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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带着刀-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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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纤的眉头紧紧皱着,脸色青的好像被绳子勒住了脖颈一样。
“他怎么来了?”
白小纤看了老头儿一眼,话却是冲着李锅子说的。
“大小姐,老爷说想夫人了,要来这潭子边儿上走一走,瞧一瞧。这不刚到,没成想在这里碰见你了。”
李锅子话说的本分,可处处都带着恭敬。
白小纤的一张脸似乎被冰坨子冻住一般,一声没吭。
我站在白小纤身边儿,彻底蒙圈了。
我并不傻,李锅子的话让我瞬间明白了眼前这个老残疾的身份!
眼前这个丑的跟只大老鼠似的老头儿就他妈是白小纤的亲爹?我的老丈人?那个美得像画一般的陈青枝当年就嫁了这么一个残疾?!
我傻逼似的瞪着大老鼠看着,大老鼠悲伤的看着白小纤。
白小纤冷冰冰的拉开车门,转身欲走。
“张一凡,上车。”
白小纤冲我瞪了一眼,话里带着森森的杀意。
我打了个哆嗦,屁颠屁颠儿的要往车里钻。
李锅子是个人精,他上前一步一把拉住我,挡在了q7的车前头。
“大小姐,老爷这些天天天念叨你,背地里不知道掉了多少泪儿,今天碰上了,就一起走走吧。”
李锅子满脸赔笑的冲着白小纤说着,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看得出来,这条老白家的走狗也格外怵白小纤。
白小纤开着车门,没吱声,大老鼠说话了。
“小纤啊,陪我走走吧,昨天我梦见你妈啦,今天来看看她。”
老头儿说着,小眼儿一挤吧,两滴眼泪儿流了出来。
“我妈没在梦里掐死你么?”
白小纤的语气冷冰冰的,话冲的像个炮筒,丝毫没有一点儿敬意。
老头儿没生气,干巴巴的小手默默擦掉眼泪儿。
“青枝当年最喜欢鱼,我今天带了几条,想着她在这水里也不寂寞。”
老头抬手,一袋装着的塑料小桶被他抬了起来,桶里赫然是一群鱼苗。
白小纤的脸依然冰着,可终究还是没走,狠狠摔上车门,自己先朝着湖边走了过去。
我尴尬的站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老头,老头笑了。
“你就是张一凡吧?”
他突然说出了我的名字。
我有些意外的点点头。
“在下白起,朽木之身,卑贱之德,山字头白家大掌柜正是在下,见过,见过。”
老头儿把小桶交给李锅子,带着旧时代江湖气的介绍中满是郑重的冲我拱了拱手,小眼儿中射出一道犀利的目光。
人屠白起,真是一个从古书堆里扒拉出的好名字。
我如此想着。
第二十一章 黑洞洞的枪口()
秦武安君白起,天命将星,长平之战坑杀赵国四十五万降卒的主谋,一生未尝败绩的杀神,料敌奇变。出奇无穷,声震天下,然不能救患于应侯。
白起的名字我耳熟能详,可落在这个老头儿身上,我总感觉怪怪的。
山字头见血,水字头缠命。
这是我已经听过了无数遍的切口。
如今,白小纤的父亲,这个自称山字头白家大掌柜的老头儿一屁股蹲在了我面前。
我傻愣愣的看着他,不是因为他的名号吓人,而是我在研究他的模样。
基因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造物主总是开着恶意的玩笑,我如此想着。
我实在有点想不明白,白小纤那个美死人不偿命的变态竟然是眼前这个大老鼠生下来的。就算白小纤的老妈同样美的吓人,可中和一下顶多算个中人之姿,可偏偏白小纤继承了她妈一切优秀基因。
真邪性。
“恩。我叫张一凡,是白小纤的朋友。”
我摸摸脑袋,愣头愣脑的冲着老头自我介绍。
人家再丑,礼貌可总得要有的。
老头笑眯眯的冲我点头儿,可我不是傻子,我能清晰感觉到这份笑容并不善意。
“是小纤的男朋友吧。”
老头儿一句话就戳破了我的身份,这个利落。
我抹着脑袋继续装傻。
“听锅子说起过你,说小纤在这里找了个男朋友,我也没在意,想来小姑娘心性总是爱玩,这里她人生地不熟的,总要有个人陪着,你人不错,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是个好玩伴。以后小纤要是离开此地,我一定好好答谢你一番。”
水平啊!
