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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带着刀-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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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偷卖掉了家里的旧报纸,又问赵大熊借了十块钱,凑齐了二十二块钱,给她买了一个会摇头的机器猫木偶,林婷并未嫌弃礼物的寒酸,一直把傻傻的蓝胖子放在课桌右边。
那天下午,我们一起逃了课,王响亮开着他的大宝马带我们去了省城,吃了一顿火锅,喝了酒,唱了歌,多事的王响亮借着酒劲儿带着我们去了婚纱店,夸张的买了一件婚纱塞给林婷,林婷害羞的扑进我怀里,死活不接。
那是我第一次与她拥抱,如此自然,少年与少女的心碰撞在一起,当时我以为我的一生都会和她一起度过,平平安安,安安稳稳,如此一辈子。
那时候的王响亮意气风发,肆无忌惮的奚落着我的傻里傻气。
而如今林婷给我说起了生存,王响亮的家门里给我报出了二百万的身价。
曾经的过往越来越像一场甜蜜的梦。
我在奔跑,发力狂奔,汗珠子顺着额头留下来,杏花村村口的老石磨已经隐隐可见,依稀有几道人影蹲在树下。
“救人,快他妈救人!”
“有人要死啦!”
我冲着村口的人们大喊着!
第七十一章 不甘寂寞的豢龙人()
血在流着,浸着衣服,染在了我的手上。
林婷躺在我怀里,我步履蹒跚的向前跑着,大声的呼喝惊起了村头儿的人群。
正是清晨,晨光下杏花村的悠闲老汉们靠在村边儿。吊着烟袋子开着惯例的“碰头会”,穷悠闲的日子长了,总惯出些穷悠闲的派头。
陆大头走惊愕的脸庞很快出现在我眼前,那张精明的面孔适时的现出一丝愕然。
“张老师,这位是?”
“您咋的把媳妇儿给抱进村儿啦?”
陆大头的眼睛眨巴眨巴,没记着救人,先歪着脑袋看了看林婷。
我明显感觉林婷在我怀里微微一动,我甚至怀疑她的昏迷都是佯装,我低头看她,可她确实静静躺在我怀里。
“财神爷,快死啦。”
我讨厌这种扎在乡土里的油滑。处处带着谨小慎微的算计。
财神爷三个字儿显然撩拨起陆大头的神经,陆大校长的眼睛陡然亮了一下,而后眼光迅速暗淡下去。
“张老师,这女娃子哪里像财神爷嘛。”
陆大头笑了。
“先他妈救人。”
我没想着和他扯淡,林婷依然在昏迷着,我怒吼着大喊一声,或许这句与我性格截然不同的怒喝爆出了几分气势,陆大头明显一愣,小心瞅了眼林婷血糊糊的伤口。
“这是咋了?”
陆大头一愣,明显一阵惶惑。
一个漂亮的城里女人带着枪伤要进杏花村儿,总是显得诡异。
“上山的路上碰见打猎的,误伤的。”
我面无表情的撒了一个谎,隐去了包子大哥的突袭。
“咱杏花村一村儿守山,进山出山都是咱自家村儿里人,咋还有这么不长眼的猎户?”
陆大头像只老狐狸一般咕噜咕噜转着眼睛。一句话戳破我的谎言。
“再不救人就他妈死啦。”
“她可是带着钱来的!”
血还在流着,滑腻腻的,沾了我一身,我面目狰狞的大吼着,打断了陆大头的猜测。
“咱村儿卫生所里都是赤脚郎中,这种伤哪儿能看得了,您刚才就该拦辆车直接去镇上嘛。”
陆大头摊摊手,一副为难的架势。
我用可以杀死人的眼神儿怒视着他,这老头儿的油滑实在让我厌恶,谨小慎微的贪婪与掩藏在其中的贪婪混杂在一起。
“要说治伤族长那或许有法子”
陆大头躲开我的眼神儿,支支吾吾说了一句,显然最后一个钱字儿让他终究还是动了心思。宏上役亡。
族长?
陆残玉?
那个一心劝我为龙的女人竟然还有妙手回春的属性?
