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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和我抢师兄-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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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叹口气,颜玑点点头后对他开口:“吃吧,快凉了。”
食不言寝不语,季言刚才忙着跟颜玑讲他这些天的所见所闻,连筷子都没有拿一下。
季言听后很开心,笑着应到:“是,严公子!”
说完之后季言就低头专心的吃饭,然后才发现每个菜颜玑都只动了一边,于是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看季言的样子,颜玑在心里无奈的摇摇头,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却出卖了他此时的好心情。
就这样看着季言吃饭,他又有种回到了五年前的错觉,那时的季言也是笑眯眯的对他说——‘是,师兄!”
吃了两口饭,季言忽然又抬头看颜玑,开口说道:“我都说了我的事情,严公子你也说说你的事吧,不说五年的前的那件事就行。”
不知道为什么,听季言这么一本正经的叫自己严公子,颜玑有些不自在,他目光沉了沉,避而不答:“没什么好说的,快吃吧。”
季言看着他的表情,有些失落的应声:“噢。”
等季言也吃完之后,沈杰忽然大步从门口走进来,看到在大堂中的季言和颜玑两人之后先是一愣,随后三步并做两步的朝他们走来。
沈杰先是礼貌的跟颜玑打了声招呼,随后坐到季言的身边,看看桌上的的残羹剩饭,张大了嘴:“你已经吃了啊。”
季言点点头:“你不在,我和严公子一起吃的。”
听了季言的话后沈杰又扭头看颜玑,疑『惑』:“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沈杰是真的搞不懂,季言和这严三公子看起来都不是什么自来熟的人,怎么早上搭了一个桌中午就熟到可以在同一张桌子有说有笑的吃饭了?
有说有笑的是沈杰脑补的,毕竟没人吃饭是哭着吃的。
沈杰说完之后,颜玑没有接话,季言也是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他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随后一甩头:“哎呀,算了,这不是重点。”
反正在外行走江湖,志同道合的都是朋友,四海之内皆兄弟,沈杰也没多想,又转头看季言,嘴一撇:“重点是你吃饭竟然不等我!还好我早就在外面吃过了!”
颜玑:“……”都吃过了你还这么大反应干嘛?
相比较于颜玑,已经和沈杰认识多日的季言更了解沈杰,知道他就是这个『性』子,所以也没觉得沈杰这句话有什么不妥,只是开口:“抱歉。”
听到季言的声音,颜玑偏头看他,有种自己的那个黏人的师弟不见了,现在又是成熟稳重的季少侠的错觉。
为什么说是错觉呢?因为颜玑能感觉到这位成熟稳重的季少侠的脚正在桌下轻轻撞自己的脚。
颜玑面上有些无奈,但是心里却一片柔软,这是多年以前他们每次吃饭时都要在师父眼皮子底下上演的小动作。
五年过去了,季言没有忘,颜玑也没有。
沈杰故作大度的冲季言摆摆手:“算了算了,就原谅你这一次了,说正事,你们不要打岔。”
谁打岔了?
听了沈杰的话颜玑下意识的和季言对视一眼,在后者准备对他笑的时候又默默的移开的目光。
季言心里有些失落,只好转头看沈杰,开口问道:“什么事?”
沈杰没有察觉到季言和颜玑之间异样的气氛,说到正事脸上浮现出一些怒气:“你们知道乌佢那几个王八蛋又干了什么好事吗?”
一般王八蛋这类的字眼后面加好事往往都是坏事,听到乌佢的名字季言下意识的去看颜玑,见后者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之后开口问道:“他又怎么了?”
沈杰难得皱眉:“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被闫教的人『逼』急了,竟然闯入一普通农户家里杀了人两夫妻,挟持了家里五岁的孩童。”
季言听后也皱眉,不过却有些疑『惑』的开口:“乌佢他们杀了人,跟闫教的人有什么关系?”
沈杰比季言更疑『惑』:“闫教和乌佢几人的恩怨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季言点点头,然后看向沈杰:“是,但是又不是闫教的人杀人,为什么会扯上闫教?”
直觉告诉沈杰季言这句话又问题,可是又想不出来哪里有问题,张张嘴,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呵呵。”说起乌佢之后一直没开口的颜玑忽然低笑出声,沈杰和季言两人双双转头看他。
沈杰皱皱眉,有些不解:“严公子你笑什么?”
颜玑笑着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是对你们嘴里说的那个乌佢有些感兴趣而已。”
看着颜玑的笑脸,季言没来由的觉得心里有些烦闷,不过也没有表现出来。
听了颜玑的话沈杰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不雅的翻了个白眼:“那种人,严公子你还是不要认识的好。”
季言忽然开口:“反正也没事,我们去看看吧。”
颜玑和沈杰都转头看他,沈杰头开口问:“啊?看什么?”
季言:“乌佢。”
沈杰:“那你不找人了啊?”
季言目光落在颜玑脸上,语气不自觉的软了几分:“暂时不用找了。”
沈杰:“???”什么叫做暂时不用?
