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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我居然有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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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光芒一闪,荆楚寒往纸鹤上轻轻一点,一阵昏黄的光芒一闪而过之后,纸鹤变成三米大小,悬浮在半空中。荆楚寒往上一跳,盘坐在纸鹤的脊背上,接着往里面输入灵力,纸鹤马上扇动翅膀鹤唳一声徐徐向东飞去,纸鹤上还浮起一层淡淡的光晕,将劲风挡在纸鹤外。
在纸鹤上,荆楚寒饿了就吃储物袋里的灵果,渴了也只掏出水囊喝上两口,时不时还往嘴里塞几颗灵丹,补充灵力。一连五天五夜,荆楚寒不眠不休,一直疾行,直到第五天傍晚,着实有些疲累,他才找了一座小城郭,打算先找剑客栈休息一晚。
城门口有守城的官兵,见到荆楚寒时,这几个糙汉子眼里带着惊艳与贪婪,怔怔地盯着荆楚寒看,好一会儿都回不了神。荆楚寒眉头微皱,藏在袖子里的手掐了个清心诀,将这几人的神智重新唤回来。他们的头儿眼力好,率先瞄到荆楚寒腰间的储物袋,立即明白这少年是修士。他紧张地给手下一人一个脑刮子拦下了他们,然后上前一步以便扭的姿势恭敬地作揖行礼道:“仙长可要入城?”
面对这五大三粗的汉子奇怪的行礼姿势,荆楚寒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我今日欲在此城投宿。”
荆楚寒没有凡人的入城凭证,所幸他是修士,他虽然是最不济的五行灵根修士,但修士乃是法外之人,不必遵守凡人的法规,只需出示修士的令牌便可。
守城的那个官兵头子压根不敢检查修士的令牌,他悄悄扫了一眼,便满脸堆笑,以近乎惶恐的态度请荆楚寒入城,并派了一个机灵的手下带路,陪着荆楚寒找本城最好的客栈。
说是客栈,其实也就是大一点的民居,泥砖小院木板床,不过看着倒是干净,店家也十分热情。荆楚寒摸出一锭银子给小兵作为赏钱打发他出去,修者一般不愿结下因果,那对心境可能有阻碍,荆楚寒也是如此。银子对于修士来说并不算什么,这东西要得到简单得很,一块下品灵石能换好几锭白花花的白银,不少修士在凡俗间行走时都会拿灵石换上一些放在储物袋内备用。
定好房间,让客栈送来热水,荆楚寒洗过洗澡之后施了个小法术,给自己弄了一个温暖干净的被窝后躺进去,多天不眠不休的他一沾枕头便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他还在想,没想到他经历了那么多东西,最后最能派上用场的反而是为了躲懒贪舒适学的那些小法术。
第3章 旧事()
床上躺着的少年即使睡着了眉头也在轻皱着,白玉般的脸透着一层苍白,但比起几天前泛着病弱之症的青白面色好了一点,他躺在床上,不停地颤动的鸦黑色睫毛让他看起来分外惹人怜惜。
少年睡得极不安稳,玉白的额头上沁出一层又一层的冷汗,因为梦魇,他的衣襟微微挣开,露出两节极为明显的锁骨与清瘦的胸膛,露出的被子的腕骨微微凸起,瘦得只剩细细的一截,手指极为纤长漂亮,指尖像是带着光晕。此刻,这双优美的手却不再安详地蜷着,而是僵直地张开,像是想抓住什么一样,显然他正陷在梦魇之中难以脱身。
“东皋,修炼得累了?明年就得去族学了,你可得抓紧”小院子里,白发的老妇人絮絮叨叨地说着,白玉娃娃一样的精致少年眯着眼睛躺在树下的凉榻上,知道她只是习惯性地唠叨,少年毫不在意地听着老妇人的话,时不时还嗯上一两声作为回答,颇有种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的镇定。
老妇人看到他这样子,恨铁不成钢地叹了一口气:“东皋啊,你好歹还有五行灵根,这世间大部分人还没有灵根哩,你看看你,修炼了那么久,你还是练气二层,这天赋是不是有点浪费了?”
