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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眼光不一般[重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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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今日不顺利吗?”褚之遥心里有数,却还是忍不住第一时间迎了上去。
“别提了,那个马贼简直太可恶了!难怪皇姐说他上京途中异常安分,原来是留了这么一手。”
听季如菻这么忿忿地说着,,褚之遥关切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季如梵。比起利用马王来证明袁一恒有异动,季如梵的心结应该是另外一件事。
褚之遥尝试过去探寻,去引导,可是季如梵总是欲言又止,像是对这个话题十分回避。可是这些事情没有弄清楚,她就根本无从下手,不知要怎么帮助季如梵。这让她只能空着急,却束手无策地看着裕公主焦虑心烦,自己却无能为力。
“和我们之前预想的差不多。”季如梵抿了抿唇,示意褚之遥不用太担心自己。
褚之遥也料到这件事不会如此顺利,心里早有了准备。只要季如梵不心烦,她也就不会觉得有什么大不了。毕竟袁一恒在背后搞了这么久的小动作,要是这么容易就被她们拦截了,她反倒要怀疑是不是袁一恒故意设下的陷阱。
“不过有件事超出了我们的预期。”
“怎么?”
褚之遥有点紧张,季如梵话锋一转,她预感这才是今日的重点。
“父皇似乎对马王颇有兴趣,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其他的意味。这很麻烦,要是父皇伸手向我要人,我不得不给。”
季如菻的脸色也不好看,父皇今日的表现,也让她心惊。捉拿马王这件事,皇姐是主导,她顶多只能算是个远程支持的,也不敢在父皇面前多说什么。
“要是父皇真地相中了马王背后的资源,我们可能会多了另一个需要对付的人。”
褚之遥明白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复杂,不过她不是个悲观的人。凡事总觉得能有一线生机,就会专注去寻找那个可以翻盘的机会。
“公主,我想我们也要开始增加盟友才行。万一,我是说真的不幸,马王被皇上看中了,恐怕我们就被动了。”
褚之遥的话提醒了季如梵,其实她早就有这个打算。但是之前问过皇妹的口风,似乎并不想把宋家拉拢过来。她的本意也是不想与朝中大臣走得太近,这是父皇一直以来的忌讳。
“皇姐,我明日去看望一下宋起民吧。说起来他也已经好久没进宫了。”季如菻率先主动开口,眼下最合适的盟友人选,除了宋家,还能有谁呢?
“如菻。”
季如梵知道皇妹其实一直比较抗拒跟宋起民见面,也许是心底真地不愿意这份婚约。可事到如今,她也很为难。
季如菻笑笑,安慰皇姐道:“我分得清楚轻重缓急,现在这种时候,我还与宋起民置什么气。”
送走了泽公主,褚之遥又等璇儿离开才终于拉住季如梵的手。
季如梵的嘴角微微勾起,像这样被突然牵住已经不是头一回了,所以她也没什么意外和害羞的。似乎渐渐地,已经变成她跟褚之遥之间的一种习惯和默契。
“别担心我,今日的事,我早就有准备了,越是重要的事情越是不会那么顺利,不是么?”季如梵笑着回首,任由手被对方拉着。
褚之遥却摇头,将她往卧室里牵。倒不是想要对季如梵做出什么事情来,而是公主的卧室,才能令她更加彻底地放松。她才能有机会慢慢引导季如梵将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说出来,这才是真正能解决马王一事的根源。
季如梵闭着眼,眉头越来越紧,不断地深呼吸,似乎在积蓄着最后的力量。
褚之遥紧紧握着季如梵的手,能够清晰感受到对方情绪的起伏。她想要将公主的手心捂热,让她不再被冷汗侵袭,她想要通过掌心的温度,将自己的支持和陪伴传递过去,让公主的心魔被驱散。
“褚之遥,马王曾经对我意图不轨,你是知道的。但是如果我说,比这更坏的结果,曾经真实发生过,所以令我感到非常的惊慌与恐惧。你信不信?”
