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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带着刀-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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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小纤沉吟半晌,幽幽说道。

    我一阵狂喜。

    白小纤既然说要谈一谈,那这事儿就有转机!

    “好好好,我先替王老爷子答应了。”

    我点头如捣蒜,大喜过望。

    “张一凡,今天你来找我就为这事儿?”

    她突然瞧我一眼,问我,脸上没有一点高兴劲儿。

    “是。”

    我不假思索的点头。

    “走吧,我该去上班了。”

    她意兴阑珊的站起来,脸上竟然隐隐有些失落,头也不回的出了门,爆米花扔在桌上,竟然没再碰一下。

    她说走就走,反把我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厚着脸皮跟她上了车,她似乎很不高兴,猛踩油门,原路返回,车轮子摩擦地面发出丝丝拉拉的声响,刺激着我脆弱的小心脏。

    五分钟后,她停车,把我扔在了她单位门口。

    我惊魂未定的下车,去开我自行车。

    “张一凡”

    她落下车窗,突然喊我。

    “恩?”

    我回头。

    “有时候,说实话挺伤人的。”

    她留下最后一句话,一踩油门冲进了单位大院,留下我一个人站在烈日炎炎之下,愣愣的

第十六章 三水常在,三山为大() 
说实话伤你,不说实话我内伤。

    我看着q7的车屁股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摇头,一阵苦笑。

    似乎我又让白小纤失望了。

    我们本该是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却总是阴差阳错缠在一起。

    命运给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可我无福消受。

    我不在乎面子,可在乎尊严。

    我叹了口气,摇头去传达室门口开自行车,或许是因为白小纤的关系,门卫大哥终于赏我一阳光灿烂的笑脸儿。

    “和白小纤谈朋友呢?”

    门卫大哥真直爽,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呢,先操心我感情问题。

    “一般朋友。”

    我敷衍他。

    “你这装备得换换了,白小纤是我们单位数得着的姑娘,上星期副区长的公子爷开了大宝马捧了玫瑰花在门口等她,人白小纤瞧也没瞧,玫瑰花直接扔那男的脸上了。”

    门卫大哥一脸不信,继续给我爆料。

    还有这回事儿?

    我一愣,转念一想也正常,白小纤这颜值,这身家,只要她不动刀砍人,没人追才见鬼了。

    “有点危机感吧,女人都要面子,嘴上说不要不要啦,心里可想要呢。”

    门卫大哥一米八的身高,说话可真够猥琐,顺嘴给我带出一个荤段子。

    “是是是。”

    我伸出大拇指,装出一脸受教的表情。

    他是真拿白小纤当好人了。

    我推着自行车往外走,门卫大哥热情的给我挥手告别。

    “有空常来玩。”

    门卫大哥热情的有点过分。

    中午吃饭耽误了时间,我两点半才到厂里,老板远在法兰西,厂里一片歌舞升平,我迟到了一个小时也没人问。

    王响亮拉着他的小兄弟们继续斗地主,贴了一脸白纸条,兴高采烈一点儿看不出异样,和上午的

    王响亮有时候城府也挺深的。

    “我中午找她谈了。”

    我把王响亮拽到墙角,小声给他汇报。

    “答应了?”

    王响亮话里带着疑问,显然对我期望不高。

    “她想和你爷爷见个面,谈一谈,明天晚上金碧辉煌大酒店,她摆桌酒,想请你们去坐一坐。”

    我如实汇报。

    “这姑娘豪气啊,金碧辉煌规格不低啊,这女的挺有钱吧。”

    王响亮眉头一挑,乐了。

    金碧辉煌是我们本地数一数二的大酒店,出入的人物都是政商名流,我久仰其名,却是连大门都没进去过。

    白小纤挑这么一个地儿,我也觉得蹊跷。

    “能谈,问题就不大。”

    我嘴上安慰着他,心里又是一阵苦笑,何止豪气,您还没见她砍人呢!

