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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明媚·相思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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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鹰眼中露出骄傲之色。

  监察院内,督使成敛脸色铁青,恨恨道:“打草惊蛇,还自以为是!京城府衙那帮蠢才!”

  监察院暗探密报契丹五王子耶律从飞悄悄南下,并一路尾随他们进了京城。成敛寻思耶律从飞冒险南下来到京城必有图谋,只想稳住他查个清楚。

  没想到京城府衙不知从哪儿也得了消息,四处派人全城搜捕。

  成敛想了又想对杜昕言道:“事不宜迟,虽然查不到与他勾结之人,密捕了耶律从飞问出他南下所谋之事也好。记着,一定要密捕。否则契丹定要生事,大齐需要休养生息,经不得战事了。耶律从飞号称契丹第一勇士,小心点。”

  杜昕言应了,人却不动。

  成敛笑道:“你又想到什么了?”

  杜昕言笑道:“下官只是想封了水路。严查北上货船。”

  成敛想了想忍不住乐了:“小杜,你想到什么就直说。别在老夫面前卖关子。”

  杜昕言嘿嘿一笑,指着京城地图道:“耶律从飞来京城必有图谋。下官猜必为春荒筹粮而来。大批粮食要运往幽州,走陆路关口太多,只有走水路北上最为方便快捷。下官也只是猜测罢了,防着点没坏处。”

  成敛抚须点头,满脸笑容,突双目一睁,精光闪烁,低声道:“大殿下正巧领了整治河道的差事。你小子,想让大殿下在皇上面前多立一功?”

  杜昕言眨了眨眼道:“大人怎么没有想到,若是耶律从飞从水路逃走,大殿下不是倒霉了?”

  成敛哈哈大笑,拍了拍杜昕言的肩道:“我只管要耶律丛飞的人。别的不管。记住,一定要密捕。”

  杜昕言大喜告辞。暗自调集监察院好手前往客栈抓人。

  江北长芦寺紧临长江江岸,巍峨壮丽。相传达摩祖师一苇渡江来到的就是长芦寺,是禅宗圣地,香火鼎盛。

  耶律从飞带了木鹰离了酒楼径直来到了长芦寺。

  游过三宝殿,二人闲逛着来到造佛堂。见佛堂外的院子里立着一尊高达两丈,丈围一丈的金身佛像,佛态端庄,铸造精美。四周还立有四大天王护立。神态逼真,工艺考就。四周香火环绕,经幡飘浮。和尚纱弥执了礼器围着佛像唱经做法会。

  耶律从飞眼中露出笑意,看了会儿见旁边有个小沙弥侍立便开口问道:“这尊佛教宝相端庄,为何要供在院子里做法会?”

  “这是在鄙寺开光后运往大名府兴华寺供奉的。法会做了七天,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明日就上船运走。”

  耶律从飞赞了几声,示意木鹰捐了香火钱。两人离了造佛堂悠然在寺中游览。

  长芦寺上香者众,游至达摩祖师殿,见殿外站了一队官兵,将香客挡在殿外,不由得奇怪。不多时,殿内娉婷行出两名蒙着面纱的女子,身边跟着几名娇俏的侍婢,这才明白必是权贵人家的女眷前来上香。

  塞外姑娘多身材高大健硕。南方女子却是娇小柔弱。两名蒙着面纱的女人身着同样的白色绢衣,身材相仿,看不清楚面容,气度却是不凡。两人不觉多看了几眼。

  这时其中一名婢女突然抬头往两人所站的方向看了看,目光冷然凌厉。

  耶律从飞一愣,以他的武功修为轻易看出这名婢女身怀武艺。他不欲多事,示意木鹰离开。

  那俏婢正是无双,天生的敏感让她从人群中注意到了耶律从飞与木鹰的与众不同。她扶着沈笑菲,低声道:“那两人都会武功。”

  笑菲眉心一蹙道:“你护着四公主。”

  说罢有意无意的瞟去一眼,心里却是一惊。

  等到上了轿,笑菲唤来无双叮嘱道:“跟着那两人,查出他们落脚的地方。”