当季如梵终于缓缓开口,褚之遥的瞳孔却在放大。
“公主,你是说?”
季如梵此刻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没有什么耐心将所有褚之遥不确定或者不明白的细节逐一补充,只顾着趁着勇气还在,继续说下去。她怕过了今晚的冲动,自己便不再想对任何人提起。
“从前经历过,所以在获得重来一次的机会时,才会那样地猛烈反扑,因为……”季如梵将大概经过说了,似乎用尽了全部力气。
“因为害怕再次经历。”褚之遥望着季如梵的眼睛,替她说完了这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熬到放假了吧~~~哈哈哈哈
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要是在平时; 以季如梵的聪明和智慧; 褚之遥的这句抢话定会引起她的注意。可是当时她的整个情绪都沉浸在对前世回忆的难受中; 能够平静地说出这话,已经用尽了她很大的勇气; 几乎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仔细分析褚之遥的表现。
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什么感同身受,除非自己也曾亲身经历过。褚之遥看到公主的表情和愁绪,即便不曾知晓其中的每一个细节都足以让她感受到从前那段过往一定给公主带来了沉重的打击。
被握着的手感受到了强大的力量和温暖; 季如梵就是依靠着这样的真实感触反复提醒着自己; 如今只是在回忆前世; 而并非是要亲自重历那段噩梦。这段经历可以说是季如梵的记忆中最为黑暗的一段; 可是却总也避不过; 无论她今生想要怎样地轻装上阵; 都无法彻底将这段黑暗消除。
因为她今生最大的敌人…袁一恒依旧活跃; 而她却在亦步亦趋地地小心反击。既害怕幅度过大而打草惊蛇; 又害怕自己前世掌握的信息有限而无法复仇成功。重大的压力让季如梵时常喘不过气来; 要不是因为裕公主的身份,要不是自小就在宫中长大; 季如梵恐怕早就被这样的折磨给压垮了。
“公主; 别怕。若是回忆太累; 可以歇一会儿。我们不着急,等你准备好了; 我们再聊。”褚之遥肉眼可见地看到季如梵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水,不用伸手,她也能知道这汗水是冰凉的。
冷冷的汗水; 是季如梵内心冰凉的显露。自从重生后,她不停地在计划着要如何阻挠袁一恒的阴谋发展,也在不停假想着要如何才能反击成功。她原本以为,这些难堪又压抑的往事,不会再从自己的口中被复述出来,因为连她自己,都不敢完整地回忆一遍。
“公主?公主?”褚之遥眼见着季如梵的眼里积聚了越来越多的痛苦,眼底还涌现了一丝恐惧,着急地呼唤起对方。
“褚之遥,让我说完它。这件事,我就只想说一遍,也就只想告诉你一个人。”季如梵顿了顿,大力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褚之遥满是心疼,也许旁人会觉得重生是件幸运的事。可是没有人会明白,当你重生过后,背负着前世的痛苦前行时,有多艰难。所谓不知者无谓,前世里第一次经历,种种痛苦黑暗,也许到了咽气的那一刻,更多的是后悔与不甘。
可是今生从头再来,却清清楚楚记得前世的结局有多惨烈,那样的过程细节历历在目,每次想起都如同被刀子重新在身上割一遍。而更折磨人的,便是你强烈渴望反击却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能够成功,若是失败,则意味着会再经历一次前世的痛苦。
“其实这件事,我本身自己都不会相信,可是只有真正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时,才明白那种想哭又想笑的感觉。”季如梵再次开口,这一次的语气比之前好了一些。
“嗯,我理解。”褚之遥没多说什么,只是紧紧握着季如梵的手,不让她有一丝的凉意。
季如梵回忆的时候,手不仅在出汗,也在不自觉地反握住褚之遥。她不知道为什么会选择让褚之遥做自己的第一个听众,也许会是唯一的一个。但除了面对褚之遥,她无法在其他任何人的面前卸下一贯的坚强,她更不愿提及连自己都害怕面对的回忆。
褚之遥的嘴角绷得紧紧的,她知道马王是个恶人,可是没想到竟然这么恶毒。现在想来,幸好当时被扣押在山寨时,马王并不在场,也幸得崇刚来得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再回想当时的情景,原来公主的内心正在遭受这样的折磨,而自己却还在那里邀她夜聊,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自己当时却一点端倪都没看出来,沉浸在所谓心动中。对比起来,自己的定力跟公主比起来,差远了。
“公主,你放心,这一次我们一定不会输。因为你有我了,我一定不会让你输。”褚之遥作为一个听众,都能感受到那段经历的可怖,更何况眼前这个曾经的亲历者呢?
