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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注定的花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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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就是。”慕遥笑了笑,没有辩解下去。
“慕遥,你从前不是这么随便的人。”我盯着慕遥,他的神气口气,都像是在敷衍一般,“我知道他找人去学校里诬陷你的事情。”
慕遥沉默,没有说话,我有些赌气,索性就不理会慕遥。
随后,我两莫名其妙地就陷入了冷战之中,也谈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冷战,就是除了必要的话,不多说一个字。
而我们必要的话,也没有一个字以上的。。。
这种诡异的气氛,就连五月都看出来了,五月放学回来,忍不住进来房间问了句:“妈,你是不是跟爸爸吵架了额?那肯定是你欺负了爸爸。”
“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别来惹我!”我对五月也没了什么耐心,抱着枕头在床上假装睡觉,不再理会五月说什么。
闭上眼没几分钟,手机就响了起来,我心情不太好地接了。
“花凝,姗姗出事了,你赶紧来一下。”才接通信号,手机那头就传来苏茉莉着急的声音,“赶紧的。”
说完这货就挂了电话,我倒是一下子清醒了,陈姗姗出事了?
“苏茉莉,你这丫的犯二没好啊,你还没告诉我你们在哪儿?我要不要带人过去?”
“啊?我还没告诉你我们在哪儿呀?那我给你发短信哈!”说完,这货再一次挂了我的电话。
我猜想陈姗姗是去闹人家洞房了,我回来之后才大概想起陌筱悠他们的“洞房”设在了同一个酒店,但当时跟慕遥冷战,没心情想这么多。
眼下不好跟慕遥继续闹小脾气,便从床上跳了起来,鞋都没穿就冲了出去,在书房扯起慕遥:“能送我一下不?姗姗出事了!”
“嗯。”慕遥放下手头的工作,站了起来,没有多问,“去哪儿?”
“五月,对了,五月。。。爸妈,麻烦你们照顾一下五月哈!我们有点事情要出门。”我几乎是拉着慕遥冲出杨家的,边冲边说。
慕遥有些无奈地跟在我身后,在车上再次问了句:“去哪儿?”
我才记得拿起手机看了看,苏茉莉给我发的地址竟然是医院,这下子我有些懵了:“市医院。”
慕遥一手摸了摸我的头,一手递过来一双鞋子:“穿好鞋子,坐好。”
我有些不好意思,才想起我连鞋子都没有穿就冲了出来:“哦。”
慕遥送我到医院,不放心我一个人,又随着我找到了苏茉莉。
我望见陈姗姗完好无缺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酒还没醒全,眼神有些懵然。
“她没事啊!”我松了口气,整个紧绷的神经也轻松下来。
“有事的人躺里面呢!”苏茉莉指了指急救室,撇撇嘴,“她刚拿酒瓶子把人家砸破了头!”
“啊?!”我有些头大,陈姗姗一向不崇尚暴力的,“爆了那贱男的?”
“嗯。”
“那你喊我来干嘛!”我觉得这个人情感纠纷,没必要太劳师动众。
“喊你来看贱男的下场,幸灾乐祸行不行?”苏茉莉翻了个白眼,指着急救室旁边被我忽略不提的一大堆亲戚,“一会儿打起来,你也好挡一挡。”
“。。。”我颇为无语,敢情她是怕打不过人,把我叫来充场子?“姐已经退出江湖了。”
又望着一旁有些懵然甚至委屈的陈姗姗:“你跟她怎么突然跑去闹事的?”
“我真没想到的啊,其实我来找她吃晚饭的时候,她已经醒了,开始喝着烧酒,喝多了那个劲,我怎么拉都拉不住,索性就由得她了,我以为她只是上去新郎新娘的新房哭两场,谁知道她拿着个烧酒瓶一摇一摆地去逛人洞房?那新郎也忒弱,居然一下子就被姗姗撂倒了,还有啊,那陌筱悠连挡都不挡一下,由得姗姗一瓶子砸新郎头上。。。”苏茉莉说得有些眉飞色舞,完全忽视了那些指责的目光。
“你这么个重量级的人物还拉不住姗姗?”我怀疑地看着苏茉莉,“她喝醉了犯二,你也随她?”
