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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派面前作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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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好半天,见这边还是一点动静都没,他才开口说道:“怎么?可是靖熙王府不合你们意?”
说着,神『色』突然转冷,刚才还含着笑意的眼睛似染了寒霜,冷漠又暴戾。
“既然如此,那本侯就立刻吩咐下去,想必此时也有人在靖熙王屋中侯着了,反正王爷也是瘫着,不如一刀毙命来得痛快。”
黑衣头头这才哑着嗓子出声:“你怎么知道的?”
他怎么知道的?
他们费尽心思找人装作岑言的样子拖延时间,不就是为了将她运到他查不到的地方,可那么一点时间也运不出城,能将她藏得毫无破绽,也就那些为数不多的大家府邸了。
那个死侍到也忠心,硬生生把审刑受了个遍,一点信息都不肯透『露』,他却知道,越是这样死忠的人越是容易在表情眼神动作中出现差错。他只是提了提靖熙王府,便看到邢架上那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女人死灰一般的眼中终是有了点波澜。
他大概也猜出了合仙草的用处,除了解靖熙王所中之毒还有什么事值得这些部下如此大费周章呢。
只是这毒…
本就是他下得,自然也不能让他们解了去。
他看着黑衣头头,就像看着刀俎上无力挣扎的可怜鱼苗:“你难道以为,你们这种狗急跳墙的计划很天衣无缝吗?”
黑衣头头顿时像被戳了痛处,眼底的恨意再不加掩饰地倾泻而出:“都是你这狗贼!!王爷不肯将能命令万仪司的道牌交予给你,你就给王爷用毒致他昏『迷』,枉当年王爷在你还是无名小卒时曾助你高升,你居然反过来就是恩将仇报,当真是被救之蛇冷血无情!”
夜寒觉得好笑。
他当年和靖熙王也只是互相利用而已,怎地到靖熙王属下口中就这样冠冕堂皇地护起主来。
“话可不能『乱』说,本侯什么时候给靖熙王爷下过毒了?”他道。
黑衣头头简直气得想吐血,虽说笃定下毒那件事是安国候指示,但偏偏什么证据都没,只能在这里逞逞口舌之快。
看到夜寒那丝毫不将他们放在眼里的淡漠表情,他突然有了两败俱伤的想法,反正只要有安国候在的一天,他们王爷便醒不过来,再说今日已经得罪了这位侯爷,靖熙王府也不可能保得住了。
不如就……
他夺过女黑衣人手里的刀,使了点力,一道血线就映在了岑言那细嫩白皙的颈上。安国候能出现在这里,想必是真的在意这姑娘,即使不是喜欢,也必然是有什么用的。
果然,见到他这样做,崖边那个神『色』一直或冷或淡的人终是『露』出一丝怒意,黑衣头头突然就有些得意,纵使这人机关算尽,每一步棋都是如他所料,他认为今日用靖熙王府能够要挟到他们,可到头来发现结果与他猜想得完全不一样。
那时安国候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吧。
想来这位姑娘还挺坚强,只是在刚才皮肤被划开时因为疼痛抖了抖,可也不呼救也不挣扎,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像是个旁观者。
也是可惜了。
想着,黑衣头头打算将刀子再往肉里送送,却听到安国候冰冷至极的声音传来:“你若再敢动上一分,本侯立刻让这人人头落地。”
他抬头看去,一时大惊失『色』。
“你你……怎么可能……”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只见夜寒从属下手中接过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小男孩,单手抓其衣领,小男孩正害怕地大哭,那是他们王爷曾经流落在外面的私生子,也是王爷至今的独子。
只是这位独子是他们在王爷昏『迷』后才找到,为了避人耳目不出意外,一直偷偷地养在府外,只有几个王爷的亲信才知其存在。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去选择两败俱伤的原因,因为毕竟在外他们王爷还有血脉可以延续。
可现在……
“侯爷,”他艰难开口,“怎么才能放过世子。”
夜寒笑得极冷:“一命自然能换一命,只是你们这些绑了她的人以及靖熙王府的其他人,本侯一个都不会放过。”
黑衣头头心下苦涩,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还未想出回答,突然有什么尖锐的东西从身后刺进了他的颈中,直接刺了个对穿,他连看都没能看到杀死自己的人,就这样直直地倒了下去。
温热的鲜血洒了岑言一脸,她愣愣地眨了眨眼睛,鼻尖满是腥味,直到又有一把刀架在脖子处,刀上猩红一片,许是那黑衣头头的血,她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啥。
不过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怎么感觉脖子一直在被人接盘?
岑言想偏头看看是谁,无奈刀刃离得近,稍微动一下都可能碰上,更别提偏头去看了。
但根据这人握着刀横在她面前的袖口可以看出,应该是其中一个黑衣人,哇怎么这群黑衣人的圈子那么可怕啊!真是一个接一个的,难不成今天每个黑衣人都要来她脖子处架上一遍?
