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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圈混进了不明生物-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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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间铺着厚重的地毯,周围的布置是较为古老的欧式风格,墙壁上挂着名贵的壁画,层层叠叠、有着繁重花纹的厚重窗帘,巨大的吊灯洒下晕黄的灯光,将整个楼道笼罩在静谧的氛围之下。
又显得几分诡异的静谧。
明冥看起来至多四十岁,浑身散发着成功中年男人所独有的、深沉而内敛的成熟气息。他缓缓抬手解开了领带和衬衫的第一颗纽扣,露出内里脆弱的脖颈和精壮结实的胸膛。
唇角挂起一抹笑来,“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话落,从天花板上坠下一道黑影。一只纤细却有力的手臂狠狠地勒紧了明冥的脖子,扼紧他的咽喉。
明冥呼吸一窒,憋着气,瞬间抬手抓住身后人的臂膀,弯腰欲使一个过肩摔,谁知那人一条腿勾着他的脚,这一摔,两人都在空中翻了两圈才落地。
明冥刚站稳,对面的人一条细长腿就带着劲风迎面劈来。明冥险险避过,抓住那人脚踝,道:“于修,或许咱们该谈谈。”
于修冷笑一声,整个人跃起来如一道旋风一般袭去。明冥被逼的连连后退,最后被逼至角落,于修一条腿抬起来,将他整个人封锁起来。
“谈什么!”
明冥脸上的笑快挂不住了,“这可不是该谈话的样子。”
于修收回攻击,稳稳的站在面前。
“还给你摆个桌子上两杯茶,坐下来谈不成?”
“你这么大火气做什么,你来找我不就是这个目的么。”明冥绕过他,举步往楼梯边走去:“这边来吧。”
于修心里自然是明白的,他之所以跟明冥出手,跟上次一样,是想试探对方的实力。通过两次的短暂的交锋,于修还是不能确定至今的明冥是个什么修为,而自己与他若当真战起来,究竟是谁更胜一筹。
两人怀揣着各异的心思来到了天台。
今日天气不错,阳光正好。一眼望去,蔚蓝的大海平静无波,金黄色的海滩上一片俊男靓女。婚礼现场正在进行着最后各方面的确认,海面上载着花朵的热气球正在冉冉升空。
“真没想到,明瑞会在这个世界结婚生子。”明冥眼睛望着下面,忽然感叹的说道。
于修盯着他。
明冥:“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当年一战到最后,阎罗火海沸腾,段苍山极不稳定,崩塌陷落。幸好我有诛魔戒,拼尽全力,也只护得我与明瑞全魂。其实我也是三十年前才醒来,几经周转,寻得明瑞。才发现历经七百年,他魂气已渐渐消弱,至多这一世终老,便会彻底消失。”
于修的眼神落在下面茫茫人群上,“一世终老不好么,还有许多人求而不得呢。”
“可是我们还有机会。”明冥转过头来,“我就不信你于修在见识过万年修为、摘星揽月之后,还会甘于这碌碌凡生?”
于修:“我为何不能?”
明冥不说话,只是笑的意味深长。最后他说:“我查到一些东西。这个世界有一些地方是可以通往我们那个世界的,只是需要巨大的力量才能打开出口。想必你也已经猜到,我的诛魔戒与你的女娲石都是不可缺少的,除此之外,我最近还查到一物,是当时跟我们一起过来的。”
“此物说起来与你还有颇深的渊源。第一次仙魔大战期间,段苍山有一战,当时正是玉屏掌门赤虚子的主战场。彼时正值你出关,与之一战,将其击毙。赤虚子身藏阎罗火海,其佩剑也随之掉落……”
“那不是他的剑!”于修反驳道。
明冥不置可否,继续道:“追其根源,那是当年玉屏开山祖师的遗物。传说玉屏祖师就是用此剑划开虚天,取得女娲石。后玉屏祖师补天逝去后,那把剑便被尊为祖师神剑,为玉屏历代掌门的信物。你与玉屏的渊源我略有耳闻,不管神剑归谁所有,它最终是掉落在阎罗火海之中,再未面世。”
“想来,那阎罗火海本就是一处异界之门,待得汇集诛魔戒与女娲石,再加上先前的祖师神剑,此三皆为神物,力量巨大,开启了出口。所以我们三人才阴差阳错的来到了这个世界。”
“如果想要回去,女娲石、诛魔戒、祖师神剑,缺一不可。”明冥转过头看看向他,眼睛里藏着狡黠的笑意:“那祖师神剑,你可知在何处?”
