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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嫡女有点毒-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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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谢玄北抱着谢煜冲,与谢芝缨一起走出了长房的院子。

    谢煜冲脸上泪痕未干,小胖手还在揉眼睛,时不时地还抽噎一下,显然也哭得够厉害的。

    谢芝缨就冲伏在父亲肩头“饮泣”的谢煜冲做鬼脸:“小淘气包,还哭啊?你闯这样的祸也不是一遭两遭了,我可是记得,正月初一那天,祖母的玉佛手你都连摔两只哪。新年过完你就又长一岁了,怎么还不改老毛病呢。”

    谢煜冲两只小眼一瞪,在父亲怀里挺直了胖身子:“我都说了,那镯子不是我打碎的!”

    “不是你还能是谁,”走在后面的红玉笑道,“今儿二夫人三夫人那边都人没过来,现成的皮猴也就你一只。”

    红玉指的是二房和三房的小少爷和小小姐,谢芝缨三位堂哥的儿女们。谢煜冲作为小叔叔,在这些小家伙面前是个孩子王,当然也是最淘气的。

    谢煜冲愤愤地说:“男子汉大丈夫,吐口唾沫砸个坑。是我干的坏事我认下,我说没干的,肯定没干!”

    一席话说得大家都笑了。

    谢玄北捏了捏儿子猪蹄似的小手问:“好,那你倒说说看镯子怎么碎的,不是在你手里头吗,好端端的它会自己飞到地上去?”

    “不在我手里。”谢煜冲委屈巴巴的,“十姐姐自己跟我吹嘘大婶娘赏了她多少多少好东西,我就说想看一看,她打开个小盒子,拿出那个镯子,递给我的时候不知怎么手一滑,镯子就掉地上摔几瓣儿了。谁知这个时候她忽然痛哭流涕,说我摔了她娘的劳什子遗物,我怎么说也没人信!”

    谢芝缨和红玉交换了个眼色。啧,看来小堂弟也着了道儿呀。这种事本来就说不清,何况他一向调皮,谁都会以为是他摔的。

    如果说谢芝纤对自己是妒忌,那么谢煜冲呢,不过一个小孩子而已。这位小姐到底怎么想的。

    谢玄北愣了,继而脸色变得很难看。

    “冲儿,”他缓和了神色,拍拍儿子的小屁。股,“你现在该知道了吧,如果平时你能乖乖的,管住手脚,不乱摸乱碰,今天这事,你说的话就有分量。”

    “。。。。。。哦。”

    虽然还是训诫,谢煜冲依然觉得父亲这是采信了自己的说法。他顿时百感交集,差点又掉泪珠子,急忙拼命揉眼睛,谢芝缨看得想笑。

    嗯,四叔很会说话。以他的身份,也不好说什么“以后不要跟你十姐姐一起玩”之类的,那反而会造成大房和四房之间的嫌隙。

    “缨儿。”走到该分手的地方,谢玄北喊住了谢芝缨。

    “四叔有事吗?”

    谢玄北扫一眼肩头已睡着的儿子,对谢芝缨微微笑了笑:“今儿四叔回来得早,你要不忙,等下陪四叔出去吹吹风吧。”

    谢芝缨喜动不喜静,每次谢玄北回来都会抽空带她一起去骑马。

    “好!”

    。。。。。

    谢芝缨很喜欢谢玄北,这位四叔对她实在是好。

    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只有三岁,那时还住在田庄上。

    她虽然小,淘气程度不亚于现在的谢煜冲,正趁乳母不在的当儿,撺掇着四岁的谢煜宸,要他帮她骑上一只神气活现的大公羊。

    大公羊很不高兴,百般不配合。谢煜宸虽然结实,还是制不住它,后来喊了下人过来帮忙,才让它勉强不跑。

    谢芝缨就打算骑上去。

    这个时候有人把她抱了起来,那人的声音很清朗,身上的味道很清新,好像初夏傍晚荷塘吹来的风。

    “骑羊算什么,”那人温和地说,“我带你去骑马,好不好?”