颜玑自然知道季言这么做的用意,皱了皱眉有些不赞同,乌佢的事情他会处理,但是顶着这张脸皮在沈杰面前又不好说什么。
季言看颜玑,开口道:“既然三公子也没什么事,要不一起?”
沈杰抢在颜玑之前开口,这次倒是没问为什么要邀请颜玑一起,而是开口问:“季兄你干嘛叫严公子三公子?”
季言淡定的开口:“顺口。”
沈杰点点头:“哦……”可是三公子好像还没严公子顺口啊……
颜玑和季言从小一起长大,自然知道他忽然改口不可能是因为严公子顺口,而是他不想和其他人叫一个称呼。
以前还在嵇山宗的时候,季言就非要用二师兄的名头去压下面的师弟们,不准他们叫自己师兄,只能叫大师兄,大些名头不管用的时候就比武解决。
十五岁的季言双手抱着未出鞘的剑,看着比武输了的师弟们,笑眯眯的开口宣布:“师兄只有我一个人能叫,你们要叫大师兄。”
其实回头想想,对于其他师弟们,季言并没有表现出动不动就红眼的一面,一直都是那个天分极高,深得师父长老们喜爱的二师兄。
心里想着以前的事情,糊里糊涂的颜玑就答应了和季言一起的请求,等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人已经和季言并肩走在街上了,沈杰在前面带路。
看了一眼身边的季言,颜玑不自觉的又叹了口气。
季言察觉到了,立马转头看他:“怎么了?”
颜玑摇摇头,看着季言有些感叹:“之前还没注意,你现在比我都还高了。”
季言没想到颜玑会突然说这个,于是笑笑:“本来你就没有比我大多少。”
明明没有比他大多少,以前却是他的保护神。
颜玑也笑了笑:“是啊,本来也没比你大多少。”
就在这时,前面带路的沈杰回头看他们,催道:“你们在聊什么呢?走快点啊。”
颜玑和季言对视一眼,加快了的脚步。
就在接近沈杰的时候,颜玑忽然压低了声音对季言说道:“乌佢的事情,你别『插』手。”
季言听后看了颜玑一眼,没说话,也不知道是准备『插』手还是不准备『插』手。
颜玑这气,不想季言卷入这场恩怨中,还想再说什么却见季言食指竖在唇边,轻轻的‘嘘’了一声,随后指指前面的沈杰,那意思——有外人在呢。
看着季言这个熟悉的动作,颜玑却是脚步一顿。
季言察觉到他的动作,转头看他:“怎么了?”
短短时间内,这已经是季言第二次问他怎么了,颜玑压下胸膛翻涌的情绪,抬脚往前走,开口说道:
第8章 见不得人()
乌佢几人已经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颜玑和季言还有沈杰三人现在能看到的也不过是满屋子的血迹。
尸体已经被衙门的人带走了,既然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也就没有必要保护案发现场了,所以死者的家里并没有人看守,只是贴了衙门的封条,不过这封条对颜玑他们来说没什么用就是了。
江湖和朝廷一直有一种无言的默契,就是在适当范围内官府不会干涉江湖人的行为,有仇报仇、有恩报恩。
所以哪位江湖人不幸身亡的话衙门大多时候是不过问的,一般都是自己解决,而这次乌佢虽然算个江湖人,但是被害者却只是寻常人家,更别说还有一个五岁的孩童生死未卜,所以这次官府也介入了的。
人命关天,更何况是两条。
进了屋子之后颜玑就闻到了空气中很浓的血腥味,这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这满屋子的血迹,看得出来乌佢既然杀人的手法极其残忍,甚至还有一些泄愤的嫌疑。
因为一般情况下杀了两个人是不会有这么多血的。
“这里除了官府的人马之外,应该还有其他人来过了。”
仔细观察了屋内一番,最后沈杰站在中央的桌子上对颜玑和季言开口说道。
季言也点点头:“而且是一个功夫不错的人。”
颜玑看着沈杰:“你站桌子上做什么?”
沈杰不答反问:“严公子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下这个结论?”
颜玑顿了一下,从善如流:“为什么?”
沈杰笑眯眯的点点头,随后指着的屋内的一滩血迹,对他说道:“你看那里。”
颜玑和季言都齐齐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就见血已经渗入泥土里,开始变成暗红『色』了。
沈杰跳下桌子,绕着血迹踱步,『摸』着下巴分析给两人听:“衙门来的人很多,所以步子很『乱』,收拾尸体的时候把血踩得满屋子都是,可是你看这个印子。”
说话的同时沈杰一撩衣摆蹲下,指着半个脚印对颜玑和季言说道:“我看了一下,这个脚印的主人在整个屋子里留下的都是半个脚印,而且每个脚印都没有留下血迹,也完美的避开了血。”
季言看着沈杰,总结:“他是踮着脚走的。”
沈杰手中的折扇一拍,对着季言一挑眉:“季兄聪明,这人轻功应该不错。”
季言听后『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沈杰直起身,有些不解:“可是我不明白,现场已经这么『乱』了,这人为什么要踮着脚走路?怕进一步破坏现场吗?”