真是大大出乎我意料。
我一愣。眼看着林婷的脸色愈加苍白,走投无路之下总得舍去了羁绊,我心一横,牙一咬,冲着陆残玉独居的那个小院儿扎去。
“张老师,张老师,我得先去给族长知会一声儿。”
陆大头眼珠子咕噜噜一转,抢先跑在我前头,生怕我这闷头猛冲坏了规矩一般。
我本将心对明月,奈何小心思小算计处处针对着我。
我面色冷峻,心里却满满都是苦味儿。
陆残玉的小院儿我熟门熟路。一声不吭只顾闷头走着,陆大头一副老胳膊老腿儿兔子似的跑到了我前头,眨眼间没了踪影。
到了院子的时候门开着,显然是陆大头抢先一步来了这里打了小报告,陆大牙是村里的祭官儿,可比较起来这个校长陆大头才算的上陆残玉的心腹,如此小的村子里都是
我一声不吭进来门儿,恰巧碰见陆大头往外走。碰了个面对面,他尴尬一笑,让出一条路来,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张老师,族长在里头等着您呐,请进请进。”
陆大头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显然这事儿是陆残玉应允了。
明明只是一个司马青崖身后的算计女人,却在陆大头嘴里供成了杏花村儿的活神仙,这般
“张一凡,进来吧。”
我一声不吭进了院子,耳边传来陆残玉的声音,我答应一声,抱着林婷进了屋子。
这是我第一次走进这个屋子,如同阴郁的陆残玉一般,这间低矮的小屋子里同样带着一丝阴郁的气息,小门帘低垂,陆大头替我掀开帘子,林婷流出的血迹沾染上了门帘儿,陆大头明显的眉头一皱。
好似这破院破屋破帘子都沾染了陆金玉的金贵气一般。
陆金玉在东屋忙乎着,我进了屋子才瞧的清楚,这个带着白色面具的女人早已收拾妥当。
纱布,酒精灯,手术工具一应俱全,竟然比起当初在白小纤家中看到的装备不遑多让。
我抱着林婷站在那里,一愣。
“放床上吧,再抱着可就真死啦。”
她脸上戴着面具,我瞧不出她脸上的表情,只听得声音中带着一如既往的冷漠。
我顾不得身上很是狼狈的血迹,依她所言把林婷放在了床上,陆残玉走到边儿上,往林婷伤口处看了两眼,依然是那般淡然。
“子弹擦伤,止血就成,陆大头说你抱了个将死之人过来,我当是活不成了呢。”
陆残玉似乎永远都不会惊慌失措,冷冰冰说着,俨然是在数落我小题大做。
我恼怒的回身找陆大头,这个精明的老头儿悄无声响的钻出了屋子,滑的气人。
陆残玉熟练的拿出纱布,消毒,包扎,利落的手法让我看得很是意外。
“当年初到省城,很多事儿都要青崖自己去做,我一个女人,没什么本事,只能替他做些无用的琐事,这些事儿都是那时候练出来。”
她声音很轻,说的轻描淡写,可我知道她话里带着多少杀伐。
一个小城里出来的小人物,一头扎进土地扎堆的省城,要拼出那样一个名头,需要多少血汗和性命。
她一边包扎,一边打量着林婷,罕见的咯咯一笑,笑出了声音。
我依然记得她那张丑陋的脸庞,可我却未想到她会有这样清脆的笑容。
“张一凡,你女朋友吗?”
她突然问我。
“不不是”
我一愣,慌乱的否认着。
“那你急什么急?”
她针锋相对的问我。
“人命关天。”
我随口说了一个最冠冕堂皇的解释。
“这世界上每天都死人,也不见得你每天都哭成个泪人儿。”
陆残玉继续拿话噎我。
“我高中同学”
我谨慎的承认了一点点儿的关系。
“张一凡,你这人可真不敞亮,你明明心里有她,又何必装成没有。”
她在冲我打趣。
“什么?”
我一愣。
“当年我这张脸烂掉的时候,青崖和你现在一个样子。”
陆残玉幽幽叹了口气,说了一句往事,这个冷冰冰的女人罕见的有些落寞。
当年?
我还想追问,可她却没有给我追问的机会。
“张一凡,这伤口上糊的是什么东西?”
她的声音猛然一冷,突然问我。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那个自称名叫陈茄子的年轻人糊上的见鬼符纸,可我心里一动,嘴上却咬的死死的。
“野地里找的废纸。”
我又撒了一个笨拙的谎言。
“张一凡,这是符咒门的清净咒,你当我窝在这杏花村儿里,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抬头,看着我,面具之后露出同样阴冷的目光。
我惶恐的支吾着,万万没有想到她一眼看穿了那张烂纸的来路。
“你小情人的伤不重,我给你开个方子,让陆金戈给你进山采药,这孩子对后山最熟悉,每日煎服七日便可恢复个大概。”
她声音冷的吓人,在桌边儿的抽屉里拿出纸笔,刷刷的写下一副方子,唤了陆大头进来,指名让他去找陆金戈。
陆大头乖的像个孙子,点头应允下去。
一切收拾妥当,
“张一凡,符咒门的人进山了,我可没功夫陪你玩了。”
“这几年符咒门是北江湖里的金字招牌,可这招牌再硬,进了这杏花村的后山,探了杏花村的后路,我总得让他们留下点儿什么。”
她负手站在桌边儿,冷冰冰的对我说着,同样犀利的眼神儿里散发着耀人的神采。
她终究是个不甘寂寞的豢龙人。
第七十二章 魔咒()
陆残玉说我心里还有林婷,因为同样的表情在司马青崖的脸上见过。
其实我想说,她一直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因为同样的表情我也在林婷脸上见过。
这个世界很大,有情人很多,可有野心的人同样更多。
我听着陆残玉的话。符咒门三个字在我脑海里徘徊着,我有些惊讶,没有想到这个省城里富贵杏花村里落魄一手造就了司马青崖的女人会一语道破符咒门。
