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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派面前作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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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言:“……”
而公公们此时从一脸惊恐已经完全变得安静如鸡。
还用想吗。
不是夫人,就是已经走在成为夫人道路上的未来夫人。
其实御花园和侯府的后花园并没有多大差距,只是御花园要更为宽阔,走路走得很累。
前面是一身黑衣浑身上下充斥着生人勿近以及我很酷的阿立在带路,岑言仍然不知道这个阿立到底是谁,但根据这种黑衣酷炫的画风猜一猜,估计是个暗卫啥的吧?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走得太久她有些累了,忍不住开口想问问阿立还有多久能到锦鲤池,却不想一旁的花丛中钻出了一个圆滚滚的雪糕糯米糍,正因为惯『性』刹不住车地扑向自己。
她下意识后退,但阿立早已经眼疾手快地一把将那雪糕糯米糍提了起来,待他看清来人后,将人轻轻放下,单膝跪下,是武将的礼姿:“属下冒犯了。”
岑言这才看清这雪糕糯米糍虽然长得白白胖胖,但却穿着一身明黄袍子,袍子上绣着五彩云纹和龙,岑言一下就想了起来,这是夜寒的那个傀儡小皇帝。
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她脑中有被植入过大概的背景知识,夜寒作为这个世界的反派,还挺招人恨的,只可惜他背地里所做的事,知道的人寥寥无几,那些该恨他该把他骂出shi的百姓反而对他评价极高。
首先,他用计挑起两国战争,让无辜的百姓活在水生火热之中。
其次,上一个皇帝——也就是这小皇帝的父亲是个比较正面的角『色』。
这老皇帝虽说没有什么管理国家的天份,但在位时一直兢兢业业,也算是个忧国忧民的好皇帝。
但就这样一个老实温吞的好皇帝,最后成了夜寒谋权路上的一颗垫脚石,不仅惨死剑下还落得一身骂名,而事实上,他从来没有想过抛弃国家。
甚至在他死后,夜寒为了将朝中的势力清理替换,将他最小的儿子推上皇位,然后暗中『操』作将大部分有异心的皇子处死,小部分没有威胁的皇子流放。
至于为什么偏偏选上这位十二皇子。
因为这十二皇子从小不受宠,没受过多少文化上的教育,自然也最好掌控,而且他还是个,哑巴。
一个在夜寒将自己看不顺眼的所有势力清理干净就会取而代之的哑巴。
岑言虽然知道无论在哪儿都是弱肉强食,都还是不免对这才不过七岁长得像个雪糕糯米糍的小孩产生同情。
夜寒要取而代之这皇位,那这小皇帝也只有死路一条。
岑言叹了口气,想着电视剧里怎么演得,一边模仿道:“民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但想了半天没想起该怎么请安,于是学着阿立单膝跪下,忍不住又嘟嚷了句:“这姿势真像在求婚。”
阿立:“……”她跟着跪什么?
