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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神君:金牌魔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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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在他倒下时已经闪出几步远,远处的太监宫女皆是愣愣的看着这一幕。
“这是在做什么!”谢平盛怒的声音传来。
马哈忙转过身,谢平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冷睨地上躺着的人。
“是他吗?”
马哈咽着口水点头。
“拖进来!”说着又进去了。
马哈忙挥动双手让人过来。
几个太监跟马哈碰到他身体时脑中蹦出一个词‘死人’,除了冷就是僵硬还没有活人的弹性,要不是里面有个更大的阎罗王在等他们,此时此刻很想把他甩出去。然而在他们把他放下时他猛地睁开眼,一双黑黑跟粗糙画上去一样的眼睛骇得几个太监连连退后。
马哈却奇怪他醒来后整个人的气息跟之前不一样了,有点……贪生怕死了。
“这是哪?!这是什么地方?”那人醒来后双手胡乱挥动想要抓住什么,谢平在高座上俯瞰着,他们也不敢说话躬着身退到门口关上门出去,听见关门声他更慌乱了站起身在四周摸索着。
“是谁先开始的?你还是郝昭仪。”谢平直接问,声音难得平静可在空旷的殿内更具威严,吓得他一下子跪了下去也明白了现在的情况。
“一切都是奴才的错!跟郝昭仪无关!是奴才禁不住诱惑!”他哀戚说着磕头发出‘砰砰’声,听着都感到头疼看似好像非常忠诚护住揽了所有的罪,可最后却一语双关。禁不住诱惑?郝昭仪先开始的?哼,好得很。
要说谢平为什么会知道郝昭仪与人私通还要从以前说起了,他一个月至少有十天宿在她这对她的身体早已了如指掌,不知何时开始她喜欢穿着一件红色纱衣欢好,他见她穿着衬得愈发妩媚便也应允了,早晨醒来去上朝时瞧见身边的人儿总忍不住动手来一番,但总见她肌上有些奇怪的痕迹,不严重甚至不细看看不出也以为是自己失控时造成的,在围场时他见腻了那件红纱衣要她全褪了,后腰上的痕迹更明显当时她只说是坐车太劳累让宫女按摩造成的,他也没多想了,如今想来不正是……少年时看过的本子里无用男子欢愉自己取悦对方的污秽手段。而其中就有一种滴蜡之类的,着火原因昭然若揭。
宫中太监有的会偷偷学,他们没有子孙根便以此手段满足自己更多的是对方得到的最多也很享用。
谢平也不想多问了免得污了自己的耳朵,看着底下那副年轻的好皮囊却是个无子孙根的太监。
那人瞎了双眼没法看清谢平的神色,只是听不见他的声音心里更慌了。
“影卫。”语音刚落,悬梁上跳下两位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仅剩一双手掌更眼睛在外面的人,从眼周跟手掌的肤色来看白得像是从没见过阳光的人,事实也正是如此,他们自小便是培养出来保护历任皇帝的。
“手法别太明显,里面的女人也是。”他好不犹豫吩咐道,连叫她名字都不乐意了。
还跪伏在地的人感到身周气息有点不同,听见皇帝的话更是不明所以。
“呃——”然而他一辈子已经没办法明白了,一根细长的针坚定的从他天门刺入脑中,一滴血都没有流出来,手法确实好不明显。
不一会,里面的人也跟着出来手中扛着郝昭仪,把两人摆放好一同跪地等待谢平下一步吩咐。
“可以了。”谢平毫无表情再度看了两个挨得很近的人,就让他们当鬼夫妻去吧!