    被陌生人抱到怀里,谢芝缨并没有哭,她觉得这个笑容温暖的叔叔没有恶意。

    “缨儿,”那人看着她的时候,剑眉舒展,星眸泛柔,似乎抱着的是探海数日才采到的蚌珠一般,“我是你四叔。”

    “缨儿。”

    场景变了,却还是那个四叔,他换了件骑马用的石青锻银鼠皮缺襟袍,头戴锦帽,足蹬马靴,益发显得劲朗威武。十二年了,四叔的变化并不大。

    “四叔好快。”

    谢芝缨也换了骑装,在马厩等候谢玄北,牵的是逸王送的那匹玉骢马,玉曦。

    “当然要抓紧,夕阳无限好。”谢玄北挑了谢芝缨往常骑的那匹桃花马,一跃而上,“走!”

    两人绕过演武场,出了西北门,沿着小路向郊外奔去。

    正月已经快过完了,北方大地渐渐透出春意。官道两旁的柳枝吐出米粒大小的嫩叶,树下的迎春花挂了满枝金黄,再不是隆冬那般单调灰暗。

    玉曦很驯服,谢芝缨驾驭着它,渐渐地超过了骑术娴熟的谢玄北。她不禁哈哈大笑,真不愧是名马。

    “四叔,加把劲呀!”

    谢玄北宠溺地笑着。日子过得真快,一眨眼的功夫她就从一个胖嘟嘟的小姑娘长成这样明媚动人的少女了。如果她的生母泉下有知,一定也深感欣慰。

    与芝缨生母的那段过往,成了他心中最深的痛楚,他庆幸她还给他留下个女儿。

    襁褓中的谢芝缨被抱到他手上的时候,他只看了一眼,就认定这是她和他的女儿。芝缨继承了其母的好容颜,而那双眼睛,则像极了他。

    与此同时,也传来了消息,那个他辜负过的女子,死了。

    那时家里并未给他定亲,他想亲手抚养这个女婴,这根本不可能。同在北疆的长兄长嫂便把孩子抱养了过去。谢煜宸有半岁了,长嫂给儿子断了奶,让芝缨吃自己的奶。女娃娃一天天长大,谁见了都喜欢,长嫂更是万分疼爱,远超谢煜宸。他时常在想,她的灵动一定也来自其生母。

    他二十四岁才娶了眉兰,眉兰并不知情,而他也打定主意好好待眉兰。那段已逝去的感情,他深埋心底。

    但是很不幸,她还是知道了一些。

    他再怎么解释,那已经永远过去了,承诺永不会另娶,只待她一人好,还是没用。

    她经常与他争吵,话里话外总要提芝缨的生母,拐弯抹角地要他亲口说,那个女子不循礼法,放荡淫奔。可是她却不知道,那个女子为了保护他付出了什么。

    他想要走出过往,眉兰却在一次次的争吵中令他不得不回顾过去。

    眉兰容不下芝缨,孩子在乡下长到十岁才回来。回来之后,眉兰表面上也看不出什么不妥,对孩子还很热情,接到家书的他这才放心。

    可是后来他再回家,眉兰还是要吵闹,甚至这次还闹得

    “四叔!”谢芝缨打断了谢玄北的遐思,“天要黑了,还骑吗?”

    他们已经在官道上跑了个来回,再不回家,城门都该关了。

    谢玄北答道:“那就回去,走慢些。”

    他十分珍惜这为数不多的,和他无法认领的女儿之间的相处。

    “四叔,你怎么总是走神呢?”并辔而行的谢芝缨伸手在谢玄北眼前晃了晃,“打仗要这样可不行啊。”

    “哈哈,四叔不会的。”

    “四叔,你是因为四嫂吧?你和她分居两地,四嫂心里很苦的,你要多体谅她,千万嗯,千万不要厌弃她。”

    谢芝缨是为自己的母亲说的。她真不希望哪天四叔也忘了糟糠妻,带个我见犹怜的姨娘回来。

    谢玄北摇头。

    “我不会的。哈哈,你这小丫头,倒懂得你四嫂的心思啦?”

    “当然。你们真的已经和好了吧?”四叔这几天亲自照顾四婶,她刚才听谢煜冲的乳母说,四叔还专门去给四婶买她喜欢的桂花凉糖。

    “大人的事,小孩子懂什么。”

    “四叔,”谢芝缨无语,“我还叫小?”

    谢玄北笑了,感慨道:“是啊,你长大了,就是纤纤也十四了不对,过完新年,她已经十五岁了。”

    谢芝缨不说话了。这实在是个不讨喜的家伙。

    “缨儿,”谢玄北突然说,“你知不知道,纤纤在劝你父亲解甲归田?”