心机啊!
老江湖啊!
我继续傻呵呵笑着,心里一阵感慨!
王响亮曾经阻止过我和白小纤,他说我和白小纤是两个世界的人。
沈云曾经到厂里找过我。赤裸裸的告诉我,我压根儿就配不上白小纤。
所有人都在抵制我和白小纤的接触,可迄今为止听到的最有水平的一句话却是这个老残疾说出来的。
他没有一句话说让我滚蛋,甚至还像大尾巴似的恭维我说什么谦谦君子,可每个字儿里都藏着让我滚蛋的意思。
他说我只是一个玩伴,以后要好好答谢我,好像我只是古装片里的一个太子陪读一般。
一万只草泥马从我心中奔腾而过。
我再一次品尝到了老江湖的手腕儿,隐约有点王家门里那位王老爷子的意思。
我继续傻呵呵的笑着,冲着这个挂着长平君名字的老人看了一眼。
“老人家,湖边儿风大,裤腿卷卷吧。灌进风去再得了伤寒可不好啦,您身子骨弱,年轻人的事儿就别操心啦。”
我继续装傻逼,乐呵呵的关心着白起,可我话里的意思足够明白。
我张一凡的事儿,谁都别想插手!
我是在谨小慎微的活着,可并不代表我没有血性。
绵里藏针的小手段难不住我,我是个臭屌丝不假,可咱同样也是个文化青年!
大老鼠怎么拿话头扎我,我怎么用话头还回去!
李锅子皱眉看我一眼,俯下身子卷起老头的裤腿。
老头没生气,眯着眼睛看着我,可我能清晰感受他眼中的杀意。
“年轻人说话总是带着股子劲儿,我喜欢。”
老头捋了捋下巴上焦黄的山羊胡子,同样一笑,摔出一句。
可我不喜欢。
我一点儿不喜欢这个大老鼠似的残疾,身上那股子阴森森的味道让我想起我家储藏室里的霉味儿。
显然,这是一次并不愉快的会面。
今天真是个倒霉的日子,白小纤来触景伤情,我偏偏先是碰见了林婷和金生土在此地偷腥,而后又碰见了这么一个笑里藏刀的大老鼠。
想来今天老黄历上一定标着不宜出行了吧。
我在心里碎碎念着。
“走吧,去那边儿看看青枝。”
老头把枣核似的小脑袋扭向湖边,说道。
李锅子推着轮椅向湖边儿走去,白小纤早已站在那里,留给我们一个绝美的声影,恍然有几分照片儿上陈青枝的影子。
老头儿轻轻叹了口气,杀意在一瞬间褪去,他再次变成那个满身萧索的老残疾。
“都在这儿啦,青枝。”
老头看着碧绿的湖水,满脸感伤,好似吊古怀今的诗人碰上了先古的遗迹一般。
“今天我们都来看起啦,青枝。你在天有灵,就算不想看我这个老东西,也看看你女儿吧。小纤她长大啦。我总想着对不住,冷落了你这些年。不是我避而不见你,是我腿脚实在不好,家里事儿多,这些年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昨天你在梦里告诉我说寒潭湖里鱼儿少,太寂寥,我今天特意给你带了鱼苗儿,以后每年我都来看你,给你带些鱼儿,陪你说说话,你说好不好?”