慕遥这时候已经开始跟对面的人谈论起来,在讨论解决的方案。
“嘿嘿,其实我觉得那贱男就活该受这一砸。”苏茉莉在我耳边悄悄说了句,“你没看到当时那贱男的表情,简直精彩倒牙。。。”
“姗姗,你现在是清醒的还是醉着的?”我没理会苏茉莉,认命一般在陈姗姗面前弯下腰来,像是哄小孩一样,“还记得事情的经过吗?”
“阿凝。。。”陈姗姗只叫了我的名字,便扑了过来,在我怀里哭得惨绝人寰。
我望了望一旁耐心着跟“受害者”家属商量的慕遥,抱着陈姗姗,心中五味违和。
陈姗姗这么一哭,我信她是清醒的。
可我不知道她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在急救室里的那个伤患而哭。
这个件事不好解决,陈姗姗的家人,也就是那个在婚宴上说陈姗姗丢陈家脸面的大妈,在这一场闹剧中始终不见踪影。
慕遥最终跟“受害方”达成协议,姗姗除了要赔偿医药费,误工费,还有精神损失费共计3万大洋才算了事。
当然,这还是看在慕遥身后,阳光集团的份上,才算意思意思过去。
随后,我跟苏茉莉把陈姗姗架离医院,慕遥在我们家很近的地方找了一家餐厅要了个包间,随后就离开了,说是把时间留给我们聚聚,我要走的时候再过来接我。
我感激慕遥在这个时候的周全,不辞劳烦。
“真羡慕你,当年我们都觉得你跟他不太可能走到一起的。”苏茉莉有些惋惜地说,“为什么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你说慕遥是猪?”我耸耸肩,“那也是极帅的,人人相当的猪吧。”
“。。。”苏茉莉指着我说不出话来,眼神红果果的鄙视。
“姗姗,你还要喝酒吗?”我转向惊魂未定的陈姗姗,问了句。
“要喝的。”陈姗姗摇摇头,行动却不太一致,拿起桌上的空杯子就喝,“我这辈子只冲动这么一次,结果摔倒泥地里去。”
我望着陈姗姗,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静静听着陈姗姗诉说。
在a大的一年半,我被美色所诱,对陈姗姗和苏茉莉其实并没有付出多大的关心,她们的个人私事过问甚少。只大概知道陈姗姗的家庭状况颇为复杂,其余的基本不清不楚。
现在听来,这何止复杂,简直就是又错又乱!
“你们应该知道,我是私生女这件事情。”陈姗姗很淡定地说出这句话时,我还是讶异了下,说真的,这件事我还真不知道。
接下来,在陈姗姗的述说下,我听得有些坎坷。
原来,陈姗姗的妈妈当年是一家制衣厂的水灵灵女工,她爸是那家制衣厂一表人才的厂长,这两人一来二往的就好上了,有了陈姗姗。
狗血的是,她爸其实有一合法原配,因为生不出孩子就允着自己老公在外面胡乱搞男女关系;当然啦,人家也不会那么甘心,所以那原配好巧不巧,等到她妈要生陈姗姗的时候才跑了过来,把这事情捅穿了,大概还对陈姗姗的亲妈说了些什么话吧,陈姗姗的妈妈受不住这刺激,生下陈姗姗后郁郁症发作,从医院的顶楼跳了下去。。。
