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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级律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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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坐着的陌生人隔着过道朝他们瞥了一眼,显然听见了几个词眼,有些好奇。

    顾晏不喜欢在这种场合谈论这些事情的具体内容,干脆调整好了座椅,靠上了椅背,“到那再说。”

    燕绥之跟他习惯也差不多,了然地点了点头,收回目光继续看起了书。

    然而没看一会儿,他又记起什么似的拍了拍顾晏,“对了。”

    顾晏正准备闭目养神一会儿,闻言瞥向他,“说。”

    “差旅费能预支么?”

    顾晏动了动嘴唇,挤出一句话:“要么现在下飞梭,要么闭嘴。”

    说完便干脆地阖上了眼,一点儿也不打算再理人了。

    好好好,你现在是老师你说了算。

    燕绥之顺了顺自己的脾气,转头调整好座椅继续看起了书。

    他不记得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等他醒过来的时候,飞梭上的语音提示正在播报,提醒乘客第一站马上就到了。

    这个第一站就是酒城。

    燕绥之还没醒透,余光瞥到顾晏似乎刚从他身上收回目光看向舱门,微微褶皱的眉心还没平展开。

    “???”

    他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一脸莫名其妙地捏了捏鼻梁,心说我睡个觉又哪里让你不爽了,而且我睡觉你看我做什么?

    不过这些念头只在没醒的大脑间转了几圈,下飞梭彻底清醒的时候,他就已经忘了个干净。

    因为整个星球扑面而来的馊味太他妈的提神醒脑了,比活吞一吨薄荷油还管用。

    燕大教授周身一震,脚步一转便站到了顾晏身后。

    “干什么?”正在排队过验证口的顾晏问道。

    “借你挡一下这令人沉醉的晚风。”燕绥之回得理直气壮。

    顾晏:“”

    不过此时的顾晏正忙着联系看守所,没顾得上给他甩冷脸。

    通讯拨出去没几秒,那边便接通了。

    顾晏戴上耳扣,那边显然事先跟他有过沟通,一接通就直奔主题说了些什么,顾晏听了几秒,沉声道:“劳驾帮我转接给他。”

    那边显然是应了。

    又两秒后,顾晏一脸冷静道:“约书亚?我是顾晏,从现在起,你的案子由我全权负责,两小时后我来见你。”

    燕绥之听了大概,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自己的智能机也震了起来。

    他调出屏幕一看,又一个陌生通讯号,很短,看着就不像是人用的。

    “您好。”他有些纳闷地接收了。

    “您好,请问是阮野先生吗?我们这里是水杉公寓。”对方清晰地说了来意。

    燕绥之:“???”那倒霉公寓又来语音确认了?

    “公寓?等等,你们不是已经给我发过一次语音通讯了么?”他忍不住问道。

    对方比他更懵逼:“没有,先生,这是第一次。”

    燕绥之:“”

    那之前一言不合挂他通讯的坏脾气是谁?

    约书亚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这对他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因为法官显然不会喜欢他。

    很多人都不喜欢他,他看起来阴沉刻薄,脾气又很差,一点儿也不讨人喜欢。但如果是陪审团的话,也许还能有那么一点点希望。

    “保释很难,非常难。”约书亚喃喃着。

    他身后的两位管教对视一眼。

    这是一个重大的误会,事实上保释很简单。只是之前的律师对他并不上心,甚至不乐意往酒城这个地方跑,谁管他?

