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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带着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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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个儿警察不甘示弱。

    “我和我男朋友来吃饭,刚坐下,他就过来骚扰我,还拿刀在我们面前比划,我男朋友很斯文的,可我们感情一直很好,他不能保护我,我要保护他,然后然后”

    关我什么事儿!

    太他妈能编了!

    十万只草泥马再次从我心中奔涌而过。

    两位警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然后你就抢过刀来要砍他?”

    “恩,一凡,我害怕。”

    白小纤娇羞的点头,把我抱的更紧了,嘴巴咬着我耳朵边,尖利的手指甲掐着我肋条,刺疼。

    “敢揭穿我,我杀了你。”

    一句话轻轻吹进我耳朵眼儿里,冷冰冰的。

    我忙不迭点头,那一刻我坚信,这个美死人的女人同样有杀死我的能力!

    “是这样的,警察同志,他骚扰我女朋友!”

    我违心的提供了一句有力的证词。

    俩警察显然信了,鄙视的瞪我一眼,大概在他们眼中,我已经成为一个吃软饭的。

    “你过来。”

    高个儿警察冲着墙角里的小青年喊道。

    小青年疯了似的摇头,显然看到了白小纤刚才颠倒乾坤的表演。

    “我没骚扰她,我真的没骚扰她!圣母玛利亚保证!”

    小青年快急出尿了,憋出一句宗教用语。

    矮个儿警察看看小青年那一头金毛,再看看朴素娇弱的白小纤,走到小青年跟前咔嚓一下上了手铐。

    这是一个正常的反应。

    任哪个正常人看,小青年都像一个摸人屁股的流氓,而朴素美丽英勇非凡的白小纤,妥妥的是那个受害者。

    我替小青年惋惜,兄弟这事儿不怪我啊,谁让你出门扮黑社会的。

    不知道这是个看脸的社会吗?!

    “跟我回去录口供。”

    俩警察轰着我们,提溜着小青年上了警车。

    我们仨人坐在后边儿,白小纤坐中间,我坐左边,小青年坐右边。

    我扭头看小青年,半边儿身子缩着,紧蹭车门,好像白小纤才是流氓,他才是那只被侵犯的小羔羊。

    “一会就说我摸你屁股了,要不我现在就杀了你。”

    白小纤用小到只有我们仨人才听得清的声音说。

    这道小风吹进小青年耳朵里,似乎被针扎了似的一哆嗦,又往车门边儿上挪了半寸,神情凄惶。

    我很能体会他今天受到了怎样的身心摧残,因为我也一样。

    派出所离快餐店很近,警车拉了警笛,畅通无阻,五分钟就到了。小青年是被矮个警察连推带拽拉下车的,我和白小纤就客气多了,高个给我俩从另一边开了车门,我跟着白小纤下了车。

    口供录的很顺利,白小纤那张惊心动魄的脸蛋毫无疑问发挥了作用,高个儿警察甚至还给她泡了一杯茶,看盒子像是金骏眉。

    规格不低。

    小青年被矮个儿警察拽进了旁边的屋子,十分钟后矮胖子进了屋,拍拍手,喜滋滋的。

    “全招了,耍流氓,治拘十天,没问题二位按个手印吧。”

    白小纤的恐吓又生效了!

    我看看矮个警察手上那份口供,画着小青年的手印,就是按白小纤的剧本走的。

    白小纤签字,我硬着头皮跟着签了。

    不是兄弟我不仁义,是你自己没挺住啊!

    我青春年少,还有老妈要养,可不想不明不白死这娘们儿手里。

    首善孝为先,愿苍天怜见我一片孝心,别招雷劈我,阿门。

    高个和矮个两位警察一起送我们出来的,期间要了白小纤手机号,说后续要有事务还得联系,我不信,估计就是想勾搭她。

    都是男人,心思一清二楚。

    得白小纤魅力相助,我知道了两位警官姓名,高个叫李明,矮个叫张力。

    临出门的时候张力拖着我走在后头,半关心半嫉妒,小声问我。

    “兄弟,这么漂亮的媳妇儿hold住不?”

