙发后面打电话,我心里就说不出的着急。
二叔冷不丁的拍了我的肩膀一下,愣是吓了我一跳,我连忙站起身来,问二叔是不是找到解决办法了?
二叔点头,让我跟着他走一趟,餐饮店先行关门,先料理好我的事情再说。
我通过电话给川味烤鱼那边的员工说,他们先带薪休假一周,然后再来上班。
当即便跟二叔出门,坐上了二叔的军绿色皮卡车,沿途我问二叔要去哪里,是不是找到名医根治我的病了?
“孙承,二叔说过了,你这不是普通皮肤病,再高明的医术治好的可能性都很低,我带你去找白衣阿赞,他有八九成把握根治你的病。”二叔驾驶的车,头也没有转的说道。
初来泰国,对于什么叫白衣阿赞不了解我,就问明问二叔了。
二叔跟我说,阿赞在泰国是对师傅的称呼,泰国人对老师的称呼,也是叫作阿赞,但他带我去找白衣阿赞,则是懂得白巫术的阿赞,白巫术大多都是根治降头带来的疾病痛苦,给人增加气运的巫术。
我听得心里毛毛的,看着手臂越来越密集的鱼鳞斑点,敢情我是被人下降头了?
看到二叔的表情,再听二叔所说的话,也是八九不离十。
只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诺里拿走了家里的钱财首饰,还要对我下这么恶毒的降头,难道就光为了我不去找她的麻烦?
二叔也是看出我神色中的忧虑,当即安慰道:“你也别想太多,心术不正的人,害人根本就没道理可言。”
我无奈的点头,二叔的驾驶皮卡车的速度也加快了,很快就驶进清莱府的一个小村落,村落楼屋都很残旧,村民相对也不多,看得这处村落是较为贫困的,二叔说的白衣阿赞,就是在这么破的村子里吗?
“白衣阿赞对于做法环境要求很高,绝对不能够受到打扰,所以大多数的阿赞都是居住偏僻的地方角落,等下你自然会懂。”二叔拔出车钥匙,催促我赶紧下车。
我下车的时候,也是用长袖衣服把手臂上的鱼鳞斑点掩盖,免得被人看见引误会。
二叔跟我走到一栋两层楼高的屋宅前,二叔双手合十,躬身一拜,然后就拉着我快步走进屋宅当中,我也是装模作样的拜了一下,紧跟在二叔后头。
屋宅里面跟村落民房没有什么区别,长年累月残破得很,走进屋宅大厅,映入眼前就是一堆的佛像,佛像下面还有很多的水果鲜花,应该是供奉所用到的。
让我们注意到的是,在佛像下面的蒲团上,还盘坐着一个中年男子,面容笑露皱折,一身白色的素衣,似乎是在等我们的到来。
二叔双手合十,对着这位面露笑容的中年男子躬身说了句泰文,跟我介绍道:“这位是阿赞泷,一位在家修行的法科师傅,跟二叔认识有些年头了,快来见过阿赞。”
阿赞泷没有摆什么架子,摆手势请我们坐下,我双腿盘坐在竹席上。
听着二叔跟阿赞泷用泰语交谈,自己插不上话,眼睛就朝四处看,看见阿赞泷身旁,还摆放着很多的黑色白色的罐子,在一些木质装饰品上倒吊着很快的项链,每条项链的材料都不一样,也拥有不一样的吊牌。
后来二叔对我说,那不是普通的项链饰物,那都是阿赞泷亲手制成的佛牌,每条佛牌项链都价格不菲,值老鼻子钱了。