    而在酒城这种地方,没有人管你,就不要指望审核官会主动给你适用保释了,他们巴不得你一辈子老老实实呆在看守所或者监狱,少给他们惹麻烦。

    然而那两个位管教并不打算对约书亚解释这点,只是耸了耸肩膀,由他去误会。

    约书亚极其不甘心地看着辩护席,“我就知道!骗子!又是一个骗子”

    他看见那位信誓旦旦说要将他弄出来的顾律师居然打算袖手旁观,坐在主导位置上的是那个跟在他身边的年轻律师。

    鬼知道毕业没毕业,约书亚刻薄又绝望地想。

    他看见那位年轻律师嘴唇张张合合,正在对法官陈述什么观点,但他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接着控方那边又说了什么?他依然没有听进去。

第35章 扫墓(四)() 
您的订阅比例不足50%;新章节暂时被饕餮吃掉了,一小时后恢复酒城既是一座城市也不是,人们常提起它的时候;指的是天琴星系的一个星球。一个垃圾场一般的星球,盛产骗子、流氓和小人。

    总之;那是一颗有味道的星球;那股令人窒息的霉味儿能隔着好几光年的距离熏人一跟头。

    当然,有一个城市也叫这个名字——就是这颗星球的首都。

    所以怎么理解都行,并不能让人好受一点。

    让他去这个星球;不如给他脖子套根绳儿,挂去窗外吊着一了百了。

    燕绥之想也不想就干脆地回复:

    …不去。

    …?

    …看见这名字就头疼;不去。

    燕绥之手指抵在额头边揉了揉太阳穴。

    对面又沉默了几秒,而后回了一句话:

    …我记得你应该是个刚入职的实习生,你却似乎认为自己是高级合伙人;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燕绥之:“”

    浓重的嘲讽之味熏了他一脸。

    然而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事实一个燕绥之总忘记的事实。

    燕大教授动了动嘴唇;自嘲道:真不好意思,忘了人设。

    他动了动手指,正要再回。对面又送来两张截图——

    第一张来自实习生手册:出差按照天数给与额外补贴,一天120西。

    第二张也来自实习生手册:表现评分c级以下的实习生,酌情扣取相应薪酬。

    燕绥之:“”

    打一巴掌给一枣;这位同学你长能耐了。

    一位知名教授曾经说过;任何企图用钱来威胁穷人的;都是禽兽不如的玩意儿。

    知名教授放弃地回道:

    …去;现在就去。

    …另外,整天带着实习生手册到处跑真是辛苦你了,你不嫌累的么顾老师?

    顾晏没有再回复过什么,大概是不想再搭理他。

    傍晚,燕绥之站在了纽瑟港大厅门口。

    这里是德卡马的交通枢纽,十二道出港口从早到晚不间断地有飞梭和飞船来去。

    飞梭便捷快速,总是尽可能走星际间的最短路线,适合商务出行,缺点是轨道变更次数和跃迁次数较多,不适合体质太虚弱的人。

    飞船的航行路线更浪漫一些,稳当、悠闲,更适合玩乐旅行。

    像燕绥之和顾晏这样的,基本这辈子就钉死在飞梭上了。

    傍晚的气温比白天更低,燕绥之将黑色大衣的领子立起来,两手插兜扫视了一圈,便看到顾晏隔着人群冲他抬了抬手指,示意自己的位置。

    “这动作真是显眼,视力但凡有一点儿瑕疵,恐怕就得找到明年。”燕绥之摇着头没好气地嘲了一句。

    嘴唇轻微开合间,有白色的雾气在面前化散,半挡了一点儿眉眼。

    他走到顾晏面前的时候,发现顾晏正微微蹙着眉看他。

    “看什么?”

    “没什么。”顾晏收回目光,拨出自己智能机的屏幕扫了眼,语气并不是很满意,“怎么才到?”

    “不是你说的6点?”燕绥之纡尊降贵地从衣兜里伸出一只手,瘦长洁净的手指指了指大厅的班次屏,“6点整,一秒不差,有什么问题?”

    “大学谈判课用脸听的?”顾晏迈步朝大厅里走,灰色的羊呢大衣下摆在转身时掀起了一角,露出腰部剪裁合身的衬衣。“没学过黄金十分钟?”

