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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攻男主那些年-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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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好像还不错?”
子临渊也不否认,淡淡道:“去东海找扶桑,尽快把母亲的魂魄接回来。”
子风羽扬起了眉:“就这些?”
子临渊没有回答。
子风羽无奈地摇了摇扇子:“算了,我不问了,叶宗主现在什么情况?”
闻言,子临渊皱了皱眉:“最近多留意身边,他的精神状况不乐观,父亲说有人用术法干扰过他的精神。”
“术法干扰精神?岂不是要入梦?那这个人的修为可不低。”子风羽面『色』难得严肃了一回。
“嗯,所以和你说一声。”
子风羽苦笑道:“话说,兄长,你是不是对叶宗主关心过头了?侵入精神倒没什么,但对方要在梦中对叶宗主下手,我们可以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呐,就算兄长这么嘱咐我我也很难办到的。”
见子临渊越走越快,丝毫没有想搭理自己的意思,子风羽睁开了眼睛,快声道:“兄长,虽说叶宗主这回算是救了你一次,可兄长先前也救了叶宗主一次,连共生都结了,这已经不利于兄长修炼某些术法,可兄长说叶宗主是兄长不可多得的对手,我也明白兄长的心情,所以我也就没告诉父亲大人。但后来,兄长又为了叶宗主,中了那花妖的巽花掌,帮叶宗主挡了碎邪刀的伤害。巽花掌是幽谷独门绝学,碎邪刀是青丘圣物,兄长这么胡来,这两处伤至今未能痊愈。要我说,那一掌兄长不挡又会怎么样?凭兄长和叶宗主的修为,杀了那花妖又有多难?为什么要这么费尽心思梏住他?就因为那是叶宗主的意思?可兄长,我们是妖,什么芸芸众生,什么大慈大悲,那都是言灵宗追求的天道,和我们没有关系。包括狼谷一事,兄长将叶宗主带入狼谷,叶宗主在狼谷里就算遭遇不测也和兄长无半分关系,父亲大人话中的意思兄长也应该明白,若没有兄长你的介入,玄暝上神想要的也只是叶宗主的命,就算玄暝上神再怎么恨我们的祖神,但狼谷一事和兄长、和青丘根本没有半分关系,兄长为什么要铤而走险……”
子临渊突然转过了身,淡金『色』眼瞳定定地注视着子风羽的:“你想说什么。”
子风羽没刹住步子,好巧不巧地与自家兄长撞了个鼻尖对鼻尖。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对凌厉的淡金『色』眼眸,子风羽向后退了一步。
子风羽有些难看地扯出一个微笑,握着折扇的右手骨节有些发白:“兄长,有些话还是得摊开来说嘛,对不对?我只是觉得兄长背负了这么多痛,却没有得到同等的回报,实在有些可惜。”
子临渊的眸子越发的冷。
“唔,兄长也知道我平时比较无聊,也没什么志向,但我跟踪兄长也是为了兄长好。”子风羽的目光渐渐移到了叶卿歌的身上,手中折扇轻点,语调有些轻佻:“人要无聊嘛,也就无聊到底咯,兄长也是知道的,我这张嘴有时候也挺闲不住的。天下人都说他们这个宗派的人比较多情,要是让叶宗主知道兄长这么对他,我还真不敢想是何种结局呢。”
一片花瓣随着风飘到了叶卿歌的鼻子上,他轻声打了个喷嚏,皱了皱眉往一旁『毛』茸茸的大氅里埋了埋。
子临渊瞥了怀中人一眼,又看向了子风羽,面无表情道:“你若在修炼上也这么上心,母亲大人一定很高兴。”
闻言,子风羽的眸光暗了暗,随即他轻轻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哑然失笑道:“兄长,这么久了你还总拿母亲压我,我说这么多不过是想让兄长承认一些事罢了。身为兄长的手足,自然是要处处为兄长着想咯。”说着,他收了折扇,扇柄轻轻地点上了子临渊的胸口,凉凉地说道:“有些事情憋在这里不好,会闷出病的。”
