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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和我抢师兄-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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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看看红凤再看看颜玑,有些不解,不知道师兄叫红凤出来干嘛,同时心里有些不舒服。
颜玑看着红凤,语气严厉,道:“叫人都回房睡觉,接下来的话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听到。”
红凤蹲在墙头听墙角正起劲,突然听到颜玑叫她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原来是接下来的墙角不能听了,她二话没说应了:“是!”
说完之后红凤就离开了,去震慑那些听到教主这句话还没离开的胆大包天的人。
片刻之后,确定他们的谈话不会被第三个人知道之后季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颜玑,那意思——人都走了,师兄你就说吧。
颜玑缓缓的吐了一口气,看季言,眼神有些飘忽,问道:“小言,你还记得你十五岁的生日的那天晚上我对你说了什么吗?”
憋着一口气,却没想到颜玑开口说的是这个,季言觉得自己心里一口气堵得慌。
皱眉仔细回想了一下,季言迟疑的开口:“十五岁,师兄你抱了我一下,说的话我记不太清了……”
季言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小得颜玑都没听清楚,不过他意思他却懂。
颜玑笑了,理解的点点头:“毕竟过了这么久了,你不记得也很正常。”
颜玑这样说让季言更觉得羞愧,低下来了头。
看着季言这样,颜玑开口道:“小言,你抬头看我。”
季言听后顺从地抬头和颜玑对视,心里却有些紧张,总觉得师兄接下来的话,是出乎他意料的。
颜玑看着季言的眼睛,面无表情但一字一句的开口:“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会闭关我会入魔、为什么我现在这么冷漠对你不理不睬吗?”
季言心跳如雷,点点头后又摇摇头,小声辩解:“师兄你才没有对我不理不睬……”
季言的话让颜玑一顿,本来已经在嗓子里的话卡了一下。
扭过头不再和季言对视,颜玑望着参天的石树,良久不再开口。
季言以为自己又惹他生气了,颜玑不会再开口的时候,他几不可闻的声音忽然悠悠的传来,里面是浓浓的压抑及悲伤。
听清楚颜玑的话后季言倏然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的后背。
他听见颜玑说——
因为我喜欢你啊……
第23章 不一样()
季言看着颜玑; 愣了好一会儿发现不是自己耳鸣之后『露』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我也是喜欢师兄你啊。”
颜玑听后不为所动; 转过身来面对他,缓缓的摇头:“不一样; 我不是把你当师弟的喜欢。”
季言脸上的笑容霎时间僵住,张张嘴看着颜玑,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早就猜到季言是这种反应; 所以颜玑才说出口的,因为只有季言明白了之后才不会继续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
虽然想开了; 但是颜玑心里还是忍不住抽疼; 他低头不再看季言,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脸上的表情; 继续开口道:
“五年前师父就是知道这件事; 所以他才会『逼』你闭关; 而我选择离开嵇山宗。”
“师父说我败坏嵇山宗的名声,不能连累你,你不能和我一样,我不能把你带坏了; 你的父亲和师父是多年的好友; 师父有责任照顾好你。”
其实当时师父气急败坏下说了好多话,不过听到颜玑耳里只有这句话最重要——
季言前途无量,不能和自己一样走上这条路。
颜玑心想; 是这样的; 动不动就哭鼻子的师弟; 自己还是别去祸害了吧。
而离了嵇山宗之后发生的种种; 现在看来已经都不重要了……
说完之后颜玑抬头看季言,苦笑着自嘲道:“你现在明白了吗,你心中敬佩的大师兄,其实是对你别有所图的变|态。”
知道的消息太令人震惊,季言一时都顾不上自己心里的冲动是来源于哪里,他咽了一下口水,有些磕磕巴巴的问:
“师……师兄,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
颜玑定定的看着他,随后点点头:“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不理不睬了吗?”
季言像是确认般又问:“是师父和师娘的那种喜欢吗?”
那他们之间和师父师娘比好像有些不恰当,颜玑皱了皱眉,不过还是点点头:“差不多吧。”
颜玑话落,季言脸上闪过一丝不知所措,低头不敢去他的表情,说话也是断断续续:“师、师兄,那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我也不知道哪个啥,我没想到……对不起……”
看着季言语无伦次的样子,颜玑心里最后的一丝期待也消失了,他苦笑着摇摇头:“这个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感情这种事,只要是一人一厢情愿,那么不知情的另一人好像都不用说对不起,喜欢是自己的事,跟他人无关。
压在心里这么多年忽然说了出来,颜玑觉得现在左胸膛里面变得空『荡』『荡』的,外面冷风一个劲往里面刮,有点冷。
见颜玑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季言迟疑了一会儿,开口问道:“师兄你要先回房间吗?”