身后突然传来“撕拉”一声,她也感觉到这人应该是在做什么动作,晃眼刚好看到这人另一只手垂了下来,握着一张薄薄的皮。
可能是电视剧看得比较多的缘故,岑言一下就想到了人。皮面具。
“好久不见啊,侯爷。”
声音很是沙哑难听,像是一个完全没有天赋的人在拉大提琴,光是听着就觉得心里难受,而且这人一边说一边还发出古怪的笑,岑言无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真是渗人的慌。
可偏偏这人话还挺多。
“侯爷自然是记不得我这种废人了,毕竟在侯爷手下被挖了右眼割了左耳还断去命根的定是多不胜数。”
诶?还是个被反派所害的悲情角『色』?
“可我总是觉得不甘心,想着这些仇怨能够还给侯爷才好,于是混了进来,却不想居然有这样的个惊喜等着我。”
说着他突然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道。
“你高高在上的安国候居然会看上个小丫头,而现在这个小丫头在我手里,侯爷,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岑言下意识向夜寒看去,见他站在那里,看不出情绪,她突然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这人也真是天真,反派之所以叫反派,就是讲得一个心比石硬不受别人控制。
他对她只能算是喜欢,觉得她有趣,却谈不上爱。
他可以为她来这山崖谋划计策换她回去,但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就像谋得权力是他的主线任务,而她只是个支线任务一样。
这些人想着用女人来威胁夜寒,一开始就是错的啊…
所以在她听到身后那难听的嗓音再次响起,说得完全是天方夜谭时,岑言一时觉得有些好笑,就这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人说。
“不如就用侯爷的一臂换这位姑娘,一臂换一命,可谓是相当划算了。”
岑言还在笑,风刮得老大,周围安静地只有树叶被吹过的飒飒声,然后她在这片飒飒声中,听到了一个字。
第17章 山洞()
她的笑蓦地僵在脸上,许是觉得不可思议,就这样直直地盯着他看,像是看着这世上最不应该发生的事。
夜寒大概能猜出岑言在想什么。
从她忍不住笑的时候,他就猜到了。
他一面觉得有些生气,生气这么多天她从未看清过他的心意,一面又觉得有些可悲,可悲她不曾喜欢上他,自然也不会懂。
不会懂他昨夜发现她不在后,脑中『乱』成一团,却强撑着冷静下来,因为得去找她。
不会懂看着那头领将她颈上划开一道血线时,他其实快疯了。
不会懂他听到这没了左眼右耳的人说出一臂换一命,可谓是相当划算了后,居然会想着——是挺划算的。
换得是她的命,所以是挺划算的。
他一向很会看人,了解人的同时也越发了解自己,他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该取舍什么,以前想要权力,于是取权舍义,现在想要她,于是可以保她伤己。
他是真的喜欢她,不是那种心血来『潮』的喜欢,是将她当作此生唯一一束能抓住的光而不肯放手,只是她一直看不清罢了。
夜寒又想,这次他为了保她伤了身子,她会不会有些感动,甚至有些动心,若是能以这件事在她心上划开一条缝,让他能够趁机钻进去,那就太好了。
这样说来。
确实——是挺划算的。
他带来的属下纷纷跪在地上求他三思,可这有什么好三思的,无论再怎么多次反复的思考,他都会作出这样的选择。
没有谁比他更了解自己了。
缓缓抽出别在腰间的佩剑,这把佩剑在战场陪了他许多年,用来杀人,自然也锋利的不得了,他看向她,见她依然直愣愣地盯着自己,他无所谓地笑了笑,对她道:“别看,把眼睛闭上。”
她眼圈一下就红了。
“夜寒。”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直接唤着他的名字,怔了怔。
她又继续说:“你信不信我?”