于修眼睛紧紧盯着明冥。
明冥笑着说出几个字:“蜀地,姜氏宗宅。”
于修眼神一闪,移开了目光,有些慌乱的看着下面。
“看来你已经见过它了。”明冥肯定的说道。听着楼道上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明冥笑着退到了天台的边缘。
“你还有时间好好考虑一下,还有那个大和尚,希望咱们三人合作愉快。”说完这句话后,明冥便纵身跳了下去。
于修内心翻涌不息,矛盾不已的时候,身后的门被推开了。他没有回头去看,而是手撑在栏杆上,双眼望着下面的渐渐被宾客站满的婚礼现场,渐渐平复心绪。
所以当姜越和姜昴推开门之后,天台上除了于修,空无一人。
阳光灿烂,大海蔚蓝,一片空旷。
不用姜昴特意去翻找,这天台上一览无遗,根本没有任何藏身之处。在看了看姜越的神色后,姜昴知趣的转身下了天台,还贴心的把门给带上。
在看到天台上并没有别人的那一瞬间,说实话姜越松了一口气。但随后,他心里又涌起了一股别的感觉。
于修今日穿着深蓝色的西装,整个人显得更加瘦削。阳光虽好,天台却风声呼啸,于修伏在栏杆上,背影看起来很是孤独。
姜越远远地看着,眼前又渐渐有朦胧的趋势。他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却发觉于修的身影越发模糊,风吹着他的头发乱飞,整个人有种要乘风而去的错觉。
沙滩上牧师的证言和着风声缓缓扬起:
“你愿意爱护她、安慰她、尊重她、帮助她、忠诚于她,无论她疾病、健康、贫穷、富足,终生不离弃她吗?”
姜越再也忍不住,举步朝那个背影走去。
低沉的男声温柔的道:“是的,我愿意。”
那个声音是属于张明瑞的。
于修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想什么,他其实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他心脏剧烈跳动,并不是因为眼前所见、耳中所听,而是因为身后熟悉的体温正在逐渐逼近。
一只温热的大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与此同时,于修的后背贴上一人结实温厚的胸膛。
“不要看。”姜越他耳边低声道,他将于修转过来。
牧师说:“现在,新郎可以轻吻你的新娘了。”
于修琥珀色的眸子氤氲朦胧,里面有着姜越看不懂的情绪。
“不要看别人。”姜越捧着于修的脸说道,语气里透着一丝恳求。
于修的眼神微微颤抖,睫毛湿润了。姜越低头,轻轻的吻住那张抿地紧紧的柔软薄唇。随着婚礼现场传来的欢呼声甚嚣尘上,姜越扣住于修的后脑勺,更深更深的加深了这个吻。
于修合著眼睛,抬手拥住姜越的身体,认真的回应起他来。
这是自两人在一起来,第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轻吻。更像是一个安慰,一个无声的承诺。
两人什么都不会问,什么也都不会说。隔着各种心思,甚至还有许多算计。
但于修心想,这些又算什么呢。他连千万年的时空都找过来了,还有什么东西能阻止他。
没有了。
他与姜越已经在一起了。
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止他的。
第84章 乔迁之喜()
一个幼童身处一片纯白的光晕之中,周围的一切都在剧烈摇晃,飞沙走石。他趴在地上,无助的哭泣喊叫。
剧烈震动的天地间,白色的身影转过身来,脸上满是苦涩的笑意:“……对不起,若有来生,再也不会负你……生生世世,陪你到老。”
幼童清脆的声音歇斯底里的哭喊:“不!!回来啊!你回来……你回来!!”
那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彻底消失了。
“不、不要走!!……回来!!!”
“于修!!你怎么了?于修!!”
于修猛地睁开眼,与梦里相反,他的眼前一片黑暗,没有天地震颤,没有孩童的哭喊,没有飞沙走石。
什么都没有。
可是,那声无奈又心痛的叹息却还实实在在的萦绕在他耳边。于修眼眶一热,心头大痛。
眼前忽然一亮,是灯被打开了。
“于修,你怎么了?”身旁的人问道。
于修愣愣地转动视线,一片模糊中,一张俊逸硬朗的面庞出现在他眼中。
“……姜……越?”
姜越伏在他上方,脸上的神情十分惊讶,他问:“于修,你做噩梦了吗?”
噩梦吗?于修定定地望着姜越的脸,没有说话。
他琥珀色的眼眶里全是泪水,满脸的绝望惊慌。姜越从来没见过于修的脸上出现过这般神情,一时也被吓到了。
“你梦见了什么?”姜越轻声问。
“我……”于修张了张嘴,“我梦见,你死了。”
姜越微微一愣,眼里的目光逐渐复杂。
于修伸出手不确定的在姜越眉眼间抚摸,手指是那般的小心翼翼,眼波流转,无限深情。若是在平时,于修是做不出这么深情的神态的。
姜越捉住于修的手在唇边亲了一下,将于修脸上的湿痕一点点的擦干净。低头吻住那张微微张开的小嘴,探出唇舌,一番用力的纠缠吸允。直到于修快呼吸不畅,姜越才从他口中退出,牵出几丝亮色。
“我在这里,我在亲你。感受到了来么?”姜越轻声哄道,眼睛里满是温柔宠溺。
于修的脸色微红,神情也已褪去了方才从梦中惊醒时的失态,眼睛从姜越脸上挪开。翻了个身下床,去了洗手间。
姜越拿起旁边的手机看了一眼,才半夜两点。昨天从张明瑞婚礼上离开后,他们就一起回到了于修家里。姜越进屋时杨玥虽然有些不高兴,但还是没怎么为难他。那会儿都快接近凌晨,两人略微冲洗了一下,在于修的床上风流了一次姜越就睡死过去了。近来姜氏事情繁多,姜越的重心逐渐转移到家族事务中。几天前还在跟里泽商议,除了今年下半年还有个军事真人秀之外,其他的通告已经都在准备退掉。
那天里泽问他,“越哥是真的要准备息影回归家族了吗?这些通告都好办,大不了赔给他们相应的违约金。不过越哥,于先生你要打算怎么跟他说呢?”