颜玑摇摇头,背对着季言,开口道:“时间太晚了,你该下山了。”
听了颜玑的话,季言迟疑了一下,眉目中有些纠结,最后还是颓然的开口:“那师兄我今天就先回去了,你……注意身体。”
今天知道的事情太多,他想一个人安静的想一想。
颜玑听了有些出神,要是换在半个时辰这样说,季言肯定会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然后小声开口——师兄你又赶我走。
而现在……
季言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没等到颜玑的回应,最后还是转身跃上墙渐渐的消失在黑夜中。
等季言一走,颜玑一直挺着的后背陡然一松,他仰天望着石树,好半天之后才缓缓的转身往房间里面走。
其实现在的结果已经很好了,至少季言没有当时就转身离开,也没有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只不过是走了而已。
只不过离开了而已……
颜玑慢慢弯腰脱了鞋,然后平躺在床|上,就这样盯着床顶良久之后觉得有些冷,于是木然的又拉过旁边的被子盖上。
过了一会儿,颜玑终是忍不住,用被子蒙住了头。
他放在心尖上的师弟,到底也离开了……
另一边的红凤正在许从之的院子里和他大眼瞪小眼。
红凤双手撑着下巴,问许从之:“季少侠真的离开了?”
许从之点点头:“嗯。”
红凤‘啧’了一声:“刚才那个气息紊『乱』的人真的是季少侠?”
许从之继续点头:“嗯。”
红凤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看他:“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真的很无趣?”
许从之还是点头:“有。”
要是换在以前,红凤肯定会问他是谁和自己有缘,竟然有一样的想法,可是现在她没心情。
红凤一手轻轻敲着石桌,沉思:“教主到底要和季少侠说什么,怎么把大家都支开了?”
许从之看她:“这种事情我们还是不知道的好。”
红凤不满的看他:“说到这里我还很生气,教主和季少侠曾经是师兄弟你当初在晏城的时候竟然不跟我说,一点都不仗义!”
许从之看向颜玑院子的方向,叹了口气,反问:“你以为教主会想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情吗?”
红凤听后一眯眼,觉得事情并不简单:“曾经是师兄弟而已,为什么不想让大家知道?”
许从之摇摇头:“我也是猜的。”
“切。”红凤甩甩手:“没劲!”
看红凤这样,许从之眉头轻蹙:“你这么关心教主和季少侠做什么?”
红凤瞪大了眼,手重重的在桌子上一拍:“嘿你这话我怎么这么不爱听呢?我不关心教主关心谁?关心你啊?”
许从之:“我不是这个意思。”
红凤又悠悠的叹口气:“我就是担心教主,总觉得他和季少侠之间不那么简单。”
这些年她一直把教主当亲|哥,而凭女人的直觉,她总觉得对上季言颜玑很吃亏,在她眼皮子底下,她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教主的,教主的亲弟弟都不行更别说是曾经的师弟了。
不过季少侠武艺高强……
撇了撇嘴,红凤想了想后拍案而起,对着许从之挑挑眉:“走,去切磋切磋。”
许从之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现在?”
红凤用力的点点头:“现在!”
许从之却是摇摇头:“大晚上的,不去。”
红凤好看的眉『毛』皱起,颓然的坐下:“为什么不去?”
许从之眼神柔和了几分:“江然还在等我呢。”
红凤:“…………”
红凤:“再见!!”
…………
诗雅和诗致发现现在桌子上没有包裹了,心下疑『惑』——公子的朋友不来了?
诗致有心想问,不过却被诗雅拉住衣袖制止了,而颜玑就像是没有发现她们两人的‘眉来眼去’般,一声不吭的喝自己的米粥。
吃完早饭之后颜玑去了秦湘那边,抱回来一盆栽,里面种着一棵枝繁叶茂的看不出是什么的花,不过上面只有三朵花|苞没有花。
见颜玑回来诗雅和诗致赶紧迎了上来,诗雅伸手接过花盆,诗致好奇的开口:“公子,这是什么花啊?”
颜玑摇摇头,指着的窗户下面的一个凳子,说道:“就放那里吧。”
诗雅听了把花盆放在凳子上,还有些疑『惑』——这窗户下面什么时候多了一张凳子?
等是诗雅放好之后,颜玑看着诗致,递给她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一把剪刀,对她说道:“去把上面的花|苞剪下来。”
诗致拿着剪刀,转头看他:“啊?”
诗雅也不解的看向颜玑。
颜玑笑笑:“愣着干嘛,去啊。”
诗致有些惊讶:“可是公子,还没开花啊。”
颜玑点点头:“就是因为还没开花所以我让你剪。”
颜玑话都说道这份上了,诗致只好照办,只是觉得有些可惜。
等诗致手心握着三个小小的花|苞走过来的时候,颜玑却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开口道:“丢了吧。”
只是花|苞,剪下来也没用,诗致这下倒是没多说什么,低头应了一声:“哦。”
诗雅觉得今天颜玑很不对劲,准备待会儿去问问红凤是不是叫教中|出什么问题了。
颜玑看着那盆花,吩咐诗雅和诗致:“以后你们每天早上的看到这花有花|苞了都剪掉。”
诗致睁大了眼:“为什么啊,是因为这花开了之后不好看吗?”