季如梵双眼通红,在回忆的过程中,她一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一口气说完,不然自己真地没有勇气在日后一点一滴地去补充。也许这件事对于褚之遥来说,是如此的匪夷所思,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褚之遥竟没有丝毫的吃惊与质疑,反而一直在安慰关怀自己,给予自己及时的温暖。才让自己可以断断续续把那段曾经不敢正视的回忆复述出来。
“褚之遥,谢谢你。”季如梵的声音哽咽,几乎涩哑得说不出话。
褚之遥松开手,张开怀抱,身体往前倾,用更加柔软的怀抱去温暖季如梵。此时此刻,没有什么能够抵得过一个真心的拥抱。季如梵毫不犹豫地靠了过去,将头依靠在褚之遥并不算宽厚的肩膀上,单薄的身体,是再典型不过的女子身材了。可是却给了季如梵如山一般的力量,又给了她如太阳一般的温暖。
“若是想哭,就哭出来吧。”轻轻抬手,褚之遥抚摸着季如梵的发髻。这样端庄又厚重的发饰,只有在宫廷之中才会有人去梳。既代表了独一无二的身份,也代表了重若千斤的压力。
“呜呜呜呜呜。”褚之遥并没有刻意去劝慰,也没有不停提醒季如梵一切都已过去。她只是这样认真地聆听,安静地陪伴。
在季如梵恍惚迷离之际,用实际的存在去挽留,去唤醒季如梵的意识,让她不会被往事带走。这样的羁绊,让季如梵觉得留恋,觉得踏实,觉得愿意依靠。
也许是压抑了太久,也许是一个人扛了太久,也许是一个人小心翼翼地咬着牙关,步履蹒跚地走着这条复仇路太累太苦。一直梗在喉咙的那份酸楚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
褚之遥的怀抱足够温柔,褚之遥的声音足够柔软,季如梵这才放开心中最后一丝倔强,一股脑地哭了出来。前世所有的委屈和伤心,都在这一刻彻底宣泄了出来,声声呜咽逐渐变大,哽咽的声音不停起伏,最终变成了嚎啕大哭。
“你知不知道,我好辛苦,我真地好辛苦,我一直都害怕,这是一场梦。可是我更害怕,这只是一场梦。”季如梵哭得很狼狈,也很彻底。
褚之遥胸口的衣衫已经湿了一片,分不清楚是眼泪还是鼻涕,高贵的裕公主在她的怀中哭得一塌糊涂。可是对方哭得有多凄惨,她的心就有多难受。季如梵所承受的这些,她都明白,因为她也同样经历过。
只不过自己身负的压力,是来自于守护褚家商号的压力,而公主要承受的,则比她要多出几十倍。她双手捧着怀中已经哭成泪人的脸,即使已经模糊了妆容,却无法遮掩住出众的容颜。
“公主,这不是梦,我不就活生生在你面前吗?哭完这一次,往后就再也不会做噩梦了。”褚之遥轻轻用手指抹去季如梵脸上的泪痕。
旧的泪痕刚被抹掉,滚烫的新泪珠又跟着掉了下来,季如梵的情绪因为褚之遥的举动而再次剧烈波动。可是这一次,她却莫名地想笑,想要笑着哭。
“褚之遥,你这人真是的!我在你面前哭得那么狼狈,你竟然一本正经地跟我说这些。”季如梵虽然嘴上抱怨着,但眼角已经慢慢有了笑意。
褚之遥的心情被季如梵牵动着,对方哭,她便难受;对方笑了,她便高兴。虽然今晚是公主在艰难地向她叙述着悲惨的前世,可是谁又说不是她也在跟着一同感受一遍重生后的心路呢。