    “什么?”谢芝缨一愣,“我竟不知道。”

    这其实是她想做的事,怎么倒让谢芝纤抢先了。

    谢芝纤经常朝书房跑,看来四叔在一边也听到了。

    “父亲怎么说?”

    她对此不抱希望。父亲是个以战场为家的人,正面劝说根本没用,得讲究策略才行。她想了一套说辞,悄悄拜托堂伯父谢恽宗去父亲面前垫个话儿,也不知有没有用。

    谢玄北摇头道:“当然是嗤之以鼻,说她孩子气,有一次还发了火。”

    “哦。”

    咳,她就说吧,父亲才不会答应。这事儿难办着呐。

    玉曦跑得欢,没留神踏到了一块尖尖的石头,身子一个趔趄,谢芝缨差点掉下马。

    谢玄北一把抓住谢芝缨的右手,将她扶稳:“缨儿小心。”

    谢芝缨觉得手腕一凉,是珠子又起反应了。

    奇怪,这次怎么会变冷?

    不过,走不过数十丈,珠子又恢复了寻常温度。

    “缨儿,你走神想什么呢?”这回轮到谢玄北笑话她了。

    “四叔,我们刚才聊到什么地方了?”

    珠子不会无缘无故起反应,必定和她看到听到或谈到的有关。

    “我想起来了。”谢玄北还没有回答,谢芝缨已经开口了,说完,忽地脑中灵光一闪。

第99章 蛊惑祖母() 
被谢玄东臭骂一顿的谢芝纤灰头土脸的;一连几天都没精神。这日午后;她躺着小憩,竟做了个美梦。

    至少,开头还是美梦。

    梦里,谢芝缨变成了一个从胡地买来的歌姬,穿得坦胸露背的,在她面前依依呀呀地唱小曲儿。而她自己,满头珠翠;颈项和手腕上挂满了铮铮作响的金玉配饰;身穿流光锦裁就的华贵裙裳,坐在她心爱的六殿下怀里;边享受他亲手剥的葡萄;边笑看谢芝缨神情萎顿地献艺。

    一曲终了;谢芝纤挑剔地道:“唱得什么玩意儿。就是那下九流的窑子口儿;三文钱听十段的货色,都比你唱得好!”

    环着她肩膀的男人笑眯眯道:“爱妃不喜欢;我让她下去就是。”

    谢芝纤傲慢地说:“这等难听的嗓音,真是污了本宫耳朵。来人呀,给我拔了她舌,灌她哑药;剁了她双手双脚,再把她扔去茅厕!”

    男人笑道:“爱妃真是大有西汉吕后之风;朕喜欢极了。”

    咦;话说六殿下几时做了皇帝的?谢芝纤又糊涂又欢喜;噢,原来她记错了,她已经是他最宠爱的贵妃了。

    她朝他怀里蹭了蹭,娇声道:“我比吕后善良得多,还没挖眼刺耳。我要留着她眼睛耳朵,让她好好看着听着,见证你我是如何恩爱的。”

    须臾间几个凶狠的宫人上来,谢芝纤命他们就在这里行刑。

    宫人照办了,一时间血肉横飞,歌姬惨呼连连:“纤纤………”

    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谢芝纤定睛一看,吓得手足冰冷,原来受刑女子根本不是谢芝缨,而是她亲亲的娘,柳珍珍!

    再看看抱着自己的男人,哪是英俊儒雅的六殿下,分明是父亲身边那个胡子拉碴的黑胖参军………

    “姑娘?”有人连声呼唤,将谢芝纤从噩梦中惊醒。

    “白、白婵,”谢芝纤惊魂未定地松了口气,“是你,太好了。”

    太好了,原来是做梦。

    真可恨,梦里谢芝缨也不给她好过。

    “姑娘,”白婵递过一条丝巾,给谢芝纤擦吓出来的冷汗,“姑娘这一觉睡了好久,四夫人那里派人瞧过好几回了。”

    “四婶找我?”谢芝纤坐了起来,“我知道了,服侍我换衣服,咱们这就过去。”