大老鼠看着悠悠碧波,一瞬间眼圈儿变得通红起来,他颤声说着絮絮叨叨的闲言碎语,好像一个离家多年的丈夫对着久别重逢的妻子倾诉着思念之情。
我看到白小纤一直沉默的站在一边儿,嘴角冷笑里带着几丝嘲讽的意味。
大老鼠伸手,接过李锅子手中的塑料小桶,艰难的弯下身子,轻轻把半桶鱼倒入湖中。
“青枝啊,我们来的少,只有它们来陪起来。”
湖水泛起一丝褶皱,大老鼠的倒影在湖中曲折扭转,看不清面目,我听到几声低低的抽泣声,老头儿再起身时,已然是老泪纵横。
“何必呢,姓白的,演这戏码给谁看?当年你有心逼死陈青枝,如今辛辛苦苦跑来这里掉几滴眼泪,就想把自己洗个干净?!”
“我告诉你,姓白的,如果掉几滴眼泪儿就能把我妈救活,我早就他妈的哭瞎了!”
“我不恨你,真的,我就是瞧不上你!”
“你敢做不敢当,我一辈子都瞧不上你!”
白小纤的眼中喷着怒火,滔天的愤怒让这个美丽的女人看上去多了几分狰狞,如果不是之前李锅子的话里透出老残疾就是白小纤的亲爹,我险些误以为俩人之间有什么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大老鼠自始至终没有回复一句白小纤的喝骂,老泪顺着皱纹斑驳的脸颊上滑落,洒在胸前,湿了衣襟。
“芙蓉落尽天涵水。日暮沧波起。背飞双燕贴云寒。独向小楼东畔倚栏看。
浮生只合樽前老,雪满长安道。故人早晚上高台,寄我江南春色一枝梅。”
大老鼠望着湖水,轻轻开口,恍然念出照片背后的那首古词,这是此词的全章,没想到被这个赖兮兮的老头记得清清楚楚。
“舒亶的虞美人,思乡之词,思人倒也可用,一个思字,总是悲怮由心。”
我站在大老鼠身边儿,轻轻说了一句,老头微微有些意外的看了我一眼。
“年轻人,好学问。”
他这句话里没有一丝讽刺,我轻轻一笑,大咧咧的受了。
“百无一用是书生,比不得山字头见血,水字头缠命。”木司向才。
我冲着老头拱拱手,大老鼠的眼神儿里多了一丝意外。
显然,他并没想到我也听说过那句切口。
虽然至今我都不知道这句黑话似的句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就在扭头的一瞬间,脸色上重新布上了层杀气,他的眼神儿落在湖边不远处,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儿在湖边玩耍着,男人手里带着一个渔网,不住的在湖里捞着鱼苗,递给身边的小女孩儿。
这些鱼苗,正是大老鼠刚刚放进湖里的那些
“锅子。”
老头儿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喊了一声身边的李锅子,声音阴森森的。
李锅子黑着一张脸走向那个中年男人,我隐约看到黑洞洞的枪口自李锅子袖口里探出来
第二十二章 萝莉征服世界()
李锅子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横冲直撞的向那个捞鱼的中年男人冲去,枪就藏在他的袖筒里。
老头儿安安稳稳的坐在轮椅上,小眼睛眯缝着,空荡荡的裤管儿在微风中轻轻晃动。他自始至终没有多说一句话,可我已经在他冰冷的脸上读出了愠怒。
朽木之身,残年之人,大老鼠这份不动声色的杀机让我感动一丝的恐惧。
快刀不沾血。
我恍然记起王响亮曾经对我说起的一句老话。
王响亮是大江湖里抽身而退的后生,可总归尝过大江湖里的血腥,这句靠着刀枪品出来的老话落在白起身上,说不出的恰当。
“不至于动枪吧?”
