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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攻男主那些年-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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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廉愣了愣,手僵在了空气中; 半晌; 还是垂在了身侧。
椿挑起了一边的眉『毛』,目光很冷:“风神大人当初居然没死在应龙之息下; 修为果然了得。”
太阳还没升上地平线; 晨光熹微; 云端之上,清晨的风吹得两个人衣袂翻飞。
乌『色』发丝在晨风中微微扬起,沉默许久,飞廉垂下眸道:“涿鹿之战后,九黎战败,我与商羊被俘,姬轩辕答应我们兄弟二人,会善待东夷九黎族人,将他们融入炎黄血系,视如己出。也会善待奇相等在战中与之对立的众神。但相对的,至此往后,我们兄弟二人必须全身心服从姬轩辕,听其号令,永生永世。”
“是这样么。”椿的手在袖内握紧,他扬起了脑袋,眼眶竟有些发红:“可我所听说的好像和风神大人所说的并不是那么契合呢。”
飞廉的嘴角微微动了动。
“风神大人所谓的听其号令便是在姬轩辕出巡时为姬轩辕扫地洒水么?”椿缓缓向他走近,一对发红的眼瞳中满是嗔怒:“风神大人的全身心服从便是对昔日的敌人惟命是从么?就这样心甘情愿地服从一切命令,连尊严都可以不要了么?”
飞廉脚步有些不稳,向后跌退了两步。
椿步步『逼』近:“风神应该是自由的,不受约束的,不会向任何一人臣服的,就像你手中掌控的亿万股风,那是天地间的精灵,既为精灵,怎可无端受他人驱使!”
飞廉阖上了双眼,不去看那对让他产生动摇之感的眼睛。
“太阳就要出来了,快走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椿干笑了两声:“是不是姬轩辕要是知道我强行带你走,会降大罪于我?”
很长时间的沉默。
椿吸了一口气,尽量压下声音中的颤抖:“你说的每句话我都会相信,你说风神不会说谎我也信,一百年我会等,两百年我会等,一千年我也会等,但我需要一个让我守了这么多年的理由。”
“对不起。”飞廉的眸底闪过一抹脆弱,随即他抬起了头,语气却是十分坚定:“不要倔强了,事实就是如此,快走吧。”
闻言,椿的眼中又泛起了笑意:“你果然还是不会说谎。”
日光的照『射』下,看着那熟悉的笑,他的神识竟有一瞬的恍惚,心下划过一丝欣慰。
幸好,他还是那个他。
“我想要个理由,但是很可惜,这个理由不成立,反而让我坚定了我要把你带走的想法。”椿向他眨了眨眼睛:“你不怕应龙,我也不会怕,我会像你解救东夷九黎部族一样把你救出来。”
椿的眼睛一改先前的黯淡无光,仿佛有水波在眼底『荡』漾,在太阳光线的斜『射』下,愈来愈亮。
他瞥向不远处红彤彤的烈日,唇角扬起一抹冷笑:“那是日神羲和么。”左手蓦地幻化出一枚大椿的叶片,就要向烈日『射』去。
就在这时,一道白光倏然出现在椿的身侧。
飞廉厉声道:“不要任『性』,你不是小孩子了!”
椿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你在担心我敌不过羲和么?放心,就算五行克制,他若想敌过我至少还得再过个几千年。”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你在忤逆天帝!”
“天帝?姬轩辕?好啊,那我就逆天而行,大不了就是屠神而已。”他的语气无比柔和,仿佛在叙述一个再平凡不过的故事。
“你自己走,还是我送你走。”伴随着越升越高的太阳,飞廉的神『色』有些紧张,语气也急促起来。
“你送不走我。”椿的声音冷了下来,反手捏了个法诀,弹开那道屏障,一把拉住飞廉的手腕:“今日谁敢拦我我便屠了谁。”
“你带不走我的。”飞廉摇了摇头,抽出了自己的手腕:“没时间解释了,你也无需白费力气了,你在这呆的时间太久了,只会白白把自己搭进来,快走吧,趁它还没来。”
“它?”椿挑了挑眉:“是应龙么?”