    简直变态!

    “回去我给老头儿说一声,为了这块血玉,别说去吃顿饭,再给我找个奶奶他都愿意。”

    王响亮嘴里跑火车,我懒得搭理他,拍拍他肩膀,回了自己办公室。

    刘会计似乎正在打电话,看我进来对着电话支支吾吾说了两声,把电话挂了。

    我留了心,趁他去厕所的功夫看了下通话记录,一个古里古怪的号码,似乎是国际长途,想来是厂长有了什么远程指示。

    厂子半死不活大半年,我早已不放在心上。

    听天由命吧。

    下午五点半下班,我照旧回去给我妈做饭,一边应付着老太太家长里短的念叨,一边伺候完老太太吃喝睡下,已经是晚上八点半。我的大部分时间都如同今天这样,枯燥繁忙,像时钟般精确但又永不停顿。

    大概这就是生活吧。

    一团乱麻,永无尽头。

    我关了客厅的灯,开着电视,独自坐在沙发上。

    白天与白小纤的碰面让我惴惴不安,每一个细节在我脑海中反复回忆,她的冷淡,她的失落,一切历历在目。

    我突然发现,我愈来愈怕见到她,这个似乎永远在带着面具生活的女孩儿。

    她很可怕,可对我其实并不是那么可怕。

    电视里依然在放着士兵突击,a大队大队长中校袁朗坐在桌子后面,对着被淘汰的成才说着临别感言。

    “你经过的每一个地方,每一个人,都需要你付出时间和生命。”

    袁朗说。

    我生活在北方的一个小城里,在二十六岁这年遇到了白小纤,我为她付出了时间和生命,可这并不是我的本意。

    那晚我在辗转难眠中度过,白小纤失落的眼神儿似刀子,扎进了我的梦境。

    第二天我去上班的时候,王响亮早早就在大门口等着我,见我骑车子进来,一张糙脸笑得比花儿都灿烂。

    “我把事儿给老爷子说了,老爷子气得暴揍我大师兄一顿,答应了今天晚上去吃饭。”

    王老爷子应下这场饭局,本就在我意料之中,王家人对这块血玉有多宝贝,我瞧得出来。

    我给白小纤发了一条短信,说王家答应了。

    下午的时候我收到了白小纤短信,说已经订好了地方,金碧辉煌二零三。

    下午下班我和王响亮约好了时间,先回家给我妈做了饭,眼瞧着到了六点半,我风风火火出了家门儿,我妈看着我急火火的样子,乐的合不拢嘴,以为我又和姑娘谈情说爱去了。

    我把破车子放在一溜奥迪宝马中间,奔着饭店门口杀去,远远看着王响亮陪着一老头站在大厅门口。

    老头个子不高,大光头,留着一把花白的络腮胡子,穿着一身红色唐装,看成色像是第一次穿,一副仙风道骨的派头,偏偏眼睛上架了一副小墨镜,怎么看都像七龙珠里头的龟仙人,就差背后背一个王八壳子了。

    我一看老头,乐了,正是王响亮的爷爷,王老爷子。

    我和王响亮是走心的兄弟,小时候天天跑他家,老爷子可以说是看着我长起来的,一点也不陌生。

    “老爷子,您平时不是这个打扮呀。”

    我给老头系好下摆最后一个扣子,逗他。

    老头平时穿的随意,裤衩背心大拖鞋,一身打扮天天混在大妈中间跳广场舞,没羞没臊的。

    “鸿门宴,披挂齐全,死也死个明白。”

    老头心里记挂着那块血玉,说话腔口不太顺。

    “那人是我朋友,您来就是吃顿饭,别生生死死的,下星期还得给您过大寿呢。”

    我打肿脸充胖子,给老头宽心。

    我余光一扫王响亮,看王响亮阴着脸,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

    “这是?”

