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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注定的花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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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又觉得我这样形容不对,与其说是梦境,不如说是侥幸。
“那又如何?”钟意嘴角弯弯,似笑非笑,“古人诚然不欺,有句话说的极好,不如怜取眼前人。”
我没有说话,事实上,在我看来,我跟慕遥的记忆,好像只有怎么都拼不完整的从前,回不去的从前。
“我陪你去一趟。”寂静了几秒,钟意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顺手拿起了衣服,“舅母的眼线还在。”
我感激地望着钟意,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良久:“你这兄弟做到这个份上,就差没卖身相报了吧?”
钟意敲了下我的头,有些无奈。
我出现在a市一院的时候,还想不太明白怎么钟意说来我就下意识跟了来,可在病房门前,我是怎么都不敢进去,只眼巴巴地扯着被我逮到的那个小护士问:“里面的病人不碍事吧?”
小护士狐疑地望了我一眼,随后十分同情地说了句:“你是他朋友还是他亲戚?”
见小护士这同情的眼光,我跟钟意对望,心中一沉:“说,他情况到底怎样了!”
“节哀。”小护士望着我的眼神也有些害怕了,只呐呐地说了句,“那个,但凡人都有那个时候的,不过你放心,他去的安乐。”
我揪着小护士的衣裳,拳头就想凑上去:“你什么意思?”
被捅刀子虽然没有我当初生五月来得痛苦,但怎么可能算的安乐?下一秒,我回过神来,丢下了小护士,冲入了那病房,有一秒钟对着病床上刚盖上白布的,尚有余温的尸体怔了怔,悲痛如同山崩地裂,然后忍不住冲动起来,往那尸体梦地一边揍一边嚎起来:“你丫的是骗我的是不是?我都还没死你怎么可以死?!”
旁边一群人被我唬住了,愣是没回过神来。
我揍得有些不太对劲,眼泪也流了好几滴,悲痛过了头没细想,有人来拉开我,好像还问了下我是谁,我也没多想,哐哐哐摆开架势要开大,把拉着我的人都吓退到远远的角落里去。
“花凝。。。”最后,还是钟意硬硬扯开我,“你好像跑错病房了。”
“这个时候谁还有空管跑错不跑错啊!人都死了,你让我怎么。。。”什么?等等,我跑错病房了?
我抹了一把眼泪,稍稍回过神来,顿时窘迫得想要找块豆腐撞墙。很明显,这病房全部莫名其妙里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你是说,我走错了病房?”我望着钟意,又望了望那盖着白布的尸体,再一次确认,“他不是慕遥?”
钟意艰难且无奈地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慕遥怎么可能这么脆弱嘛!”我揭开了那白色的布单,看见里面乃是一个老头子,并非我的慕遥,顿时狂喜,大笑起来,丝毫没顾及到这病房内十分沉重的气氛,把刚刚的悲痛去的十分干净,又重复了句,“我就知道慕遥没那么脆弱嘛!”
结果可想而知,我跟钟意最后是被人家拿着扫把拖把甚至尿壶赶出去的。
“怎么会走错病房呢?”我拍了拍身上,头发上的灰尘,望着一身尿骚的钟意,十分抱歉。
刚刚那群人拿到什么就丢什么,那尿壶虽然没扔到我两的身上,钟意的裤管上却溅了不少的尿,隐约有着隔夜的骚气,此会儿他的脸色不太好,有种风雨来临前的阴暗。
“我明明问清楚了是这个房间的。”顿了顿,我不好意思地说,“或者是他们中途换了病房?”
“你确定?”钟意皱眉,不太相信地问。
“我确定啊,c栋808。”我猛力一点头,信誓旦旦地说。
“这是d栋。”钟意捂着头,额头上的青筋有些暴露。
“不。。。”我刚反驳,一抬头,却看见对面那一栋楼写着大大的c字,顿时无话。
于是我两又怀着十分忐忑的心情去了c栋808,这一次倒没走错,我也没有目标人物可以揪,在紧闭着的门口徘徊了两分钟,还是钟意拉着我推开了那房门:“人都来了,还侨情什么?!”