“嗯,走吧。”说着,他顿了顿,又欲张口,半晌,只低声道了一句:“对不起。”
闻言,椿的眼神暗了暗,道:“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的,是我来晚了。”
随即,他微微一笑:“你是被姬轩辕下了禁制么?”他说着,一只手点上了飞廉额上的纹路,笑眯眯道:“我一早就猜到了,若是没有十足的法子,我怎会信誓旦旦地说带你走啊。”
指尖与额上皮肤的相接处隐隐发出青蓝『色』光华,与此同时,太阳渐渐被乌云遮住,整个天空蓦地暗了下来。
一道风刃打偏了椿的手。
“快走!”飞廉的声音拔高了。
江间波浪兼天涌,塞上风云接地阴!
他额间的纹路隐隐闪着红光,一阵接天蔽日的大风向椿扬了过来。
“应龙么?”椿仰起头微微吃了一惊,随即又笑道:“正巧,本座还没屠过龙。”
“屠龙,好大的口气!”话音刚落,一个雄浑的声音从九天之上传来。
只见天空中云气聚集,天雷滚滚间幻化出了一条巨龙宏伟的影像,巨龙的龙身足有千百丈长,远远望不到尽头,天上相接的云影竟然只是它的两只百丈宽的翅膀!那便是在涿鹿之战中杀蚩尤屠夸父的天龙之神——应龙!
应龙出现后,一股空前强大的威压从上空爆发开来,只见它轻轻抖动了一下翅膀,一阵突如其来的寒雨倾泻而下,竟然将飞廉带起的飓风抵消于无形。
“飞廉,你忘记你与天帝的约定了么!”
闻言,飞廉的面部一阵青一阵白,终于坚持不住捂着胸口吐出了一大口血来,摇摇晃晃地跌跪了下去。
见状,椿大怒:“对神力消耗殆尽的神上枷锁,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绝对服从么?”
“前提是飞廉想违背约定与情人私奔,若一个神把情感之事看的比承诺还重,倒还不如让他神形具陨。遵守诺言是为神的基本守则,椿神为神多年不会连这一点都不明白吧。”
闻言,椿笑道:“哈,不错,道理一套一套的,我倒还指望堂堂龙祖能说出什么冠冕堂皇的话来,这个承诺从何而来,龙祖比我更清楚。不过说起来,为天帝办事的龙祖对人不对事,就算礼在我这边,你们也可以随意搬弄是非。事已至此,废话就不必多说了吧。这个人,我今天是一定要带走的。”说着,他冷笑一声,右手蓝光一现,幻化出一张七弦琴来。
应龙不解道:“大椿,这桩事和你并无关系,何必蹚这趟浑水。”
“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们把他弄成那样,还想坐的安稳么!”椿瞥了眼坑着头跪在云上、身上一片血渍的飞廉,怒声道。
雷声轰响:“你的执着我不懂,当年夸父蚩尤双双被我斩杀,你能有几成把握能赢我打上九天去。”
椿朗声大笑:“大不了同归于尽,用你的龙身给本座建个坟冢。”
话音刚落,琴音骤响。
一阵山泉般清脆的悠扬弦音从椿的指尖流泻而出。
“不自量力!”应龙冷哼一声,唤来九重天雷,将琴音盖了下去。
那九重天雷不仅盖过了琴音,还顺着音律的来源向那张七弦琴劈了过去。
应龙是云雨雷霆之神,被九重天雷一齐劈中只有魂飞魄散的份,败在这一招上的夸父,不仅自己神形具陨,整个夸父族也弹指间被灭了个干净。
云气带着腐蚀的效果,暴风雨中的阴寒能冻结经脉。
只听见雷电击中了什么的声音。
那小子应该死了罢。
应龙发出了一声叹息,心下却蓦地一惊,双目怒睁。
不好!
那琴音居然不知何时入侵了它的心房!