    我泛起一个苦笑,警官先生,您说呢?

    张力看我苦逼样,表示理解的点点头,末了还补上一句。

    “抓紧结婚吧,现在富二代多的是,小心撬你墙角。”

    人民警察为人民,关心的事儿可真多。

第三章 加我微信() 
两位警察把我们送到大门口,回了所,白小纤亲昵的拽着我胳膊走出二百米,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直到回头再也看不到派出所上的警徽,才放开我胳膊,露出一张能冷冻尸体的阴沉脸。

    “这事儿敢说出去,我杀了你。”

    她又来了。

    杀杀杀,杀你妹啊!

    你说这朗朗乾坤之下,党的光辉照耀大地,我一共青团员我怕你?

    我想较劲,她右手往腰后一伸,露出刀把子,我软了。

    “不说不说,叔叔我们不说。”

    我连连摆手。

    她满意的点头。

    “小纤哈,你看这天儿也不早了,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她是很美,我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女孩,可美的能要人命那就吓人了!

    我不想再和这个变态有过多纠缠,一辈子再也见不到最好!

    我转身要走,冷不丁被她一句话喝住。

    “回来!”

    “干啥?”

    我是真怕了,猛然回身,生怕大砍刀再次出现在我眼前。

    “加我微信。”

    她掏出手机,低着头,小声说

    卧槽!

    女变态还他妈玩微信!

    我磨磨蹭蹭从口袋里拿出手,她手又放在了刀把子上头,我一机灵,飞快的进了微信界面,飞快的加了她好友。

    她皱眉检查。

    “把你朋友圈给我设成可见!”

    我满脸不情愿,她手又放到了身后刀把子上!

    我飞快设成可见!

    她终于满意的点点头。

    “张一凡,再见。”

    她冲我摆摆手,甜甜一笑,欢欢乐乐蹦蹦跳跳的转身离开,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像一个可爱的天使。

    我目送着她的背影汇入人潮中,消失不见。

    “永别,变态。”

    我撇撇嘴,对着她消失的背影自言自语,长舒一口气。

    活着的感觉真好!

    我回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六点半了,天色早已阴暗下来,我妈听见我回来,慢慢悠悠挪出来开了门。

    我见我妈走路费劲,连忙把她扶进了屋里。

    “妈,我带着钥匙呢。”

    “和姑娘聊的怎么样?”

    我妈没理会我的关心,直奔主题。

    我看着她满脸期待的样子,心中突然隐隐有些刺痛,我不忍心告诉她真相,苦笑一声,说了句谈不来,不合适。

    我妈坐在沙发上,开始皱眉。

    “小凡啊,这事儿我真想和你说说了,你年纪也不小了,和你同龄的现在都抱上儿子了,你说咱家这个情况,就是普普通通一辈子,你还想图个啥?你大姨说那姑娘长的不错,家庭条件也挺好,你说人家哪里配不上你?”

    我妈殷殷关切的目光似乎比白小纤的大砍刀还要锋利,我脆弱的内心被她看的千疮百孔。

    在亲情面前,自由、梦想、人生,所有的追求都变得不堪一击。

    我总不能说这姑娘美的吓死人,可脾气也噪,说砍人就砍人吧!

    老太太本来就半身不遂,听完真相直接全身偏瘫。

    我苦笑着摇头。

    “妈,那姑娘挺好,就是聊不到一起,我配不上人家。”

    我低头去做饭,听到身后我妈一声叹息。

    那晚家里气氛很沉闷,我妈晚饭只草草吃了几口,便回了自己屋子,早早休息了。

    我坐在客厅,开着电视,心思全在白天的事儿上。

    我想起加了白小纤的微信号,翻出手机看她朋友圈,正碰见她刚刚更新,就在五分钟前。

    愿岁月静好,现实安稳,晚安,世界!

