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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带着刀-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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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利索的说出一个店名,而后利索的挂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一阵发冷,眼睛一酸,轻轻掉出两滴泪珠
丰收包子铺,那是我曾经为林婷买了三年蛋炒饭的地方
第五十章 一模一样的衣服()
林婷没给我回复的机会,我一愣,电话里传出咔嚓一声响动。
通话结束。
我怔怔的看着手机,摇头苦笑。
该来的终于来了。
我悄无声息的起起床。穿衣,洗漱,郑重的样子好像要去参加一场庄严的仪式。
不,或许这本就是一场庄严的仪式吧,用来告别我的天真与青春。
我背了一个小包,把余天青的手机用塑料袋包好,放进了小包里,血渍已然干涸,黯淡的色泽让这本就少见的手机有些刺眼。
我妈还在睡着,我轻手轻脚走出屋子,轻轻关上屋门,清晨清朗的空气环绕在鼻息间。让我脑中一片清明。
我仰头看着碧蓝的天空,嘴角浮现出令我陌生的冷笑。
林婷。摊牌吧,让我看看九年之间,你究竟变成了怎样的女人!
我出了门,邻居大爷大妈们陆陆续续提着菜篮子背着大宝剑奔向菜市场、小广场,一派祥和的生活气息。
我喜欢这样的生活,安定、从容与世俗包容着我淡泊的心。
或许我注定就是这样一个小人物吧,不会像王洛水一样突然在某一天褪去屌丝的外衣于无声处放出一道令人目瞪口呆的惊雷,也不会像王响亮一样永远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更不会如白小纤一般有着满身永远都解不开的谜团。
我注定只是一个普通人,爱着我应该爱的一切。
我出门的时候林婷的甲壳虫已经停在了门口,一张大墨镜罩在脸上隐去了大半面貌。半张脸依然能看出精致的妆容。
金大豪死去不过四十八小时,她再次恢复了那副雍容华贵的样子。
她当然应该摆出一副得志的样子,她几乎做到了自己算计的一切。
我面无表情的上车,她有些诧异的看我一眼,甲壳虫灵活的调头,窜出了胡同。
“张一凡,起得挺早嘛。”
她看我一眼,惬意的开了个话头,悲伤的痕迹在她美丽的脸上完全褪去。
“一晚上没睡。”
我看着窗外,打开车窗,点着一根烟,烟雾缓缓自窗外飘散而去。
“你高中就爱多愁善感。”
林婷漫不经意的提起旧时光,这恰恰是我如今最反感的心结。
“你高中连只蚊子都不敢杀,记得高二暑假军训你们宿舍里蚊子成群差点都能吃人。你窝在自己蚊帐里眼巴巴看着蚊子吃饱喝足趴在墙边儿,连个巴掌都不敢拍过去。”
我冷笑,皱眉,看着窗外对她说着。
曾经的记忆依然留存在我脑海中。
她的脸色平静如水。好像似乎早料到我会说出这句话一样。
“张一凡,你现在说话我越来越听不明白了,当年的事儿倒是记得清楚。”
她轻轻一笑,揣着明白装糊涂。
我隐隐有些失望,我本希望由她自己说出那一切的。
而她却选择了敷衍。
“有感而发。”
手里的烟烧去大半,我轻轻弹落烟灰,四处飘散而去。
我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一句,林婷在一瞬间同时陷入沉默中,我们无声的坐在狭小的车厢内,想着各自的算计。
直到甲壳虫停在一间脏兮兮的店铺跟前,林婷才皱眉打破了那份尴尬的沉默。
“到了。”
她拿着包下车。
我当然知道到了,丰收包子铺,九年前那个无比熟悉的地方,丰收包子铺的大牌子在窗外立着,大牌子已然在十几年的风风雨雨中不知道翻新了几次,曾经干净整洁的门面也涂上了一层黑乎乎的油渍,屋内空荡荡的,只见桌椅,不见人迹。
当年这家包子铺曾经是本地出了名的早餐据点之一,大素包与蛋炒饭是本店两绝,每天早晨来给林婷买早饭的时候总要排上十几分钟的队。
如今故地重游,生意却也一落千丈。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想来凡事都是如此吧。
进门儿的时候店老板正坐在一边儿听着收音机,收音机里传来单田芳独特的嗓音,隐隐带着胜英胜子川的名字,似乎是听的三侠剑。
老板姓孔,十年前四十来岁,如今两鬓已经隐隐见了白发,当年生意好的时候,他总爱对着食客为自己的孔姓大做文章,他说他是孔家嫡亲传人,沾着圣人的文脉,卖包子是为了格物致知的儒家明理,一事痛,事事通,包子生意做的好了,或许还能洞悉宇宙天理。
当年他吹牛逼的样子我至今还记得,意气风发与王洛水隐隐有些神似,如今生意萧条下来,当年的风采不见,人似乎也已经老了许多。
他见我们进来,睁开了睡眼朦胧的双眼。
“一笼素包,两份蛋炒饭,两碗粥。”
林婷没问我,开口替我点了饭。
老板有些意外的看看我,乐了。
“小伙子,你姓张是吧?”
