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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求放过-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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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兰籍似是不以为意:“既然殿下求情,拿我就看在殿下。。。”他目光从阿枣身上掠过,笑的别有深意:“和沈长史的面子上,放人。”
薛见道:“李殿下认识我的长史?”
这话怎么这么别扭呢?阿枣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见李兰籍笑的无辜中带着不怀好意:“不止认识。”
李兰籍坑人根本不需要理由,阿枣皱眉:“我怎么不记得和殿下相识。”
李兰籍轻笑不答,倒显得阿枣在故意撇清关系。
他在金钱河边见到她的时候,其实没有认出来,还是薛见今日在宴会上才识得的,所以派了下属试探一二。
阿枣听了也不由惊疑起来,难道沈丝丝真的和李兰籍是旧识?看书里。。。似乎也不是没可能。
李兰籍虽说鬼畜,但倒还干脆,直接命手下把人放了,薛见淡然看着阿枣;“说吧。”
说个鬼啊!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而且李兰籍明显看她不爽!
她喃喃自语:“我调戏过李殿下?”
薛见若有所悟地‘哦’了声。
阿枣反应过来激动道:“我开个玩笑啊殿下,您不会真信了吧!”
薛见:“呵。”
阿枣:“。。。”
她忍不住弱弱地问道:“殿下您为什么老送卑职补肾的东西?”
薛见想给她留点颜面,就没有直说,偏头瞥了她一眼,把话题岔到自己感兴趣的地方:“倒着来,先说说你为什么要打李兰籍的随从?”
阿枣道:“他,他调戏卑职的两个妹子,还欠了卑职家里的钱不还!”
薛见面色越冷,眼尾的殷红泪痣也艳的刺人,把两个问题一并问了:“你出去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喝樱桃酒的?”
阿枣低头不看他:“卑职不是已经回答过了吗?”这些天薛见态度十分微妙,忽冷忽热若即若离,她也不知道这好感度是升了还是降了,薛见态度未明,她自然不能信他。”
他越是追问,阿枣就越发紧张,忍不住把袖子上的疹子遮了再遮。
薛见伸手,勾起她的下巴,逼迫她跟自己对视,咬字很轻,每个字像有千斤重,字字砸到心里;“我不动你,不代表我事事都会纵着你。”
第143章()
此为防盗章阿枣虚脱摆摆手:“没事。”
张师傅松了口气:“没事就好;龙。阳艳戏已经全部出完,按照咱们红契上定下的时间;春闺秘史第二册下个月初十就要交稿了;我怕您贵人多忘事;所以顺道提醒一下您。”
还有红契?这下想赖账都赖不了了。阿枣听了想打人,但为了五斗米不得不折腰,绷着脸答应下来:“我知道了;等会儿就开始画。”不行也得抛弃节操硬着头皮上了。
她说完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询问道:“张师傅;润笔费。。。能不能提前预支些?我家里出了些事,身边又没有银钱能支用。。。”
张师傅听到一个钱字;一张老脸如同被寒风刮过般凛冽:“您当初跟我们掌柜的说家里困难;已经预支了一半润笔费了,春闺秘戏的下册还没着落呢,我也不好意思舔脸向掌柜的开口啊;您这就是为难我了。。。”
那钱想必也是用来给沈入扣看病了,阿枣听完也不好再说;张师傅又道:“您也别灰心,我们掌柜的说了,您只要把下册尽快赶出来;剩下的一半立马给您;一交稿就结钱,您可是咱们书局独一份!别的人哪个不是出了三个月之后才结账的?”
这下阿枣就是想拖稿也不能够了;张师傅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又拿出一个圆肚的白瓷瓶;笑的有些神秘:“这瓶花露叫吴越歌,是掌柜的让我带给您的,说您一定喜欢。”
阿枣伸头闻了闻,香味浅淡清雅,她估摸着是类似香水的东西,便伸手收了:“替我多谢掌柜的了。”
张师傅笑着摆了摆手,转身走了,阿枣随手把瓷瓶收到怀里,扔下节操把那本春闺秘戏上册看了看,沈丝丝还给自己起了个颇为风雅的笔名——玉瑱君。整本书其实也没什么内容,就是一个深闺妇人以各种姿势和人鼓掌的故事,每幅图下面都配有文字。
沈丝丝一个未出阁少女,到底是怎么想到这些高难度姿势的啊!