时而如飞鸟疾驰般轻快,时而似虎啸龙『吟』般猛烈,时而若愁女轻『吟』般虚渺。一时间,随着心神的紊『乱』,应龙四周云气大『乱』,硬生生地被搅成一片混沌,那万千道天雷也逆向劈了回来。
它喷出一团龙气,形成一个屏障,挡住那九重天雷,及时稳住了自己的心神。
椿的笑声透过重重云气传到应龙耳侧:“龙祖也不过如此。”
云气一阵翻搅,一个龙头从云中探出。
第58章 战龙祖〔二〕()
那张七弦琴为主人挡住九重天雷的同时也应声化作了一堆木片。
“大椿; 打赢一个手无寸铁的人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我也不例外; 你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应龙的声音从轰隆隆的雷声中传出。
闻言,椿笑眯眯道:“我这寂影琴六界内外只此一张; 龙祖击碎了我的爱琴; 不付出点代价就想了事么?”他语气轻佻; 言语间尽是攻击之意,丝毫没有爱琴被毁的痛惜。
应龙冷哼一声:“不识好歹!”
话音刚落,巨大的龙身一晃,带起万千道水柱向椿压了过去。
椿心下一惊:不好!方才和它聊天,一时疏忽大意,竟让它蓄足了水!唉; 龙祖毕竟是龙祖; 定是一早就料到我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才做足了准备。它的能力是蓄水,云海之上又是它的地盘; 稍有差错; 今天不仅带不走飞廉; 我怕是也要葬身在此了。
他心中暗暗叫苦,左手暗捏法诀,撑起一面屏障妄图抵御四面八方涌来的重水。却见从云上流下人间的水一次次地被应龙蓄上云端; 变成新一轮的重水向他袭来。看着屏障外无穷无尽的水浪; 椿思索了足足有一日; 仍一筹莫展。
应龙进不来; 他也出不去,一龙一神这样耗下去不仅分不出是非高下反而会给人间带来一场不小的洪灾。他此番前来是要人的,若无意间涂炭生灵、危害人间,为神的罪过可就大了,虽说这场洪灾的始作俑者是应龙,但自己八成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椿瞥了眼不远处伏地一动不动的飞廉,心下一阵烦躁,就在这时,屏障出现了破绽,溅起的水滴穿破了薄幕,数丈高的水浪一股脑向他涌了过来。
椿连忙撤了屏障,足尖点云向后一纵,那千万股水柱竟紧随着他席卷而去。
椿一惊,心想:我就不信这水还能逆着流!
想罢,他咬了咬牙,捏了个法诀跃上天去,却不想那水流紧随着他逆天而上,直挺挺地向他紧『逼』过来。
就在这时,头顶上的云间天雷滚滚、电闪雷鸣。
椿微微一怔,唤来一片大叶抵住劈下的雷光,向一旁窜去。
下有重水紧随,上有天雷相『逼』,椿心中叫苦不迭,额上也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漫无目的地在云间躲闪,不经意间竟绕到了飞廉的身边。
他顿了顿,伸手去探伏在地上那人的鼻息,只见飞廉蹙着眉闭着眼,一只手附在心脏的位置,气若游丝。
一声响彻天地的龙『吟』隔着轰响的雷声水声传了过来,伴随着龙『吟』,那九九八十一道天雷与七七四十九股水柱一齐向椿的方向激『射』而去,他向右侧微微一闪,却发现天雷与水柱并没有随着自己的位移而改变方向,反而以极快的速度向他原来的位置攻下,而他原来所立的方位之侧好死不死地伏着重伤的飞廉!