    一行小字,下头是张爱玲身穿旗袍的照片。

    我正喝水,险些没一口呛个半死。

    现在砍人的变态都装文艺范了!

    还是烂大街的民国文艺范!

    就她那砍刀一亮,整个一青红帮骨干,朋友圈里发个杜月笙黄金荣我都见怪不怪。

    想着白小纤手拿砍刀追杀小青年的情景,再看着这满屏岁月静好现世安稳,我第一次对精分有了彻骨体会。

    日子长流水,几丝波澜只是其中的插曲。

    我的生活再次恢复了平静,规律而又繁忙的琐事填充了我的生活,假如白小纤是我的噩梦,那几天我将噩梦抛在了脑后。

    周一我照常去厂里上班,厂子在城郊,我骑车半个小时的路程,七点出门,七点半刚好到厂。我推车子进了厂里大门,进门就听见一阵喧哗。

    “三带一!”

    “四个二炸你!”

    “王炸!”

    “哎呀,卧槽”

    发出凄惨叫声的是我小学同桌王响亮,王响亮和我同岁,比我大两个月,身子骨比我粗一圈,大清早光着膀子,露出后背一副哪吒闹海挑龙筋的纹身。

    王响亮小学学历,打小就是积极向上的战斗分子。

    我和他五年同桌饱受折磨。

    张一凡,借你铅笔。

    不借。

    胖揍。

    张一凡,我抄你作业。

    不给。

    再胖揍。

    我五年的小学生涯是在王响亮的铁拳下艰难度过的,可偏偏就交了王响亮一个走心的哥们儿。

    很多年后,王响亮去了省城见世面,过年回家喝酒的时候告诉我,我们的感情可以用一个心理学名词概括。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又叫斯德哥尔摩效应,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

    显然,我属于被害者。

    总之,这些年,我们关系依然坚挺。

    王响亮家境并不太好,父母离婚,又各自再婚,两边都拿着这个孔武有力的汉子当累赘,王响亮是跟着他爷爷长起来的,老头靠捡破烂为生,听王响亮说他爷爷解放前风光的很,是什么道门的大拿,解放后扣上了反动会道门头子的帽子,自此惨淡一生。

    据王响亮说,王老爷子一身本领,后背这副哪吒闹海挑龙筋的纹身就是他爷爷给纹的。

    王响亮说这纹身一般人背不起,更是道上的大忌,意为专打龙头,没老大愿带纹这种东西的小弟,怕罩不住。

    命软的纹这个死无全尸,能背着这身画活下去的,都是武夫转世。

    王响亮说的玄乎,可我还是听明白了,敢纹这幅纹身的都欠揍。

    我只听说过岳母刺字精忠报国,从没听过捡破烂的老头给自家亲孙子纹个这么欠揍的东西。

    王响亮爱吹牛,他的话我总是打三折听,总之王老爷子一辈子不容易,这是真的。

    王响亮小学毕业就辍学,投奔了省城一个做生意的叔叔,十七岁的时候我还在上高中,王响亮开着一辆宝马车去学校找我玩,细脖子上套了三圈金链子,一时间轰动全校。

    当时,王响亮骄傲的甩给我一盒中华,说在省里靠上了一个老大,以后有的是过不完的富贵日子,还说要带我去省城最大的洗浴中心找最漂亮的小姐给我开苞。

    我对小姐没兴趣,只是很好奇是哪个老大有如此大的魄力,敢收下这个身背欠揍纹身的小弟。

    我再三追问,王响亮却三缄其口。

    那天王响亮豪情壮志的规划了他的伟大人生,发大财,发大财,还是发大财。

    我沉默的听着,然后借了他五块钱,去学校后面书报亭买了一本萌芽杂志,当时杂志上还连载着李海洋的少年查必良伤人事件,王响亮的形象在我心中和查必良完美重合,区别只是王响亮当时比书中的查必良更牛逼一些。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臭文青,只善于透过书本看世界。

