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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娶不啼-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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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天佑摇摇头,心想这大婶儿还真是八卦,可又觉得敷衍她不太好,毕竟还要指着她认路呢,只好一副极其为难的神色说道:“老太太特意嘱咐了不能告诉别人。”
“这么神秘?”这李婶儿皱一下眉,又难掩笑意的撇起嘴角,越是神秘事情就越是严重,这下子她回去可有在众人面前的谈资了。
吉天佑走一段就问一下,这是什么地方,通向哪里,住着什么人,有什么癖好。
不只是这李婶儿天生热情还是听到三姨太有难高兴的忘乎所以,一一跟吉天佑说了,还附带了好多详细资料。
吉天佑满眼感激的看着她,几乎想要抱住这个妇人哭一场,因为这个一路走来说个不停的人,她已经知道了,张县长的住处以及他最可能将金子放到谁那里去。
果然还是这个三姨太的嫌疑最重,吉天佑也明白了,三姨太不受人待见的原因,竟然是太得宠。
李婶儿将吉天佑领到一个院门口,便悄悄退回去,在墙角张望着。
还未进门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旋律,吉天佑之所以熟悉,是因为曾经江义若和陆影儿偶尔放一段,两人还伴着节奏跳舞,好像是什么西洋舞,她忘了叫什么名字,只记得看的时候赏心悦目,心随之摆动。
仔细听,院子里还有轻轻地叫好声,吉天佑扒着门缝往里看,天哪,好一副人间美景啊。
已是深秋的天,院中却是鲜花盛开,那一袭白衣的姑娘在花丛中舞动的身影,像一只圣洁的蝴蝶飘来飘去,如同仙人的使者落入凡间,不沾染一丝俗气,看不清模样,但是就凭这花园中伫立在四周的丫鬟,也能想象出这是一个拥有着怎么样美貌的女子。
吉天佑不禁再往前探探身子,门吱扭一声被推开了。
一个丫鬟看到了她,蹙着眉走上前来,盛气凌人的问道:“哪儿来的,干什么?”
“老老太太派来的。”吉天佑假装是被她唬住了,眼睛不住的往里面张望,音乐声很大,可是隐约怎么还听到屋中有男人爽朗的笑声?
“看什么看?”那丫鬟一下子挡在吉天佑脸前,不满的说道,“老太太派来找老爷的吧,不巧了,今天有客人,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你回了老太太去吧。”
一个丫鬟竟然又如此底气,刁难老太太身边的人,可以想见这个三姨太是个怎样嚣张跋扈的角色。吉天佑再瞅一眼那个翩翩起舞的姑娘,很难将这而这融合。
不过,这对吉天佑来说却是个契机,张县长不在,她正好可以去他的房里搜。
按照李婶儿的讲解,吉天佑找到张县长的住处,以三姨太身边丫鬟的身份进去将整个院子打量一番,由于院子中的人太多,吉天佑根本无法靠近,只悻悻的拿了要的衣服不甘心的走了。
她躲在没人的角落里,用一堆木头挡住自己,静待时机,可是这个院子的人总是熙熙攘攘,络绎不绝。
“看来,只能等到晚上了。”她垂头丧气的想。
这是有人走了过来,吓得吉天佑赶紧将头藏到木堆后。
“行了,别藏了,这么明显早就看出来了。”上决思灰无论何时都改不了他这嘲讽人的腔调。
“你怎么在这儿?”吉天佑欣喜若狂,又担心的瞅瞅外面,“这么明目张胆,不怕被捉住?”
