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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你当朋友你却-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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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蒋总好像还哭了一个响亮的大鼻涕泡呢!”

    大家都不想笑,毕竟蒋时延是富二代、创一代,圈子里叫得出名号的大佬。

    可唐漾“噗嗤”一声,其他人怎么忍得住。

    蒋时延只感觉一口气卡在胸口。

    他指着程斯然:“你,你,你。”

    程斯然得意地摇脑袋:“我,我,我,我怎么了。”说着,程斯然还两手翘起兰花指学起蒋时延来,“呜呜呜,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蒋时延这人脸皮也厚,他就喜欢先发制人蛮不讲理。

    经历先前被背叛的震惊,到后面,程斯然学他哭一声,他便笑一声。

    程斯然学到最后,被延狗嘴边笑意渗得闭了嘴。

    蒋时延微笑着看他:“我至少有我家漾漾,至少有女朋友让我哭,你呢?”蒋时延『露』出一个无辜的神『色』,“你有女朋友吗?你有可以为她哭的人吗?你知道为爱情流泪的感觉吗?”

    难道不是怂包到死吗?

    怎么还成了……为爱情流泪?!

    程斯然目瞪口呆。

    唐漾唇角噙笑,口吻认真:“程斯然我帮你教训他!”

    漾姐是个稳重的人,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到一定会做到。程斯然报复心很重,延狗这种糗事他就是要在大家面前说,如果漾姐可以揪长延狗的耳朵,或者对延狗拳打脚踢,他想,他和看官们会很满意。

    “好。”程斯然在心里松下一口气。

    唐漾探身到茶几上,叉了块西瓜喂到蒋时延嘴里,嘴上嗔着:“让你不好好说话,让你不好好说话,替程斯然堵住你的嘴。”

    好像女孩子都容易被细节打动。

    之前在楼下,唐漾把自己偷拍的照片递给蒋时延看,当然她也看着屏幕,蒋时延很自然地把手横到屏幕边缘替她挡了一下反光,很小很本能的一个动作,以至于当事双方都没注意。唐漾后知后觉回过味来,被蒋时延那只手甜得……想把心都掏给他。

    蒋时延纵容地任她喂,待她喂完,他握住她的手,蓄起笑意亲她手背。

    唐漾红着脸搡蒋时延。

    蒋时延故意不懂唐漾的意思,特别赖皮地抓着她的手道:“来来来,下手重一点。”

    “好啊。”唐漾应得干脆。

    蒋时延瘫倒在沙发上,一副牡丹花下死的风流姿态闭上眼。

    唐漾手撑在他胸口,左看看又看看,见有人在玩手机,有人在看这边,她脸颊通红但仍是没忍住地稍稍抬身,轻轻亲了蒋时延一下。

    若羽『毛』,一触即离。

    蒋时延蓦地睁眼,唐漾含了羞,红着耳尖垂头玩手机。

    蒋时延被撩得牙痒痒,很有占有欲地把唐漾拥进怀里。

    给别人看漾漾害羞的模样,不可能的。

    这没良心的也就仗着大庭广众自己不敢动她……

    蒋时延咬着唐漾的耳朵吐气说“办”,唐漾窝在蒋时延怀里欲拒还迎地推他。

    虽然和另外几对相处的情形差不多,可程斯然想象中,难道不该是大家一起嘲笑延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怎么两人忽然就……

    程斯然也瞪大眼睛,似乎还听延狗逗漾姐小声唤了一句什么?

    好老公???