阿赞泷从二叔话语中了解到我的情况,伸手撸起我手臂的衣服,手指在敲打在我手臂的鱼鳞斑点上,顿时让我手臂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出奇的是手臂瘙痒减轻了不少。
阿赞泷口中默默念叨泰文,又类似是咒文,我不禁放慢呼吸,静静看着阿赞泷的举动。
二叔让我放轻松点,阿赞泷是在看我中了哪种降头术,还不是在对我做法,让我无需过度紧张。
降头术包罗万有,各种的白巫术黑巫术,都能够归纳为降头术,要说降头术的种类千百万种也不为过。
阿赞泷对于我中了哪种巫术,也无法一眼看破,不过在阿赞泷念咒的时候,我脑袋越发的清醒精神,听觉敏感下,甚至我都能跟着阿赞泷一起念咒了,但我没有那种去做,怕冒犯到阿赞泷。
片刻后,阿赞泷念咒的默念声轻缓,连续重复了几句泰语。
二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孙承呀,你中的是衰降,一种削减你气运的降头,虽然不一定致命,但是折寿是避免不了的,指不定还会倒血霉,有血光之灾。”
我心头一紧,连忙把目光投向阿赞泷,阿赞泷只是朝我点了点头。
“阿赞泷已经准备好给你解降了,你如何?”二叔询问道。
现在还轮到我做主么,我朝阿赞泷微微一拜,让阿赞泷为我做法。
阿赞泷得到我的同意后,从身后的盒子上取来一张白色的符布,符文是以金色呈现在白色的挎布上,金光闪闪的。
阿赞泷身挎着白色符布,手中捧着银盆在我面前,银盆隔得远远就闻到一阵幽香的兰花香气,阿赞泷手端着一个钵,钵内清水清澈见底,见他手持紫色兰花散落在钵内。
这种紫色兰花在泰国经常见到,清香扑鼻的花,让我心情宁静了不少。
阿赞泷拿着一道写满泰国符咒的符,在我面前点燃开来,在钵前摇曳着点燃火焰的符,符很快就被烧成了片片灰烬,尽数落入钵中。
抓过我的手臂来,阿赞泷不断在念诵泰文,音调同步率很高,阿赞泷双手点上沾染灰烬的,开始在我的手臂上画符似得,手指一动就勾画。
被阿赞泷抓我着的手臂画符,整条手臂都开始发麻了,就算有人掐捏也不会觉得疼痒。
阿赞泷给我解降,我心情也很忐忑,把目光偏向一旁不再去看阿赞泷做法。
二叔倒是不忌讳什么,凑上前,看着阿赞泷给我解降,还在一边推了推我的肩膀,说:“孙承你快看,你手臂的斑点开始化浅裂开了。”
我心头一震,连忙低头看着被抓起的手臂,手臂本是密密麻麻的鱼鳞斑点真的开始龟裂开来。
正当我跟二叔庆幸降头化解之际,正为我做法的阿赞泷“噗嗤”一口鲜血突然喷溅在我脸上,咧嘴露出一口血色牙齿,还伴随着阿赞泷痛苦的**声。
当场把我吓得不敢乱动跟搭话了,二叔也是看得阿赞泷这副狼狈模样,额头直冒冷汗。
我用眼神示意二叔,到底阿赞泷突然间怎么会这样。
阿赞泷抹了抹嘴巴的血迹,嘀咕了几句泰文,二叔听得眉头都皱起来了,我慌忙问二叔这阿赞泷说的是什么。
“阿赞泷说,下降者察觉到有人解开她所下的降头,现在跟阿赞泷催功对持,你千万要稳住!”二叔沉声道。
第四章入行如得利()
对于阿赞泷的吐血反应,我看得眼睛都发直了,到底给我下降头的家伙,是有多么的厉害,还是阿赞泷在故弄玄虚?