当时姜越并没有正面回答里泽的这个问题。他与于修从一开始只是因为相互之间那股荷尔蒙吸引,发展到现在,他自己也糊涂了。
姜越从来不会委屈自己,这一点说是任性也不过分。被于修吸引,那就上了他;喜欢跟抱着于修的感觉,那就在一起;看不惯于修跟别人有暧昧,那就揍那个人一顿。大概是大脑受伤以后不能想太多,姜越做事从来都是跟着感觉走,不会瞻前顾后、更不会深思熟虑,就是这般简单粗暴。工作如此,感情更是如此。
如果姜越肯在这方面多动动脑子,那他从一开始就不会碰于修一下。
现在家里开始催促他回归家族,他也隐约觉察到再这样跟于修这么不清不楚的下去不是太好。他仍然喜欢于修,但是现实的一些情况似乎不再允许他这样下去。姜越这些日子本来就为这事伤神,昨天秦淮的一番话则是直戳他的痛处,让他再也不能逃避这个问题。
然而他原本混乱不堪游移不定的头脑,却被秦淮的一句话刺激到了。
秦淮说:“你就是在玩他。”
这句话乍听之下十分难听,简直让姜越难以忍受。但紧接着他就慢慢发现,让他难以接受的并不是被人冒犯,而是秦淮的话里所道出的某种真相。
那一瞬间,只要一想到于修是这样被自己对待的,姜越就浑身难以自制的冒起一阵阵凉寒与麻木,心脏酸涩抽痛,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不能承认,不能接受这样对待于修的自己。
方才于修做噩梦被惊醒的样子让姜越一阵难过,于修说他梦见姜越死了,这一定是他怕姜越抛弃他的缘故。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于修虽然嘴上不说不问,但他心里还是很没有安全感。
这让姜越对于修产生了一种负疚,而且这种负疚感,莫名的熟悉。以至于姜越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心里对于修的愧疚就更加深了。
于修从洗手间出来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窗外黑夜沉沉,屋内灯光晕染,英俊迷人的男人坐在床头抽烟,眉头微微地拧着,竟是难得的在思考事情的模样。
“在想什么。”于修回到床上坐在姜越身边。
姜越转过头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抬手将他揽进怀里,又抽了一口烟,并不说话。
于修被他这个样子气到,伸手在他胸前掐了一把。
姜越诶哟一声,瞪大了眼睛瞪着怀里的人,终于是又恢复了神色。
于修弯唇笑了起来,手指戳他额头,“你这傻猫,在这儿装什么正经。”
于修平时总爱麻木着一张脸,看人的眼神也像是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只要他一笑起来,眉眼弯弯,细长的眸子蕴藏风情无限,说不出的好看醉人。姜越忍不住,低头在于修眼睛上亲了两口。
“于修……”姜越轻轻喊了声,“我心里有些烦恼的事儿。”
“你烦什么?”
“我说不出口。”
于修望了他一会儿,抬手狠狠地呼噜了一把姜越的后脑勺。直把姜越摸的皱起了眉眼快要发火才住手。
“说不出口那就做,想那么多有什么用。你的人生才多长,整天只把时间浪费在这些地方了。”
“你的意思是说,不用想那么多,只要我去做,你都会支持我,是么?”姜越想要确定于修的态度,别人的看法他都不在意,但此时此刻,他想要于修是理解自己的。然而于修的眼睛有一种如星辰大海般的波涛与深情,让姜越有一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他说:“姜越,除了你,我再也没有别的出路。”
“无论将来结果如何,你都不会怪我吗?”姜越望着于修的眼睛问。
于修笑了一下,“我从未责怪过你,今后也不会。”
姜越按熄烟头,将于修紧紧地拥进怀里,“再给我一些时间吧,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没关系,还有很多时间。”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于修的眼睛望着外面的沉沉夜色,一辈子,多短啊。姜越,我想要的是生生世世。我不怕你不要我,我有那么多的时间,那么多的力量,都只是为你而存在。
于修的体贴让姜越大为感动,又更加愧疚,但这两种情绪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仍旧被于修所吸引,于修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扯着姜越的眼神。姜越心想,既然我还是这么迷恋他,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去想要怎么离开他的事情呢。家里又没说不让我跟于修在一起,我何必因为秦淮这个外人的一些话去自寻烦恼。
五六月份家里的事情比较多,但姜越也会找时间回到a城跟于修见面约会。七月《烈战》上映,票房大卖。而于修也在三环买下了一套房子,他之前的广告费代言费还有拍《烈战》的酬劳,还有杨玥有一些存款,母子俩能七七八八凑个全款。但是考虑到这样一来手头的钱就没有多余的,还是改为按揭。无论如何,于修的房子已经拿到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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