    四婶自从她来了谢府就对她很热情。前些日子四婶和四叔闹别扭想不开寻短见,谢芝纤跟着柳珍珍,没少朝四婶院子里跑。谢芝纤觉得四婶待自己比待大家捧在掌心里的谢芝缨都好。

    谢四夫人见谢芝纤来了,喜出望外,像招呼远道而来的密友一般,让丫头端了好些吃食。

    “这是永庆斋的袜底酥,猪油松糕,盘香饼和椒盐桃片,还有他们特制的百果蜜,都是你四叔亲自去买的,说是现做好了的。来,尝尝吧,我只把这口福留给你。”谢四夫人笑着说。

    谢芝纤对着满桌色彩鲜艳又甜香扑鼻的点心,不禁眼圈儿一红。

    “四婶,你真疼我。”

    上次被爹爹骂得那么狠,她以为爹爹也不疼她了。偏偏这些小点心都是江南口味的,柳珍珍还给她做过,但是没有永庆斋做得地道。

    “我不疼你疼谁?傻丫头。”谢四夫人笑得益发和蔼。

    谢芝纤拣了一块猪油松糕,小口咬着,慢慢地咀嚼,也偷眼打量谢四夫人。

    寻短见被救时的憔悴是一点儿都没有了,容光焕发的。梳着时兴的贵妇髻,插了两根碧玺雕花簪,耳朵戴着薄金镶红碧玺坠子,一晃一晃的,白净的鹅蛋脸被衬得十分靓丽。涂了丹寇的手柔柔地搁在红底洒栀子花的蜀锦裙上,两只手白皙修长,叫人看着就想摸一摸。

    谢四夫人见谢芝纤艳羡地看自己,嗔笑地点了一下她的额:“看什么哪,还不快点吃,等下冲儿来了,就没你的份儿了。”

    谢芝纤咽下口中食物,又端起兑了百果蜜的茶盅:“四婶,你今儿真好看。你身上这件衣裳我没见过,也是四叔买了送你的?”

    哎,娘生前告诉过她,女人要得了男人的滋润才越来越美。四婶大概就是这样。

    谢四夫人娇羞地点了点头,然后道:“说起冲儿,我知道他摔了你娘的镯子,惹你伤心了,这里替他给你赔个不是。四婶送你样小东西。”

    便把一只小锦盒递给谢芝纤。

    谢芝纤打开,里面是一只玲珑剔透的紫玉镯子,她最近得了不少首饰,紫玉做的镯子还从未有过,不觉惊喜地叫出了声。

    “这,这很贵的吧?四婶,你不用,呃,客气的。。。。。。”

    嘴里虽这么说,右手却已经不自觉地把镯子套上左手腕了。

    她算计谢煜冲,是嫌他在她房里东摸西摸的很讨厌,就故意打碎谢夫人赏的镯子赖到他头上,想给他点苦头吃吃。谁知人家亲娘转头就送了这么贵重的东西赔她。

    谢四夫人哈哈乐道:“这其实也是你四叔得的,我并不十分喜欢,想着白放在箱子底儿也是浪费,正好借花献佛送给你。你们年轻姑娘家,就该戴这样的好东西。”

    谢芝纤爱不释手地转动着镯子,听见“年轻姑娘”四字,心里泛起酸意。四叔得了那么多赏赐,给各房都送了礼,送给谢芝缨的尤其多,还都是上品,这是她偷偷打听到的。

    谢芝纤叹了口气。“可这么好的东西,九姐姐要看我戴了,心里该不高兴了。”

    谢四夫人低头喝茶,并没有像其他长辈那样替谢芝缨洗清这个并不存在的,气人有笑人无的德性。谢芝纤略心安,她知道四婶向着自己。

    谢四夫人沉默了半晌,幽幽地说:“唉,你这孩子,也是命苦。。。。。。只怪你投错了胎。”

    谢芝纤愤恨地咬了一大口松糕。

    “四婶,我不明白,”咽下嘴里的食物,她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道,“你不是说她是外头抱来的野种吗,怎么爹爹告诉我,她是咱们谢家血脉?爹爹的样子吓死人了,好像要把我痛打一顿似的。”

    谢四夫人慢悠悠地喝茶。

    柳姨娘跟她拐弯抹角打听,她只告诉柳姨娘一点点,即谢芝缨不是长房所出。她知道这样的信儿足以让柳姨娘乃至谢芝纤热血沸腾。

    她恨谢玄东夫妇,恨他们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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