褚之遥的手臂被季如梵轻轻拍了两下,但也没觉得疼痛。可她还是做出龇牙的样子,装着很夸张的表情,成功将公主逗笑。
“喏,现在终于笑了。只要开始笑了,往后就不许哭了,要是再难过,就在我怀里好好休息一会儿。公主,只要你开口,我的怀抱一直都在。”褚之遥收起了玩笑的表情,很是认真地说。
而造成季如梵这样痛苦的始作俑者袁一恒,回京后的日子也并不滋润。这次他是借着回京探病的理由,所以只好老实在侯府里待上几日才不会引人怀疑。除了回京的第一日入宫面圣后,他就再也没有得到被召见的机会。
这跟过去相比,是十分反常的。从前当他从前线回京,皇上总是不忘提醒他多去陪伴裕公主,也好维系彼此间的感情。但这一回面圣,除了谈论边境战况,皇上额外关心的,只是忠远侯的病情。
对于裕公主,只字未提。
“爷爷,你说皇上是不是变卦了?”袁一恒有些担心,觉得这桩婚事怕是不稳了。
忠远侯靠在床头,气色比前些日子好了不少。
“皇上金口一诺,不会轻易改变主意的。你看宋家的那个病秧子,都拖了多少年了,前年不是还差点咽气,如今照样是泽公主的未婚驸马。”
袁一恒这才心定了些,但眉头还是没有舒展开。
“婚事你不用担心,皇上没那么容易改口。加上你还在边境坐镇,还有价值,就不会被丢弃。”
袁一恒点点头,爷爷说的有道理。
“但是,这一次的反常你不能掉以轻心。那个叫褚之遥的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还是让人再去好好查查,不能再拖。”
袁一恒连忙开口说:“已经派了人去南城了。”
忠远侯却还是不满意,摇摇头。
“一恒,你在战场上排兵布阵,也该明白,凡事不能只看眼前,太局限。”
袁一恒被爷爷一点拨,茅塞顿开。
“爷爷,我这就去查一查褚家祖上的背景。
作者有话要说: 假期快乐啊!
第69章 第六十九章()
被忠远侯长期惦记着的病秧子; 是真的病秧子。宋起民出生的时候; 脐带绕颈差点没能活下来; 加上生母本就体虚,孕期一直在进补; 结果此消彼长,宋起民的体质并没有得到滋养。
不过宋起民出生的时机很好,他比侧室的头胎早落地了一晚; 加上又是正室所生; 自然就成为了宋家名正言顺的嫡长孙。而经历这么一大考验依旧活了下来; 生命力不是一般的顽强。这在宋家的长辈眼里看来; 则是代表了无限的好运气。
“起民这样都能活着; 福泽深厚; 这孩子今后可了不得。”当被抱在怀里的宋起民第一次见到爷爷时; 得到的就是这么一句赞赏。
皇上早就金口许下诺言; 若是宋家诞下嫡孙; 自然就是泽公主的驸马。当时忠远侯府已经有了一位裕公主驸马,宋丞相家自然不甘落后。大难不死的宋起民; 还没学会说话; 就已经先成为了驸马。
刚刚出生就替宋家办成了两件事:有了嫡长孙; 有了驸马。宋起民的身子再孱弱,都是宋家的宝贝。不过他的确满腹才华; 担得起这份宠爱,做驸马也当之无愧。
他的身体常年用上好的人参滋养着,其实只是较普通人虚弱一些; 并不算是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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