小皇帝一改刚才慌『乱』急忙的表情,像个小大人似得假装冷静地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可以平身。只可惜演技不佳,脸上还残留着一抹可惜以及不开心。
“皇上,您可别『乱』跑啊,”这时花丛中又钻出一个人,是个正累得喘气的老嬷嬷,老嬷嬷看到阿立和岑言后先是一愣,瞄了一眼阿立腰侧所系的令牌,是侯府的令牌。
随后立刻向他俩福了福身。
第9章 遇刺()
今年是周嬷嬷服侍萧络的第七个年头了——从萧络生下来,她就开始照顾他,然后亲眼看着他从十二皇子变成皇帝。
即使只是个空有名号没有实权的皇帝。
她有时候会忍不住回想起以前,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虽然因为天生哑巴父不宠母不爱,但至少那时,皇上过得很开心。
他从来不被期望,所以从来不用像其他皇子们那样每天被『逼』着读书习武,学各种五花八门的东西。
想看书就看书,想和奴才们玩游戏就玩游戏,饿了就吃东西,困了就睡觉。
整个皇宫,几乎再没有比他更自在的人了。
可自从出了事后,一夕之间什么都变了,周嬷嬷大概一辈子都忘了那天,皇宫上方的天空黑压压的一片,是密不透风的乌云。前脚刚处置了先皇的大将军夜寒后脚就走进十二皇子的寝宫,右手的纯白袖口上染着几滴鲜血,周嬷嬷能猜出这鲜血是来自谁的。
大将军一如既往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但看在周嬷嬷眼里,却和他那袖口的鲜血一样触目惊心。
她在宫里呆了快二十年,不像外面那些百姓一样天真,认为这大将军是个善茬,甚至恰恰相反,一个多次在残酷的战场上存活下来,从无名小卒走到今日这地位的人怎么可能不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个人到这里来是干嘛。
先皇走了,接下来就是一个接一个的皇子了。
想到这里,周嬷嬷抱紧怀里的十二皇子,六年了,说句犯上的话,她在宫中无依无靠的,早就将十二皇子当作自己的孩子了。
十二皇子不会说话,死后去了黄泉,她可以替他求求各路神仙,让他下辈子别生在帝皇之家,别再当什么皇子,这样也挺好的。
人都会经历一死,挺挺就过去了。
可出乎意料的是,最后大将军并没有处置他们,只对身旁的人说了句话,就离开了。期间甚至都没正眼看过他们。
周嬷嬷一向察言观『色』惯了,那句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夜寒说:“就他了。”
她当时不懂,直到十二皇子坐上皇位当了皇帝,她突然一下便明白了。
本将军的傀儡,就他了
再后来,即使皇上还小,但也能察觉出来自己被人掌控,处境很危险,再加上皇宫中物是人非,他越发的没精神,以前喜欢玩的游戏,现在也完全提不起兴趣。
直到今儿去早朝的路上,在花丛中看到一只特别绚丽的小花蝴蝶,皇上才终于在近日来有了一点童趣,开心地追了上去。
不过小孩子个子矮,很快就消失在了花丛中,她和一众奴才吓得连忙跟着钻进花丛,场面顿时一片混『乱』,好在现在找到了这小祖宗,周嬷嬷松了口气。
只是…这小祖宗怎么偏偏就撞上了侯府的人啊。
在周嬷嬷眼里,和那位侯爷有交集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所以她想,即使是面前这位长得眉清目秀,带着一股子灵气的小姑娘,也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周嬷嬷开始想办法带皇上脱身离开,
却不想皇上突然抬起胖乎乎的小手,指着这小姑娘的头顶,神『色』有些激动,周嬷嬷看去,见那只皇上所追的小花蝴蝶正停在那里。
她顿时有些慌张,生怕皇上的动作惹得这不知身份的姑娘不开心。
但这姑娘非但没有不开心,反而跟着皇上一起激动起来。
“什么什么什么,我头上有什么!”
然后她大概是想起什么,打了个哆嗦,僵在原地。
她紧张地问道:“『毛』…『毛』虫?”
岑言一向是个特别容易自己陷入想象的人,看见雪糕糯米糍突然激动地指向自己头顶时,她先是跟着激动了下,随后立马自己脑补出被突如其来的『毛』『毛』虫袭击的画面。
无…无足动物。
不敢动不敢动。
问完又想起面前的雪糕糯米糍是个不会说话的,她只好小心翼翼地抬手,生怕惊动了头上来自她幻想中的『毛』『毛』虫,然后扯了扯一旁阿立的袖子,连声音都压得特低:“头上是啥啊?”
阿立:“……”
阿立:“蝴蝶。”
感觉血『液』又继续开始流动了,感觉四肢又可以随意挥舞了,感觉身体又复活了,岑言此时开心地像个石乐志的傻子。
可能蝴蝶也察觉到这一点,嫌弃地一扭屁股,扇着那『色』彩绚丽的大翅膀扑腾两下就飞走了。
小皇帝的目光本就紧紧锁定在蝴蝶身上,见蝴蝶飞走了,嘴一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副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样子。
眼泪汪汪的雪糕糯米糍?!