“我不会对无聊的事情感兴趣。”又低又沉的声音在耳侧响起,还伴着隐隐的怒气,一阵上位者的威亚突然席卷过来,压的子风羽喘不过气来。
一弹指后,子风羽只感到呼吸一畅,再一看,自家兄长离去的背影渐渐与漫天飞舞的樱花花瓣融为一体,只剩下一截淡蓝『色』布料在身侧晃『荡』。
子风羽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打开扇子扇下额角的涔涔冷汗,喃喃道:“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居然发这么大火……”他摇了摇头,快步跟了上去,脑中还不住地想着:所以说,兄长大人所谓那无聊的事情是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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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叶听澜丢了手中空空如也的棍子,指尖虚划,浇灭了柴火。
玄暝红了红脸,挠了挠后脑上道:“这个是常识,每个神都知道的。”
两人一路闲聊,走到一条小溪边,洗了手和脸。
“嘛,我的手艺还不错吧?”叶听澜笑道。
玄暝思忖了半晌,点了点头:“嗯,还行。”然后掬了两掌溪水饮了下去。
叶听澜没有在意玄暝不是那么走心的回答,方才山上这位大名鼎鼎的水神大人的吃相已经告诉他一切了,相比好听的话,厨师更专注于食客吃时的反应。
叶听澜清理好了双手,轻声道:“其实我会的不只是这个。”
玄暝抬起了头:“嗯?”
叶听澜道:“以后水神大人可以经常帮我试菜吗。”
玄暝定定地注视了叶听澜一阵,令他失望的是,叶听澜眼中的情感没有半分虚假,无奈之下,玄暝皱了皱眉道:“你想干什么?”
“我还有很多问题要向水神大人请教呢,人生头一回开宗立派嘛。”叶听澜从手中的椿枝上折下来一截,递了过去。
玄暝犹豫地看着那截椿枝,心中暗暗想:说到底我这条命也是这人类小子救得,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共何况救命之恩。他刚刚说要和我做朋友,我没答应他。现在看来,一条命换一个问题对他也忒不公平了些,这小子又是个修道的,也不知道能给他什么。嘿,这厢他给我一个台阶下,他做的饭味道……凭良心讲确实不错,他现在想用一顿饭换我几个问题,倒也不亏。若他想害我……
对啊,叶听澜要是想害自己怎么办?
玄暝抬头看了眼叶听澜,怔了怔,手指慢慢搭上了那截椿枝。
应该,不会吧……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叶听澜怕他反悔似的将那截椿枝往他手掌心一推。
“你给我树枝?”玄暝疑『惑』地看着手中的椿枝,瞥了叶听澜一眼。
叶听澜摇了摇头:“这不是普通的树枝,这是大椿的枝干。”
第65章 轮回[六]()
玄冥一怔:“大椿?”
他眸光一转; 喃喃道:“大椿大椿; 莫非是昆仑墟上那位……”
叶听澜笑眯眯道:“咦; 你想说椿神吗?我想应该是他。”
“是就是,什么叫应该?”玄暝有些不满自己说话被人打断; 白了叶听澜一眼; 然后端详了会儿手中的椿枝; 大拇指上下摩挲了一阵,缓缓道:“我虽然与椿神没见过面,但人间处处是他留下的气息,譬如这山中草木,又譬如田间稻谷。不久前我在南海遇见了一棵巨大无比的神桃木,这截树枝和神桃的枝干一样; 都给我一种很清新、很美好的感觉; 又无形中与为神的我隐隐相吸; 应该是大椿的枝干没错了。”
叶听澜两眼放光地注视着手中的椿枝,轻轻抚上了它的新叶; 轻声道:“我当时也是触『摸』了它; 发现它与我修炼的术法『性』质相近; 仿佛是多年不见的亲人,它让我悟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我还思量着它是什么植物; 没想到真是那位神明的枝干。”
玄暝奇道:“修炼的术法『性』质相近?你修什么的?”