“不是孙嬷嬷说你,你本来就不怎么受你爹待见,再这样子啊”孙老妇人摇摇头,见少年这样子不禁叹了口气,没再说下去。
“知道了,嬷嬷你放心吧,我已经快到练气三层了,嬷嬷,我现在还在长身体,每天都好困,过完这阵子我就努力修炼好不好?”
少年对着老妇人撒娇惯了,这类似于耍赖的话软软地张口就来,老妇人听了这话立马有些心疼地用略微粗糙的大手摸了摸少年的脑袋,“啊?真困了?没生病罢?”确定他额头上的热度正常,老妇人放下了心,她看着面前的少年猫儿似的模样,终究不忍再训他,“困了就睡一睡吧,我去厨房给你炖道汤去。唉,那些眼高于顶的小蹄子们,指望她们可靠不住!”
“嗯,谢谢嬷嬷,您最好了。”
感觉妇人走远了,少年松了一口气裹了裹身上的毯子翻身继续睡,趁着秋阳正好眠。他那五行灵根的破资质就那样,每天只能修炼一定的时间,要是修炼出的灵气超过了经脉所能承载的灵气,经脉就会胀胀地疼,对他的修行反而有害无益。
少年姓蒋名唤东皋,出身于一个日渐没落的修真世家,但其实这与少年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因为少年只是这修真世家中一个嫡系旁支天赋平平的孩子。
蒋东皋的父亲在家行二,名叫蒋仍兴。蒋仍兴虽是修士,但七情六欲浓重得很,除了有一个妻子外还有无数姬妾,自从他妻子也就是蒋东皋的母亲意外身亡后,蒋仍兴的莺莺燕燕们更是多得一般智力的小屁孩基本数不过来,比起凡人皇帝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也不遑多让,幸好他出身在兴旺已久的修真世家,自己也算是有些本事,要不然还真不一定养得起那么多人。
在这样的背景下,蒋仍兴与妻子的感情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何况他妻子还早亡。这么多姬妾,蒋仍兴的孩子也不少,妻子所出的天赋平平的嫡次子蒋东皋并不为他所喜。
蒋东皋从小到大早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何况他带着些前世的记忆出生,即使前世他还没活过二十,剩下的记忆只有寥寥一些,也不全,但有这一份记忆让他自小比其他孩子成熟许多,心态也好得多,不急不躁不气不恼,即使他爹再怎么渣也没缺他吃穿,他还有母亲的乳母孙嬷嬷疼着,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同胞哥哥,日子倒也过得颇为悠闲自在。
蒋东皋迷迷糊糊地睡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清凛的香味弥漫在自己身边,那人正用温柔的目光在自己脸上扫视,不用睁眼,蒋东皋都知道那个站在他旁边的人是谁。
“哥,你今天回来了?”蒋东皋蹭蹭他哥摸他脑袋的手,含糊不清地问道,眼皮子也没撩一下,懒出了一定的境界。
“回来了,刚刚孙嬷嬷说你最近老犯困,长身体了?我带回来的那些灵药你记得让孙嬷嬷给你炖,好好补补,看你能吃能睡的,怎么还是那么瘦?”在外头有些不喜欢说话的蒋颍谨对上自家玉白清瘦的弟弟总是忍不住多唠叨一些,他在族学修行,平常也不怎么能回家,但每一次回家看见弟弟,就发现他还是一样瘦弱,让他有些担心。
“知道了,哥,孙嬷嬷已经去给我炖汤了。”蒋东皋拿脑袋蹭着他哥,蹭完还不满足,伸出手臂环住他哥的腰,埋头在他怀里不舍地说道:“哥,我好想你。你好久没回来了,上来陪我睡一会吧?”说着他挪动着身子往一边让了让。
蒋颍谨摸摸他的脑袋,也没拒绝,抱着幼弟嘴角浮起一抹轻笑,偷这么浮生半日闲。
蒋东皋环住蒋颍谨的腰,看似埋头在他怀里睡得正沉,心里却在悄悄叹气,他哥老说他廋,实际上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即使是他这种半大少年的身量,要一只手环住他哥还是轻而易举,可见他哥着实廋到了一定程度。
这也不奇怪,修炼之路不好走。蒋颍谨进的是族学,整个蒋家是修真世家,流传万年,底蕴深厚,人才济济,天才辈出,蒋颍谨想要在一干少年中脱颖而出哪里有那么容易?