季言也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看着冥思苦想的沈杰,颜玑『摸』了『摸』脖子,给出一种可能:“说不定这人比较爱干净,不想脚上沾血?”
沈杰和季言听了他的话齐齐转头看他,颜玑表情淡定:“我猜的。”
“严公子真会说笑。”沈杰干笑一声:“都是走江湖的,谁脚上的没沾过血?”
颜玑点头,直视沈杰:“嗯,都说我是猜的。”
季言往前走了几步,无比自然的挡住沈杰看向颜玑的目光,开口问道:“沈兄你知道乌佢他们现在的行踪吗?”
沈杰收回目光一摊手:“我不知道。”
随后沈杰又补充一句:“不过闫教的一直跟着他们,肯定知道。”
颜玑和季言同时转头看他,沈杰耸耸肩,开口解释:“我前两天在街上遇到过乌佢几人,感觉周围盯着他们的人蛮多的,我想应该是闫教的没错。”
季言有些吃惊:“你遇见过乌佢?我怎么不知道?”
听了季言的话颜玑转头看了他一眼。
沈杰无奈:“我的季少侠,咱们也不是天天都腻在一起的好吧?而且这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就没跟你说。”
季言想想觉得有道理,因为之前他们虽然是一起出去找他师兄,但是也不是一直都在一起,也经常兵分两路,所以要是沈杰遇到了乌佢也不奇怪。
想到师兄,季言转身看身后,却发现颜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
沈杰开口:“在你说你怎么不知道的时候严公子就出去了。”
看着站在院子里的人,季言也抬脚跟了出去,而沈杰还在满屋子转悠,也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颜玑察觉到季言也出来了,于是偏头看他。
季言看出颜玑有些不开心,但是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开心,于是试探着开口问道:“师兄你是闻不惯血腥味吗?”
看着季言眼里的担忧,颜玑忽然笑了,反问:“你觉得呢?”
身为闫教的教主,他手中惊风都不知道沾了多少血了,怎么会不习惯了呢?
季言听后也不答,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了一颗白『色』的看起来像是『药』丸的东西在手心里,然后递给颜玑。
颜玑挑挑眉:“怎么,给我□□想毒死我?”
话虽这么说,颜玑还是自然地伸手接过季言手上的东西,想也没想放入嘴里,随后一愣。
季言自己也吃了一颗,不过他吃的是的橙『色』的不是白『色』的,把瓷瓶收好之后他对颜玑笑:“甜吧?”
颜玑愣愣的点点头,想问什么又没有开口。
季言笑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尤其是对着颜玑笑的时候,对上颜玑疑『惑』的目光的他笑眯眯的解释:
“白『色』的是薄荷味,我的是橘子味的。”
把‘『药』丸’放到嘴里的瞬间颜玑就发现这所谓的『药』丸其实是糖丸了,本来还想问季言干嘛给自己吃糖,明明刚才还在说血腥味的事情,这下听季言才知道原来这小糖丸还有不用口味,于是有些好奇:
“一共有多少种味道?”
季言仰头想了想:“七八种吧,我没认真数过。”
颜玑了然的点点头,脸上有了些笑意:“那说明你还是数过的。”
季言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之前也好奇。”
“好奇什么?”就在这时沈杰也从屋里走出来,开口问道:“你们是在好奇乌佢他们为什么要带走一个五岁的孩童吗?”
颜玑和季言对视一眼,随后不约而同的对着沈杰点头:“是。”
沈杰觉得他们两人有些怪怪的——说话怎么有些不清楚的样子?感觉含含糊糊的。
不过沈杰并没有从两人脸上看出什么异样,于是耸耸肩:“我也很好奇。”
说完之后沈杰朝院子外面走,边走边说:“走吧,这里看来是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了,已经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回去的路上,沈杰忽然开口问季言:“季兄你还找人吗?”
“不找了。”季言摇摇头,怕沈杰再问于是说道:“今日收到了宗里的传信,说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
沈杰听后松了口气,道:“那就好。”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沈杰也明白了,原来季言是帮着嵇山宗找人,不是找什么心上人。
季言看着沈杰的神情有些过意不去,毕竟他骗了他,但是师兄现在身份特殊,不好跟人说,于是他只好带着愧意开口道谢:“这几日多谢沈兄帮忙了。”
沈杰却是不在意,把手中的折扇转得眼花缭『乱』,笑着开口:“找到了就好啊,大家都是兄弟,这有什么好谢的?”
季言顿了一下,对着沈杰一抱拳:“以后沈兄要是有什么季某帮得上忙的,尽管开口便是。”
沈杰把折扇一收,对着季言爽快一笑:“那我就承了季少侠这一诺了啊。”
季言郑重地点点头。
颜玑现在自然知道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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