    沈传等半天没等到下一轮,抬起头:“继续啊。”

    程斯然宛如喝了一吨假酒,晕晕乎乎地扶着脑袋起身:“我得去厕所冷静冷静。”

第71章上天入地4() 
程斯然去偏厅厕所的同一时间。

    楼下; 周默离开厕所进入偏厅。

    偏厅空旷无人; 左边墙角堆着一摞杂物; 杂物上面悬挂着一台多功能呼叫机。

    周默单脚踩在杂物上; 腾身把墙角摄像头调到仰对天花板; 然后走到多功能呼叫机前面; 他随手从地上拿了一个空纸箱; 拆开长边,把它反手扣在呼叫机上。箱子盖不稳,他左右移动调好重心; 把这顶大而拙劣的纸帽子给呼叫机戴稳了,这才『摸』出手机,点开语音软件; 开始输入文字。

    时间是一行; 地点是一行,事件和其他又写两行。

    周默输完; 核查一遍; 用多功能呼叫机拨了一个带区号的号码。

    系统音之后; 人声亦被弱化了; 嗡嗡地响在纸箱里:“您好; 这里是南城区公…安……”

    周默弯身,把手伸进纸箱; 对着麦的位置依次长按时间地点。

    周默这边机械的朗读女音响完,对方歉意:“您所处的位置不在我们辖区; 我们马上为您转接江东区……”

    周默继续按第三行事件; 然后是第四行:“虽然你们过来要几个小时,但这可能和你们之前稽查的案件有关,”模糊说了案件,然后,“希望对电话做匿名处理。”

    对方似是捂着听筒在汇报,几秒后,“好的,我们立即出…警。”

    周默挂断电话,又拨通了一个九江下属的电话,吩咐他过段时间上来取东西。

    两件事情做完,周默淡定地取下纸箱扔回杂物堆,又把摄像头调回原位,扯了张湿纸巾擦拭双手,回到正…厅魏长秋身旁。

    楼下偏厅厕所,周自省靠着风口点了第二根烟。

    楼上厕所,程斯然洗完手,也燃了烟把手伸到窗外,眯着眼睛看夜景。

    天幕漆黑,霓虹如星点,江风呼呼吹来,把上下两处烟灰卷拢带走。

    楼下人看到楼上烟灰的同时,楼上的程斯然也闻到了楼下的烟味。

    普通人闻烟是一个味,但程斯然这种究极的享乐主义可以分清任何细枝末节的差距。

    楼下那人和他抽的一个牌子,小众又有内涵。

    可楼下不是九江的长期包间吗?魏长秋那种土不拉几的暴发户还会有这种品位颇高的朋友?

    程斯然感受着江风扑在脸上,吹了一声悠长的口哨。

    “楼下的小兄弟,要不要上来一起唱歌。”程斯然吊儿郎当开口,声音顺着风『荡』下去。

    周自省也不正经,学他喊:“楼上的大兄弟,我不唱!”

    程斯然加大音量:“为什么不唱!”

    周自省也喊:“不会!”

    程斯然借着几分酒劲,吼:“哥哥你坐船头啊。”

    周自省闷声大笑。

    能来这种地方的人,谁都不简单。

    两个人东扯西扯,没刺探隐私地聊完一根烟,同时回了各自的厅。

    周自省听出了悠然居少公子的声音。

    程斯然觉得老头声线耳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打过照面。

    ————

    酒酣香尽,程斯然他们散场已经是凌晨。

    程斯然表哥才拿了影帝,风头正劲。程斯然挨个发口罩。

    大家一边收一边嘟囔:“和程影帝同框都不能『露』脸的吗!”

    程斯然呿道:“我哥可是男女通吃,要是你们家属彼此不介意狗仔『乱』找角度只拍两个人,写什么深夜幽会,形『色』亲密……”

    众人赶紧拿了戴上。

    程斯然一副“这才对的表情”:“挺好,还能挡风,江东晚上妖风可厉害。”

    唐漾今天戴了对稍大的耳环,口罩带子没戴好,耳环扯疼耳朵。

    电梯上,蒋时延低头帮她整理好带子,她借着电梯反光照自己,气『色』还行,发型也还行。

    唐处长臭美一会儿,转过头来,发现蒋总还在盯着自己看。

    “怎么了?”唐漾被他看得心口一热。

    蒋时延:“你眼睛倒是挺大。”

    什么叫挺大?相对有挺小?

