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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止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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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听雨也选择无视掉了杨清墨的问题,压低声音,又重复了一遍。双眼狠狠地瞪着杨清墨,如同两道利剑一般,撑着桌子的手青筋暴起,另一只手按在腰间的短剑上,拔剑只在瞬间。
四目相对,杨听雨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可是,她却还是做了。这世间,什么事情都可以忍,唯有杨追风的事情不能忍。莫说对方是杨清墨,便就是天王老子,她也不怕。
“追风做了让我不高兴的事,所以……”
“是我干的!那个女人是我让她进你的房间的!有事情你冲着我来,别让追风去做替死鬼!说,你把追风怎么样了!”
“那又怎么样?追风已经为你受了惩罚了,对我来说谁做的无所谓,怎么惩罚也无所谓。重要的是,我不希望下次再有人跟我开这样的玩笑!听雨,你知道那个女人和丝丝有几分相似,你还让她打扮成丝丝的样子去我的房间,你,让我很不高觉一阵劲风,短剑突然横在脖子上,衣领也被狠狠的揪住,杨清墨甚至可以感觉到杨听雨愤怒之下开始发抖的身子,一种报复的快感从心里开始升起。如果,杨追风是杨听雨的禁区,那么杨丝丝便是他的禁区。她让他失望,他要让她绝望。
“对!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样!我就是想让你不开心又怎么样?这么做的后果有多严重,你他妈的冲着我来啊有本事,你以为死过一次的人还会怕什么么!但是追风呢,快把追风交出来!”
“你拿丝丝的是请与我开玩笑,付出的代价就是杨追风。”
杨清墨淡淡的说道,低头看了眼横在脖子前的短刃,如一泓秋水般的色泽,因为杀人太多,从剑出鞘的那瞬间便可以感觉到剑上的戾气。他曾经亲眼看见杨听雨是怎样用这把剑杀死听雨堂一个执行任务失败的杀手。
那天,那个可怜的杀手瑟瑟发抖的跪在听雨堂前,解释着自己为何任务失败了。杨听雨笑着走到他的面前,俯下身子十分关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温柔的说道:“没事。再给你一次机会好了。”话语刚落,一道寒光闪过,那人身子向后一仰就倒在了地上。喉间一道血痕还在喷血。拔剑,杀人,回鞘都只在那短短一句话的时间里。然后杨听雨只是撇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冷冷说道:“再给你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那个时候的杨听雨不过十八岁,那个时候的杨清墨想,她会是自己的一把利剑,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这把利剑会横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是觉得,我六年未曾动手便就打不赢你了?别忘了,你的武功终究是风雨楼教你的。再给你一次机会,拿开你的剑从这里滚出去,否则……”
先松开的是抓着衣领的左手,再慢慢撤退的是握刀的右手。但是短剑并没有回鞘,在空中打了转直直的刺向杨清墨的胸前,杨清墨左脚向后退了半步,右手如闪电般伸出,抓出杨清墨的右手手腕。短剑停在半空中,距自己胸前只有一寸的位置。杨清墨下手很重,很明白自己右手上的力道,再重一点足以捏碎杨听雨的腕骨,但是她却连哼也没哼,短剑依旧紧紧地握在手中。左手化刀直直的劈下来,不过此时她胸前的空门便也出来了,杨清墨一掌拍实,一口鲜血喷出。她快,可杨清墨比她更快。这时杨清墨右手又加力道猛地一翻,那是分筋错骨的感觉,右手再也握不住短剑。六年以后,杨听雨又一次看见自己的剑落在地上。杨清墨松手的时候带着点推力,一个没站稳,杨听雨倒在地上,和自己的剑一起躺在了地上。那一刻的感觉,说不上来是屈辱悲凉还是什么。杨听雨已经忘记了当时的感受,因为更伤人的事情还在后面。