这之后陈姗姗因为是个女孩子,就被她的老爸放弃了,丢了一笔钱,将她放逐回她妈老家,让她二舅养着,她爸继续乱搞男女关系,直至生了一个儿子。
再后来,陈姗姗的二舅死的时候,让陈姗姗带着她妈的骨灰来a市认祖归宗,陈姗姗才极为不情愿地带着她妈骨灰,在她爸家门口跪了好几天,把她爷给感动了,验了dna,让她认了祖宗。
〇72你们这是在做不正当交易()
跟她爸的故事其实到此截然而止了,那时候陈姗姗才十五岁,没了监护人,她爸也不想养她,只想着用一笔钱打发了算;她爷爷便把她带回家里养着,这才开始了她跟苏茉莉口中那贱男的故事。
她爷爷住的那个院子是个老小区,来往的人家都熟悉得很,陈姗姗觉得她这辈子最好的时光就是那一段了。唯独在后来让她觉得不好的是,在她爷爷哪儿,她认识了那男的,不能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也算是老相识了,时间一久,陈姗姗就跟那男的撞出了火花,早早地谈起了恋爱。
陈姗姗的恋情,从十七岁到二十七岁,第一次牵手,第一次亲吻,第一个禁果,第一次被出轨,甚至第一次绝望,统统是同一个人,他们在这爱情的道路上分分合合多次,陈姗姗都坚信他们一直走到最后,就算什么都会变,只要她坚持,他们就会是在一起。
结果,十年,她的隐忍坚持换来的是男方突然消失,分手都不提,又收到曾经宿友的喜帖上写着男友的名字,这活生生是一场情景狗血剧。
“你说我是不是很贱,这十年来,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他当我什么我也很清楚,可我就是放不下他啊!”陈姗姗说到最后,已经哽咽。
“你能放下的,你现在不是砸得他脑袋开花吗!”我安慰地拍了拍陈姗姗的肩膀,反而有些同情陌筱悠了,如果真按照陈姗姗的说法,那男的就是世纪贱男嘛!陌筱悠捡着这么一个货色,将来不得憋屈死啊!
“其实我也明白,但是我还是忍不住会想他。”陈姗姗对着空杯子喝了又喝,不知道她到底喝了什么惆怅,“十年啊,就算养只狗都养出感情了吧!”
“也是,我要养个小白脸养了十年,我也会忍不住动情的。”苏茉莉在一旁补充道,“但我真不明白你跟陌筱悠,到底看上那货什么?贪他长得好看?”
“他其实还挺有能力的。”陈姗姗闷闷地说。
“我当年也是觉得杜撰有才,才在阴沟里翻了船,事实证明,一个男人的外在跟他的内在是没什么关系的。”我说。
“你命好,你只翻了一次船。后面那条船还要是几乎绝无仅有的!”苏茉莉妒忌地说了句,“要是你肯拿慕遥学长来换,我立即减肥减到80斤!”
我望着苏茉莉颇为壮观的身材,摇摇头:“我肯换你都未必肯瘦。”
陈姗姗笑了笑,眼神却是忧郁的。
很难想象,一个男人竟然将一个原本冷静的女*害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有些唏嘘,并有些惭愧。
“啊凝,你没有慕遥学长的七年,是怎么过来的呢?”陈姗姗突然问了句。“你一个人,怎么挨的七年?还挨回了他的身边?”