我没来得及反驳,钟意也没来得及放开我的手,总之一进门,我两都楞了。
今日明明是工作日,现在又是上班时间,谁来告诉病房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
谁又来告诉我,为嘛唐糖糖,游觅,杨慕阳,谢盼,甚至那个啥,那个啥?对,什么孙小姐的都在?!
天啊,给我一块豆腐撞墙死吧!
回过神来,我下意识就拖着钟意出门:“都说了我们走错了走错了,你非不信非不信,瞧你不信吧不信吧,这还不到信邪?!”
飞快地出了病房门,顺进了隔壁的病房,我额头彪出了一头的冷汗,拍拍胸口,瞧了瞧同样被我跟钟意吓到了的路人甲,摆了摆手:“暂时借你这地方乘乘凉。”
钟意抽出了他的手,随意插在裤袋里:“这下子你跳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洗不清还不是头等重要的。”我躲在门口,听了听门外的动静,又打开一丝门缝看了看,没看清楚就又回过头去说了句,“眼下,你应该关心的是你会不会被追杀。”
我真害怕游觅跟谢盼会跟着冲出来,揪着钟意爆揍。
我一定是撞过了豆腐,才会央着钟意同我一齐来关心慕遥!要不然我就是脑袋被门夹了!
但我这话还没说完,脑袋就被门撞了一个包,人就要往跌倒,钟意手算快的,我还没回过神来,人就已经在他怀里。
兄弟的怀抱还真不是一般宽厚啊,我有些心不在焉地想。
结果我还没有在兄弟的怀抱里躺个三温暖出来,手臂就被人狠狠滴拽了过去,我正想发怒,却对上了同样怒气冲天的杨慕阳:“花凝,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副求救的眼神望着钟意,怎知他耸了耸肩,用眼神告诉我他也自身难保,示意我望着后面。
在杨慕阳的后面,恰好跟着谢盼和游觅。
“你先走吧,我要死了,你记得来年给我坟前多烧点烧鸭烧鹅饭,我还没吃够呢。”我哭戚戚着一副脸,有些认命地对钟意说,他既然不能救我,且自逃跑吧!
钟意笑了笑,打算从我身边经过,自然也是这样想的。
“钟意,你什么意思?!”怎知谢盼拦住了他,一向妖媚得有板有眼,不露山水的谢盼,满脸都是愤怒。
“杨慕阳,你好歹也是s市的风云人物,你瞅瞅,你们都把人家吓得成鹌鹑了,有啥事不能换个地方说啊?!”我指着病房里一直来不及出声,也不敢得出声的那个可怜病人说。
又用眼神示意钟意逃跑要紧。
再顺手推开杨慕阳,往谢盼和游觅那边压倒性扑出,反正是豁出去了的模样,钟意趁乱果真跑得人影都不剩了。
等钟意离开,我才明白自己眼下的情况是多么的恐怖,杨慕阳的熊熊怒火在燃烧中绽放,游觅的眼神还算正常,只是一直注视着我,神情淡然。而谢盼,愤怒中带了点不甘,不甘中带了点哀怨,颇为矛盾地望着我。
“呵呵,呵呵,呵呵。。。”我努力扯着笑,“好巧,你们也来串门子啊?”
杨慕阳翻了个白眼,也不说话,拖着我一路不快不慢,像是遛狗一样把我丢在了慕遥旁边:“有什么要解释的,你跟他慢慢解释。”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原本还在床边跟慕遥说着话的唐糖糖,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随后拍拍我的肩膀:“晚些聊聊。”
那个孙小姐看见我,尴尬极了,想说些什么,还没来得及,就被唐糖糖拉了出去。
第1章 〇2都说冲动是魔鬼()
当然,游觅跟谢盼连这病房门都没有进来。
就剩下我跟慕遥近距离对视,沉默如金。
慕遥此刻半躺着,枕头竖起,背靠在上面,面色有些憔悴,我怔了半响,下意识托起他的双手,不料看见手背上的淤青,仔细瞧了瞧,又把袖子往上拉了拉,不瞧好还,一瞧,不由怒火中烧,这手臂上多是这样的淤青痕迹,感觉好像整条手臂都被揍过了一样:“我都舍不得打的爪子,谁tm给打的,被老子查出来不剥了他层皮我就不姓花!”