  无双领命离开,笑菲心里却另有打算。

  入夜三更鼓响,京城枣儿胡同聚友客栈外面悄悄聚集了众多人影,不多时便将客栈围了个严实。杜昕言没穿官服,与监察院的暗探一样,穿着黑衣黑裤蒙了脸。

  自接到耶律从飞秘密南下起,杜昕言就觉得能让他冒险南下,一定是有极紧要的机密之事。如果朝中没有大臣与之勾结,耶律从飞断不会亲自前来。这人会是谁呢?普通官员满足不了耶律从飞,杜昕言非常希望耶律从飞来见的那个人是他心里所猜测的。

  他无声打出手势。自己轻轻一掠进了客栈,开了门,放暗探进来。悄悄向耶律从飞住的天字号房靠拢。

  见合围已成,杜昕言一脚踹开大门,手中长剑直挑床帏。

  床帏被剑划落,床上空无一人。他脸色铁青,点燃了油灯。

  看到灯亮,暗探们从门窗跃入,只看到杜昕言冷冷站在房中,诧异万分。一人低声道:“怎么会没人?”

  杜昕言唤来一人问道:“你亲眼看到他们回客栈?”

  “是,末时末牌他独自一人回的客栈,再没出去过。他的侍从没有跟着一起回来。”

  杜昕言负手在房中行了几步,又问道:“离了酒楼又去过何处?”

  “长芦寺上香游玩。”

  耶律从飞信佛?杜昕言心中疑惑。

  “杜大人,客栈搜遍,不见可疑之人。只是,申时三刻,沈相千金与四公主从长芦寺上香回来专程来到客栈。听老板说,要了个雅间,专为吃客栈大师傅做的糖糕。吃完就离开了。”一暗探低声回报道。

  杜昕言眼睛一亮,急声问道:“四公主和沈相千金也去了长芦寺上香?”

  “四公主为病中的贤妃娘娘祈福,昨日前得了皇上恩准出宫,歇在相府。她与沈相千金是闺中密友。今日便与沈相千金一起去了长芦寺上香。在客栈吃完糖糕四公主便和沈相千金分道扬镳,回了宫。”

  “着人看住相府。”杜昕言下了令,脸上浮起若有所思的笑容。

  每一次都有她的身影。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杜昕言一时之间看不清楚。

  他心里冷笑,与契丹勾结死罪,私放耶律从飞也是死罪。杜昕言想不明白的是高睿如果真的爱慕她,会叫她去做这么危险的事?

  从洛阳回来之后,杜昕言就悄悄在相府后花园对面买下了一处小院。他看中的是院子天井中两株郁郁葱葱大柏树。

  跃至树上,相府后花园一览无余。

  他对一个人起了好奇,就一定会想尽办法去了解。

  这会儿,杜昕言布置了监察院暗探守住了相府前后两门,自己就拎了壶酒跃上了树。

  不远处后的绣楼灯光蒙蒙胧胧,窗户上映出一条纤细的人影。杜昕言饮着酒看着,脑子里就想起沈笑菲娇柔的模样。夜晚如此安静,杜昕言看着窗户上的人影,觉得今天的酒很香很醇。

  突然,又一条高大的身影投在窗户上,双手竟按在沈笑菲肩头,将她搂进了怀中,灯光突的灭了。

  敢把耶律从飞藏在绣楼上?还和他有私情?杜昕言不停的冷笑,恨不得现在就闯进去拿个人赃并获。听到四更鼓悠悠敲响,对面绣楼再无灯亮。他目沉如水,眸中寒芒闪动,咬牙崩出四字:“奸夫淫妇!”

  月华照得后花园树影卓卓,沈笑菲倚进耶律从飞怀里的影子还在眼前晃动。心里似有猫爪挠动,杜昕言再不迟疑。

  天是黎明前最黑的时候,火把熊熊燃烧映红了夜色。狗吠声,小儿啼哭声,与密密围住相府的黑衣监察院暗探脸上严阵以待的神情构勒出一幅让人紧张不安的画面。

  沈相闻报匆匆披衣起床,此时相府大门洞开。身穿八蟒五爪黑袍官服的杜昕言满脸惊色站在堂前。

  “何事惊惶至斯?!”沈相被打扰好梦,匆匆披了外袍出来。见监察院竟围了府邸,心中不免有气。

  杜昕言拱手行礼,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紧张之色道:“相爷,契丹大王子耶律从飞秘密南下到了京城。下官奉令缉拿,谁知此贼狡猾,中途逃脱,有暗探看到,他似乎藏进了相府后花园。相爷,你看……”