蒋东皋知道哥哥一直在努力,想要为他这个弟弟遮风挡雨,故而他哥在族学内还远比一般人要努力,说是悬梁刺股也不为过。
他们兄弟俩的母亲早亡,与父亲的感情又不好,加上父亲姬妾众多,孩子也多,他们兄弟俩在其中毫不起眼,虽然不至于缺衣少吃,但过得也不会太舒坦,修炼的资源也经常到不了他们手上。修真界实力为尊,蒋东皋现在偶尔抽出时间偷闲睡睡懒觉,全是蒋颍谨的功劳。
蒋颍谨在十岁那年测出身怀罕见的变异灵根单灵根——冰灵根,一举成为族内的天才少年,兄弟俩的待遇陡然优越不少。可惜小他六岁的蒋东皋与他虽然是同胞兄弟,却没有这份天赋,在十岁那年测出来身上的灵根是修真界最没有价值,修炼最缓慢的五行灵根,这结果一出来,蒋东皋上族学的资格都没有,他的待遇自然也不怎么样。
作为族内有名的天才少年,蒋颍谨十分清楚,他越成功,蒋东皋作为他唯一的同胞弟弟的日子就越好过,于是蒋颍谨也就越努力,他才二十出头,已经是筑基中期修士,成为蒋家新生代十杰之一。
可是无论蒋颍谨再怎么天才,他也就是一个没有长辈庇护的青年,他得到的一切都需要用他的努力,用他的实力去换,这也注定着他的修炼生活不可能轻松。
作为带着记忆出生的蒋东皋当然明白这点,他无比珍惜哥哥的这份付出,只是奈何他的资质实在太差了,五行灵根,修真界进阶最难,修炼速度最慢的灵根,与蒋颍谨的冰灵根相比起来那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哪怕有蒋颍谨给他带回众多低阶修士可用的灵草,但修炼起来还是老牛拖破车般无比缓慢艰难。
修炼慢也不要紧,一直坚持就是了,蒋东皋曾经以为有哥哥的庇护,他可以一路无忧地慢慢修炼,但却没想到意外来得那么快。
梦里又重现了那天那种地狱般的场景,满目血红,满鼻血腥,满耳哀嚎,蒋东皋数都数不清的蒋家人杂乱地死了一地,有主子也有仆人,有修士也有凡人,手足、躯干、头颅、腑脏、肚肠,血水肉泥等四处都是,浓烈的腥臭直往人鼻子里钻蒋东皋猛地大汗淋漓地惊醒过来,瞪大眼睛看着如豆的昏黄灯光,额头上冷汗涔涔,嘴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眸子里满是惊惧。
是了,那时候他还叫蒋东皋,有个哥哥蒋颍谨。
他曾经以为自己会抱着哥哥的大腿,一辈子低调地混着混着就过去了,至于修炼成什么样子,那一切随缘,反正他以前不是修士也活得挺好。
可是人似乎永远也没办法随心,蒋东皋眼前似乎又重现了那一天的情景,当时他睡得正熟,突然被一阵尖厉的哭叫声惊醒。伴随着刺鼻的血腥味,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猝不及防之下一眼就望见满地死尸,而从小到大一直在照顾他们兄弟俩的孙嬷嬷倒在不远处,她双目圆睁,脖颈上有一道恐怖的伤痕,正涓涓冒着鲜血。
孙嬷嬷也是修士,倒在地上时一直双手张开做阻拦状,蒋东皋醒来的时候她还没有气绝,见蒋东皋睁开眼睛,她还不放心地喉间发出嗬嗬的警告声,含泪的双目似乎在提醒他快逃。
蒋东皋没出息地吓傻了,他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见过这种修罗场一样的场景,高大恐怖的敌人当着他的面就再给孙嬷嬷补了一剑,见敌人拿着尚未滴血的剑朝自己走来,蒋东皋定定地呆在原地,惊恐地看着对方,手软脚软地根本动弹不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蒋颍谨一身是血地冲进来,他剑道小成,情急之下发出的剑光带着鹤唳之音,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剑光穿透歹徒,蒋东皋捡回一条小命。
兄弟俩狼狈逃命,被哥哥紧紧拉着,蒋东皋跌跌撞撞地回头看的时候,孙嬷嬷的眼睛还在大睁着,真正地死不瞑目。那一刻,蒋东皋从来未曾如此后悔过自己没有好好修行,若是平时努力一点,那么今天是不是孙嬷嬷就不用死?