我看着李锅子袖筒里露出来的枪管儿,有点怵头,冲着老残疾说了一声。
老残疾慢悠悠的扭头,慢悠悠的瞅我一眼,慢悠悠的笑了。
“听天由命,人总有个死的时候。”
白起冲我扔出四个字儿,脸上的淡漠好像看透生死的哲人。
这残疾真够无耻的。
您他妈两条腿儿都没了您不还好好活着呢。
我冲着老头儿翻了一个大白眼儿。心里发着牢骚,嘴上一句话没说。
我最讨厌这种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打完饱嗝就随意谈论他人生死的大人物,一点都他妈没人性!
我给老丈人在心里竖了一个中指。还是我家白小纤好,整天喊着打打杀杀,可生死之间比谁都温柔。
我不是个事儿妈,可也不能见死不救,捞鱼是挺没素质的,可再没素质也不至于被一枪崩了脑袋。
我亲眼见过李锅子杀人,对他的杀伤力,我是一点儿不怀疑的。
眼看着李锅子走到了那人跟前,我小跑着跟一溜儿风似的刮了过去,挡在了俩人中间。
中间男人愣愣的看着我,眉头一皱,渔网留在了半空中。
“你干嘛?”
男人警惕的瞪我一眼,问道。
干嘛?!
我他妈救你呢。
“那个哥们儿,那边儿老头儿刚放下去的鱼,让你一网子全都祸害上来。这事儿不道德。”
我眨巴眨巴眼儿,抿抿嘴,组织着措辞,试图让我的话听起来柔和一点儿。
我害怕这楞小子不知道好歹。
男人一愣。倒是没急,脸先红了,低头看看小女孩儿,又看看网子里的鱼苗儿,最后冲着我尴尬一笑,一副羞答答的表情。
“对不起是她刚才老是哭,我想着捞点鱼上来逗她玩,真对不起,真对不起”
男人抖抖网子里的鱼,又指了指身边儿的小姑娘,惶恐的冲我道歉。
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这么一来我反倒是不好意思了。
男人长的很白净,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一副文文弱弱的样子,看气质倒是和我有点相似,我一愣,不知道这事儿该怎么说下去了。
小女孩儿拽拽我衣角,可怜巴巴的抬头看我。
这孩子长的粉嫩可爱,竖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发鬓上系着一个粉红色蝴蝶结,她身上穿着一件花裙子,干净净水灵灵的,五官和中年男人竟是九分的相似,简直就像从中年男人脸上抠下来又复制到小女孩儿脸上一样,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欢。
“哥哥,对不起,是我让他捞的。”
女孩儿童音入脑,我心一下子软了,这事儿现在整的,反倒我像恶人一样了。
我回头看到不远处,白小纤她爹静静的坐在轮椅上,刀子似的眼神儿隔着十几米的距离飕飕的飚过来,跟他妈座山雕转世似的。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弯下腰去问她。
“我叫邱若泠。”
小女孩儿甜腻腻的说道,我发现这孩子一点儿不怵生人。
“先让大哥哥把鱼放了,回头大哥哥给你买好吃的,行不?”
我搓搓手,大尾巴狼似的低头看着小女孩儿,忽悠她。
小女孩儿一撇嘴,两滴眼泪儿流了出来,一抿嘴,摇摇头。
好嘛,这萝莉杀伤力太大,我也没法子了。
我摊摊手,看了李锅子一眼,李锅子袖口一动,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神色。
我赶忙又把这个大秃头挡在身后,我算发现了,李锅子和白小纤都他妈一个厂里出来的产品,除了杀杀杀脑子里就没装别的。
“小妹妹,这鱼呢,是那边的老先生养的,如果你要真喜欢这些鱼呢,先过去问问那位老先生,做人呀,一定要懂礼貌的。”
对白小纤她爹那张臭脸我是没办法的,可我想起人们常说年纪越大越喜欢小孩儿,眼前的小萝莉粉嫩可爱,我不信白起那颗心是石头做的,我想带着小女孩儿过去问问。
邱若泠点点头,抬头看着我。
“哥哥,我可懂了礼貌了。”
真他妈把我萌化了!
“你领着孩子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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