太犯规了!简直就是激起母『性』的一发核弹啊!
恰好岑言就是个容易母『性』大发的人,她顿时觉得心一软,蹲下身,平视着这雪糕糯米糍的视线,看着他那委屈又强忍着的模样,心直接软成了一壶糖浆。
管他是皇帝还是什么,直接『摸』了『摸』他的头,『露』出老母亲一般慈祥的笑容:“忍着干嘛,想哭就哭吧,忍着也没人会夸奖你,哭出来还有人安慰你,多划算啊是不是。”
在她看来,哭向来不是件软弱的事情。
萧络不知道该怎么当皇帝,从来都不知道。
他的父皇未曾教过他,甚至鲜少与他说话——没有人会喜欢和哑巴说话,这是他很小很小,比现在还小的时候就有的认知。
但他大抵知道,一个皇帝,不应该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掉眼泪。
就算要哭,也绝不能在人前哭。
因为皇帝是一国之君,是让百姓安心的存在,既然是让人安心的存在,那便不可以在人前软弱。所以自从他莫名其妙地坐了这皇位过后,他摔倒了会忍着不哭,想念原来的生活时会忍着不哭,已经成为太后的母亲看着他的眼神中带有恨意时他会忍着不哭。
连从小伴着他长大的周嬷嬷也说:“老奴已经帮不了皇上什么了,只望皇上以后能够坚强。”
他尽力坚强了起来。
只是这样的日子,过得真是好累啊。
所以今日看到那只特别好看,美好得不像是属于皇宫的蝴蝶飞走时,他突然就好难过。
蝴蝶可以飞走,但他不能。
他还是得去早朝,然后坐在龙椅上,只是坐着,形同摆设。
鼻子一酸,感觉到眼泪一下子涌上视线,他努力瞪大眼睛,不让眼泪掉下。
皇帝是不能哭的。
可那个刚才头顶着蝴蝶的姐姐却蹲下身,居然还『摸』了『摸』他的头,他想起来,母妃也这样『摸』过五皇兄的头,只是…只是从来没『摸』过他的。想到这里,鼻子更酸了,视线完全被眼泪模糊。
但是不能哭,皇帝是不能哭的。
“忍着干嘛,想哭就哭吧,忍着也没人会夸奖你,哭出来还有人安慰你,多划算啊是不是。”
明明…明明他都这么努力的忍着了。
萧络终是忍不住,抱着岑言的脖子,将头埋到岑言肩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他哭不出声音,只能小声的呜咽。
岑言没想到这小皇帝会这么难过,不一会儿,她肩处的衣衫布料已经湿哒哒的一片了。
小…小哭包雪糕糯米糍?!!