可来见阿赞泷是二叔提议的,现在的我也只能被迫信任阿赞泷了。
阿赞泷笑容逐渐在脸上收敛,双指染上清澈的符水,在我手臂上点画上,动作很纯熟,没有因为自己身体吐血而放慢动作。
在做完这一步后,我发觉手臂上基本已经看不见鱼鳞状的斑点了,仿若仔细看一遍的话,还是能够从上面看出类似伤痕一类的东西。
阿赞泷双手合十,对二叔说了几句泰文,听得二叔连连点头,最后还从包里面拿出一沓泰铢,从竹席上推到阿赞泷脚边。
在泰国生活过一段时间的我,一看这沓泰铢,少说也有几万块吧。
我不禁发觉阿赞是一个赚钱的好职业,或许只要在缺钱的时候,做上一次法事,就能够生活好一段悠哉日子,我心里暗自盘思,这也许是一个赚钱的好路子呢。
当我以为就这样结束的时候,二叔突然在一旁附耳道:“等下阿赞泷会给你下一个降头,叫‘入金’降。”
“什么!”我不觉大叫了一声,二叔安的是什么心思,居然让阿赞泷给我下降头,上一个降头都得折寿还未必解得开,这再来一个降头,我不得死翘翘!
刚才在阿赞泷面前失态,旋即我便是不好意思的朝阿赞泷合拜了一下,然后才转头瞪了二叔一眼。
二叔也是一脸无奈的表情,摊了摊手说:“孙承呀,你想得实在也太多,此降非此彼降,‘入金’降是一种增加自身气运的降头,你以为所有降头都是害人的?你太无知了吧。”
二叔跟我说这种‘入金’降,其实是符通的一种,某种程度而言,那也是降头的一种,阿赞们喜欢把这种降头称为‘入金’,很多外国友人前来泰国,都是求得阿赞给他们下这种增加自身气运,趋吉避凶的降头。
当然‘入金’降是降头的一种,算是一种微型的符通,如果用类同的符通(饰品)一样能达到这个效果,但以我自身中降在先的情况而言,还是这种‘入金’降效果要来得强烈。
二叔跟我解释一番后,我不禁老脸一红,还好身前的阿赞泷听不懂我们的对话,不然也怕是会对我笑讽一番。
原来二叔刚才给的泰铢,不是给解降的钱,而是下‘入金’降的钱,但这光凭一个下‘入金’降的钱,就足以抵上一落小户人家生活一年的开销,不可谓不昂贵。
可这对于自己的性命安全而言,却又算得了什么呢。
阿赞泷也不在意我们谈话的内容,见得他从符布上取出一枚金针,这枚金针很短小,大概只有牙签五分之一的长度,细小得紧,要是松开手掉在竹席上,怕是难以再找回来了。
在阿赞泷取出这枚金针后,二叔便催促在赶紧在竹席上平躺好身子,瞧二叔那个未说先知的样子,他应该也求阿赞泷下过这种‘入金’降?
我半信半疑的平躺下竹席,阿赞泷口中念诵泰文咒法,取出一瓶手指粗状的油,滴落在我的脖子上,我感觉有点湿润柔滑,阿赞泷在我脖子擦拭了几下。
隐约感觉到阿赞泷念诵泰文的时候,掌心用力的挤了一下脖子,然后脖子就传来轻微**,像被蚊子叮咬。
阿赞泷缓缓收回手掌,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可以坐起身来了。
我一个翻身坐起来,摸着自己的脖子,发现阿赞泷手中的金针,早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送入我的脖子内。
随后二叔跟阿赞泷交谈了一会,便是离开了阿赞泷的住处。
二叔见我还在边走路,边摸着自己的脖子,笑着说:“你小子别像个娘们似得,阿赞泷很靠谱,不会伤到你脖子经脉的,不然你现在还能活蹦乱跳么?”
我脸带苦笑,无缘无故把枚金针塞入脖子,虽然身体没有异常,但心里总不太舒服,就像有根在身体里刺扎根深埋一样。
“你二叔我也下过‘入金’降。”二叔说罢,就拉开衣领口子,二叔的脖子上,不仅有‘入金’降的金点痕迹,而且还有一圈圈的泰符纹身,显得很渗人,难怪二叔衣领口最上的扣子,长期都是紧扣不松的。
坐军绿皮卡车上,我偏头看着车窗外的景色,不经意对二叔说,我想跟着阿赞泷混口饭吃。
正在开车二叔差点没来一个猛刹车,一脸古怪的问我:“孙承,你倒是怎么会这种想法来?”
