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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攻男主那些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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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梧红着眼瞪向了叶卿歌:“叶宗主,他们都是懦夫!他们宁愿护住自己的命也不敢维护正义!因为死去的不是他们的手足,心痛的也不是他们,在没人的地方暗自流泪的也不是他们!为什么要说我错?那些看似无辜的人若是当初肯站在我的身后,而不是趴在他燕明庭的脚下跪『舔』,他们也不会死的那么惨!他们的死不过是自食其果罢了!不,应该说,你,你们,你们所有人,就算都死在我手下,也都是自食其果!”
叶卿歌一愣,怒不可遏道:“那你可曾想过,若当初那些人站在你的身后,死的就是他们。他们也有手足,也有父母,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与自己无缘无故的人断送自己的家族,断送自己的『性』命?你切身体会过手足惨死的痛苦,有什么理由把这一切都怪罪于那些手无寸铁的小妖?你自己没有能力杀了燕明庭和燕千机为自己的妹妹报仇,不勤修苦练提升自己的修为,还把这一切都盖在无辜的人头上,你到底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花梧奇道:“逃避?我?”
叶卿歌冷笑:“难道不是么?”
花梧笑了,咳出一口血来:“敢问叶宗主,我在逃避谁?”
叶卿歌怒声道:“你自己,你在逃避的,一直都是你自己!”
花梧苦笑道:“那宗主还想让我怎么做?我已经无路可退了。”
叶卿歌闻言道:“回到幽谷,回到你应该去的地方,燕明庭和燕千机不会再来找你了,你可以安安稳稳地过完一生。”
“不!”花梧冷笑道:“叶宗主是想让我放下仇恨与世隔绝?孤身一人回到那片被燕家玷污的伤心地?也许数百年前那个懦弱无能的花梧会如叶宗主所说的这般做,但当年的我正准备那么做的时候,有一个人给了我能让文君复活的术法,重新点燃了我的斗志,让我彻底地抛弃了那个软弱无力的自己!我历经千辛万苦,终于集齐了四个压阵的法宝,只差一样便可复活我的文君了!”
叶卿歌挑了挑眉:“本座的血?”
“正是。”花梧无奈一笑:“只可惜叶宗主神通广大,取到叶宗主的血又谈何容易?不过既然是输在叶宗主的手下,我也心服口服了。”
闻言,叶卿歌心下一动,方才花梧的话中提到有人给了他复活花文君之法,从原着中来看,这个法子分明就是胡编『乱』写,一点卵用都没有,但给花梧法子的这个人却成了作者笔下的一大坑。
叶卿歌一『摸』脑袋瓜子,他当初看原着的时候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莫非真正针对言灵宗的人不是花梧,而是给花梧法子的那个人?
那个人不仅觊觎着言灵宗,还对男主大大的佩刀碎邪虎视眈眈?
那法子上另外三个压阵眼的法宝与自己的血和碎邪刀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并非偶然的联系?
脑洞大开的叶卿歌只感到头皮一阵发麻:总感觉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叶卿歌轻咳一声道:“其实本座与你谁都没有输,那个人给你的法子其实一点用都没有。”
花梧愣了愣,又咳出一口血来:“现在说这些都晚了,就算那法子是假的,也无从实现了。如今文君彻彻底底地去了也正合我意,那些是非不分、颠倒黑白的妖界败类就当是给文君陪葬了!”
说着,他向天空仰起了头,微笑着凝视着刺眼的阳光:“文君,兄长不中用,没能屠了燕家满门,但兄长给你带了两位大人物,代替燕明庭和燕千机那两个妖界败类给你陪葬!”
叶卿歌看着花梧心脏处那颗若隐若现的桃『色』内丹,脸『色』一变。
他要自爆!
花梧是千年梧桐花妖,两千年结成的内丹一旦引爆,无异于是令山河破碎、林木凋残的巨大灾难!
