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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嫡女有点毒-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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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是怎么想的?”谢老夫人发作了,“关于程家,自打那天你说做衣服碰上了,我跟你还有你娘说的,关于他们家干的缺德事儿,还少吗?这种人顶多也就是敬而远之!你居然跟着她们离开人多的地方,还只身一人!十丫头,我觉得你不笨,起码懂得随机应变,才答应让你去赴这个宴。可你都干了什么?九丫头跟我说园子里有屏风,你顺着屏风不就能走回去?”
“祖母,我、我当时的确糊涂了”谢芝纤见势不妙,开始喷泪,“她们太会说话了,简直就是蛊惑人心,我孤身一人,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谢芝缨听到这里,马上起身跪下,“祖母,梅园路滑,孙女不慎摔了
一跤,爬起来的时候就不见了十妹妹。孙女确实有负您的嘱托,请祖母责罚。”
“爬起来的时候就找不到她了?”谢老夫人目光锐利,“那你摔倒之前她在哪里?”
谢芝缨据实以告:“在我身边,和程家姐妹说笑。”
谢老夫人捏紧了交椅扶手。这么短的功夫,除非是遁地而去。
——遁地。
谢老夫人猛然想通。
十丫头是故意躲起来的!没准还借着离她最近的程家两姐妹做掩护。
谢老夫人的手背上青筋直冒,全身也在发抖,气得发抖。
小九根本一点儿错都没有,还在出了事之后费尽心力去挽回,为的是侯府全体人。可她这么疼爱的小十呢?一切都是因为她擅自离开造成的,这个女孩儿,行事散漫,任性随意,根本不把全家上下的死活放在眼里!
她不知道谢芝纤为什么要这么做。到了这个时候,也无心去拷问了。
谢老夫人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除了一片昏黑就是金星乱舞,下意识地举起双手在眼前晃动。
“祖母!”谢芝缨急忙跪行到她跟前,扶着她的手问,“祖母您没事吧?”
说着就去探她的前额。
谢老夫人深吸了一口气,眼睛慢慢恢复了正常,第一个看清的却是地上跪着的谢芝纤。她咬着下唇,一脸惊吓地看着自己,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同样是孙女,反应却这般截然不同。
“好孩子,我没事。”谢老夫人叹道,“你起来吧,地上冷。”
什么藤结什么瓜。孩子已经长歪了,还扳得过来吗?
为了不让柳姨娘心里不舒服,她特意没让谢夫人过来。可到了这个时候,她忽然很希望这个大儿媳能陪着自己。柳姨娘来了多久,她就冷落了大儿媳多久,甚至不顾对方还生着病。她真是老糊涂了,应该体会到儿媳凄苦内心的,她自己也是女人啊。
谢芝纤也跟着要站起来,谢老夫人狠狠心,厉声喝道:“十丫头,我没说你!”
“祖母”
谢芝纤又跪了回去,哭得梨花带雨,边哭边用力揉眼睛,渐渐地身子一歪,再次倒在了地上。
没有一个人惊呼,就是橘蕊等下人也都沉默地看着。大家都知道,这么巧合的“晕厥”,不过是演戏。
“橘蕊,找几个婆子,把她带去西边佛堂。”谢老夫人冷冷地下令,“先关三日。出来后,若无悔改,继续关,一直关到认错为止。”
“是。”
谢老夫人又对谢芝缨道:“小九,把家里的女训找出来。十丫头从佛堂回来以后,你替祖母盯着,让她每日都抄,一直抄到能够从头背到尾,又从尾背到头为止。”
“知道了,祖母。”
谢芝缨答应完才意识到祖母有多愤怒。从尾背到头?寻常人谁能做到。祖母的意思,不就是让谢芝纤从此一直抄女训,再不迈出大门一步吗。
躺在地上装昏的谢芝纤一哆嗦,谢老夫人看见了,叹息着摇头。
第91章 屏风的秘密()
谢府的佛堂并未烧地龙;虽然卧具也是齐备的;柳珍珍还是生怕女儿受寒,总想要去看望。偏偏谢老夫人又严令看守的婆子,见了姨娘务必将她劝回。
柳珍珍被客客气气地“喂”了几回闭门羹,就过来求谢夫人。
谢夫人的病已是好得差不多了。她在柳珍珍面前,并不怎么摆正房的谱,这个姨娘经常不来请安,她也不言语。柳珍珍便认为谢夫人好说话;抵死苦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夫人,求求您了;”柳珍珍跪在地上死活不肯起来;“纤纤身子弱啊;哪回着凉都得月把才能养好;现在这么冷,让她在里面关三天;出来还有命吗!呜呜呜。。。。。。”
谢夫人无奈地看着柳姨娘。这个号称在丈夫心里占了那么大分量的女子,此刻确实很憔悴。只用一根素银簪子将全部头发挽在脑后,其余首饰均无。未施粉黛的脸蜡黄蜡黄的,双眼里都是血丝;眼角细纹清晰可见。细而白的脖颈裸。露着,随着不住地抽噎;益发显得柔弱可怜。
男人都惜弱;像她自己这样挂了彩也默默包扎不喊一声疼的女人;怕是容易被疏忽呢。
柳珍珍哭个没完,谢夫人被她缠得脑仁儿疼,左劝右劝也不管用,想起女儿的叮嘱,便也使出卖惨的法子,捶着太阳穴道:“今儿我这是怎么了,大夫分明说可以停药了,我这头怎么还是昏昏沉沉的。紫萱,你找些薄荷香,把香炉换一换,我看看能不能好受些。”
紫萱答应着走开了,边走边偷偷撇嘴。
谢夫人身边一位姓张的老嬷嬷看不下去,插嘴道:“姨娘,且听老奴一句劝,莫要钻牛角尖。这是老夫人的吩咐,你求夫人也没用啊。再说了,老夫人正在气头上,夫人一开口,老夫人就会知道是你央夫人去的,还不得加倍责罚十姑娘?”