杨清墨俯身捡起杨听雨的剑,绕过桌子走到她的身边,笑着对她说:“你想多了,我开始是怀疑过那件事是追风做的,可是后来稍微一问就知道了伶子后来是被你带走了。追风只是帮我去办事了。况且,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把彼此看的那么重要,我若是真的误会了追风,你以为她会默默地为你扛下这件事丝毫不解释?听雨,我说过很多次,你是个聪明人,但是不管什么事情,一沾上追风,你总是太天真。这一点,追风比你好太多,她更像一个杀手。”
杨清墨的话比那一掌更有杀伤力,有那么一瞬间,杨听雨差点就哭了。但毕竟她是杨听雨,又怎么能那么轻易地哭出来?她咬紧牙关,重新拿起自己的剑,忍着伤痛站起身来,杨清墨正眯着眼睛笑着看着她。嘴角抽了两下,咽了口吐沫,终将短剑插回腰间,一步步踉跄着离开。她,终究是输了。
看着杨听雨不见了的背影,杨清墨笑着站起身来。她杀人用剑,他杀人用嘴。刀剑无眼,却只伤身;言语相对,却能伤心。伤身不过是死,伤心是生不如死。任何人,都不能拿杨丝丝来开玩笑。
第四章 赌局()
赌场依旧是一片嘈杂,赌客们依旧沉浸在骰子牌九的世界中无法自拔。杨清墨却早已习惯了这些,风雨楼名下的产业有青楼、赌场等地方,他早已看淡了那些在各种**、赌欲,利欲下迷失自我的人们各种离谱的行为。
“楼主……”
“恩,风堂主出去办事了。那个陈飞我来会会,带路。”
小张有些忐忑的领着杨清墨向里间走去,风雨赌场分两部分,一部分是大厅,里面一般都是一些普通的客人,堵得无非是一些钱财。而且这类赌博都不会有太大的输赢,就是每天都有人在这里输的倾家荡产身无分文,但在很多人眼里,这些输赢也不多就是小打小闹的数目而已。对于杨清墨而言,真正的豪赌是在里面雅间进行的。这里的赌才是真正的一掷千金的赌,一局定的不仅仅是钱财的得失,更多时候也是生死。
风雨赌坊的雅间已经快两年没有过客人了,上一位客人在这里输给了杨清墨一家老小三十几口人命。
走进雅间一眼就可以看见焦急等待的陈飞。之前在这里等的很焦急很紧张,不过真见到杨清墨以后,那些情绪忽然就不见了。仅仅是抬眼看了一眼,陈飞又垂下眼皮去。
“看茶。”
杨清墨径自走到陈飞对面坐下,桌子上摆了一副骰子,虽然来这间房子的人从来不玩骰子。一把捞起碗里的骰子,随手一掷。三颗骰子在碗里跳动、旋转、停下,三个六。抬头看了一眼陈飞,陈飞只是淡淡的笑笑,看上去没有任何惊吓或者紧张的感觉。
“看你的样子也是练过武功走过几天江湖的人,不会不知道风雨楼吧。”杨清墨低着头,一边拨动着碗里的骰子,一边说道,又不等陈飞回答,接着问:“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风雨楼,风雨赌坊。”
“只答对了一半,这里是风雨赌坊的雅间。”
“呵,有区别么?”
陈飞身子向后一仰,语气有些嘲讽。扫视了一下四周,杨清墨已经摈退了左右,屋子里面就只他二人面对面,他有些天真的想着,若是此时他对杨清墨发出攻击,胜算有几筹。当然,他也只是想着玩玩,伶子还在他们手里,不能轻举妄动,况且就算自己能赢,外面又有多少人等着他?
“那天的那个女人呢?你们的什么堂主来着,不是说好的与我赌一场吗,怎么,怕了不敢来了么?风雨楼也不过如此。”
杨清墨听见有人如此奚落风雨楼,不怒反笑,而后端坐起身子严肃道:“追风有事不在这里,我来陪你赌一场如何?不要怀疑我有没有这个资格,我是风雨楼的楼主杨清墨。追风堂堂主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追风堂堂主给不了你的,我也可以给你。”
“哦——?”陈飞摸摸下巴看上去甚是用心的思考了一下,打了个响指问:“那么?我们怎么赌!骰子牌九或是别的?”