慕遥微微叹了一声气,抽出其中一只爪子,在我头上揉了揉:“不碍事。”
“怎么不碍事了,这很疼的好不好!”我还是很气愤,倘若之前是担心,现在看见慕遥这模样,则是气愤了。
“其实。。。”慕遥顿了顿,另一只爪子也从我的手中抽出,抚上我的脸颊,“是打点滴过敏。”
我皱皱眉头,望着他,考究着这说话里的可信度。
“你回来就好。”慕遥又淡淡地说了句,身子吃力地往我这边靠了靠,,我看得不忍,以为他要跟我说什么悄悄话,就靠了过去,怎知他是要亲我,我低了低头,他最后只亲在了我的眉心中间。
离开慕遥的脸,我有些窘迫,这是什么情况?按照正常套路,他不是应该有许多许多的问题要问我,然后一副“你走,我不想听你解释”的模样吗?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觉得他又华丽丽滴施展起他的美男计来?以至于我的反应也不太正常了。
“那个,你的伤怎样了?”我木木地问了句,现在开始觉得,这一时的心软真不是什么好习惯。
“不碍事。”慕遥淡淡三个字掠过,脸上没有丝毫伤者的自觉。
我打量了慕遥全身上下将近一分钟,脸色严肃得像要夹死一个蚊子般,随后,很是彪悍地翻开了慕遥盖着的辈子,也没犹豫就扒开了他的上衣,望了望,再望了望。
光洁得很啊,没有刀剑厮杀的痕迹,难道是后备?
“不太好吧。。。”慕遥沙哑着声音,直直望着我,本来还憔悴苍白的脸色,染上了一丝绯红。
这使得我也难免有些想入非非,脑瓜子如同被雷劈过,焦了!一时间解释不来我这杨扒人衣服的行为,真真不是有什么想法。
“我还担心你两个人闹起来动手,怕有人吃亏。。。”我还没来得及解释,门口那边又传来一声有些鄙视的声音,“花凝,好歹这里是医院,你有必要这么猴急吗?”
我好像还握着慕遥的衣裳不放,双眼有些呆滞,像是花痴的模样,就这么赤果果地被突然转回来的杨慕阳看到了。
“人家说床头打架床位和,看来我是多管闲事了,你们慢慢闹,慢慢闹。”杨慕阳却没等我说话,就转身离开了病房。
“不是。。。”我望着在我的淫威下仍然笑得清雅的慕遥,着急地解释道,“不是这样的。”
“那是那样的意思吗?”慕遥说得有些调戏,笑得却有些羞涩,活像调戏的黄花闺女。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我窘迫地放开了慕遥的衣裳,胡乱给他盖上了被子,“真的,你一定要信我。”
我看着慕遥欲语还休,甚至有些楚楚可怜的模样,觉得我这会儿就像是剥夺了人家清白的大灰狼,对一个刚刚失贞的小绵羊毫无技术的安慰。
慕遥好像很艰难才点了个头,说了句:“我信你。”
我刚松了口气,却又听到他说:“我信你是情不自禁的。”
我就这样几乎被自己的口水呛着,这调调这陷阱,完全是调戏嘛!
“我能看看你后背吗?”我清了清嗓子,才有些不甘不愿地问道,“我真得只是想知道你伤得如何而已。”
慕遥却是摇了摇头,笑了笑:“现在,真的不太好。”
末了,还补了句:“你若是要,也过些日子。”
什么好不好要不要,能不能不要这么邪恶?还让不让人纯洁地,安静地做个美女了?