“我生来就喜欢花草树木; 我的爹爹又是医生; 从小我就认识各种各样的草『药』; 所以这些花花草草对我格外有吸引力。但花草树木总会枯萎,医生也有救不活的人。在爹爹的身边,生离死别我看的太多太多,看着那些人的生命像草木枯死一样慢慢枯竭,我的心总是很难平静下来。不知道从何开始,我看向这些花草树木时,我的心变得不一样了,它们不再是死物,而是活生生地在与我对话,就像人一样。只要我聚精会神,就可以与它们交流,甚至可以控制它们的生长。有一天,我突发奇想,如果我能掌控万物的力量,我是不是就可以救那些身处痛苦之中的人?我是不是能成为一株包治百病的『药』草?是不是那些人就可以不用死?”
须臾,叶听澜的眼中突然划过一抹冷寒的神『色』:“是不是也可以净化人世间的一切污秽?让那些误入歧途的人步上正轨?若我真正修成,于天下、于万物、于生灵、于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等到那个时候,人世间该有多美好啊……”他双目放空,眼神中充满着缱绻神往,好像真亲眼看到了脑海中的那个纯净美好的人世。
玄暝在一旁安静地听着,他默默地看着少年隽美的侧脸,眼神有一瞬间的飘忽。
半晌,叶听澜叹了口气,他托着下巴低声道:“但是,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修道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我遇到了一个瓶颈,一个无法逾越的瓶颈。我没有师父,没有先人的教诲,只有这样的一颗心,一个难以割舍的执念。我不知道该怎样走下去,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提升自己的能力。但我也知道,没有的就要靠自己去创造,一味的埋怨只会浪费时间。于是烦闷不堪的我离开了雷泽,去各个地方倾听不同草木的声音,寻找我缺失的东西。”他温柔似水的目光落在了手中的椿枝上:“是大椿,椿神让我找到了我缺失的那个部分,真的很谢谢他。”他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心头却莫名一痛,他一惊,猛然睁开双眼。
“看来你与这些绿绿的东西很有缘分。”玄暝挑了挑眉,扫了眼身周的青草,指尖轻指溪水,挑起一条水带:“你说的有些东西和我触碰水流时的心情差不多,至于你说的那些什么天下、生灵、万物,听上去你比我更有做神的觉悟些。”
叶听澜望向了玄暝,看着玄暝那对三分戏谑三分调笑四分真挚的深红『色』双眼,摇了摇头道:“水神大人可别再拿我消遣了。”
“我说真的。”玄暝正『色』道:“虽然你现在还不够格,但要我说,你可不比先前那些登上昆仑墟的人资质差。还有,你难道就不想登上昆仑墟见一见你的人生导师椿神大人么?每个修道之人的最终目的无一例外都是想飞升成神,你有这么高的觉悟,将来一定会有一番作为的。”只见叶听澜的唇角泛起了一丝笑意,玄暝的脸红了红,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连忙厉声道:“我可不是在夸你,为神都是要实话实说的。”
叶听澜勉强收了笑,轻咳两声道:“承水神大人吉言,在下定不负水神大人所望。”
“你有没有一番成就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过就事论事罢了,还有,我现在看你顺眼些了,不用唤我水神大人了,叫我玄暝吧。”玄暝依旧背对着他,声音却比先前柔和了些。
叶听澜笑着摇了摇头。
谁能想到这位大名鼎鼎的水神大人居然这么傲娇啊喂!
就在这时,天地间突然扬起一阵大风,山林中的鸟儿受了惊吓,纷纷展翅飞走,二人的衣料也被『乱』风吹得猎猎作响。
玄暝皱了皱眉头,望向了骤黑的天空,抱怨道:“这天气真是见鬼了,怎么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
他站起身来,冲身后的人说道:“我回弱水了,你的话我就不送了。”
没有回答。
玄暝挑了挑眉,转过了身子,只见叶听澜的眼睛完全被血丝布满,他紧紧地抱着头在地上滚动着,须臾,又放下头捂住胸口,面『色』苍白,五官扭曲,额角满是汗水。
玄暝连忙撑起一面屏障挡住大风席卷过来的沙尘土石,两手结印,迅速抚上叶听澜的后背,却在中途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散开来。
玄暝心下一惊: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有这么强的力量!
