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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眼光不一般[重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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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里不时地冒出些汗水,褚之遥悄悄地在衣角上蹭了蹭; 却没想到被一只微凉的手握住。
“莫要紧张,即便是入宫,我也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在宫里有我在,没有人敢动你。”
季如梵察觉到了褚之遥的小动作,嘴角微勾了一下,伸出手传递着自己的温度,想要让她更加安心。
“你对我真好。”褚之遥咧嘴笑道。
或许只有当离开家,真正漂泊在异乡时,褚之遥才能体会到这种被人照顾的感觉。自己才离开南城没多久,就已经是这样想念了,娘子离开京城已经好几个月,怕是早就恨不得飞回来吧。
“娘子,你愿意跟我说说宫里的事吗?在认识你之前,我从没有仔细了解过京城里的事,更不敢假想皇宫里的生活。毕竟,我也只是个边境小民。”
季如梵温柔地笑着,目光却一直不曾离开过褚之遥。果然是强龙难压地头蛇,南城的小霸王褚之遥,到了京城里也变成了乖宝宝。看到她那乖巧又软糯的样子,季如梵忽然很想伸手去捏一捏对方的脸。
“你现在已经是裕公主的驸马了,切不可再把自己当成是南城的草民了。在父皇面前,也要不卑不亢,就算他对你发火,你也不要退缩,好吗?”
季如梵在给褚之遥打着预防针,毕竟要见的人,是父皇。连自己都有些怕的人,又怎能强迫褚之遥毫无畏惧?只不过父皇不喜欢太过软弱的人,要是褚之遥张嘴闭嘴就将自己的身份无限放低,过分谦卑的姿态并不会得到父皇的青睐。
“明白,我现在是驸马了!我绝对不能输了阵仗,绝对不能给裕公主丢脸!”褚之遥在车里做了个深呼吸,不停给自己打气。
“傻样。”季如梵在心里暗自叹了声,脸上却有无声的笑容。
马车进了京城,就前行得很慢。一路上崇刚都已打点妥当,在正式入宫前,先绕道将马王收押。
“褚之遥,在宫中,不能再随便称呼我做娘子了。你要尊称我为公主,无论何时。”在宫门外等待的间隙,季如梵认真地提醒道。
褚之遥也认真地点头,现在不是可以开玩笑的时候。虽然有裕公主的一再保证,她也相信公主会尽力保护自己的。但若是因为自己的态度不端或是言辞不当而惹怒皇上,怕是谁都救不了。
宫门那里似乎早已收到了皇上下达的旨意,并没有任何为难裕公主一行。就连公主的马车,都没有强制打开。毕竟车里的坐着一个陌生人,真要被侍卫看见了,也不知该拦不该拦。
回宫稍作梳洗整理,季如梵换上了宫装,便要去见父皇。
“璇儿,你负责照顾好褚之遥。一定不能让她乱跑,无论谁来,都不要让她见。”临走前,季如梵不忘吩咐璇儿。
御书房里今日格外明亮,香气缭绕,可是裕公主的膝盖已经有点发麻了。悄悄抬头,发现父皇仍然在专注批改奏折,似乎并不打算跟自己对话。
季如梵从小就深得父皇的喜爱,就算是闯了再大的祸,也不过就是被罚闭门思过,禁足不许离开自己的寝宫。像今日这样,长跪不起,还是头一遭。但是她心里也明白,自己擅自在民间成亲,还将驸马给带了回来,父皇这样责罚自己,已经算是轻的了。
“咳咳,咳咳!”