没有时间犹豫了!叶卿歌站起身来,高声喝道:“本座有办法能让……”
就在这时,天『色』突然黑了下来,遥远的东南方蓝光闪动,草木葱郁的城主府内突然袭来一卷巨浪。
不知何时,子临渊早已站起身来,叶卿歌自忖不敌,身形一闪落在子临渊身旁。
只见那卷巨浪直接向花梧的方向席卷而去,三弹指后,巨浪冲向天际,留下了一个小小的蓝点。
乌云散去,天空又恢复了平静,只是长松落木阵的正中央,早已没了花梧的影子。
第23章 冰释前嫌()
想当年的清纯男大学生叶凡也是窝在宿舍看电视连续剧的宅剧族一枚。
比如这种主角话还没说完,对方就gg的或者被人掳走的狗血剧情,当年的叶凡可是看了不少也骂了不少。
“辣鸡编剧,狗血剧情,毁我青春!”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编剧你给我出来!”
“这个主角磨磨蹭蹭地就是不说,急死人了都,弃剧弃剧!”
“卧槽,他不说,他也不说,他还不说,你们编剧之间是不是串通好的!”
“一看这种电视剧就是水剧情的(手动再见)!”
……
以上基本是叶凡每逢这种狗血剧情时必写的评论,可当年缩在宿舍抱着薯片的叶凡哪会想到多年后的自己也会有脸这么疼的一天。
叶卿歌仿佛看到虚空中有个比自己嫩了点的帅小伙正一脸鄙夷地看着自己,一边啃着薯片一边吐槽道:“看到没?又是个水剧情的!”
这能怪他?叶卿歌冷笑,要不是那位花仁兄三观不正,口吐神言论,他也不会执着于和花梧讲道理,从而导致费尽心思抓来的人被轻而易举地掳走。
叶卿歌无比郁闷地靠在甘华木上,静静凝视着长松落木阵的中央:无比结实的紫藤在区区三弹指内就被那卷巨浪的主人解开,阵法也随之而破,足以见得那卷巨浪的主人道行之深,绝非等闲之辈,甚至有可能在自己之上。
就在这时,叶卿歌突感心下一凉:他怎么把这桩事给忘了!
他正准备站起身来,就见天际红光闪动,叶卿歌循着那缕红光向它的主人望去:只见那位男主大大单手比划了几下,天际那近乎透明的幕布贴着城主府的府壁缓缓降了下来。
“你……”叶卿歌一愕,随即『露』出了一抹不好意思的笑。
他从一开始就完全错怪了这位男主大大啊……
这里的子临渊非但没有像原着中那般不顾花乐城城民的死活直接和花梧开打,反而分了两成妖力搭建了一个结界,将两人交战产生的破坏力完全地与花乐城隔绝开来。可他却一直误会了男主大大,一时间,叶卿歌的心中不禁产生了浓烈的愧疚之感。
就在这时,叶卿歌心下一紧,他那四个智熄护法可没有出城主府啊,此时此刻岂不是?
叶卿歌打了个寒颤,脑中渐渐浮现出他那四个属下五脏六腑大肠小肠流了一地的画面。
哦不对,被那飞速旋转的风轮刮到,他那四个护法应该早就被卷的粉碎了,哪还能找到完好无损的内脏?此时此刻他能找到的,怕是也只有那么几块没被卷碎的碎肉了……
子临渊淡金『色』的眸子淡淡地扫了叶卿歌一眼,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一道风刃从子临渊的袖中『射』出,打穿了大殿的墙。
风刃所到之处,叶卿歌只感到脸颊生疼,再顺着那风刃的目的地一看,被打穿的墙壁内躺着的不是他那四个智熄护法又是谁?