他瞪了瞪有些虚肿的样子,问我。
“你认识我?”
我有些意外。
“怎么记不住,那时候你还上高中吧,天天早晨来买蛋炒饭,偶尔还带着一个女孩儿来,那女孩儿挺文静的,一看就是好姑娘。”
“你这些年没变样。”
老板看我一眼,补上一句。
我知道他说的那个女孩儿是林婷,偶尔有几个清晨,林婷心情不错的时候会陪我一起来这间小铺子逛上一圈散散心,可现在林婷就站在他的面前,老板显然并没有认出来。
林婷摘下墨镜,似乎心有不甘的想让老板看清楚自己的样子,老头扭脸撇了一眼林婷,
“换女朋友了?这个比以前的张扬。”
老板摇摇头,叹了口气,说话挺刺林婷的耳朵,依然没有认出林婷。
看得出来,老头儿也是个念着旧时光的人物。
“现在回头客都少来了,现在还能来的,都是当年把饭吃进心里的,你等着,今天我好好给你露一手。”
老板看到我似乎隐隐有些兴奋,油腻腻的大手拍拍我肩膀,一头扎进了厨房里。
浓油入锅激起一阵滋啦啦的声音,分外悦耳。
我和林婷捡了一间靠窗的小桌坐下,林婷皱眉看看黑黑乎乎的桌面,皱眉,似乎有些嫌弃的样子,拿出纸巾擦了擦桌沿儿,她把纸巾递给我,我被接,大咧咧的把手放在了桌子上。
我喜欢这里的味道。
“他没认出你来。”
我看着林婷皱起的眉头,嘴角浮现出一丝惬意的冷笑。
“他眼瞎。”
林婷狠狠把纸巾扔进脚下的垃圾筐里,狠狠砸出一句。
显然,她很介意。
“不。”
我微微摇头。
“林婷,你变得太快了,这是旧时光对你的惩罚。”
我像一个冷酷的杀手,用语言作为利刃,刺中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张一凡,我请你吃饭,就是为了听你告诉我这些吗?”
她皱眉看着我,话语里隐隐带着火气。
“还有更好听的。”
我继续冷笑。
“洗耳恭听。”
她眉头紧锁着,冷冰冰吐出六个字来。
“饭来喽……”
一声呼号打断了我们之间的谈话,孔老板端着一笼包子两碗金灿灿的蛋炒饭出了厨房,轻轻放在我们脸上。
“尝尝,是不是和当年一个味儿。”
老板笑眯眯的看着我,我拿起筷子扒拉了几个米粒儿送进嘴里,猛然点头。
“一点儿没变。”
我仰头看着老板,露出灿烂的笑脸儿。状共尤技。
老板拍拍我肩膀,满意的离去,寒霜再次覆盖在我脸上。
“林婷,我先知道,是什么让你变成这副样子?”
我选择了摊牌,在此时此地此刻。
“张一凡,你看到了什么?”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这样的眼神我很熟悉,几天前,南郊盘山公路上,那位死在寒风中的老猎户也曾用这样的眼神儿看着白小纤。
我知道,这是杀意。
“我看到了两个穿着红色帽衫的男人,一模一样的衣服。”
我说。
第五十一章 血淋淋的世界()
我并没有说出我捡到了余天青的手机,更没有告诉她我已经看过了那条短信。
蛊已种,三天后发作。
我甚至已经可以完整的背下这寥寥八个字。
然而,我只说出了帽衫小子的存在。手机还放在我的包里。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林婷轻轻放下手里的筷子,问我。
她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她眼里的杀意愈来愈盛,已经暴露了她的意图。
她什么都知道,却还在掩饰。
我真的很失望,我预料到到了她的杀机,却没预料到她的虚伪。
我本以为我们会坦坦荡荡的彼此杀戮,血淋淋的分出胜败。
“我不介意说出你如此完美的算计,即便现在讲出来也是如此完美,堪称犯罪学里的艺术。”
我用文青的口吻嘲弄着林婷,她眉头彻底拧在了一起。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金大豪死于一个名叫余天青的蛊师种下的尸蛊术,我不知道你怎么会认识这种人。但我可以肯定,余天青是你雇佣的。”
我低头用勺子舀了一口粥,喝了一小口,让油腻的嘴巴略微湿润一些。
余天青三个字从我口中说出来,林婷的眼中闪过一丝波澜,这是她的死结。
“也就是说,杀死人渣金大豪的凶手,是你,林婷。”
我冷笑着说出了第一个结论,林婷同样以冷笑回复我。
“无稽之谈,张一凡你继续编。”
林婷夸张的摇摇头。似乎在听我说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毫不意外她的反应,如我所料。
“金大豪死亡当日,你把我和金大豪在水花烤吧斗殴的事故意透露给赵大熊,是想把嫌疑往我身上推,这总该没错吧?”