真真真真…真是完全戳中人心啊。
岑言轻轻拍着小皇帝的背,生怕他哭得呛着,又给他顺了顺气。举手投足间根本就是一个细心的老母亲。
如果能打光,那么此处应该打上母『性』的圣光。
过了好一会儿,怀里的小皇帝情绪才慢慢缓和下来,他抽抽嗒嗒地直起身,然后伸手用那尊贵无比的皇袍往脸上胡『乱』一抹。
岑言:“……”
怎么有种糟蹋文物的感觉。
“找到了!!皇上在这儿呢!”旁边不远处突然传来太监尖锐的嗓音,语气中带着劫后逢生的喜悦。
然后岑言看到一大群太监宫女立马朝他们这个方向跑了过来,这个阵势,颇有打群架的风范。
岑言正想着即使没权没势也架不住奴才成群,还可以随意糟蹋文物,果然历来皇帝都还是很享福的。不经意间瞄了一眼存在感一直很低的阿立,却见他目光瞬间转冷,面『露』凶『色』。
岑言立刻预感不好,心中升起一阵心慌。
人在心慌的情况下往往反应会比平常快,所以在看到阿立袖口一抖,一把刺刀就被他握在手中时,岑言一下就意识到,刀尖所指的方向,是那雪糕糯米糍。
而雪糕糯米糍和周嬷嬷的注意力完全被大群跑来的奴才所吸引,而且就算自己出声提醒,她们一个女子一位老人又怎会有帮助一个小孩又躲开刺杀的能力。
该怎么办才好。
还未想出办法,余光中寒光一闪,带着狠绝与毒辣,毫不犹豫地就往面前的那抹明黄刺去。
一声闷响,是刀刺进肉中的声音。
然后有鲜血从刀尖蔓延出来。
岑言疼得全身发颤,脊背的位置几近麻木,只剩下痛与难受。
她觉得不甘心,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回过头怒视阿立,嗓子干哑如同火烧,一股腥味从喉间冒出,她忍了下去,强行憋出一口气,骂道:“吔屎啦!”
很快双脚脱了力,脚一软,身子就向前倒去,可好像又有谁将自己接住,只是眼前很黑,什么也看不清。
居然又下意识地扑了过去救人
还好…这下死不了啊
第10章 喜欢()
夜寒一直很清楚,左相表面与他交好,实则埋了不知道多少张陷阱,等着他往里跳。
而左相挖得最久的一张陷阱,来自阿立。
夜寒认识阿立比认识宋争更早,甚至在他无权无势初入军营时,左相便把阿立安『插』到了他的身边,在后来夜寒查出这件事后,他一面觉得左相可真是深谋远虑,一面又觉得左相活得真是担惊受怕,太过窝囊。
所以他偶尔会故意『露』出一些不影响大局的马脚给阿立踩踩,看着尝了甜头的左相暗地里偷偷开心,觉得自己深谋远虑的决定真是机智无比那副模样,要多好玩有多好玩。
便宜得的多了,自然会想得到更大的便宜。
左相和太后联手了。
太后想为已死的五皇子报仇,左相想取代他的位置。整个计划甚至不需要太大的代价,只需要小皇帝的一条命而已。
让身为他“心腹”的阿立当众杀死小皇帝,然后再以此事为导火线,引出后面更多的事,比如他暗中挑起两国战争,比如他陷害先皇,又比如他给许多皇子和朝臣安上子虚乌有的罪名。
只是他们啊,终归是点不燃这根导火线的。
比起他们那点或真或假甚至几乎全都是他悄悄送出的证据,他手里拿得证据可多得多了,有左相这么多年来的贪赃,有太后还是妃子时在后宫中害死的多条『性』命,有左相暗中在各府安『插』眼线的名单,有太后欲图弑君的信件。
他还准备了份大礼,直指左相与太后私通。虽说这份大礼所设虚构,但没关系,人一旦落入谷底,再可怕的罪名,也是担得起的。
他们所谋的这个计划,原本是想除去他,实则却将皇帝,太后,左相三个位置上的人一块儿打包除去了。
所以等太后和左相被压入牢狱时,他倒挺想亲自去给他俩说声谢谢。
他一直在等着这个计划的实施,可他们也太谨慎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动静,不就是没有合适的时机吗,没有事,这个时机他给创造,正好他也有些好奇家里的小蛊器是哪边的人,遇到这种事又会采取怎样的行动。
于是他嘱咐阿立带着岑言去御花园玩,他知道,太后肯定也知道,小皇帝会走御花园中哪条路前往金銮殿。
算好双方差不多该相遇的时间,夜寒抿了杯中最后一口清茶,准备去看好戏。
等他到了,隐在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阿立抽出刺刀,不愧是他府中养出的暗卫头头,手一挥,刀光残影,丝毫不见犹豫。
刺下去吧。
这也是你此生,能挥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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