上决思灰把木头扒开,一把提出了吉天佑。
吉天佑还不敢大声声张,愤懑的瞪着他,“你想死,我可不想陪着你。”说着又要往木头后面钻。
上决思灰一把按住她的脑袋,“还没完了是不是,信不信,我喊人了啊。”
“你有病啊?”吉天佑伸着手去打按在她头上的手,很难理解这个奇葩是怎么想的。
“来人啊,抓贼啊。”上决思灰装模作样的悄声喊着。
这一嗓子把吉天佑给吓坏了,她立马转过头,一脸哀求的看着他,“求求你,别喊了,我不躲了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走。”上决思灰松开了她的头,又拽起她的胳膊,不由分说扯着往前走去。
“你你这是要去哪儿?”眼看着自己被拽到张县长的门前,吉天佑搂住一棵树,坚决不往前走了。
这个上决思灰是疯了吧,她可是来抢劫的,怎么如此明目张胆的晃到人家面前去,这不是摆明了找死吗?说什么她都不往前走了,前面是火坑,可是她不知道这个上决思灰为什么要坑自己。
“别以为抱着一棵树我就制服不了你。”上决思灰很是无语的看着恨不能认为自己是在树里长出来的吉天佑,弯下腰一把抱起,大步迈着就进到张县长的院子里去。
吉天佑紧紧闭上了眼,这下惨了,她简直不敢想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上官少爷?”一个女子喊了一声,疑惑中夹杂着喜悦,“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没人通知一声?老爷恰巧不在,我去给您叫。”
“不用了。”上决思灰冷冷的说道,“赶了一天的路,正好在叔叔的房里休息一会儿。”
“哎,好。”那个女人连忙开了屋门,将上决思灰让进去。她看看他怀里的吉天佑,抿着嘴笑,轻轻说道,“我去给您沏茶。”
那个女人离开了,上决思灰一下子松开吉天佑,不耐烦的甩着胳膊,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吉天佑才懒得理他的表情,她不解的问:“你不是姓上决吗,她怎么叫你上官少爷?还有啊,你原来是认识这个张县长的吗,怎么不早说?”
上决思灰不理会,拿眼扫一下吉天佑,命令道:“过来。”
“干嘛?”吉天佑像一只炸毛的刺猬,最讨厌他这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揉揉肩膀啊,抱你一路都累死了。”上决思灰唉声叹气的转转脖子,故作可怜的捶着自己的肩膀。
“哦,这样啊。”吉天佑的刺慢慢收拢,乖乖走过去给他揉揉肩,她的问题他没有回答,想必是有段不愿提及的往事或者秘密吧,吉天佑也不强求,可是她怎么能忘了自己来这里的初衷呢,所以不好意思的问道:“那个你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吧?”
坐在椅子上的上决思灰高高昂起头,看着站在身后的吉天佑,诧异地说:“不是来偷金子的吗?”
“你知道就好。”她实在搞不懂面前这个人究竟跟张县长是什么关系,看那个女人的神情应该是挺亲密的,可是他为什么还引狼入室呢?
“要搜赶紧搜,我只能替你抵挡一阵儿。”上决思灰闭着眼睛忽然这么说。
“啊?”吉天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吧,还是金子要紧,管他什么目的呢,环顾四周,吉天佑翻箱倒柜的找,找的她是满头大汗,也不见任何一点金子的踪影。
这时送茶的人敲门,吉天佑如临大敌,立马乖乖跑到上决思灰身后,满脸通红,像是做错事被发现的孩子。
“进来。”上决思灰淡定的喊一声,先前的女人端了茶点和水果走了进来。
她瞅一眼身后的吉天佑,又看了她的脸色,顿有醍醐灌顶的领悟,抿嘴退到门口,笑的极其暧昧的说:“少爷好好休息,有什么吩咐就喊我。”
这妇人掩了门,走远了。
吉天佑很是郁闷的凑到上决思灰面前问道:“她笑什么,我很好笑吗?”她超级紧张好不好,有种被捉现行的感觉。
上决思灰拿起一串葡萄放进嘴里,问道,“你要不要吃?”