叶卿歌又惊又喜,连忙站起身来向大殿的方向跑去,只见甘华薜荔杜蘅女萝四人不仅全身上下无一处伤口,身周还被一圈淡红『色』的妖气紧紧护住。除非有人刻意重伤,否则仅凭二妖相斗产生的余威压根伤不得四人分毫。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叶卿歌回过头来感激地看了子临渊一眼,微微扬起唇角抱以了一个和煦春风般的笑。
叶卿歌打了个响指,手中出现了一丛薜荔,薜荔的香气弥散开来,昏睡中的四人悠悠转醒。
“宗主!”甘华最先唤出声来,说着,她瞥了眼一片狼藉却生意重重的城主府。随后,她看见了大殿外席地而坐,面『色』惨白,正闭眼调息的子临渊。最后,她『迷』茫地爬起身来四下观望了一阵,呆呆地凝视着身周萦绕着的淡红『色』护体妖气,瞬间明白了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中大致发生的事情。
一股浓烈的愧疚感从心中喷涌而出。
自己是多么愚蠢呐!被外人三言两语撩拨了心神,还带头站在自家宗主的对立面,甚至对激战中护住自己的子临渊恶言相向,她已经无颜再面对朝夕相处的宗主了!也无颜再回长生宫!更无颜说自己是言灵宗人了!
宗主一定很失望吧!
她偷偷地向上瞥去,想看看叶卿歌的神情,却正巧对上那对水『色』的眸,不由地心下一慌,连忙低下头去。
那对水『色』的眸一如既往的清澈无比,不含任何杂质,更从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甘华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初入长生宫时。那时宗主的眼如一潭清粼粼的池水,虽清澈,却深不见底,带着深深的忧愁与怜悯。那样的眼神仿佛看透了长生的奥秘,穿梭了时间的洪流,给人一种能将天下苍生交托与他的可靠之感。那样的眼神虽令人安心、令人臣服,却于无形中也将旁人拖入了那池多愁的深潭,使得整个长生宫内无比的压抑。
出关后宗主的『性』子相较于从前随和了许多,目光再也没有从前那般黯淡,星瞳中那明晃晃的笑如一束阳光,打入了自己空落落、黑漆漆的心底。她是第一次这般放松悠然,也是第一次这般惶恐无措。宗主给她的感觉不再如以往那般可靠,仿佛躯壳中换了一个灵魂一般,但女萝的诊断让她无从反驳。这种不稳定的心理终是埋下了祸根,以至于在花乐城中的那晚,花梧提到了狐族媚术,她毫不怀疑地信了。
如今宗主归来,虽未变回从前那般多愁、漠然,但那股令人安心、令人臣服的气质又丝丝缕缕地萦绕在他的身侧。而那对带着笑意的水『色』眼瞳,也流转着与几日前不同的光彩,不,应该是与以往都不同的光彩!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青蓝『色』幻蝶撞进灰蒙蒙的雾气中,蓝光闪现,雾气散尽,青山隐隐,江水迢迢。
其实这样也不错……她贪婪地嗅着那醉人心脾的草木清香,痴痴地想道。
“甘华。”那熟悉的声音轻声唤道。
她咬了咬唇,两滴泪同时从脸颊滑落,滴在了大殿内的地板上。
她已经无颜再抬头面对那张脸了!
一只修长素净的手递来一颗红桃般的果子,仿佛是刚刚从树上摘下来的一般,果子的枝叶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这是嘉果,吃了它就不会再想那些烦恼忧愁的事儿了。”说着,那只手又向前伸了伸。
越来越多的泪积上眼眶,然后控制不住地滑下脸庞落在地板上。
甘华颤抖着接住了那颗嘉果,含着泪咬下了一大口甘甜多汁的果肉,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
叶卿歌一脸尴尬地蹲在甘华对面,心中早已欲哭无泪:作为一个恋爱白痴,他真的不会哄小姐姐啊!谁来救救他啊!