马哈双手猛搓在身上想要摆脱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可只是徒劳,‘吱呀’身后的门忽然打开,马哈连忙退后:“皇上。”不经意间瞥见里面躺着的人,心里一阵唏嘘但无同情,这事见多了,只是没想到昨晚刚承宠的郝昭仪现在就冷冰冰躺在那了。
“郝昭仪谋害宫妃,刻薄狠毒畏罪自杀,其三族当诛!”谢平目光没有落在马哈身上,向着步撵走去,毫不留情的话语,帝王威严不容侵犯。
马哈望着里面的两人,摇头叹息:“何必呢……”语气并无怜悯,因为想到自己又要写字了,他自小不识字但皇上有许多事需要他写到字,尽管学了他还是不喜欢写。
傍晚时,这一消息已经传遍了整座皇宫,郝昭仪的家人因她得宠去年也升迁到皇城,整个家族的人也被人奉承得心舒舒坦坦的,听到有圣旨来还高高兴兴去听旨,然而听到这个圣旨时不知晕了多少人,三族:父族、母族、子族,一百多口人。
有人唏嘘有人忧愁有人欢喜,最高兴的莫过于皇后程香了。
第130章 是这皇宫的第一人!()
自从郝昭仪进宫后就一帆风顺多少宫妃看她不顺眼,可她却不似个没脑的人居然安安分分让人揪不出一丝过错。但此时却因谋害宫妃的罪名畏罪自杀?
谢墨初从首次口中得知这个事时仅微微皱眉,似乎有些疑惑,哪怕着火确实跟她有关父皇也不会就此要了她的性命,因为他了解能有一个得他宠爱一年多还没乏味肯定看重,现在想来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能触及他底线的是危及利益权利跟背叛,一个女人能翻出什么风浪?那只有背叛了。
思及此他又有些不愉,女人的背叛是每个男子的忌讳。
他忽然很想去看一看苏挽,哪怕昨晚刚温存完今早才离开,此时不过一个时辰没见。
只不过刚走到半路,太后身边的曹嬷嬷迎面而来。
“太子殿下,太后娘娘让您过去一趟。”
谢墨初面色清冷声音无波:“太后可有说什么事?”其实不用问也知道是因为苏挽。
“老奴不知。”曹嬷嬷低下头。
永宁宫,寂寥无声充斥着一股浓郁的药味。
太后靠坐在榻上身上盖着厚重的毛毯,精神头看着倒是比前两日好了点,只是人消瘦得不像样只剩一层皮。她看着同坐在另一边榻上的谢墨初,自嘲一笑:“哀家还以为皇上同意了,没想到头来被倒打一把损了个侄女。”
“祖母说笑了。”谢墨初不咸不淡说。
太后也习惯了谢墨初这幅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自顾自说:“哀家这侄女不嫁入皇家也一定是当家主母,如今无名无分被你带走让哀家怎么跟她父母交代?难不成你等她生下皇长孙了依旧不管不顾?你肯哀家还不舍得!”说到最后言语已经有些忿忿不平。
如此疾言厉色摊开丑陋的一面来说还是第一回,然而谢墨初在来时的路上已经猜到了,太后病晕过头了也不想想他们之间的关系,哪怕父皇是养在她膝下但自小被她当做争宠的工具享用不到一点母爱,而他更是因她失去了母亲,面对她这幅痛心欲绝的模样怎么可能心疼?但她话中的皇长孙……
谢墨初心中确实是想给苏挽一个名分免得受了委屈,但绝不会在太后面前保证。
“孙儿会好好想想跟父皇谈一谈,祖母身体未大好还是好生休息别动怒了。”说着起身揖礼告退。
太后被他这幅不冷不热模棱两可的样子着实气到了,指着谢墨初决绝孤冷的背影颤抖着手指,“好好好!姓谢的果然有种!”