是陆残玉的本来的见多识广还是符咒门这些年的大名头让她如此熟稔,我不得而知。
那个名叫陈茄子的年轻人比我大不了几岁,憨厚的模样很难让人生出戒心,可却被白小纤、沈桃花、陆残玉先后提起,好似真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我一双肉眼辨不出真金,实在看不出他有哪里不同。
他把一张符纸说的神乎其神,可现在看来还没陆残玉手里的一团纱布管用。
我在心里嘀咕着,只是陆残玉话里的杀意,我是听得真切的。
陆金玉也好。陈茄子也罢,如今在我眼里都是比我强出万倍的人物,江湖纠纷我听说过,没见过,我是一心教书,如今听到这森森杀意,一心想走个干净。
“张老师,您稍安勿躁,我这就去给您找陆金戈去。”
陆大头这个老滑头简直快修炼成了妖精,我心思刚刚转动,他先拿着那张药方溜出了门儿。
这老头躲着不该听的,不该见的,活的这叫一个伶俐。
“陆族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谢谢您啦。”
我傻呵呵的站在一边儿。尴尬的搓搓手,一脸赔笑,心里却想着怎么溜之大吉。
“张一凡,你们先走吧,我没功夫照应你。”
“符咒门名气大,人气儿少,除了那两个扎手的小子,没什么拿得出的人物,只是这次不知道是陈茄子来了还是墨墨到了,既然来了杏花村,我总得招待招待,你自便吧。”
我没开口。她反倒下了逐客令,真是令我喜出望外。
我忙不迭的点着头,走到床边儿试图抱起林婷,生怕再晚一刻陆残玉就要改了主意。
林婷还在昏迷着,脸色依旧苍白。
我尽量轻手轻脚的试图把她托起来,明明是昏迷,我却好似害怕把她惊醒。
“小姑娘,别难为他了。”
陆残玉看了眼床上的林婷,突然幽幽叹了口气,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什么?!
我一愣。
她面目已毁,看不出年纪。可算着过往的经历,管林婷叫一声小姑娘也无可厚非,只是说出来依旧有些老里老气的感觉。
“张一凡,她早就醒了。”
陆残玉看我一眼,叹了口气,幽幽说道,话音刚落,林婷睁开了眼睛。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羞涩。
“什么时候醒的?”
我看着林婷,一脸茫然,问她。
“张一凡,小女儿心思都读不透,你们老张家怎么总是出些书呆子?”
陆残玉看我一眼,说了一句,话里带着点儿失望。
听她意思,好像和我们老张家是旧相识一般,我可是从来没听我们家人提起过她。
“姑娘,装病可没这么装的,符咒门的清净符一向是治伤灵药,你偷偷戳个稀巴烂,可真是枉费了一片人情,我这纱布可不许再破啦,再破可就真没命了。”
“你演苦情戏,可看戏的人看不懂,你又何必呢?”
陆残玉一句何必呢为出来,带着些苦涩,好似触景伤情由己及身。
林婷只是低着头,咬着自己苍白的嘴唇儿,一声不吭。
我只道是陈茄子的那张破符纸是吹牛皮的神棍小技,原来是林婷自己做了手脚!
她又在算计我!
即便这样的算计里带着淡淡的情愫,可依然令我恼火!
陆残玉说我是不懂风情的看戏人,可她哪里知道这风情里却尽是机关。宏上医弟。
我赌着气,一声不吭的向屋外走去,林婷一声不吭的站起来,跟在我身后,好似做了错事儿的孩子一般。
九年后的数次相遇,她总以强势的面目面对我,如今这般的乖巧却是第一次。
“张一凡”
我脚刚要踏出门去,陆残玉却又在身后叫住了我,我扭头。
“这姑娘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落下的?”
她装了好一阵妙手回春的大夫,终究在我没防备间一语落在了关键处。
“碰上个瞎眼的猎户,猎枪打得。”
我咬牙,死扛。
“猎枪哪里会打出这样的伤口。”
她冷笑着,戳破我的谎言。
我以沉默应对。
“符咒门的清净符都给她贴上了,想来符咒门的人也见过了吧,陈茄子一向是个滥好人,这东西应该是出自他的手笔。”
“你来了杏花村,想来有很多人不希望你见到我,碰见几个不明来路的杀手,总也正常。”
什么都瞒不过她,仅仅只是一个血淋淋的伤口,一团烂乎乎的符纸,便让她将刚才的事儿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她一句没说王家,可处处都指在了王家的手段上。
我再一次领教到这个女人的厉害。
“张一凡,你既然来了杏花村,那便出不去的。”
“我不逼你,咱们的约定依然有效,什么时候你想通了,你来找我。”
“天命难违,你是读书人,总该明白这个道理。”
她说约定,我当然知道那个该死的约定……龙和豢龙人的约定。
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天命难违,本心难守。
我在渐渐品尝到力量的滋味,虽然欣喜,可同样也在警惕。
我并没有愚昧到甘于贫贱,可我同样不喜欢被力量所操控,成为牵线木偶。
“谢了。”
书生意气总是直白,我回头冷冰冰的看她一眼,生硬的吐出两个字儿,甩头出了门,将整个小院的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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