我不经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说:“我身上的降头还未必解开,跟着阿赞泷起码能保命吧?加上我看阿赞泷也太会赚钱了吧!我辛辛苦苦干上一个月的时间,顶死赚个几万泰铢,这一把‘入金’降就花去了。”
摊上被诈婚事件,想继续打理川味烤鱼店,我是没那个心思了。
二叔也不为难我继续干他介绍的工作,但对于我跟阿赞泷混口饭吃,也不表示赞同的意思。
“阿赞泷是我多年来的好朋友,但法科师傅等于把生命拿来赌气运,你知道吗?”二叔突然板正神色说道。
我一时也接不上话,我看上这行的原因,是因为贫困的生活,这些日子赚来的钱,全部都被买来的妻子诺里卷走了,那我还剩下些什么?国内父母还在为巨额债务发愁,我一个在国外就能好受了?
打定主意,我对二叔哀求道:“不,我一定要跟着阿赞泷,二叔你就帮帮我吧!”
二叔沉默不语,驾驶着车子把我送回家里,说他要考虑几天,毕竟我是老孙家的独苗,他要询问我父母的意见,免得被问责。
我也只能够等待,没有二叔答应的话,我相信阿赞泷也不会理会我,我跟阿赞泷没有半点交情,就靠二叔这个中间人介入了。
回到空荡荡的家里,做仰在沙发上就发起愁来,无意间闻到一股腥味弥漫在房子里,我撑起身子闻着这种腥味的来源,莫不是有活鱼没有处理,死掉发臭了?
我注意到腥味是从厨房里面散发出来的,厨房里面摆放着一个破旧的碗碟,这个碗碟我很熟悉,就是平日我用来承装鱼饵的碗碟,上次钓鱼未果后,就一直放在厨房没有处理,现在就散发一股腥臭的味道。
我连忙上去打算处理掉这过期发臭的鱼饵,却看到本来承装鱼饵的碗碟里,蠕动着密密麻麻的蛆虫,蛆虫从鱼饵里钻出来,鱼饵呈现出鲜红的渗人颜色。
到底诺里这鱼饵是用什么做成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素鱼饵会长虫子的,我第一时间发觉这鱼饵不对劲!
我取来一双筷子夹起少量的鱼饵,鱼饵刚被筷子夹起,就掉在桌面融成滩血水,这根本就不会正常的鱼饵,准确来说,这绝对不是鱼饵,是类似于鱼饵的东西。
难怪在水库钓鱼这么好上钩,诺里是在鱼饵里面下手脚了,幸好我平日就不爱吃鱼,也没有吃过自己垂钓上来的鱼,吃这种鱼饵钓上来的鱼,即便没毒也能恶心一辈子。
这个诺里没准就是一个降头师,跟阿赞泷对持过的人,恐怕也是诺里。
诺里绝对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只是到现在我还不知晓,她靠近我的目的,见识过阿赞泷的本事后,我现在倒不认为诺里靠近我,会为了那点钱财,背后肯定会有更大的利益在趋使。
就像我想跟阿赞泷混口饭吃一样,我为的肯定是背后的利益,我可更不想自己回国抬不起头来,父母为了那点债务被人戳脊梁骨。
钱,我现在需要保住性命,更需要的是钱!
从国内的传销黑窑逃出来,再到泰国经历了诈婚案后,我更明白了钱的重要的,要活得不憋屈,首先就得有钱!
二叔还是比较开明的,才没有过一周,就带来了好消息,说阿赞泷答应了我的事情。
第五章残破的阴牌()
我带了换洗的衣服,就前往了阿赞泷的住处,二叔则是没有跟来,先前二叔就有跟阿赞泷打招呼了,阿赞泷很热情的接待我,分了我一间客房。
其实即便在家修行的阿赞泷,平日也会帮助别人解决困扰,阿赞泷说这是积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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