“哎哟,太后娘娘话可不能乱说。”曹嬷嬷吓了一跳忙上前阻止。这‘谢’可是皇家姓氏,平民人家有这姓还得改呢。
“怕什么!奈我何?哀家是太后!是这皇宫的第一人!”太后却因她这一句话勃然大怒,枯瘦的双手一时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了曹嬷嬷,站起身指早已不见人影的外面,永宁宫的方向正是对着皇家大道的。“哀家有无字圣旨,哀家想他们谢姓改成苏姓他们照样得听旨!我怕什么?哀家什么都不怕!”说到最后声嘶力竭语无伦次。
曹嬷嬷怔愣的被她推倒在地,不敢相信聪明了一世的太后居然变得这幅模样。
永宁宫内的太监跟宫女可不少,但此时此刻也不知道躲哪去了,这些话他们还是别听到的好不然连小命都不保。
“哀……哀家可是太后!”这一句说完太后直挺挺的向后倒去,曹嬷嬷反应还算快赶紧爬过去给她垫底。
“来人啊!快来人,太后娘娘晕过去了!请太医!”曹嬷嬷也吓到了,太后有什么事到最后遭殃的还是他们这群奴才,一时永宁宫乱成一团糊。
苏挽这日子休息不好但精神头很足睡不着,此时倚在窗台边欣赏外面秋风绵绵,落叶纷飞的景象。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也未回头,美人赏景,人赏美人。
不过谢墨初在看到她只着单薄的里衣时不禁皱起眉,“很无聊?”他摸着她顺滑的头发,声音难得柔和。
苏挽不太习惯他碰她的头便借以歪头转过身看他的动作避开,谁知他的手顺势落在了她的肩膀,指尖轻触脖子上敏感的部分带起一阵鸡皮疙瘩。
“是有点,不过胜在惬意。”苏挽垂下眼帘,他的目光过于明睿她怕被窥知心中想法,她其实非常非常无聊。
“殿下怎么那么早回来了?是有什么事吗?”苏挽转移话题问道,她确实好奇他怎么才走一个多时辰就回来了。
“太后让本殿过去一趟。”谢墨初被她剔透的小耳垂吸引住,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触感微凉柔软。苏挽挑了挑眉梢,这两者有什么关系?似乎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他道:“太后说若你生下皇长孙了还没有名分,她老人家无法向你家人交代。”
苏挽表情微不可察一僵,皇长孙?她真的生下的话哪怕是皇帝都未必肯吧?何况她并不打算生孩子,不,是在这种地方生下孩子,她没有那个心思去带孩子长大,打从一开始她就从未想过生孩子。
谢墨初却敏锐的感到她情绪不太对,似乎有些闪躲,不过随即想到她的身份处境确实不允许生下皇长孙,便以为她是在失落,出言安抚道:“再过几年吧,你现在也尚年幼有孕对身体伤害极大。”
听得出谢墨初是在关心她,苏挽抬头对他温婉一笑。“我没多想,你不必在意。”顿了顿想起醒来时从安之和若素口中听到的事。“郝昭仪真的是畏罪自杀?”
谢墨初眸光一敛显得幽冷,他摩挲她的耳根后望着她双眼说:“她背叛了父皇。”
“什么?”苏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根本没在意他暗藏打量的目光,背叛是指私通?但一名得宠的宫妃有许多人盯着她怎么可能有空勾搭侍卫还是外宫的人做这档事,除非是自己宫殿的人?!太监?苏挽乍舌不已,太监能满足个什么?据说也有女子喜好磨镜……
苏挽不由抖了抖,她虽无感到恶心但不适总是有的。
“出了这样的事确实不宜宣扬。”苏挽直言不讳当着他的面说。反正他都能告诉她关乎谢平皇家颜面的事想来是信任她的为人,她也不想说一些矫揉造作该死之类的话适得其反。
“诛了三族。”
苏挽这次反应不大,只点点头,谋害宫妃的罪名不大不小但如果是皇帝揪出来的就是大事了。
“殿下不用出去了吗?”苏挽见他没打算走的意思,不由问。
“尚有一些奏折,本殿让首次拿来东宸殿了。”他已过弱冠之年,以前皇帝只让看没给批,现在天天都给一些不算大件但也不小的事给他练手。
两人实际相处的时间并不多,此时站着貌似也无话题可聊,气氛安静两人无话确实有点尴尬,但好像只是苏挽单方面觉得,他撩拨她好像还挺津津有味的。
‘簌簌’外面秋风扫来卷起地上的落叶,几片从窗口飞了进来落在窗台上。
谢墨初感到她体温有点低,俯身在她疑惑的目光下抱起她。
“殿下!”苏挽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心脏跳的非常快,她甚少被这样抱起过。
谢墨初不顾她嗔怨的表情,抱着她来到内室放在没什么东西的桌上,整个人站在中间隔开双脚,这样的姿势旖旎非常偏偏他一脸禁、欲气息。
“殿下!”苏挽再次嗔怪道,皱着秀气的眉不满的瞪他。
谢墨初仿若未觉,凝视她蕴含羞恼的双眼。“是你心思不正,怪本殿作甚?”