吉天佑一把夺过去,塞进自己嘴里,又开始翻箱倒柜的找去了。
上决思灰看着这个笨拙的身影偷偷笑着,那妇人的笑,他当然知道什么意思,孤男寡女独处一室,难免让人想歪,更何况吉天佑刚刚的神情,简直像极了被调戏的小媳妇儿。她的紧张,在别人看来却是矫情,在上决思灰面前却是嘲笑她的又一个条件。
“怎么没有啊?”吉天佑颓丧的坐到地毯上,她不死心的问,“你们大户人家一般将钱藏到哪儿啊?”
上决思灰想了想,认真的说:“不是一般都藏在鞋窟窿里啊,枕头底下啊,床底下啊,不都是这样的吗,你们穷人?”
“滚!”吉天佑狠狠剜他一眼,“关键时刻你能不能别开玩笑?”
上决思灰哈哈笑起来,手轻轻碰了下桌子地上的按钮,哐当一声,一个盖子打开了,就在吉天佑坐着的衣橱里面。
“天哪,你跟这个张县长究竟是有多熟?竟然连这个隐秘的机关都知道。”吉天佑几乎是跳起来,兴奋地朝着那个衣橱奔去,果不其然,里面藏满了金银珠宝,她的金子原封不动的放在里面,她拿在手上亲了又亲,就像是失散多日的好朋友。
上决思灰也走过来,轻而易举就将吉天佑拨到一边去,自己朝着里面打探一番,捡了一只最贵的玉镯拿出来,揣到口袋里。
“你你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这是偷你知道吗?”吉天佑目瞪口呆的盯着身旁人的作为,简直刷新了自己的三观。
“那你不是偷?”
“我这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跟你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做土匪的都一样。”
这下子吉天佑无话可说了,好吧,她承认也接受这个事实,她就是要做一个土匪,立志成为名声大噪的土匪,至于为什么,她自己也想不明白,反正她要向江义若看齐。
上决思灰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撇撇嘴,“时候不早了,咱们得撤了。”
吉天佑小心翼翼收好她的金子,她暂时忘记了这些金子终归是别人的事实,她紧紧揣在怀里,像是抹了一嘴的蜜。
这二人大摇大摆的走出门去,路过三姨太的院子,正巧碰到里面的人往外走,上决思灰连忙将吉天佑拽到一旁,躲了起来,
“怎么了?”吉天佑一脸疑惑,她悄悄探着身子向外张望着,那个白衣飘飘的女子挡住了她的视线,根本看不清张县长在跟谁说话。
“张兄,请留步,告辞了。”隐约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
“哎,这哪儿行,怎么着也得送到大门外,义含老弟就别推辞了。”
“江义含?”吉天佑的心砰砰跳着,自从静安寺一别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细想来才几日,却总觉得隔了万水千山。她很想偷偷瞄一眼,可是被挡的严实,怎么也看不到身影。
“那么好奇,不如走上前去看啊?”上决思灰一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才放下心来,不是他害怕的人,真是太好了,推着吉天佑便往前走,“走,咱们去打个招呼。”。
第一百二十八章 就如久别重逢()
“不要。”吉天佑掰住那堵墙,怎奈上决思灰的力气太大,一下子便被提走了。
“张叔,好久不见。”上决思灰扛着吉天佑走到张县长面前,才将她放下来,又看了看旁边的江义含,“吆,有客人。”
张县长哈哈笑着:“是你小子,好久不见,又跑去哪里浪了?”
江义含看到吉天佑忍不住身子一震,他只看她一眼便将头扭过去,好像从来不认识她一样,那么陌生。
上决思灰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没有说话,张县长立马引荐,“对了,你们应该认识才对,这是江义含,是你父亲的救命恩人,听说过吧?”
“哦,是您呐,久仰久仰,没想到这么年轻,我听家父提起总以为是跟他年龄相仿的人呢。”上决思灰少有的正经和客气,都给了初次见面的江义含。
江义含微微一笑,“过奖了。”
吉天佑将头埋的很低,躲在上决思灰的背后,紧紧抱着怀里的金子,不敢说一句话。
那白衣三姨太却捂住嘴笑起来,“好久不见了思灰,带了姑娘来,不准备介绍一下吗?”