  沈相一惊,耶律从飞南下必有大事,他只犹豫了一下便道:“后花园只小女并两个婢女独居……”

  “下官嘱人守在外面,小姐绣楼不敢让官兵打扰,下官一人前去便可。”

  沈相意味深长的道:“杜大人,事关小女名节。大人一定要小心慎重。”

  “下官明白。”

  沈相瞟了杜昕言一眼,吩咐管家掌了灯笼,直奔后花园。

  睡意蒙胧的嫣然开了院门,见了沈相迷惑道:“老爷有急事么?”

  沈相看嫣然发髻松散,披着外衣开门,神色并无丝毫慌乱,没有任何异样,心里石头落了地。他微笑道:“监察院发现有贼子似躲进了后花园。我放心不下。去唤小姐起身,先避入内堂。”

  嫣然应了声,急急走上绣楼。不多时,楼上灯亮,窗户上映出嫣然无双与笑菲的身影。

  杜昕言目光如鹰在园子里巡视。

  沈相抚须笑道:“显然耶律从飞并没有进入后花园,杜大人多虑了。”

  杜昕言心中一紧,脸上也露出笑容:“没有最好,下官担心的是那贼武功高强,有契丹第一勇士之称,如果挟持了小姐……大人,还是等小姐平安下楼,下官独自在园中搜寻,免得那贼子藏身园中。”

  他说的话也不无道理,沈相气定神闲,巴不得他多在后花园留些时辰,当即同意。

  一柱香后,绣楼门打开,笑菲与嫣然无双出了楼。

  沈笑菲挽了个松髻,素面朝天,一副才起床的模样。见父亲与杜昕言站在楼前,笑菲跺脚道:“爹怎么随便带陌生男子来女儿绣楼?哪有什么贼子入园?!”说完嗔怒的带了嫣然和无双离去,看也不看杜昕言。

  故作镇定!杜昕言腹诽,他目送三人离开,压低了声音道:“大人,下官担心那贼会否藏身于花园,下官独自进园查看,稳妥一点为好。若不在,就当是虚心一场。”

  耶律从飞若真的避进了后花园藏匿,相府麻烦事就大了。沈相多年为官,深知墙倒众人推的道理。万一被扣个窝脏的罪名,皇上疑心重,也吃不消。他微笑道:“小女面浅,杜大人不必介意,细细去搜便是。相信以杜大人的武功,那贼若藏在园中,必会束手就擒。若是不在园中,后花园乃小女闺房所在,杜大人务必慎言。”

  “下官明白,大人放心。让老管家陪着我好了。大人还请堂前奉茶等候消息。”杜昕言知道沈相话中意思,心里冷笑,你家女儿与耶律从飞有了奸情,你还指望保住她冰清玉洁的闺名?

  不多时已搜了个遍。他在园子里转悠了会心中不知为何挺高兴。杜昕言回到堂前向沈相告了罪:“看来是暗探们看得错了。又或者是避入花园掩人耳目,又悄悄离开。”

  沈相抚须笑道:“有杜大人亲自搜过后花园,老夫很放心。”意思是耶律从飞若是与相府有半点瓜葛,责任全由杜昕言一人扛了。

  第六章

  东方已泛起了白肚皮,浅蓝色的天际隐现亮光。杜昕言回了正对后花园的宅子,坐在树上凝望对面的相府后花园苦苦思索。

  明明看到有男人身影,为什么找遍绣楼与花园却无人?

  兵是撤了,仍有暗探盯着相府。他一夜未睡,眼中泛起了红丝,却坚信,沈笑菲一定会有耶律从飞的消息。杜昕言又打起了精神。

  直到辰时,沈笑菲才带着嫣然和无双回到后花院。她并没回绣楼,对无双和嫣然说了些什么。无双便守在院门处,嫣然则进了绣楼。

  沈笑菲一个人沿着花园小径漫步过了荷池假山。似在赏景,又左顾右看,一副极警觉的模样,勾得杜昕言情不自禁从树上站起身来。他来了精神,暗自猜测花园里是否还有暗室一类,瞪大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个白色身影。