阿枣怀着敬畏的心情从头看到尾,整体来说续写难度并不大,因为整本书也完全没有啥剧情,她只要构想出更新奇的姿势来就行。。。
她心情复杂地摆好笔墨,上辈子看过的里番不老少,自己画还是头一回,她本以为画这玩意十分困难,没想到动笔的时候还挺顺手的,尤其是胸中有料。。。动笔的时候就好像画过千百遍一样,两三个时辰就画了四五张,她放心之余又开始为自己的节操担忧。
阿枣画到深夜,直到李氏来催才吹灯睡觉,本来睡的饱心情也好,但一想到薛见只给她放了一天半的假,下午就要继续去男主府邸当差,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顿时浑身哪哪儿都不对了。
她吃过早饭,磨磨蹭蹭半天才出门。
尽管认识了一个全新的沈丝丝,但是对于薛见这事吧,她做的确实不地道,薛见当初也没招惹过她,她对这位不受宠的皇子却全然没放在眼里,一转头就联合别人算计男主,她可以对家人有情有义,也能对外人如此凉薄无情,人果然是复杂的生物。
她感慨完又开始回忆剧情,虽然沈丝丝已经暗算过薛见,薛见此时不仅没堤防她,反而出去办事赴宴见人都会把她带上,给她造成了自己很得信用的假象,以此利用她继续传递错误情报,以求麻痹旁人。这种情况逃跑也不是不行,但她又有公职在身,家里还有老娘和疯了的亲哥,拖家带口的能跑到哪里去?
更别说她此时已经暗害过薛见,以书里他睚眦必报的性格,就算她跑了,难道薛见就不会追杀吗?
所以她要利用这段时间,努力展示自己的人畜无害,打小男主的杀心。阿枣给自己捏了个忠厚老实清纯不做作的小白花形象,规划了一下未来的路线才进了皇子府。
这个架空的朝代皇子也是要干活的,长史虽然是朝廷委派的官员,但性质却有点像幕僚,薛见不得宠,幕僚自然也不会是什么人才俊杰,他府里共有三个长史,一个是年级大到可以给他当祖宗的王长史,另一个是豪门富家子周长史,进来混个资历的,请假的时候比干活的时候多。阿枣忍不住还想着怎么让男主看到自己的清纯不做作,看了眼左边的歪瓜,又看了眼右边的裂枣,再看看比歪瓜裂枣还不如的自己,顿时觉着前路更加渺茫。
不过好在她运气不错,周长史干了还没多久就说肚子疼,潇潇洒洒地请假走了,阿枣满脸懵逼地坐在书桌前不知道做什么,还是王长史颤巍巍地递给她一沓账目:“沈长史,这是最近府里修缮维护的账目,我才核对好,我走不动了,你帮我交给殿下吧。”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阿枣忍着激动接过账目:“行,我这就给殿下送过去。”
王长史叮嘱道:“殿下在西苑帮太后娘娘炫戏,你去西苑找他吧。”
阿枣点头应了,顺手拉了个下人带她去西苑,果然见薛见坐在一方水榭里,平川在他身边伺候着,隔着清浅池水便是戏台,上面有个柔眉顺眼的戏子在低吟浅唱,音调婉转悠扬,薛见似有些漫不经心,只偶尔抬眼一瞥,很快又低下头写着什么。
她想了一下,书里薛见是养了个戏班子的,而且这个戏班京城闻名,就连太后也十分喜欢听他府上的戏班唱戏,如果她没记错,戏班的班主是。。。
她才想到这里,人就已经进了水榭,此时湖面起了凉风,平川让人取来披风亲手给薛见披上,薛见原来差点吃过算计,因此不喜丫鬟近身,但平川到底是个男子,又是武将,做这些事手脚粗笨,前面的系带没系好不说,还把薛见前胸的衣裳弄皱了。
阿枣犹豫着该不该帮忙,薛见这时候才见到她,一见到她就想到脐下三寸那事,好奇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顿了下,微微挑眉,这才道:“你过来。”又看了眼平川:“让沈长史来。”
大概是上回掏鸟那事儿给平川留下了心理阴影,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竟也没说什么就退下了。
阿枣把手里的账本放到一边,走近看了几眼,小声道:“请殿下把身子抬起来些。”
披风是丝绸料的,十分柔滑,系好了带子稍微一动就会散开,阿枣看了眼,披风里有个暗扣,她把暗扣扣上,想到自己只会打蝴蝶结,于是把系带左绕右绕,系了个有卖萌嫌疑的蝴蝶结。
薛见看了眼也没说什么,阿枣想搭讪表现一下小白花人设,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薛见抬起头瞥了他一眼,微有不耐:“沈长史还有事?”