想着,他眼巴巴地望向外头的那尊冰雕,却见那尊冰雕闭着眼,额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叶卿歌简直要被自己的想法蠢笑了,这位在原着中连后宫都没有的男主大大,自己居然想让他帮自己的忙,真是病急『乱』投医,实在是够智熄的。
“好啦,甘华姐姐不要哭了,脸都花了,我们言灵宗的人怎么能弄得这么脏兮兮的呀!”薜荔一边笑,一边取出怀中的手帕擦了擦甘华的脸。
杜蘅闻言也“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你先前那么横,这厢又这么小孩子气,啧……”
甘华闻言皱了皱眉,抬起头来怒视着杜蘅道:“你说谁小孩子气?是男人就和本姑娘大战三百回合见真章!”
杜蘅凝视着甘华哭花的脸,无奈地笑了:“你啊你……”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银瓶来,那银瓶也是神物,虽只有一瓶止咳糖浆那么大,却源源不断地流出清水来。杜蘅用银瓶中的水浸湿了手帕,然后拧干了水分,轻柔地擦拭着甘华脸上被泪水晕开的灰。
叶卿歌心中越发欲哭无泪,他若此时站起身来,衣料摩擦的声音必会惊动不断散发粉红泡泡的二人。但若自己就这么蹲着,简直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要多煞风景有多煞风景,像极了一个电灯泡,还是腿麻的那种。
从原着中来看,杜蘅自甘华初入长生宫以来便一直心系于她。杜蘅的心『性』温柔又不喜争抢,甘华入言灵宗七十年来,杜蘅一直在甘华的身后默默守候着。甘华说不感动是假的,但碍于长生宫中的种种规矩,两人不得不将这份感情埋藏心底,平日里还装出一副把彼此当同事的模样。
以至于叶卿歌不禁想到了泰戈尔说的那句“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心中一时感慨万千。
反正他现在是言灵宗主,长生宫的规矩自然是他说了算!
若为了自己这么一个穿越货导致他那两个下属遥遥相望一辈子,那他岂不就成了棒打鸳鸯的罪人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轻咳从殿外传来,叶卿歌循声向殿外望去,只见子临渊的面『色』越发苍白,三弹指后,他再也忍不住,一大口暗红的血喷了出来。
第24章 兜兜转转()
叶卿歌一愣,方才的打斗中,子临渊为保自己硬生生地挨下花梧那聚了十二分妖力的一掌,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叶卿歌匆忙站起身来,也管不得自己是否成了棒打鸳鸯的罪人了,快步向殿外的男主大大奔了去。
“怎么样?”叶卿歌关切地问道。
子临渊睁开眼,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右手扶着刀颤抖着站起身来,嘴角挂着暗红的血渍,衬得脸越发苍白。
“哎哎,你站起来作甚,快点坐下。”说着,叶卿歌伸出手来就想捉子临渊的脉门,却不想一道猩红『色』的屏障突然出现在两人之间,将叶卿歌的手硬生生地弹了回去。
叶卿歌微微扬眉,有些不悦道:“你?”
“我的事,无需多管。”子临渊冷冷道,提了刀就想走,被堵得哑口无言的叶卿歌干愣在原地,看着那挂比男主踉踉跄跄走了两步,突然停了下来。
“十天后,青丘霜华林见。”
“嗯?”
叶卿歌抽了抽嘴角,只见那雪『色』大氅的主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往事,浑身肃杀之气,踏着风,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刚刚那句话应该算是向自己下了战帖?
“宗主……”
叶卿歌这才回过神来,只见甘华正红着眼圈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一动也不动。
叶卿歌奇道:“怎么了?”
甘华闻言小心翼翼道:“宗主可是要在十天后与子临渊大人相约青丘霜华林决斗?”
见他这个平日里嚣张跋扈的下属竟对旁人用了尊称,叶卿歌语气也缓和了下来,打趣道:“大名鼎鼎的妖君给本座发战帖,本座哪敢不去?”
甘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抱歉一笑道:“宗主,甘华几日前对大人言语多有冒犯,救命之恩大于天,甘华没什么珍贵的东西能献给大人赔罪,翻遍全身也就只找到这一瓶赤泽,宗主可否能帮甘华将这瓶赤泽交予大人,就当是一点小小的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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