“风雨赌坊的雅间从不接待普通的客人。我不管你来这里什么目的,非得装作一个赌鬼在我和追风面前上演的那一出。不过你既然惹了风雨楼,进了这个屋子,有些事情也由不得你了。我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的赌客,外面赌钱,我们赌命!”
杨清墨拍拍手掌,雅间的门被推开,一个小厮端着一个托盘进来放在桌子上,看了杨清墨一眼又很知趣的退了。
“这里有四碗汤药。有一碗是毒药喝了立马毙命,一碗是散功散喝了武功全失,一碗喝了你会失去全部记忆变成一个傻子,最后一碗是用各种珍惜药材熬成的,喝下去功力倍增,胜寻常人苦练十年。敢不敢跟我赌?”
“怎么赌?”
“你若是敢喝下其中一碗,并且选到了那碗让你功力倍增的,那个女人还你。还有,你叫陈飞是吧,风雨楼现在有追风、听雨两堂,我为你再设一个飞霜堂,由你来做堂主。如何?这个条件不错吧。”杨清墨将托盘向着陈飞面前推了推,笑了笑接着说:“当然,你若是不敢,现在就可以走。以后不要出现在任何我能看见你的地方。”
陈飞站起来,面色凝重的看着面前的四碗汤药,进一步是他渴望已久的荣华富贵名利钱财,退一步是万丈深渊万劫不复。但是现在的他却站在万丈悬崖的一根柱子上,四面都是云雾,他看不见路,不知道nǎ里才是前进的路。
伸出手,已经摸到了碗口却又犹豫了,过了片刻收回手,咽了口吐沫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我若是选错了当如何?”
杨清墨正在低头整理自己的袖口,听到陈飞的问话手一顿,冷冷一笑:“听天由命。风雨楼从来不配解药,风雨楼的毒药,无药可解。”
能明显的感觉到陈飞身子一震,杨清墨站起来有些不屑的看了一眼他,嘲讽的说道“我先出去,你在这里慢慢选择。不敢也没关系,年轻人,命比什么都重要,放心,我不会嘲笑你的。”
杨清墨已经出去半刻钟了,陈飞仍在对着那四碗药在犹豫不决。若是选错了,一种是死,另一种是生不如死。他才刚刚行走江湖,他还有没扬名立万,他想要的一个都没得到。他怎么能就这样拿自己的未来来赌?可是,杨清墨许诺的条件又那么诱人,虽然有些背离他曾经来这里初衷。但若是结局一样,过程又何必那么在乎?况且,杨清墨刚刚那番话,也未免太气人。况且,伶子还在他们手上。看起来,这里的人都很不简单,她一个人,能顺利的找到杀父仇人么?
时间慢慢流逝,陈飞的眉头几乎拧在一起,咬紧牙关,额头有冷汗渗出也没有发觉。忽然“吱呀”一声,门开了,来的却不是杨清墨。而是小张,跟着一起来的还有另外四个小厮打扮的人。
进来以后,小张先是看着眼陈飞和丝毫未动的四碗汤药,问:“陈公子,若是十声之内您再不选一碗,我便当您输了。”
再次伸出犹豫不决的手,停在半空中犹豫了一下,还未来得及做最终选择,又听见小张指着四碗汤药对那四个小厮说:“楼主说了,四碗汤药有两碗你们喝了一点事情都没有,另外两碗一碗喝了立即毙命,一碗喝了变成傻子。若是有人敢喝下去,并且没事,赏黄金百两,送田地十亩;若是有事则听天由命,风雨楼概不负责。敢赌的人现在选一碗喝下,不敢的人立即退出屋子也无大碍。”
四个人交头接耳一番,又看看桌子上已经凉了的四碗汤药,两人依依不舍的退出了屋子,剩下的两个人迟疑了片刻,也颤抖的伸出手各端起一碗喝了下去。
陈飞睁大着眼睛看着那两个人喝下了两碗汤药,空碗摆在桌上,两人面色如初。他恍然大悟,自己被耍了,自己被像猴子一样的耍了。愤怒,羞辱接踵而来,隔着一张桌子,伸长了半个身体揪住小张的衣领吼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耍我?”