父皇的咳嗽声让季如梵迅速抬头,眼神关切地望着父皇。那张脸有数月未见了,似乎比过去更加苍白了。季如梵想起了前世里,自己被袁一恒设计掉包带出宫外后,就再也没能见过父皇。尔后,她就听说父皇的身体越来越差,直到无法上朝,进而让袁一恒把持了朝政。
难道,袁一恒在宫中都安插了人手,已经开始对父皇下手了?季如梵虽然从小就养尊处优,可是生在皇家,对于各种阴谋手段,尔虞我诈其实接触得比谁都多,她又是天生聪慧的性格,许多事情早就看在心里,记在脑里,看透不说破罢了。
“父皇,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传太医看看吧?”满是担忧,季如梵依旧跪着,却不忘关心父皇。
皇帝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没理会。
季如梵跟父皇的感情深厚,对于父皇也是爱戴多过敬畏,不像季如菻那样拘谨。她见父皇不吭声,说明没有反对。便又带着自己那温柔又夹杂着撒娇的口吻继续说:“父皇若是生儿臣的气,儿臣甘愿受罚也不愿意见到父皇有任何的不适。还是先请太医诊治一番,再处罚儿臣吧。”
“好了好了,你也别在这里给朕装可怜。梵儿,你就是吃准了朕心疼你,舍不得你,对不对?”
皇上说这话的时候,带着威严,但是季如梵知道,父皇的怒是装出来的。怒气的背后,其实是深深的挂念,如同自己想念父皇一样。
“父皇。”季如梵一如既往地示弱,撒娇,却不打算开口求饶。
因为这一次,她的确是做错了。仗着父皇对自己的宠爱,自作主张地欺骗了父皇。先斩后奏,换做谁都是不高兴接受的,更何况是权威不能受挑战的父皇呢。
“起来吧。”深深叹了一口气,皇帝在跟女儿对话的过程中,终于避无可避地看到了季如梵隐隐晃动的身体。
他也清楚,这御书房的地板,可不是那么容易跪的。从来就没有准备过任何软垫,要跪,那便是实实在在地长跪。上一次季如菻跪了,现在季如梵也跪了。可是事实,依旧没有改变。
“朕先不跟你追究你的事。朕只问你,你从南城带回来的那个人,是谁?”
季如梵想了想,说:“回父皇,是马王。儿臣这次去南疆,其实就是为了捉拿马王,因为他……”
还不等季如梵说完,皇帝就抬手示意她停下。
“朕问的是,你带回宫的那一个。”
季如梵一愣,也知道这事定然是瞒不过父皇的。只是她没想到,父皇会主动先发问。她还以为,父皇是看不起褚之遥这样身份的,决然不可能主动提起。
“她是褚之遥,南城褚家商号刚上任的老板。”
季如梵说这话的时候,语速很慢,声音努力保持着平稳,但她却一直小心观察着父皇。
刚才长跪着的膝盖很疼,双脚很麻,可是她站起身后纹丝不动,背脊挺直,保持着裕公主一贯的高雅和端庄。若是褚之遥在场,必定非常吃惊,娘子仪态之高贵,气场之强大,怕是她在梦中都不曾想到过。
“季如梵!”
朱笔被狠狠拍在龙案上,季如梵的心里咯噔作响,父皇显然对这个答案不甚满意。
“父皇,褚之遥也是儿臣替自己寻的驸马。儿臣当初要去南疆找寻的梦中人,便是她。”
季如梵说这话的时候,略有些心虚。但眼前的形势容不得她露出破绽,她努力保持着常态。
皇上不再说话,只是冷冷盯着她。
这是父皇在做出重大决定,或是要处罚某位重臣时会有的神情。季如梵来御书房的路上,就已经设想过。
“袁一恒怎么办?忠远侯府怎么办?梵儿,你自幼跟在朕身边长大,你不会不知道这些事情的重要性。也不会不知道你这鲁莽的决定,会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皇帝的语气越来越重,虽然没有厉声责骂,可是每一字每一句都重压在季如梵的心中。
身为裕公主的她,怎么会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呢?正是因为顾虑到这些,前世的她,即便在婚礼筹备期间仍然无法对袁一恒动情,却依旧决定遵循父皇的旨意,代表皇家下嫁到侯府。
可是顺从的她,得到的又是怎样的结局呢?