“你还有理了!”苏挽反击。
听着她大不敬的话谢墨初啼笑皆非,他确实是有意为之,看她这幅样子甚是有趣也忍不住逗弄一番,谁知惹急了鸭子还会飞。
他义正词严说:“莫恼,你身体未好省得着凉了。”
苏挽更是不满了,自从某太子开荤后不知节俭她又能好到哪里去?前世的量这几日都补上了,偏偏整个东宫只有她一人。
“殿下不是还有奏折要看吗?”怎么还不走。
谢墨初张口欲言,外面传来脚步声随即安之走了进来,看到太子‘强行’把苏挽摁在桌上当即一惊转过身去。
“太子殿下!首侍卫说奏折带来了,在书房!”她飞速说完,背对着行了个礼就走了,口中嘟囔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苏挽推了推他的肩,示意他退开点,谁知他屹立不动。
“殿下!”苏挽凑近他耳边大喊,声音足以令他耳鸣一会。
谢墨初知道把她逼急了,退身抱她下来顺势勾住一旁衣架上的衣袍披在了她身上,是他的玄色外袍。“帮本殿磨墨。”说着拉住她的手往外走。
苏挽一阵无语,这理由用得不错。所谓红袖添香,便是如此?
苏挽穿着他的外袍,长及拖地能再纳入两个苏挽,一路走来拖拖拉拉下摆已经脏了,宫女太监侍卫看见都是别过脸避开,谢墨初却看她穿着自己的衣服看着格外顺眼。
第131章 红袖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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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在书房收拾着东西,听见脚步声回身一看登时惊呆了。
谢墨初的衣服不喜别人过手更别说被别人近身了,儿时他还曾亲自洗过自己的衣袍,那时被皇上呵斥了堂堂一太子这样子成何体统他才作罢,不过自此……衣服都是他首次洗的。
如今不仅被一女子穿在了身上还任由糟蹋!这绸缎可都是贡品,一年才五匹全给了太子,而太子对这些金钱难买的布料也非常喜欢,时常交代他洗干净点别被太阳暴晒过头毁了布料。
不过现在纵使在震惊他也不能上前命令她脱下来,尽管他会洗得非常辛苦。
苏挽却感到了一道哀愁的目光,顺着看过去便瞧见首次那好比怨妇的眼神在盯着他们二人。“殿下……”她不由扯住了谢墨初的衣袍,令其停下脚步。
“何事?”谢墨初看她,苏挽的眉毛异常活跃的跳动着,谢墨初以为她让自己欣赏她独特的‘眉舞’便好整以暇的看着。
苏挽以为他看不懂更加卖力了,想要他把目光转向首次,谁知最后她扭不动累了,感慨堂堂太子居然不懂看眼色。
他说:“不错,挺灵活的。”
苏挽:“……”
看着苏挽极其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其中情绪是‘无奈’?对他无奈?他难得赞美别人居然还嫌弃他了?
“不是要看奏折吗?”苏挽见他迟迟未动两人站在门口处,忍不住开口。
谢墨初轻应了声,带着她进去。
苏挽当真是被他叫来研墨的,她从没干过这档事,加清水时一下子就倒多了,水溢了出来顺着桌子滴在地上,谢墨初只看了一眼没有说话替她挽起了袖子露出一截细小的手腕,但见苏挽确实不知该怎么做便出声道:“研磨的人姿势要端正,要保持持墨的垂直平正,要在砚上垂直地打圈儿,不要斜磨或直推,更不能随意乱磨。研磨时用力过轻过重,太急太缓,墨汁皆必粗而不匀。用力过轻,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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