夜寒不明白她所问何意,但见她问得认真,于是答道:“信。”
然后便看到两行泪就这样从她眼眶中滚落下来,她似乎有些害怕,手指在轻轻颤抖着,可最后偏偏尽力扯出了个笑容,朝他说:“那你可别把我给埋了啊,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说完,再不犹豫,脖子向前一挺,那刀刃直接切进去大半。
夜寒只觉得一时之间眼前全是血的颜『色』,从头顶到脚踝都是止不住的绝望。
难受。
浑身上下没一处不难受。
因为没了力气,身体如同被束博般动弹不得,大脑明明清醒着,但却只能感受到身体越来越冷,浑身的血『液』只往颈处流,感官开始失控,只剩下钻心的疼刻骨一般清晰无比。
岑言突然就好害怕,这是对死亡下意识的恐惧,是由心而生,身不由己。她觉得自己真傻,明明这个人是个反派,无数『性』命因他而逝,断臂也是他咎由自取,她为什么要这样将他保了下来。
她想起是为什么了。
无关感情,甚至无关这人是谁,她从小身边只有母亲,没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也没有父亲,所以不带目的对她好的人很少很少,谁对她好,她就恨不得对这人千倍万倍的好。
即使这人是夜寒,一眼望过去全身上下都是黑心和坏,她却偏偏看到了他对她的好。
就当是,在他那一片深情中求个心安吧。
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在快要陷入黑暗之前突然一片天旋地转,身体像是正在坠落一般,失重的厉害。
可她什么都做不了。
眼睛也看不清,耳中只有嗡嗡声,身体更加不受控制。
好似有什么抱住了她,只是她正好没了呼吸,也没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身上湿漉漉的,像是掉进过水里,身体受了寒,头一阵接着一阵的昏昏沉沉。她打了个喷嚏,身边本是在闭目养神的人一下就睁开了眼。
“醒了?”夜寒凉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岑言又咳了几声,下意识去『摸』刚才被刀切了进去的脖子,发现怎么『摸』也只能『摸』到细腻的皮肤,而本应该狰狞可怕的伤口却是一点痕迹都没有,她有些惊讶,原来像这种致命的伤口是可以立马恢复的啊。
“在找伤口?”夜寒声音又冷上几分,“没了,本侯亲眼看着它以眼可观的速度愈合的。”
岑言这才看向他,见他盘腿坐在地上,身体端正,有种神仙练功的姿态,可是…为什么…他要坐在地上呢…
她打量了下四周,终于知道了原因。
他们此时应该是处在一个山洞中,洞里生了团火,这才使在原本没有光亮的山洞里至少能看清彼此的脸,至于为什么他们进了这山洞,就得问问夜寒才行了。
不过在此之前…该怎么解释这个关于她伤口的事还是个问题啊。
岑言清了清嗓子,问:“你是不是很好奇啊。”
夜寒觉得整个眉心都被她气得直跳,一想起刚才看到她撞上刀刃后的样子,心中就控制不住地感到冷。
而将她那副已经完全没了生气的身体从崖底的河流中救出来后,看到她颈上那道极深的伤口竟是在快速地合拢,皮肉生长的速度肉眼可见,他居然眼睛有些酸涩,酸涩中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
可现在这个失而复得的家伙,如此没心没肺地问他。
你是不是很好奇啊
他一点都不好奇。
他只是很害怕而已。
夜寒忍着气,淡淡道:“不是。”
岑言一时愣住,她明明连解释的台词都想好了,这人却说了个不是,这让她还怎么接话?能不能好好地聊天了?
岑言:“哦。”
夜寒直接被气得没话说了。
最后还是岑言找了个话题来说,她倒是有些好奇:“你在练功吗,怎么动都不见你动一下?这么刻苦的吗?”
夜寒咬牙切齿道:“本侯中毒了。”
岑言联想起电视剧里的情节,大惊失『色』:“春…春。『药』?”
夜寒:“……”
夜寒:“黑骨软筋散。”又怕岑言不懂,补充道:“『药』『性』发作后半个时辰内身体不得动弹,刚才本侯用内力硬扛了会儿,估计得有两个时辰都动不了,不过你昏『迷』时过了个时辰,现在大概也只剩一个时辰左右了。”
岑言傻眼,磕磕巴巴道:“你…你咋中的啊?”
“那人狡猾,你被刀伤了脖子后,他暗中在你伤口位置抹了一把黑骨软筋散,然后将你抛下了崖,他在赌本侯会不会不管你——即使当时你只是具尸体。”
说到这里,夜寒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似在自嘲。
“他赌对了,崖下是条河,黑骨软筋散遇水则化,本侯离你离得近,自然也吸了进去。『药』『性』立时会发作,可当时我们还在水里,于是本侯便用内力撑了撑。”
岑言没想到这套路还挺深,又有些庆幸夜寒救了自己,不然那时沉入水底,即使活了过来,也不见得能憋着一口气游出水面。于是她正『色』对夜寒保证道:“没事,你现在这样,我会保护你的。”
夜寒当是玩笑话听了进去,忍不住笑起来:“倒是不用你保护本侯,本侯之前看过了,这个位置挺安全的。”
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不过有件事得要你帮忙?”
岑言:“啥事?”
夜寒:“本侯有些饿了,火堆旁有几个刚才顺手摘的果子,你来喂本侯吃两个。”
岑言走到火堆旁一看,果然有几个看起来像是李子的小果儿,她捻起两个,然后一屁股在夜寒身旁坐下。伸出手将果子递到夜寒嘴边,见夜寒微微垂眸,看了眼她手中的果子,却突然将眼神移开了。
“算了,”他语气有些淡,回绝道。
岑言:“……”
“你坐过去点,别挨着本侯,”他又说。
岑言:“???”
他见她完全不懂的样子,突然就『露』出丝隐晦不明的笑容:“你挨得近了,本侯忍着难受。”
岑言好歹也是在现代生活了十九年的开放人士,现在再不懂也都懂了,脸一下涨得通红,他一句话堵得她哑口无言,好像说什么都是不对的,只能立刻将自己移得老远。
好长一阵沉默。
夜寒虽然此时看不到她人,但听着声音估计离他离了好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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