    我对王响亮的豪情壮志没有任何感觉,高中那三年,我只关心两件事,一是我的文学梦,二是那个让我心甘情愿为她买蛋炒饭的女孩儿。

    我二十一岁那年大学毕业,王响亮同样在那一年黯然回乡,大宝马换成了自行车,缠了三圈的金链子也在脖子上彻底消失,随手乱扔的中华变成了五块钱一盒的白将军。

    听同样在省城上学的同学说,王响亮在省城摊上了大事儿,可什么事儿谁都不知道。

    王响亮自己也不说,我也不问,这就是多年兄弟的默契。

    他力气大,人又机灵,找了关系进了这家饲料厂,做起保安来,我父亲托关系把我送进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厂里干了一年。

    我进厂的那天,他明显一愣,看着我直摇头,说我是读书的苗子,没读出来可惜了。

    我一声苦笑,路是自己选的,我认命。

第四章 阴魂不散() 
今天本来是工作日,眼瞧着大清早他却带着两个车间里的工人架摊子噼里啪啦摔起了斗地主,我眉头一皱,这招来领导又是一顿疾风暴雨。

    王响亮和我心意相通,哈哈一笑,说没事儿,今天尽管玩儿,老板去法国学习了,今儿早晨刚走的。

    去法国学习了?我一愣

    这屁大的小厂有什么技术值得去大法兰西学习的,倒是老板这几年开厂赚了几个小钱,送了自家儿子去了法国留学。

    想来学习是假,去法国看儿子是真。

    王响亮见我吃惊,索性把手里的臭牌塞给了一旁观战的同事,拽着我衣领子把我拖到了墙根儿。

    缺心眼儿的你咋呼啥啊,你天天在办公室蹲着,刘会计做账你打下手,咱厂这两年啥情况你不知道啊?

    王响亮瞪着我,像看一个白痴。

    我当然知道,厂里效益一年不如一年,前年账目勉强持平,去年亏损四百万,今年第一季度就黄了二百万。

    国外进口的饲料已经铺进了我们省里,价格便宜质量还好,我们不降价打不过人家,降价就是赔本赚吆喝,上周老板无奈索性让生产线停了,工人们闲在厂里聊天打屁。

    “这地方早晚得关张走人,能挺几天都不好说,你留个心眼,给自己寻条后路吧,也老大不小了。”

    他拍拍我胸脯,转身奔回牌局,我楞在原地咂摸他的话,最后一句怎么听都像我妈说的。

    这哥们儿合着跟我妈统一战线了。

    “二十六岁就很老了么?”

    我看着王响亮的背影自问。

    大概吧。

    没有人回答我,只有我的自言自语。

    那天我自己在办公室里闷了一天,苦恼的盘算着今后出路,却毫无头绪。下午五点半,准时回家。

    我推车子刚进院里就听见我妈的爽朗笑声,这在我父亲去世后实在难得一见。

    我推门进去,正看见我妈抱着电话谈兴正浓。

    我本不想扰她兴致,悄没声的进屋换衣服,刚到门口就让她一句话提溜了回来。

    “小凡,你大姨的电话,让你接一下。”

    我一听大姨俩字儿,头皮就开始发麻,白小纤手拿砍刀的形象再次浮现在我脑海中,我脑袋一阵钻心的疼。

    我近乎哆嗦着接过电话,皮笑肉不笑的叫了声大姨。

    好在电话只听声不见人,她没听出异样。

    “小凡啊,我听小纤说你们周末见面啦。”

    “是啊。”我硬着头皮回答。

    “感觉怎样啊?”

    “没感觉,我配不上人家。”我继续皮笑容不笑的装孙子。

    “哎呦,可别这么说”我大姨开始不乐意了,我浑身一紧,不祥的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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