“这个褚之遥有什么好?朕派人打听过,褚家在南城的产业的确丰厚,可是你是朕最宠爱的裕公主,你会缺钱吗?你会因为褚家有点钱便下嫁吗”
皇帝的火气很大,说这话的时候,简直就是痛心疾首。仿佛自己精心栽培的一颗玉雕小白菜,趁他稍不注意的时候,就被一头野猪给拱了。
“褚之遥的经商能力一般,品性更是不值一提。悔婚不说,还公然抢夺对手生意,这样的人,你到底是看上了哪一点?”
季如梵静静听着,并不反驳,父皇口中的褚之遥,的确一无是处。或者说,在许多人眼中,褚之遥除了命好,生在褚家别无长处。
“父皇,因为我喜欢她,我喜欢褚之遥,所以我才要嫁给她。”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
季如梵这说辞可不是在父皇的重压逼问之下得出的,可以说从她决定邀请褚之遥一共回京那刻起; 她就已经在琢磨要如何回答父皇了。毕竟跟在父皇身边多年; 这个问题她早已料到。
“梵儿; 你出了一次宫; 去了一趟南城; 难道就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是裕公主,是忠远侯府的未来儿媳; 你是从小就已经有了指婚驸马的!”
龙颜大怒; 这在御书房里并不是第一次上演。可是这却是季如梵第一次感受到父皇扑面而来的火气,几乎瞬间就要将她吞噬。即便挺直了腰背,她仍是微微摇动了身体。
“父皇,儿臣着实对袁将军没有感情; 这么多年来,儿臣尽力了。可是褚之遥不同; 儿臣自坠马苏醒后; 心中就一直被这个身影都牵动着,这是缘分。”
季如梵这话说得十分投入,加上当初出宫时,她就是这么对父皇说的。如今这个理由回过头再看,倒也说得过去。皇帝怒火上涌但也没办法否认这话。
“就算你心中另有所属,你也应该先禀明。没有朕的旨意,你竟然敢擅自成亲,梵儿,你知道你这样的行为; 意味着什么吗?”
怒气逐渐被另一种语气替代,季如梵的心底感觉到了凉意逼近,这是一种天子之威。
“你胆敢公然违抗圣意,不顾皇家礼仪,与商贩成亲,无论哪一条,梵儿你的罪责都不轻。你如今站在这里,是想要朕如何处置你”
“儿臣自知罪责难逃,但请父皇能再多给儿臣一些时间,让儿臣将此事的重要内情禀明。”季如梵毫不犹豫地再次跪了下去,十分彻底,地板竟然传来了闷响。
别说跪的人了,皇帝听了那声响,心中都觉得不忍。毕竟这个女儿他是真心疼爱的,当初坠马后也是因为疼惜她整日精神不济,才会答应她出宫南游。结果闹了这么一出荒唐的剧,他也有责任。
“你说。”
季如梵心中暗喜,终于等到父皇愿意听自己陈情了。看来距离扳倒袁一恒又近了一步,不过她并不着急,因为袁一恒的把柄她并未搜集到,如今手上也只有一个马王。
“父皇,儿臣此番前去南城,一来是为了解开心中的谜团,二来就是为了抓捕马王。但儿臣在抓获马王之后才得知,原来他竟与袁将军有所往来。”
皇帝目光一凛,没说话,示意季如梵继续说。
“马王是南疆一霸,手上的战马资源丰富,如今边境战事吃紧,朝廷数次追加粮饷,而很大一部分的银两都被用于采购战马。袁将军也购置了不少战马,可是却并未将这些马运到战场。”
皇帝的脸色开始起了变化,抬手让季如梵起身说话。
“谢父皇。”季如梵没多啰嗦,就算膝盖疼痛也没有流露出任何的难受,继续说:“儿臣怀疑袁将军利用朝廷军饷,购置了战马却占为己有。”
此言一出,皇帝的脸色彻底变了。
季如梵知道这件事,定是触动了父皇。毕竟不可能有哪个皇帝会如此心宽,自己在前线作战的将军用朝廷的钱买了大批的战马却没有派上用场,其中就有很多门道了。
可是季如梵还没来得及心生喜悦,就听到父皇冷峻的声音。
“梵儿,你知道自己刚才在说什么吗?”