    “龙哥的三十万,我给他敲回来了。”

    王响亮冷淡的说,我蓦然想起昨天上午在小旅馆,他留在了最后和龙哥谈了谈人生,说了说理想,想必这三十万,就是那时候谈出来的。

    能把这三十万吐出来,龙哥还真不知道遭了什么罪。

    我在心里替他默哀一分钟。

    我扶着老头进了饭店,迎宾小姐们穿着露大腿的旗袍齐刷刷低头鞠躬,一声欢迎光临喊得甜腻腻的。

    高档饭店,处处都是讲究,看的我这屌丝一愣一愣的。

    我们坐电梯上了二楼,顺着指引进了二零三房间。

    推开门,我楞了。

    桌上酒菜早已上齐,正中摆了四瓶茅台,两条中华,白小纤坐在主陪位子上,手里正拿着那块血玉!

    白小纤的长发挽了个鬓子盘在头上,两个绿宝石的耳坠戴着,说不出的明艳动人,一身暗红色旗袍穿在身上,又是一种古色之美。

    同样是穿旗袍,穿在迎宾小姐身上骚呼呼的,穿在白小纤身上却是说不出的典雅。

    王响亮看了一眼白小纤,明显也是一愣,万万想不到我所谓的朋友,竟然是如此女神级的。

    “姑娘,拿我们家东西总得说个来由吧?”

    王老爷子进门没坐,冷冷盯着白小纤,冷不丁冒出一句。

    “三水常流,三山为大,过河不拆桥,兔死不烹狗,老爷子,晚辈在此恭候多时了。”

    我从没见过白小纤如此穿着,如此对答,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中,尽是说不出道不明的古怪。

    一切让我看得,一愣一愣的

第十七章 山字头见血,水字头缠命() 
我傻愣愣的听着白小纤说的怪话,好似瞬间穿越到了智取威虎山里,仿佛现在就在威虎山的威虎厅内听着一帮土匪在讲切口。

    白小纤,你好歹也是政府单位的啊,虽然是个临时工。

    我有点蒙圈。

    老爷子摘下墨镜,小眼儿眯缝着,嘴一撇,乐了。

    “外头来的?”

    我万万没想到,白小纤的下一个动作。

    她抬手,白嫩的双臂抱在一起,双拳握在一起。

    抱拳,拱手!

    “过路的,借不借路,还得老爷子点个头。”

    她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如此自然,如此彪悍,好似这才是她本来的面目。

    老头子点点头,继续乐。

    “过路的女娃嘴这么甜,我这老头再挡着路,可就为老不尊了。”

    “路我让了,我多句嘴,问姑娘一声,山里水里,姑娘哪个字头的?”

    老爷子不客气,大马金刀坐在了主宾位子上。

    白小纤开了桌上茅台,给王老爷子倒了一杯,甜腻腻一笑。

    “三山镇水,山字头大。”

    白小纤继续给我讲这古里古怪的切口,我继续蒙圈。

    我老爷子继续眯缝着小眼儿点头,精光四射的眼眸中一片氤氲。

    “上次见山字头的人,我刚过而立之年,家里长辈可都好?”

    老爷子问。

    “没落的没落,飘零的飘零,三山只剩一脉了。”

    白小纤低眉顺眼,轻轻一叹。

    这是今天晚上唯一一句还像人话的话,我听懂了大半,大意是说她家同样家道中落。

    可即便中落了,白小纤现在还住着千万级的别墅开着百万级的豪车谈着三十万的买卖,她家究竟是做什么的?

    我实在猜不透。

    白小纤抬手敬酒,老爷子点头喝了,一派融洽,好似白小纤和老头是多年不见的旧友,比我还熟络。

    王响亮跟着坐在了老爷子身边儿,白小纤指了指身边的坐位冲我招手,我乖巧的冲着坐位走去,路过王响亮身边儿的时候,王响亮冲我怪兮兮一笑。

    酒桌之上气氛融洽,白小纤与老爷子谈笑风生,从民国旧事上海滩的风韵扯到周璇阮玲玉,又从老影星们说到如今的广场舞潮流,最后竟然说到了tfboys上!