吉天佑顿时觉得被雷劈了,还是五雷轰顶的那种。
上决思灰头也没动一下就摆摆手道:“婶婶误会了,这姑娘是刚从路上捡的,就她这姿色,小侄儿还看不上。”
几个人哄然大笑,只有江义含面无表情。
躲在背后的吉天佑狠狠一把掐在上决思灰的背上,使他不觉发出一声凌厉的惨叫,“啊”的一声跳开了。
张县长这才看清楚一直躲在身后的吉天佑,他立马看向江义含,伸着手诧异的问道:“这这不是你的五姨太吗?”
“啊?”上决思灰和那白衣女人同时看着吉天佑,又忍不住看看江义含。
吉天佑尴尬的低着头,“不好意思,失陪了。”她不知道说给谁听的,像蚊子一样轻哼一声,快步朝前走去,再待下去都快被轰成炮灰了。
她努力挺直身板,抱着金子往前跑,却听到后面有人跟了上来,他真希望是上决思灰。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上决思灰见江义含追上去,自己也想凑热闹,却被张县长一把拽住了,“大人的事儿,小孩子别参合。”
“我小孩儿?”上决思灰简直无语了,却还要据理力争,“不比江义含大,总比吉天佑大吧?”
可是不管上决思灰说什么,张县长都拽着他的胳膊,笑呵呵的看着他,就是不让他动。
吉天佑出了门,朝着栓马的郊外走,江义含远远的跟在她身后,一直到了郊外。
她翻身上马,江义含一把抓住了马绳,僵持着不动。
“放开。”吉天佑冷冷的说。
江义含不理会,将马绳又栓到树上,理直气壮的看着她,看了很久,才开口道:“这几天,你都去哪儿了?”
这一句不带任何感**彩的话,在吉天佑听来却是格外温柔,要不是看到他那张冰冷的脸,吉天佑都想立马缴械投降。
“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谁也管不着,包括你。”吉天佑坐在马背上,昂着下巴看他,一脸的挑衅。
江义含依然面无表情,语气却多了质问,“不在虎门山,你究竟去了哪儿?”
吉天佑放荡不羁的冷笑一声,“你谁啊,凭什么管我?”
“我是谁?”江义含终于被激怒,他一把将吉天佑从马背上抱下来,就这么蛮横的将她的两腿叉开,抱于腰间,面对面盯着她,邪魅一笑,“我现在就告诉你,凭什么。”
他将她抵于树干上,狠狠地吻下去。
吉天佑只能将头歪向一边,可是无论她怎样躲避,都逃不开迫不及待落下来的吻,额头、脸颊、耳垂、脖子一一沦陷,吉天佑也由最初象征性的挣扎,变为享受,在这份堂而皇之的柔情里,她惊恐的发现了自己致命的弱点,她想,也许,自己的本质跟赵烟素并无差别。
江义含的狂暴慢慢化解,化为揉成蜜的柔情,吉天佑的回应让他格外兴奋和骄傲,他与她对视,迸发的如烈火焚身,燃烧了周边所有的存在。
他停下来,神情望着她,勾起的嘴角微微笑着,“那么现在,你说你告诉我我是谁?”
吉天佑睁开眼睛,微醺的脸颊看他,歪着小脑袋仔细想了想,调皮的笑着,“那你先说,我是谁。”
又是深切的一吻,“你是我江义含的女人。”
吉天佑咯咯笑起来,“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吧。”
江义含只是笑,不做声。
他之所以没有回答,是因为他开不了口,是因为心里一直住着的蓝灵渐渐被吉天佑取代,他愧疚难安却只能压抑自制。他很想推开她,放她走,可是每一次见她,都让他明白,两不相干是件忍无可忍的事儿。
就是这份沉默,代表了默认的沉默,让吉天佑的心狠狠地痛着,这才是她不敢接近的目的,怎么着都是错,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选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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