小张冷哼了一声,却完全不把陈飞放在眼里的样子,转头对那两个留下的小厮说道:“你们先下去领赏吧,走的时候关好门。”
门轻轻地掩上,小张又随意端起一碗药,不皱眉头的喝下。
“陈公子,楼主说了。若是你今天可以毫不犹豫的拿起一碗汤药喝下去,他敬你,至少你敢赌敢拼;若是您不敢赌,但是可以一早就洒脱的离开这里,他亦敬你,至少你拿得起放得下。惜命,贪婪,这些都是人最原始的欲望,不可耻,但是可耻的是明明惜命却还想要,明明想要却还不敢争取。”
陈飞慢慢的松开双手,小张说的话一点都没错,他既想要那唾手可得的名利荣誉,却又不敢去赌这一把;他明明不敢赌下去,却又留恋那近在眼前的名利荣誉。他,是个懦夫。
陈飞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出风雨赌场的,多年后回忆起那天,他的描述是这样的:那天出了赌场已经是深夜,深秋季节的夜里冷风嗖嗖,凛冽如刀。但是我已经麻木了那个时候,青楼和赌场就在我身后,我的耳中听不见青楼里面的丝竹喑哑,亦听不见赌场的喧闹嘈杂,因为在我听来,所有的声音,包括风声都是在嘲讽我。那是一个奄奄一息的人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赌场的二楼,杨清墨静静的看着陈飞慢慢消失在无尽的深夜,自言自语道:“我希望,他还会再来。”
第五章 决定()
伶子来听雨堂干活已经有十多天了,可奇怪的是她从来没有见过这里的主人。不但没有见过这里的主人,连其他人都没见过。偌大的一个庭院只有自己一个人总感觉有点凄凉。屋子里有些盆景摆设,伶子记得刚来的时候有些叶子已经开始枯黄,桌子上也有薄薄的一层尘灰,看样子应该是好几天有没有人来了。
伶子心里有些暗暗着急,自从那天晚上被杨清墨赶出房间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后来被人派遣来听雨堂给这里的堂主做丫鬟,本以为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堂主,可以借着杨听雨了解甚至接近杨清墨,却不料自从来这里,那位神秘的雨堂主就从未露面。而那个夜晚,那个女子也至今没有再找过她。
“追风,听雨还在江南没有回来么?”
“恩。已经派人去找她了,但是却被打伤了送回来。”
杨清墨和杨追风进来的时候,伶子正在擦桌子。忽然发现有人进来,一紧张连抹布都掉在了地上。
“楼主好,风堂主好。”
低着头,有些不安,他们两个怎么忽然来了。她日日都在等待他的出现,她日日都在想着怎样才能接近他,可是,等他真的出现的时候,她却忘记了该怎么做。她暗暗恨自己的没用。
“恩。我和风堂主过来坐坐,你先下去吧。”
杨清墨走进屋子,朝着伶子一挥手,然后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杨风追跟在在旁边坐下。看见伶子未走,杨追风吩咐道:“送两杯热茶上来。”
桌子上的茶冒着热气,伶子已经退下。杨清墨端起一杯来,揭开杯盖,茶香扑鼻而来。
“泡茶的功夫倒是不错。”
“只可惜眼力劲太差。这么差的眼力劲,也不知道她nǎ里来的勇气混进风雨楼。幸亏听雨不在,不然……”
幸亏杨听雨不在,不然已她喜怒无常的性格,伶子又这么的差的眼力劲,估计早死了不知多少次了。杨追风盯着空荡荡的门外,有些出神。自己好像有点想念杨听雨了,毕竟她也是自己的亲妹妹。
“说到听雨,她可是越来越令我失望了。是不是我平时给你们的权利太大了,你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有半个月了,但是一想起这件事,杨清墨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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