椿的瞳孔一阵收缩,他哪能料到这种突发状况?想都不想,当下捏了一个法诀,弹指间闪到了飞廉身前。
三弹指后,水柱与天雷相撞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淡蓝『色』身影在电光中晃了晃终于隐了去。
应龙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巨大的龙身在云海中翻搅了一阵,扇动着翅膀向飞廉的方向飞了过去。
巨大的龙头在云海中穿梭,渐渐地,龙头四周白茫茫的云气显现出淡淡的青『色』,应龙没有顾忌太多,庞大的龙身依旧在云海中前行着。
半刻钟过去了,一刻钟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龙头四周的青气越发浓郁,还隐隐弥散出一股熟悉的清香。很短的一段距离,应龙却整整寻了五个时辰。
载着飞廉的那朵云上早已没了飞廉的影子,就连云上的血迹也消失不见了。他似乎与那个被天雷重水相击化成灰烬的神明一般,烟消云散了。
应龙渐渐察觉到了不对劲,心底生出了一个又一个谜团。
莫非飞廉被天雷击中了?
它随即又否定了自己。
不可能,那九九八十一道天雷与七七四十九股水柱明明击中的是椿,被锢上天帝印记的飞廉也不可能被同样锢上印记的自己伤到,奄奄一息的飞廉又无法施展法术,怎么会凭空消失不见?
还有这片青气是怎么回事?
被天雷重水同时击中只有死路一条,夸父与蚩尤没有活下来,不可能有神会活下来,就算是天帝也不例外!
应龙带着满肚子疑问在云海中没头绪地穿梭着。
“不必向前飞了,龙祖。”一个淡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谁?”应龙一惊,抬起龙头向上望去,只见青气缭绕间,一截粗壮的枝桠上端坐着一个瘦削的淡蓝『色』身影,不是被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击中的椿又是谁?
“你没死!”应龙震惊道。
“是啊,看到我没死,龙祖很失望?”椿的嘴角扯出一个虚弱的笑。
他的面『色』比先前苍白了几分,唇角挂着血渍,被天雷劈的破烂的淡蓝『色』衣衫上处处都是血痕,衣衫破裂处暴『露』出的肌肤上是触目惊心、深可见骨的伤口,胸口处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衣料上一片黑红,头发也散『乱』地披在肩上,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狼狈。但他的腰板依旧挺得笔直,气质不减反而更甚,丝毫没有向眼前这个强大的敌人曲躬低头的意思。
应龙焦躁起来:“不可能,在我的天雷之下不可能有人……”
“可我是神。”椿的眼中泛着挑衅的光,平静地打断了它。
应龙高声道:“不可能,就算是神也不可能!夸父蚩尤都由我所屠,他们都没能撑住,你更不可能撑住!”
闻言,椿笑道:“龙祖,你是老糊涂了么,事实就是如此,我在你引以为傲的九重天雷下活下来了,你还不肯接受这个事实么?”
应龙的声音在颤抖:“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
椿叹了口气:“我们是天地初诞时一同诞生的,你是云雨雷霆之神,掌管沟渎河川。我是草木之神,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据我所知,水虺五百年化为蛟,蛟千年化为龙,龙五百年为角龙,千年为应龙。论为神的时间我比不过你,若要追本溯源论岁数,你并不比我大,甚至还得唤我一声祖宗,被自己的祖宗打败难道不是最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么。”
应龙怒道:“少卖弄玄虚,你只不过是一棵树罢了,雷电重水伤不了你,我就不信云气侵蚀不了你!”
说罢,它呼出一口龙气,吹散了缭绕在眼前的重重青气,只见一棵大椿的影像渐渐显现出来。
应龙一怔:“不可能,大椿生在云上,开什么玩笑!”
椿微笑道:“那张琴是我的枝干所化,多亏龙祖劈碎了它,不然我还真躲不过龙祖的蓄力一击,也找不到媒介搬出本体与龙祖一战。”
应龙气的直喷龙气,它扇动着巨大的翅膀,散尽云上所有青气,只见大椿根系之下一个玄龟的头缓缓从壳中伸了出来。
应龙喃喃了两声:“我懂了,我懂了,原来是冥灵!”
只见冥灵巨大的龟甲上布满了大椿的根系,它不断喷出净水滋润着大椿,为主人源源不断地输送能量。
飞廉卧在大椿的根系旁,冥灵的治愈之力隔着龟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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