看着痛不欲生的叶听澜,玄暝咬了咬牙,闭上了眼睛,口中念念有词,额角渐渐显现出纹路,掌心释放出一股雄浑的灵力,抚上了叶听澜的前额,却发现叶听澜的体内渐渐生出另一股力量与自己相互制衡着,他越是压制,那力量反压的就愈发厉害。玄暝向下一看,只见叶听澜手中执着的椿枝正隐隐闪着青光,大喝一声:“快,丢了椿枝!”
叶听澜疼的冷汗直冒,不出一会儿淡青『色』的薄衫就被汗水完全地浸湿,为了缓解疼痛,他的手此时正紧紧地握着椿枝,骨节隐隐发白,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就在这时,天空蓦地一亮,紧接着是一阵声动九州的惊雷。
像是受到了什么事物的感应,玄暝猛地抬头,瞳孔一阵收缩,额角的纹路迅速灼烧起来。
神陨!
玄暝心底一阵没来由的紊『乱』,再加上与他抵抗的那股神秘力量来势越发的猛烈,他终于抵抗不住,慌忙撤了法,‘扑通’一声跪下身来,右手连忙捂住额上灼烧的部位。
他一边单手捏诀为自己调息,一边大脑高速运转着。
这么强烈的灼烧感,究竟是哪位神明的神陨?
那道无意间劈中他的九天神雷是因为什么而发起的?
还有这场突如其来的令天地失『色』、日月无光的大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双眼微睁。
等等,日月无光?
玄暝不可置信地再一次看向了天空,只见头顶的天空一片漆黑,透过重重乌云竟看不到一丝光亮,那些乌黑的云朵甚至围绕着一个点形成了一片羊角螺旋状云海。他再往西边看去,只见乌云的尽头零散地飘着几朵火烧云。看着那几朵火烧云,额角的灼烧感又加重了些许。
他心中的预感加重了。
他忍着痛,规规矩矩地向着正西方向跪好,郑重地磕了一个头。
“羲和大人,走好。”
哀悼完毕,额角的灼烧感减轻了些许,却还未完全消失。
玄暝心中虽有疑虑,却无心去管,只当是余痛未消。
他站起身来,忙将叶听澜扶正,又一次将灵力输进叶听澜的身体,这一次,叶听澜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体内的另一股神秘力量没有再与他抗衡,不一会儿,叶听澜便软软地跌进了玄暝的怀里。
七七四十九个小周天后,玄暝看着怀里昏厥、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的叶听澜,舒了一口气。
抬眸注视着屏障外如百川归海的飓风,玄暝头痛地扶住了额头。
他低声骂道:“今天真是见鬼……”
他无奈地看了怀里的叶听澜一眼,正想将人抡到背上,就见叶听澜的身上渐渐浮现出一层青蓝『色』的光辉。
玄瞑微微一愣,目光顺着叶听澜的身体向下望去。
果不其然,那截被叶听澜紧紧握在手里的椿枝也发出了青蓝『色』的光。
“该死,怎么还拿着这个东西。”玄瞑低声骂了一句,将椿枝从叶听澜掌心抽了出来丢在了地上。
椿枝离了手,叶听澜身周的光辉果然消失不见。但那截丢在地上的椿枝却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枯萎着。而叶听澜的发也由乌黑柔软变得灰白枯萎,整个人也渐渐丧失了生气。
玄瞑一惊,单手捏诀,另一只手抚上叶听澜的后背,将灵力徐徐输送进他的体内,却不想叶听澜的发竟由灰白完完全全地变成了白『色』。
玄瞑不可置信地望向那截被自己丢在地上的椿枝,心中生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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