    黄金十分钟是说正事提前十分钟到场的人,总能比徘徊在迟到边缘的人占据一点心理上的优势,还没开口,气势上就已经高了一截,因为对方往往会为自己的险些迟到先说声抱歉。

    这燕绥之当然知道,这课还是他要求加上的。然而他本人并没有将这套理论付诸实践。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只要没迟到,哪怕踩着最后一秒让对方等足了10分钟,也不会有半点儿抱歉的心理,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一点儿不手软。坦、坦、荡、荡。

    他管这叫心理素质过硬。

    顾晏大概会称为不要脸。

    “那课听了个囫囵就扔了。”燕绥之跟上他,不紧不慢地答道,“早到别人欠我,迟到我欠别人。比起气势压迫,我更喜欢两不相欠。”

    更何况谁压得了我啊,做梦。

    燕绥之心说。

    他不仅心里这么想,他还臭不要脸地付诸于实践了——

    两人通过票检,在飞梭内坐下的时候,燕绥之摸了一下指环,在弹出来的全息屏幕上点了几下。

    顾晏的指环便是嗡的一震。

    “你发的?”

    他的智能机同样是指环的形式,简单大气的款式,套在右手小指上,乍一看像是极为合适的尾戒,衬得得他的手白而修长。

    不过他看起来似乎不大喜欢那个突然震颤的感觉,也可能单纯是因为信息来自于烦人的实习生。

    “什么东西?车票?”顾晏瞥了眼收到的信息,是一张电子票。

    燕绥之倚在柔软的座椅里,扣好装置,坦然道:“来纽瑟港的交通费,报销。”

    顾晏:“”

    飞梭上的座椅非常舒适,自带放松按摩功能,哪怕连续坐上两天两夜也不会出现腿脚浮肿或是腰背酸麻的情况,休息的时候可以自动调节成合适的床位。

    燕绥之轻车熟路地从座椅边的抽屉里摸出一副阅读镜,架在了鼻梁上。

    那长得像古早时候最普通的眼镜,做工设计倒是精致优雅得很,不过它不是用来矫正视力的。燕绥之手指在镜架边轻敲了一下,眼前便浮出了图书目录,他随意挑了一本,用来打发时间。

    顾晏瞥了他一眼,眉心再度不自觉地皱了一下。又过了几秒后,他才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冷冷道:“不得不提醒一句,这趟飞梭要坐15个小时,你最好中途睡一觉。下了飞梭直接去看守所,别指望我给你预留补眠的时间。”

    “看守所?”燕绥之扶了一下镜架,“去见当事人?”

    “嗯。”

    “多少小时了?没保释?”燕绥之问。

    “没能保释,需要听审。”

    燕绥之略微皱起了眉:“怎么会?什么人?”

    一般而言,保释不是什么麻烦的程序,基本就是走个流程的问题,大多都会被同意,顺利又简单。反倒是被拒的情况没那么常见。

    旁边坐着的陌生人隔着过道朝他们瞥了一眼,显然听见了几个词眼,有些好奇。

    顾晏不喜欢在这种场合谈论这些事情的具体内容,干脆调整好了座椅,靠上了椅背,“到那再说。”

    燕绥之跟他习惯也差不多,了然地点了点头,收回目光继续看起了书。

    然而没看一会儿,他又记起什么似的拍了拍顾晏,“对了。”

第36章 扫墓(五)() 
您的订阅比例不足50%;新章节暂时被饕餮吃掉了;一小时后恢复怪不得顾晏接了委托后;第一时间就买了飞梭票。

    “我推荐?”顾晏的声音不高,但也没有刻意压低;所以即便燕绥之没打算听;有些语句还是在他走神的间隙里钻进了耳朵。

    “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两个都把我当中介。”顾晏语气很淡,“这种事你应该去找事务官;他可以给你挑到合适人选,我这只有实习生。”

    因为听见了“实习生”这个词;燕绥之转头看向了顾晏,然而对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好像面前这个实习生是死的。

    对面不知说了什么;顾晏又不咸不淡地刺了一句:“你还真是不挑。”