阿枣搜肠刮肚地找话题:“殿下。。。您的伤好的怎么样了?”说完才发觉自己这话头起的真不怎么样。
薛见抬头瞧了她一眼,似有些诧异,似笑非笑,眼底的朱砂痣十分灼目:“尚可。”他淡然道:“你身子可大好了?回头我命人送些枸杞沙参给你。”
莫名其妙,那不是补肾的药吗?她看起来很像肾亏吗?
阿枣只得道:“多谢殿下。”
这下又没话说了,阿枣恨不得把‘清纯不做作,单纯又无害’十个字字贴自己脑门上让他看见。
薛见继续提笔写字,虽然他只是扭伤了手腕,但手上力道控制不好,悬腕研墨的时候墨汁难免溅出来了些,又看了眼在一边干站着的阿枣,眯了眯眼,问道:“你还忙吗?”
听话听音,阿枣这点颜色还有:“不忙不忙,卑职来帮殿下研墨吧?”
薛见懒洋洋地道:“不必,我自己来就行。”
一边说一边十分自然地把手里的墨锭递给她,阿枣:“。。。”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蛮诚实的。
阿枣卖力给她研墨,又小心觑了眼他的神色,一边在心里暗暗叹息,瞧这位殿下神色自如,谁能想到他已经在算计沈入扣了呢?
她正在神情复杂地偷瞄,冷不丁薛见抬起头,两人正对上,阿枣讪讪地低下头,他漫不经心地道:“稠了。”
阿枣忙又加了点清水进去:“您稍等,马上就得。”为了凹人设,她又别别扭扭怯声怯气地道:“卑职第一次给人磨墨。。。”
薛见就看着她手忙脚乱地加清水,沈入扣的性格她至少看透了七八分,目光短浅,狂妄愚昧,但自从她昏过去又醒来之后,性子似乎发生了怪异的改变。
他冷不丁问了句:“长史觉着自己是什么性子?”
阿枣凹人设凹的太入神,脱口道:“清纯不做作。”
薛见:“。。。”
阿枣慌了,拼命用胳膊肘捣他的胸口,但手肘却被他制住,又不知他在哪里轻轻一按,她半边身子顿时麻了。她想着薛见此时应该还在外头,张嘴就想要大声喊叫,制住她的那人似乎觉着她又叫又闹的太麻烦,伸手在她后颈捏了一下,她眼睛一闭就晕了过去。
第145章()
转眼又是一年;阿枣身为新任皇后;既要照料孩子;又得准备新年宫宴诸般事宜;一时忙的脚不沾地,而薛见这个皇上反倒闲了下来;她瞧着逗孩子的薛见颇是忿忿:“你不忙公务了?”
薛见小酌一盏:“已经腊月二十九,朝上也放了年假,我自然比往日清闲。”
阿枣羡慕的要死;在大宝脸上亲了口,又低头核对着后宫账目,嘴里还念念有词。
薛见同儿子吃起了醋;斜晲她一眼,修长如玉的手掌搭在账目上:“别看了,明日就是三十,便是地里做农活的农人现在也该歇了;你还忙活什么?”