我其实一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当年落荒而逃的时候,我以为我能够像第一次被甩一样,很快就恢复过来,也假装我很好,忙着工作,忙着养孩子,忙得没有时间去管这等儿女私情,然后就真忙得一塌糊涂。
事业上算是没什么遗憾的,生活也不至于清贫到忧伤明天吃不起什么,逐渐的像是什么都不缺了。
只有心里,偶尔会像被掏空一样,觉得世界之大,无处容身。
也不是未曾想过要给五月找一个爸爸,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做一个贞洁烈妇,自知模样也不差,还是颇能招花惹草的,只是那么巧,真的那么巧,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够走入我的心里头。
“不知道,糊里糊涂过来的吧?”我想了想,实在没什么可说。
“学长回国之后,很多人给他介绍对象,他都说他已婚,拒绝了一次又一次。我一直觉得他傻,你们认识都不到三百日吧?他这么守着候着,有什么意思?你看着懵懂,但当初你放弃杜撰的时候,是这么决绝,怎么会走回头路呢?也觉得你傻,这么好的人,你竟然会放弃。没想到他不傻,你也不傻,到头来却是我最傻。”陈姗姗笑,笑得有些苦楚,“我认识他十二年,不说朝朝暮暮,但也算是有两千个日夜共对的,偏偏我们走不到最后。”
“慕遥不傻。”我想了想,认真地说,“他自认识我后,就时运差了些许”
这一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跟陈姗姗和苏茉莉吃吃喝喝了一阵子,我三分别,我想着就这么一段路,就不劳烦慕遥了。
怎知夜路多了终会遇到几个流氓,这不,我才走出餐厅没多远,刚转角到了一僻静处,就碰到几个小流氓,一脸的猥琐走过来调戏我。
“美女,一起耍耍?”其中一个小流氓边抽烟边说。
杨家住宅周边临近a市好几所有名的学校,从小学到大学一一不少,虽然人不少,但并没多少闲杂人等。所以这个碰上流氓的概率我也觉得有些蹊跷,概率太高了吧,一时间我有些傻了,望着几个流氓没有说话。
“美女不说话,就是答应的意思。。。”又一个小流氓熄灭了手中的烟头,走了过来,伸出魔爪就要拉的手臂。
我虽然多年不怎么打架,但平时工作压力大时,也会去“运动运动”,打打沙包劈劈腿的,身手还不至于退步到连个小流氓都解决不了。
所以我也没多招呼,在那小流氓快要碰到我手臂时,速度把他撂倒在地:“姐姐没心情跟你们玩耍。”
几个小流氓一时楞了下,回过神来相互示意,随即扑了过来,挥着拳头之余还要骂人:“婊子,给脸不要脸,爷让你陪咱们耍,是看得起你!你丫的装什么装!”
我向来不喜欢跟这种人客气讲什么道理,听他们口中没说什么好话,就更加手下不留情了,用劲也多了三分,只是以一敌好几个也有些吃力,难免手慢挨了几拳头。
没过多会儿,就听到了警鸣声,远处走来了几个警察。
我想大概是有人报了警,正松了口气,仍不忘往最近那个流氓狠狠踢了脚,对着远处走过来,看着有些年纪小的警察喊:“小兄弟,他们耍流氓!”
“都别打了,再打我们不客气了!说,都怎么回事呢?”几个警察走过来,大概是饭没吃好,心情看着有些不爽,对那几个流氓和我都有些不客气。
“警察,这是私人纠纷,私人纠纷!”这几个流氓一下子精神抖擞了,其中一个还从裤袋里抽了一盒烟,递给那几个警察。
“对对对,私人纠纷。”
“什么私人纠纷,你们在用烟收买人民公仆吗?”我直觉有些不妥,又说不出来什么不妥,想了想,这不妥当的,是警察未免来得太快。
“有人受伤了!谁打的人?”其中一个小警察问。
“她她她!”一群流氓理智捂脸的捂脸,捂胸口的捂胸口,一副副很受伤的模样,从中走出来一个伤得很严重的说了句,“我在某信上约的她,本来说好了一百块钱,结果她现在不认了,要价两百了!”
我一听,有些些明白,这分明是个局,要换做以往,我估计这会儿就又冲上去打一顿了,说不定当着警察面打出个半残废,有理追究起来都麻烦。
“你看,这是我们某信聊天记录!”那个流氓熟练地掏出手机,打开某聊天工具,我隔得远,自然看不到什么聊天内容。
但见那警察一脸的鄙视,随后望向我这边说了句:“你们这是不正当交易,都跟我回局里去做笔录!”
我冷冷笑了笑:“当下的警察都是这样是非不明的?”
他连问都不问我,就这样果断地认定我们在做不正当交易,显然背后有人指使。
我才回a市没多长日子,得罪的人也不多,谁这么费心机要整我?
“就是你,你跟我说一百块,我给了你一百块后你又反悔了,说要两百,做人怎么可以这样子,出来混要讲究诚信的!别看我只是一个*丝,我也是有节操的,你要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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