听了诗致的话后颜玑一愣,随后淡笑的点头:“是啊,不好看。”
诗致扁扁嘴,低头小声的嘀咕:“过分,竟然因为人家不好看就不让人家开花。”
颜玑听到了,不过笑笑没说话。
又这样过了一段时间,诗雅和诗致再也没有看到桌上的包裹,她们也渐渐的忘了这件小事,只是偶尔颜玑会盯着那桌子出神。
最近颜玑看起来气『色』很好,食量比之前还好一些,这多少让诗雅和诗致松了口气哦。
而红凤最近经常沉『迷』练武,许从之对江然几乎是寸步不离没事见不到人,一时间整个闫教给颜玑的感觉就是静悄悄的,仿佛自己是个假教主,闲的过分。
不过这种悠闲的日子并没有过多久,红凤收到消息,武林一年一次的武林大会要开始了。
颜玑和两位护法坐在大厅里面,红凤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没什么精神:“每年都来这么一次,他们真是闲的无聊。”
许从之看着手上的纸,皱眉:“新的武林盟主呼声最高的吴林?”
颜玑眯了眯眼:“吴林是谁?”他以前怎么没有听过,武林盟主的话,怎么也得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吧?
许从之一目十行,神情有些复杂地简单总结:“凌修派掌门的义子。”
颜玑和红凤都是一愣:“啊?”
红凤瞌睡也不打了:“这个吴林是小然父亲的义子?”
许从之淡漠的看他:“江然早就和他们没关系了。”
红凤眉『毛』一挑:“也是哦。”
看着两人,颜玑叹口气拉回正题:“好了,不管是谁,反正最后的矛头都会指向我们,你们吩咐下去,最近要小心行|事。”
红凤和许从之都站起身,对着颜玑一拱手:“是!”
等红凤和许从之都走了之后,颜玑皱了皱眉,忍不住心想——武林大会,季言会去吗?
第24章 嵇山宗()
武林大会不但名门正派的人很重视; 颜玑也不敢掉以轻心; 因为每年的武林大会除了选盟主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那就是商讨接下来的一年该如何对付魔教的人。
颜玑他们都觉得武林盟主一年一换太频繁且太麻烦; 可是自诩正派的却乐此不疲,愿意提前好几个月开始准备。
不过今年颜玑还没等来武林大会就听到消息,说那些人要开一个‘除魔会’。
红凤站在下方脸『色』黑沉很难看; 许从之则是抱着剑站在一旁,脸『色』看上去也不怎么好。
颜玑刚吃完饭; 有些食困; 用手挡着打了个哈欠,扫了一眼下面的两人; 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红凤气鼓鼓的不开口; 许从之叹了口气; 看向颜玑,回道:“昨天桃州有一户人家被灭门,全家十七口人无一人生还,有人说在案发现场看到了红凤带着几个手下正给活着的人补刀。”
颜玑听后皱眉; 低声开口:“十七口人……”
红凤心里憋闷; 气呼呼的开口道:“明明这几天我都没有下峄山,教主他们污蔑栽赃我!”
这些人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陷害她!
许从之凉凉的『插』话:“都这么些年了,你还没习惯?”
红凤这气啊; 瞪眼:“但是这次可是十七条人命!”
以往就算了; 这次竟然朝自己泼这么大一盆脏水; 她忍不了; 她现在想把那个造谣生事污蔑她的抓回来好好‘报答’一番。
“桃州是不是这次武林大会举办的地方?”
颜玑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
红凤和许从之听后都是一愣,两人一想也明白了,许从之皱眉:“教主你的意思是有人想引我们过去?”
颜玑点点头:“有这个可能。”
红凤有些困『惑』:“那人怎么确定我们会去?”
他们是外人眼中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在外人眼里他们没必要为这十七口人命去自证清白,杀了就杀了呗。
颜玑眉梢一扬:“也许他就是赌这个万一呢?”
许从之看红凤:“在武林大会召开的这个时候出了这个事,恐怕不是简单栽赃,肯定有其他目的。”
红凤鼻子皱出了褶子,想了想看颜玑,开口说道:“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不理他们就好了。”
颜玑:“十七口人命不管了?”
红凤一挥手,不甚在意:“反正不是我做的,我问心无愧,不会晚上睡不着觉做噩梦。”
颜玑又问:“这次是栽赃,谁知道下一次是什么呢?”
红凤耸耸肩,朝许从之的方向努努嘴:“就像他说的,我都习惯了。”
就算这十七条人命放自己肩上有些沉重,不过她也不在意了,反正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颜玑摇摇头,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从乌佢到这次的灭门,你们不觉得太奇怪了吗?”
短短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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