    一老一少一对一答,说不上的合拍!

    好似白小纤就是王老爷子的亲孙女。

    白小纤好口才,劝酒之术

    席间酒来酒往,觥筹交错间,我和王响亮一人灌下半箱啤酒,白小纤和老头子干掉了两瓶茅台,两人稳稳当当的坐着,丝毫没有一点醉意。

    白小纤的酒量我是见过的,只是没想到真实实力竟然如此凶猛。

    我们本来为了血玉而来,可饭一吃上,竟然没有一个人再提血玉的事儿,好像今天就为吃饭喝酒而来。

    王响亮一肚子坏水儿,酒过三巡,装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演起了半醉半醒的把戏。

    “白姑娘,我今天喝多了见你高兴”

    王响亮装的真像,我上高中的时候他还风光着,常请我出去喝酒,二斤白酒下肚照样开着大宝马走直线,稳稳当当都不带超速的。

    今天这半箱啤酒能把他灌醉,我打死不信。

    “酒后胡言,说错了莫怪。”

    王响亮靠在椅子上,继续给我装大尾巴狼。

    “响亮大哥,有话您尽管说,小纤今天第一次见着你,也说不出来的投缘。”

    白小纤笑颜如花,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这变态演技真是影后级的。

    “那我可就问了,我小凡兄弟是个老实孩子,这二十六年都是让我带坏的,抽烟喝酒都是我教的,他还想跟我学嫖娼,我坚守底线,打死不教,总之,他老实。”

    王响亮满嘴跑火车,我有种想抽死他的冲动。

    白小纤瞪我一眼,眼神儿凉飕飕的,一副你死定了的架势。

    “你和我小凡兄弟走的不是一条路,我就想多嘴问一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王响亮终于戳在了正题儿上。

    “普通朋友,偶然认识的。”

    我满脸堆笑,赶忙抢过话头,试图先把这事儿遮掩过去。

    白小纤继续瞪我,眉头一挑。

    “响亮哥,我和小凡是相亲认识的,他大姨给我们俩介绍的对象,我们正谈着呢。”

    我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从我认识白小纤那天起,我就没见她说过几句实话,这档口反倒蹦出一句实的不能再实的实在话。

    “缘分。”

    王响亮意味深长看我一眼,嘴里迸出俩字儿。

    我他妈快哭了。

    “郎才女貌,合适合适。”

    王老爷子火上浇油。

    我是替你们操心才来的这个饭局,你们不能这样啊。

    我心里倍儿委屈。

    白小纤得意的看我一眼,往我身边儿靠了靠,我避嫌,往一边儿躲了躲。

    我万万想不到,今晚我成了整个酒桌上最尴尬的人。

    “喝多了,小凡陪我去趟洗手间。”

    王响亮摇摇晃晃站起来,拽着我往门外走。

    我幽怨的瞪着他后脑勺,跟着王响亮出了门。

    我们俩大步进了洗手间,一分钟前还一副醉鬼模样的王响亮突然回身,严肃的看着我。

    “张一凡,那娘们儿说的都是真的?”

    他眼神儿像刀子一样扎人。

    “假的,假的,一派胡言。”

    我慌忙摆手,手摇的跟麻花一样。

    “你对她有念头。”

    王响亮不吃我这套,一句话又戳在我心口上。

    “没有,没有。”

    我继续摆手。

    “但愿没有。”

    他叹了口气,眉头还是锁着,少见的严肃。

    “张一凡,你知道山字头是做什么的?”

    他突然问我。

    我他妈怎么知道,土匪一样的切口,杨子荣转世都对不上来,听都没听说过。

    “山字头见血,水字头缠命。”

    他看着我,说出十个字,每个字儿里都透着一股阴森劲儿。

    洗手间里暖烘烘的,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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