    唐漾睨一眼胸前,微笑着把一只脚放到蒋时延脚背上。

    蒋时延柔声道:“又黑又亮,美得一塌糊涂,像月亮一样。”

    突然尬诗。

    蒋时延一手抄裤兜,一手揽着她肩,唐漾撞进他深邃带笑的眼眸,听得脸颊稍稍烫。

    “你鞋子上有灰,我给你擦擦,”她找好理由,重新站好,软声批评,“油嘴滑舌。”

    蒋时延瞥着她红热的耳尖:“舌灿莲花。”

    又突然成语接龙。

    唐漾:“花容月貌。”

    电梯里人不多,蒋时延偏头亲了亲她发顶,小声道:“就是漾漾。”

    “你违反规则了诶。”唐漾嗔他。

    蒋时延散漫地勾起唇角:“事实比规则重要。”

    “很会甩锅。”唐漾小手搡他胸口,心底却好似盖了一层棉花糖,沁着丝丝的甜。

    一行人陆续下到大厅,蒋时延牵着唐漾正和她说着话,忽然被挡住了去路。

    一堆人在看热闹,保安在大堂围了半圈,而圆圈中间分立着三路人马——九江高层,汇商高层和警…察。

    唐漾他们站在围观群众边上,视野开阔,然后,看到两方高层每人手上都拎着一个或两个与会所装潢极其出入的牛『奶』箱。

    人群里响起窸窣议论声。

    程斯然也从声音里辨认出来,楼下那个抽烟的老头是周自省,但他没说话,也没什么好说的。

    会所之前打点过这些穿皮的公家关系,可来的人根本不是会所这辖区的。

    会所负责人匆匆赶来,解释得脑门冒汗:“我们是正规经营,所有客人都有证件并且登记过——”

    警察检查完他们给的执照,公事公办地重复:“我们接到匿名举报,说这几位携带违禁物品,请立刻开箱接受检查。”

    负责人快跪了:“我们会所自己都有安检系统,不会有易燃易爆——”

    警察:“毒…品。”

    两个字,人群一瞬死寂。

    一秒,两秒,三秒,再次沸腾。

    唐漾与蒋时延对视,眼里交流着讯息。

    汇商高层每年都会上报个人资产,基金、理财、存款等每一笔都需要具体到日期后面的交易时刻以及金额的小数点后三位。甘一鸣被查的始由是那辆玛莎拉蒂。

    而这几个高层之所以财产没问题,是因为他们聚在一起不是钱…权交易,是聚众吸…毒?

    有点可怕。

    唐漾脑子胀胀的还没理清楚,蒋时延拉了唐漾一把,唐漾『迷』蒙地顺着蒋时延的视线望去。

    周默先前和涉事高层都背对唐漾站,之后,周默假意控场交涉,走来走去和几人说话后,变成面朝唐漾。

    唐漾抬头,周默眼神和她交汇。

    唐漾对周默心存芥蒂,疑『惑』间,却也看到了周默比划的小动作。

    唐漾身后无人,周默是给自己说的?

    唐漾定睛。

    周默比了数字1,2,然后握了两下拳。

    1200?

    什么意思?

    唐漾不明所以,而就在这时,周默抬手搁到他自己耳边,接着,『揉』了两下耳垂。

    唐漾脑子一片空白,偏头问蒋时延:“什么意思?”

    蒋时延也不明白,他学周默的动作凭空搓手指:“他耳朵很痒?”

    蒋时延也做了两次。

    唐漾用掌心轻轻包住了蒋时延的手。

    “如果我没理解错,是一千二百,”唐漾虚声道,“现金。”

    搓手指是现金的通俗表示。

    而一千二百万,十五个牛『奶』箱,一个箱子装八十万。

    所有管培生进汇商的第一项培训都是点钞,只用手点,容错率控制在某个范围内的飞速点钞。

    那段时间,唐漾吃饭拿筷子手都直哆嗦,但现在,她立马反应出点十万之后,拿起一叠十万的手感和体积,和三盒纯牛『奶』并排放置……近似相等。

    一箱牛『奶』二十四盒,一个牛『奶』箱装八十万,数目刚好对得上!