我这厢被慕遥调戏得十分不好意思,心中还念念不忘慕遥被人捅刀子的新闻,脸上火辣辣却发不了火:“你别多想,我只是觉得,作为五月的妈妈,我有必要关心以后养我女儿的人,是不是健康没疾病的。”
说到疾病,看见慕遥的眼光暗淡了下,又觉得自己这句话好像说得过分了,又有些前言不对后语地说:“其实,我真是顺路过来望望你的,你要是没事,我这就走。”
“别。。。”慕遥伸出手来,想要拉住我,却没有捉到,眼睁睁地望着我离开病房。
我才走几步,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按道理他是不是应该不管不顾地从床上跃起,问我要一个解释,然后歇斯底里地说这不是我想说的想要的,这才符合剧情发展啊!
怎么,他连下床都懒得下床了?
我想了想,终究是抵不过自己那丝丝的执念,犹豫地站在病房门前,推开了病房的门,对着病床上的人说:“我一向做人都很良善,我是看你一个人呆着有些可怜,才。。。”
慕遥望着我,直笑不语。
不知怎么的,这种感觉让我更加难受,比起他的问责,怀疑,更让我难受。我离开这几日到底做了什么,到底为什么,他连问都不问。
这让我心里没个底细。
“饿了吗?”良久之后,慕遥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寂,“就算不饿,一直站着也很累的。”
我在他旁边的椅子上矫情了半会儿,才呐呐地坐下,望着他指向的地方,上面有一堆的水果,还有一个饭盒。
“你今日应该什么都没有吃。”慕遥又说。
我摸了摸肚皮,想起这一日除了飞机上扒过一口的飞机餐,就真的什么都没下过肚了,这会儿还真有些饿了。
但这点节操我还是有的,我既然决意要跟慕遥断得干净,就万不可吃他的东西。
“我还是出去吃些东西再回来。”我站了起来,也不望慕遥的眼神了,冲出了病房门,跑出了医院。
然后随便在医院附近找了家便利店,买了两个面包狼吞虎咽过后,收拾了下自己脸上的残局,才跑回了医院,却在那病房门口停了下来,装着慢悠悠的,在门口徘徊了几回才轻轻地推开门。
门一开,就见慕遥艰难地要拿病床旁边的水喝,动作不太利索,下半身艰难地挪动着,随后手一颤,水没拿到,旁边的药散开在地,慕遥狼藉地想弯腰去捡,总是够不着。
我冲了过去,麻利地将水递给他,将药捡了起来,丢弃在一旁的垃圾桶:“脏了。”
慕遥接过水杯,笑了笑,问我:“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不会啊。”我摇了摇头,本来说是更能打击他,加速我们这段关系的死亡,可我依然不忍对他狠下心肠。“生病嘛,谁都会有脆弱的时候。”
这身体动作上的不伶俐,不过小事一桩;想当年我脆弱的时候,几乎一个想不开就癫狂了,那可是脑袋瓜子都不伶俐了啊!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刚刚慕遥的动作让我起了疑心,于是我又豪放地扒开了被子,准备扒开他的裤子,看一看我漏掉没检查的下半身有没有异常。。。
慕遥这次倒捉着了我的双手,只是有些吃力,定定地望着我:“虽然说小别胜新婚,可眼下这场景是在不宜。”
“什么宜不宜的!”我用力抽出双手,一不做二不休,扒裤子那个东子做得可真是如行云,如流水。
然后我就看见了慕遥肚脐眼下缠着一圈白纱布,左侧上面并不隐约的一片红。因为慕遥穿的是医院的病服,裤头盖住了肚脐以上,所以刚刚我扒上衣并没看见这处伤。
“不碍事。”慕遥依然是那三个字,好像受伤的人不是他一样,反倒安慰起我来,“只是皮外伤罢了。”
我抬起眼来,瞪着慕遥的眼神据后来他回忆说的,有些恐怖,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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