我问她,她沉默着。
这是无声的默认。
“很可惜,你妄图以一个小伎俩便遮盖住你所做的一切,可是另你失望了,赵大熊没上钩,没有人相信我会什么见鬼的蛊术,我们曾经在一间教室里生活三年,彼此实在太熟悉了。”
我感叹一声,
“当然,这也只是你障眼法中的曲曲一个。你知道我和王响亮的关系,既然你认识余天青那种人物,自然也知道王家道门的厉害,于是你做下了第二个算计。”状共上血。
“所谓血手印的恐吓。勒索二百万的悍匪都是假的,那个帽衫小子并不是为钱而来,一切都是你的布置。他的出现只为让我们相信这是一件谋财害命的凶案,你让那个人穿上了与余天青一样的红色帽衫,然后将交易地点定在了离余天青藏身之地不远的寒潭边,这是一件漏洞百出的勒索案,而漏洞却是你希望看到的。”
“我们很轻易的锁定了帽衫小子,在寒潭湖边误以为布下天网,谁知也成了你手里的棋子,林婷,你真的很厉害。”
我摇头苦笑,赞了她一句。
完美的算计,如推理一样。
“帽衫小子在交易地点出现,你知道我们抓不住他,王洛水说他是练轻功的行家,北江湖里有这般腿脚的不过几人,他穿着与余天青一样的衣服,将我们引到余天青的藏身之地,伪造成余天青便是凶手的假象,你太了解我们了,更知道王家道门的厉害,你算定王家人不会让这样一个蛊师在自己地头上来去自如。”
“王响亮和王洛水揽下这件事儿的时候,你就知道余天青会死。死人不会说出真相,一切都以余天青的死亡而结案,然后一场大火,更是牢靠的保险,而杀人凶手,你,林婷!将会完全隐没在真相中!”
我轻轻说着,一句一句将事情的真相还原,林婷的冷笑逐渐在脸上消失,美丽的脸庞逐渐变为死水般平静。
杀意,未曾在她眼中褪去。
“张一凡,知道我当年为什么喜欢你吗?”
林婷吃了一口蛋炒饭,拿出纸巾轻轻擦去嘴角的油渍,问我。
我摇头。
我也曾经想过这个问题,可青春期孩子的心思真的已经对我太过陌生了,时间越久,我越找不大答案。
“因为你的智慧。你没有小聪明,所以在外表看总是一副傻逼似的样子,可你有大智慧,你喜欢在书本中寻找真理,用敏感的心洞悉人性。这是你最难得的地方,却很少被人发现。”
林婷看着我,如此说道。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大智慧,可一个敏感的书呆子却是我真实的写照。
“张一凡,可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离你而去吗?”
她继续问我。
我继续摇头。
我本以为今生都无法知道的答案,却听她突然说了出来。
“因为你没有见过血淋淋的世界,你永远都在关心那些最干净的东西,却无法在肮脏中生活一秒钟,我们生活在两个世界。”
“什么是肮脏?”
我看着这个完全陌生的女人,有些悲伤的问她。
林婷看着我,说出了一句似曾相识的话语。
白小纤也曾经告诉我,我们生活在两个世界。
如今,又一个女人对我说出了这句话。
她笑了,笑的如此灿烂坦然。
这一刻,我终于看到了最真实的林婷。
“张一凡,如你所言,都是我做的。”
她终于在此时此刻承认了,可她并没有恐惧,甚至毫不意外。
“被你猜到我很荣幸,说明我当年的眼光不错。”
她继续笑着。
“你问我什么是肮脏吗?”
“我来告诉你。”
“张一凡,阿姨身体不太好吧,我好久没去看她啦。”
我如电击一般坐直了身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阿姨是谁,当年林婷每次去我家,见着我妈总是甜甜的叫上一声
“我可怀念阿姨做的红烧鲤鱼啦,我记得当年每次去你家,阿姨总是给我做这道菜,一条鱼我能吃掉大半。”
“我回来这么久一直忙着,真该抽时间去看看她啦”
林婷轻轻把桌上的蛋炒饭推到一边儿,看着我说。
“张一凡,你现在知道什么是肮脏了吗?”
她笑靥如花的看着我,笑靥如花的威胁我!
我的双拳死死握着,而后猛然站起来,拳头变为巴掌!
啪!
一声脆响!
林婷的脸上留下一道深色的手印!
发丝散乱的垂在她脸上,带着一丝颓废的美感。
“张一凡,你现在知道什么叫肮脏了吗?”
她神经质似的笑着,神经质似的问我。
我站着,地头看她,全身颤抖着。
“不要威胁我!不要拿我妈威胁我!你他妈这个婊子!”
我疯了似的向她怒吼!
我对着九年前深爱的女人说出了如此肮脏的字眼。
她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轻轻撩起垂散在眼睛的发丝,继续笑着。
“婊子。”
她摇摇头,重复一遍。
“张一凡,这俩字儿在你心里憋了九年了吧?说出来的感觉一定不错吧?”
她冷静的像一条毒蛇,嘶嘶的吐着猩红的信子,每一句话都像利刃,摧残着我即将崩溃的心理防线。
我讨厌被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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