  却见沈笑菲走到离院墙不远的花园秋千旁,自顾自的荡起了秋千。

  她并不如许多闺秀一样坐在秋千上,而是站在上面用力蹬,秋千渐渐荡得高了,温暖的太阳照在她身上,白裙飘飘,空中传来笑声清脆如银铃。

  杜昕言听到笑声,心里就起了恼怒。因为她房中可疑的男子身影,他守了一夜,她却在荡秋千玩耍。他跃下大树,几个起落落在花园墙边,正巧秋千荡来,沈笑菲突然看到墙头上出现的杜昕言,失声惊呼,手松开,人就往下坠。

  杜昕言下意识的掠过去,不偏不斜将她搂在了怀里。低头一看,沈笑菲覆了面纱的脸上露出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瞪着他。

  他尴尬的松开手,板了脸道:“小姐荡秋千也不嘱咐人守着,千金之身莫要这般行险。秋千也未免荡得太高了。”

  沈笑菲遗憾的离开他的怀抱,突然放声尖叫:“有贼……”

  “你干什么?”杜昕言吓了一跳,想也没想伸手捂住她的嘴。

  沈笑菲眼一闭干脆装晕,一副被惊吓过度的模样。心里偷笑,身体软倒再次满意地偎进了杜昕言怀里。

  “沈小姐?!”她真有这么胆小?杜昕言哭笑不得,无奈的抱起她坐在秋千上,手握住她的手腕真气一冲。

  只感觉一股热气从腕间透进来。沈笑菲本想再装,却下意识的啊了一声,只得醒了。

  “下官的不是,惊着小姐了。”杜昕言长叹。

  “谁说你惊着了?是我惊着杜大人了吧?啧啧,折腾一宵还不忍离开。杜大人是想找昨晚绣楼窗户影上那个身材高大之人吧?”沈笑菲扁扁嘴,腿蹬了蹬,秋千悠悠晃动。

  他真想一把又扯下她的面纱瞧个清楚。与耶律从飞搂搂抱抱还好意思说出口来?杜昕言望着沈笑菲,突然反应过来。她什么都知道,连自己晚间会观察她的绣楼都知道。

  沈笑菲目光盯着一只翩翩的蝶,慢条斯理的说:“蝴蝶丛中飞,花香绕鼻扑。这园子重新布置过,倒比以前还美了。”

  “知道私通契丹会被处以何罪?”杜昕言听到那句蝴蝶丛中飞就冷了脸。

  秋千微荡,白裙下露出一双玲珑绣鞋,得意的晃动着。沈笑菲偏过头眨眨眼笑了,“杜大人不是找遍了园子,没找到人么?我爹好歹还是百官之首,当朝宰相。胡乱说话,可是要被重重治罪的!”

  杜昕言被她惹得火起,烦躁不安,一再提醒自己不能再上她的当,强压了脾气笑道:“昨晚看到绣楼人影的可不止下官一人。那名身材高大之人,嗯,与小姐亲呢无间的人究竟是谁?”

  “为什么要告诉你?夜色沉沉,没准儿是杜大人和监察院的大人看花了眼。”沈笑菲矢口否认。

  “沈小姐不说也无妨,他只要还在相府中,就绝对跑不了。”杜昕言冷哼一声拂袖便走。

  沈笑菲笑容可掬的唤住了他:“哎,谁说人家与他亲呢了?没准儿是他胁迫于我呢?杜大人嫉恶如仇,是清官,是好官。可得好好保护小女子才对。”

  杜昕言回头,沈笑菲哪有半点受胁迫的样子。想起两人偎依在一起的影子,他就火大。眼睛下意识的眯了眯,见沈笑菲瞪大了眼睛仔细盯着他,他赶紧露出笑容道:“沈小姐不必担心,若是受了胁迫,下官一定捉住那贼千刀万剐为小姐出气。而且,一定守口如瓶,不会坏了小姐清誉。”

  沈笑菲笑了起来,眼珠一转道:“我告诉你,你怎么谢我?呀,杜大人还欠了我七千两银子呢,肯定没银子谢我了。这样吧,杜大人答应帮小女人做一件事,笑菲就一定帮杜大人一个大忙。哦,错了,是帮大殿下立得一功。”

  杜昕言一愣,心里又好奇得不得了。难道沈笑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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