阿枣推开他的手:“后宫的事儿琐碎着呢;你们男人不懂。”
话中鄙视之意甚浓,薛见在她额上轻敲了一记;直接把她手边的厚厚一打账目取来;嗤笑了声:“不过是几本烂账,有什么不懂得。”
他说完开始提笔棒阿枣梳理起来,阿枣趁机偷个懒;站起来摸了把儿子的小脸;不无得意地道:“幸亏咱们宫里人少;开销又不多,我对比了一下父皇在世时候的账目,开支足足少了十成之四,省下的银子可以拿去赈济流民了。”
薛见面不改色地又写下一笔:“你难道不该感谢我?就是因着我心意坚定,后宫人才这般少的。”
阿枣嘿嘿笑着在他脸上摸了把:“再接再厉,继续保持。”
薛见往儿子的小脸上瞥了眼,没说话。阿枣秒懂了,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下:“谢谢皇上”
薛见偏头回吻:“这就想打发我?诚意不够。”
阿枣正要说话,儿子突然醒了,在架了护栏的木床上哇哇哭了起来,乳娘闻声正要进来,被阿枣遣退了,她解开衣裳喂大宝,喜滋滋地道:“这孩子一饿就哭,身上不舒服了就哼哼,一发出声音就知道他想干什么,这聪明劲,像我!”
大宝如今已经长开,白白嫩嫩一团,眉眼像薛见,鼻子像阿枣,再不是原来那红皮猴子的样子了。
薛见摸了摸大宝的胖脸,一哂:“聪不聪明倒也无妨,只是脸皮厚这点别像你就成。“
阿枣两手捧着儿子顾不得收拾他,只得踩了他一脚,大宝吃饱了就安生下来,不料她近来奶水丰沛,水泽溢出居然沾湿了素色绸衣。
她捂着胸口一脸尴尬:“你把衣裳给我拿过来。”
薛见不光给她递了衣裳,还附赠了额外服务,虽然过程非常羞耻,但好歹不往出溢了。。。
阿枣清理干净,躺在床上跟薛见说起了闲话;“今儿娘才来告诉我,我哥和方姐姐终于快要定亲了。”
薛见唔了声:“舅兄如今在灵州做的风生水起,不光防止了当地水患,而且政绩文教上都成绩斐然,方家女瞧不上才奇怪。”
阿枣摇摇头:“不是因为这个,方姐姐不是一直放不下家里的爵位吗,我哥也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更不可能到方家入赘,我爹就琢磨出个法子,让方姐姐暂时掌管爵位,然后争取和我哥生两个孩子,长大之后一个在方家袭爵,一个留在我们家继承家业,方姐姐觉着不错,就同意了。”
薛见似笑非笑地瞧着她:“所以呢?”
阿枣晃了晃他的胳膊:“女子袭爵已是少有,承爵的女子要么独身要么招赘,像我方姐姐一样嫁人的没有先例,只有你允了她袭爵,她才能顺顺当当继位。”
她顿了下又郁闷道:“咱俩可把我哥坑的够惨了,他出去当差平均三天就要被当成断袖骚扰一次,给他个好人也算是补偿他了。”
薛见思量片刻:“我这边不会拦着,但能不能继承家业,得看她自己的能耐了。”
阿枣喜的在他脸上亲了下,后知后觉地道:“我这不算后宫干政吧?”
自薛见继位以来,处理了不少没长眼的权爵或者大臣,这些人知道皇后独得皇上盛宠,想要来走她的门道,阿枣为了避免两人闹不愉快,她几乎不过问朝堂的事儿。
薛见捏了捏她的脸:“是也无碍。”
两人把大宝交给乳娘就歇下了,年三十照例要摆宫宴,阿枣在这些事上一向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菜色歌舞都按照往年的旧例操办的,虽然不出彩但也挑不出什么错儿来。
沈珏和沈入扣都不好进宫,霍锦就没有这个避讳了,李氏年三十带着霍锦过来看阿枣,脸上掩不住的喜色:“前日才拿到如是的草帖,今儿立刻就去合了八字,道观里的上师都说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阿枣也笑起来:“那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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