    唐漾唇微启,有些不敢相信又有些发笑。

    周自省下午驳回她彻查九江的申请时,她不是没朝这方面想,只是汇商查管理层资产实在严格,所有能联网的交易都像是摆在明面上。

    唐漾相信这样的系统,以至于忘记了一件最重要的事——现金。

    看上去体积最大最笨重但最安全的现金。

    想办法把现金送出国,再在海外银行开个账户,存成保密『性』最高的家族信托。就算汇商系统把高层们的资产翻来翻去炒出个蛋炒饭来,仍旧是一片清廉。

    唐漾真的在笑——难怪以前投资学教授介绍家族信托时,开玩笑说不止这些有钱人,还有一些银行高管。同学们当时嗤之以鼻,就算做到一家银行分行行长,一年也不过才百来万,加绩效几百万,连信托的起点都『摸』不到。

    教授当时讳莫如深。

    唐漾现在……好像明白了。

    ————

    两分钟后,会所高层和九江高层与警…察交涉均未果。

    魏长秋理了理衣领,上前一步,朝队长伸手:“你好,我是魏长秋。”

    a市纳税大户之一,魏家长女,队长当然听说过,但没伸手,只是点了一下头。

    魏长秋解释:“就是要周末了,几个朋友一起聚餐,就吃了个宵夜,什么都没做,牛『奶』是别人送多了堆在家里的,一箱56块,路边超市都标着价,您这样说拆就想拆,是不是有点,”魏长秋讪笑,“不太好。”

    队长:“不好意思,我们也是公事公办,接到举报,涉嫌之前调查的一项走…私案,所以一定要拆。”队长给几个警…察递眼『色』,警…察围上去,两方高层后退一步。

    魏长秋挡在警察前:“如果我不允许呢。”

    队长冷静地把手放在要旁:“出警遇阻允许采取特殊手段。”

    魏长秋横眉怒挑:“纳税人纳税就是为了让你们用枪指纳税人吗?”

    队长:“我保护每个合法公民。”

    魏长秋冷声:“拆牛『奶』箱的保护吗?!”

    队长抬手,并指,压腕,干脆道:“拆!”

    魏长秋:“你们拆一个试试!”

    队长态度坚定,魏长秋侧身,直接给一个小片警甩了一巴掌。

    “啪”一声脆响,所有人看向魏长秋,魏长秋厉声喝:“拆啊,你们拆啊,今天你们要是拆不出个东西那你们也别想穿稳身上这件衣服,最好问问你们局长我魏长秋是谁……”

    魏长秋胡搅蛮缠拳打脚踢,警…察们岿然不动,利落地掏刀划开重新贴过透明胶的牛『奶』箱。

    第一个拆的周自省手上的。

    “撕拉”割开,现场人视线汇于一处。不管表没表『露』,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警察和群众的期待关于毒品,唐漾期待而双方高层畏惧的是,现金。

    小片警扯掉透明胶,掀开纸盖,所有人都怔在原地。

    因为就是牛『奶』,最普通最普通的牛『奶』。

    现场群众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双方高层松一口气。

    魏长秋错愕一瞬,悄然释重负,接着,嘲讽意味十足道:“我就看你们继续拆。”

    警察带了扫描仪过来,拆了第一箱,逐盒扫描,里面都是牛『奶』。

    第二箱,里面还是牛『奶』。

    第三箱,第四箱……整整十五箱,里面全部是牛『奶』!

    唐漾牵着蒋时延的手,手心里的细汗润到了他手上。

    她宛如看了一场诡异的魔术般,心跳“噗通噗通”。

    周默不可能无缘无故给她暗示这些。

    可大堂里这一地牛『奶』又是怎么回事?

    尽管在这种人均几万的会所拎牛『奶』很奇怪,可有钱人的癖好谁说得清。

    事实摆在面前,队长鞠躬:“不好意思,打扰了。”

    “下次把我名字记清楚。”魏长秋道。

    队长直身:“抱歉。”

    魏长秋扬唇,直接朝队长竖了中指,然后极其狠戾地做了一个中指向下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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