    燕大教授通过这几句话进行了一个合理猜测——通讯那头的人似乎要找一个合适的律师;做咨询或是接案子;也许因为时间紧或者别的什么原因,连实习生都不介意。

    燕绥之的眼睛弯了起来;他以舒服的姿态倚靠在椅背上,心说老天还是很照顾他的;刚说着缺钱要外快,财路就来了。

    然而

    顾晏略一思索;干脆地冲对方道:“去找亚当斯吧。”

    “”燕绥之保持着微笑的表情重新扭开头。

    去你的吧,气死我了。

    “在看什么?”顾晏切断通讯后;顺着他将目光转向窗外;却一时没找到目标。

    “你的当事人。”燕绥之嘴角含着笑意;却没正眼看这断人财路的混账玩意儿一眼。看得出来他心情不怎么样,因为张嘴就开始损人:“约书亚达勒,就在那条巷子里,大概正要回家,背后还背了个麻袋,麻袋口上有一团乱七八糟的毛”

    他说着眯了眯眼,顿了一下又纠正道:“好吧,看错了,背的是个人。”

    “”

    根据他的描述,顾晏在杂乱的巷子里找到了那个身影,“背的是罗希达勒,至于后面跟着的那个男人”

    “司机。”燕绥之道,“刚才看着他从那辆出租驾驶座上下来的。不过我很惊讶,约书亚达勒居然会坐车回家。”

    酒城遍地黑车,价格并不便宜。实在不像一个饭都快吃不起的人会选择的交通工具。

    顾晏皱起了眉,冲燕绥之道:“吃完去看看他。”

    “不是说明天?”

    “既然已经到这里了,提前一点也无所谓。”

    这家餐厅的羊排火候刚好,肉质酥烂,分量其实不多,搭配一例热腾腾的浓汤,对燕绥之来说慢慢吃完正合适。

    顾晏看着他的食量,难得说了一句人话:“还要不要菜单?”

    燕绥之有些讶异,心说这玩意儿居然会口头上关心人吃没吃饱。他摇了摇头道:“我一顿也就吃这么多。”

    “建议你最好吃饱一点。”顾晏一脸冷漠:“不要指望我会陪你一天出来吃五顿。”

    “”

    这么会说话的学生我当初是怎么让他进门的?

    燕绥之默然两秒,面带微笑:“不劳大驾,我自己有腿。”

    他们两人走进拥挤的矮房区时,这一片的住户刚好到了饭点,油烟从各个打开的窗户里散出来,穿插在房屋中间的巷子很窄,几乎被油烟填满了,有些呛人。

    先前在楼上俯瞰的时候,好歹还能看出一点依稀的纹理,现在身在其中,燕绥之才发现,这哪是居住区啊,这分明是迷宫。

    三两下一转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燕大教授心说还好不是自己一个人来,否则进了这迷宫,大半辈子就交代在这了。

    顾晏神奇地在这片乱房中找到了排号规律,带着燕绥之拐了几道弯,就站在了94号危房门外。

    它是这一片唯二没有往外散油烟的屋子,另一个冷锅冷灶的屋子就紧挨着它。

    燕绥之嘀咕着猜测:“那个没有开伙的房子不会就是93号吧?”

    顾晏已经先他一步找到了门牌号:“嗯,吉蒂贝尔的家。”

    吉蒂贝尔女士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在遭受抢劫的过程中后脑受了撞击伤,如今还躺在医院里。如果她能醒过来指认嫌疑人,那么这件案子的审判会变得容易许多。可惜她还没睁眼,而且近期没有要睁眼的趋势

    现在约书亚达勒需要极力证明他自己的清白,而控方则在收集更多证据,以便将他送进监狱。

    顾晏低头

    让过矮趴趴的屋檐,敲响约书亚达勒的门。

    燕绥之站在旁边,同样低着头避开屋檐,给自己不算太好的颈椎默念悼词。

    “谁?!”里面的人显然不好客,一惊一乍的像个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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