可是他永远也不会得到答案了。
第4章 恍如恶梦()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一路都是腥风血雨,蒋颍谨一个筑基修士护着弟弟逃得无比艰难,尽管蒋颖谨一直捡偏僻的地方走,蒋家的院子还没走完一半,两人身上都是鲜血淋漓。幸好兄弟俩勉强算蒋家嫡系,蒋颍谨又是这一辈的蒋家十杰之一,知道点家族秘辛,两人在逃到花园之后,避开人眼,成功进入密道,兄弟俩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东皋别怕,我们先躲一躲,等歹人走了就好。”蒋颖谨低声安慰身旁的弟弟,揽着弟弟的手臂鲜血淋漓。蒋东皋的脸色发白,在黑暗中,一双眼睛满是惊惧,他小心撑起蒋颖谨身体的小部分重量,力图让他哥走得轻松一些。
蒋颖谨他们虽然属于蒋家的旁支,但蒋家据群而居,整个地区都是蒋家人居住的地盘,蒋家地下的密道把整个蒋家连城了一个整体。蒋家旁系的密道是建在蒋家的人工湖之下,一下湖,蒋颍谨摸着湖底的石头按照秘法把密道打开,拉着蒋东皋躲了进去。
“哥,你先上药,休息会儿我们再走。”握住兄长带着冷汗的手,蒋东皋咽了咽口水,摸到腰间的储物袋,倒出他哥给他的疗伤丹药递过去,手还在微微发抖。
“没事,大部分都是别人的血,哥没事,东皋你别怕。”蒋颍谨从储物袋里摸出的夜明珠的光芒让他白色衣袍上的血迹无比刺眼,蒋颍谨顺着弟弟的目光发现这情景后,安慰地摸摸弟弟的脑袋从储物袋里拿出两套衣服,他把其中一套递给弟弟,说道:“先换衣服。”
哪怕还处在逃亡的过程中,蒋颍谨也无法忍受弟弟身上沾满血迹的情景。
蒋颍谨声音一如既往地平稳,蒋东皋一直惶急的心稍稍安定,他握住兄长的手腕顺着他的手臂往上摸,确定他身上没有大规模的伤口之后,才拿着衣服默默换好。看着熟悉的衣物,蒋东皋鼻子一酸,不禁又想起了孙嬷嬷,他们兄弟的衣物向来由孙嬷嬷打理,现如今孙嬷嬷死不瞑目,他们也成丧家之犬。
蒋颍谨一看弟弟这样子,拉过他抱了一下,拍着他的背低声安慰:“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孙嬷嬷要是在也不会想看到你这样子,东皋,别担心,有哥在。”
蒋东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问道:“哥,今天杀上我们家的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们会”
蒋颍谨遥遥头,边带着蒋东皋在阴暗逼仄的密道里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边跟弟弟解释,“几月前有传言道我蒋家有一方可以随身携带的完整小世界,里面不仅灵气充足,还有诸多天材地宝。小世界本身就有无穷的妙用,随身小世界更是逆天,引来一众修士觊觎。这些修士里面不乏渡劫期修士,他们不断向我蒋家施压。主家那边觉得这传言莫名其妙,一直在否认,这事也就一直在扯皮。”
顿了顿,蒋颖谨叹道,“可惜这话终究还是没人信,我蒋家怀璧其罪啊。”
蒋东皋目瞪口呆,良久才喃喃道:“哥,我们的渡劫期老祖呢?”
“被一群渡劫期修士围攻,已陨落。”
“那,那我们要找谁报仇?”
“傻瓜,”蒋颍谨低低叹息一声,声音里满是酸楚,他停下来转过身,抬起袖子帮弟弟擦干脸庞上的泪水,自己眼眶也红了,“杀孙嬷嬷的那个修士已经被我杀掉了,别想着报仇,先好好活下去再说,别想太多。”
地道是天然形成的岩道,从蒋家分支到主家的地下都是这一片密道,里面弯弯曲曲,幽深至极。蒋颍谨知道一点这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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