季如梵皱眉,她似乎在南城的时间久了,跟褚之遥轻松打趣相处惯了,一时间竟然忘了父皇的忌讳了。
“儿臣并非有心妄议朝政,只不过这件事非同小可,儿臣才斗胆继续追查了下去。”
皇帝想了想,问:“你去南疆找马王之前,就已经知道了袁一恒的事?”
季如梵果断摇头,这个问题绝对不能说是。要不然后面的一切都解释不清楚了。
“是因为儿臣坠马的事。那匹马便是来自于南疆,虽然是一等一的精品,可是却与平日里的都不一样,所以儿臣才起了好奇心。”
“梵儿啊梵儿,只可惜你不是男儿。不然朕这江山啊,迟早都是要交给你。”
皇上没再追问太多,有些事情,已经发生到了这一步,再去追问之前的细枝末节就会显得多余。皇家的人,心思本就敏感活络,有些话只需稍加点拨就能想通,更何况是已经坐在高位多年的皇帝。
“既然袁一恒有可疑,朕会留意调查。但是你贸然成亲,毁掉婚约的事,不能以此为借口。朕因为你的任性,已经多日对忠远侯避而不见了,你让朕今后怎么面对他?”
要不是前世里撕心裂肺般的惨象,她都不敢相信自己能大胆到这个地步。可是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索性就硬扛到底吧,反正褚之遥她也带回来了,亲她也已经成了。父皇就算再生气,也不至于逼她休夫后再嫁。
关键是,她知道袁家未必肯接纳二婚的她。
“朕总是一再对你心软,是看在你母后的面子上。这么多年,你也从未让朕失望过。但这一次,梵儿,你真地令朕觉得很伤心。”
皇帝的脸绷得很紧,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比起对季如菻的责备,他显然更偏爱季如梵一些。
季如梵低着头,对于父皇的任何指责她都全然接受。可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也不会后悔。因为她最最后悔的,就是前世里遵从圣旨,嫁给了袁一恒。
但她带着褚之遥回京,并不是拿着对方性命下注赌博,若不是有一定把握,她也不会将这个带给自己命运转机的人贸然带入虎口。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季如梵笃定,父皇心中一定会对袁一恒的行为有所怀疑。
“至于你说的袁一恒购置战马的事,朕要亲自审问马王。人你已经带回来了?”
果然,父皇该教训的已经教训,脸色该摆的也已经摆完了。现在父皇要开始处理袁一恒的问题了,季如梵这时才敢稍微松了一口气。
“已经收押在宫外的秘密之处,儿臣不清楚忠远侯府是否参与了此事,所以也不敢直接送到官府。”
皇帝略微点了一下头,说:“你这么想是对的,梵儿,如果袁一恒真的如你所说做了不该做的事情,那么你们的婚约,朕自然会作废。但如果这只是一场误会,你的婚事,要如何收场?”
季如梵对于袁一恒的丑事早就把握十足,只是苦于没有证据罢了。如今父皇问了,她毫不犹豫地就回答:“若是袁将军是被误会的,我自然会将驸马之位还给他,当做是我的赔罪。”
皇帝突然意味深长地笑了。
“哈哈哈,樊儿不愧是朕的女儿,的确能成大事。”
御书房今日的气氛一波三折,几度起伏,但季如梵最终还是安然走了出来。在回寝宫的路上,微风渐起,她才惊觉自己的身后传来阵阵凉意,繁复厚重的宫装,她早已穿戴多年,也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装束,却仍然在这样的场景下,湿透了衣背。
在回宫的路上,她一直沉思,刚才临走前父皇的话。
“褚之遥你就给朕继续留在宫中,但是身份不能公开。至于将来要怎么处理这个人,就得看袁一恒的事情真相如何。”
这是一个好的转机,也是一个潜在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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