“柳姨娘,你快起来吧,”谢夫人叹着气,“小十在里头,每日茶饭都是足的,佛堂虽冷,也不是说让她露天跪石板。你实在不放心,给她找几件厚衣裳,我叫丫头送过去。你如果这样一味苦求,传到老夫人耳朵里,对小十也没好处。”
张嬷嬷已经过去搀扶了,柳姨娘只好站了起来。
“那就多谢夫人了。。。。。。”
柳姨娘说到这里,忽然昏了过去。
。。。。。
谢芝缨带着红玉给谢芝纤送衣服的时候,心情是沉重的。
柳姨娘居然被诊出已怀孕两月。
这样算来,大约是从北疆启程返京时受孕的。
想到父亲在和柳珍珍分别之时还不忘恩爱,她深深地为母亲感到难过。柳珍珍在父亲心里是多么有分量。
父亲不在,柳珍珍母女尚且如此,那等父亲回来之后呢?只说眼前谢芝纤被罚这件事,父亲回来,禁得起柳珍珍一番曲解的哭诉吗。
再则,如果父亲那么偏爱她们俩,即使这件事他不明着说什么,也会对母亲和自己有意见。
父亲回来后,柳珍珍母女有了强大的依仗,还不知会闹什么幺蛾子出来。可她还得说服父亲再不返回边疆。
手腕上的翡翠珠串已经变凉了。说到底,还是谢芝纤把它害成这样的。怪不得它不肯帮助谢芝纤,它一定也不喜欢这个女子。
。。。。。唉,眼下,起码要让谢芝纤真正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红玉推开佛堂的门,谢芝缨看见了垂头丧气地跪在蒲团上的庶妹。
谢芝纤听见了身后的动静,恹恹地回头,见不是柳珍珍,一脸失望。
谢芝缨在她身边蹲了下来。
“十妹,”她温和地说,“母亲让我来给你送衣裳。”
谢芝纤看都不看她,只扫一眼红玉手中叠得齐整的锦袄棉裤,便讥讽地说:“什么母亲。是我娘的意思吧。”
合着被罚跪还有理了。红玉皱了皱眉,就要开口,谢芝缨冲她微微摇头。
“十妹,你要明白,不管是谁提起的,这事是母亲经过祖母点头的。”
以为佛堂是寻常的卧房吗,要这要那的,母亲在祖母那里费了好一番口舌才获允的。
祖母这回被气得不轻,因为事情的可怕后果根本无法估计。把谢芝纤罚下去之后,祖母亲自带人翻腾库房到深夜,把自己珍藏的好些补品拿了出来,次日一早就给逸王府送去了。
见谢芝纤撅着嘴不说话,谢芝缨就吩咐红玉,去服侍十姑娘换件厚袄子。
“不用了。”谢芝纤冷冷地说,“九姐姐,你回去吧。衣裳我收下了。”
“呵呵。纤纤,我好歹是你姐姐,大冷天的给你送冬衣,你连声谢谢也不说么?叫下人知道了,不光会觉得你刁蛮跋扈,还会认为姨娘没把你教好。”
谢芝纤愤愤地抬头。“那,谢谢你了。”
“你心里一定很不满吧?”谢芝缨站起身,盯着堂上供奉的佛像道,“那我看你在这里恐怕要待上不止三天了。”
“你!”谢芝纤被戳中了痛处,咬牙切齿地说,“你大可以去祖母面前添油加醋。”
谢芝缨忽然体会到母亲面对柳姨娘时的头痛。这位小姐到现在还觉得,她被罚跪是因为自己不肯帮她掩饰。
佛堂只不过安静了点,并不像柳姨娘想像的那样,是个四处漏风的破草棚。祖母哪里舍得让亲孙女受罪呢,不过是让她静静地思过而已。
可惜人家并不理解。
“既然不管怎样十妹都认为错不至此,我也不想多费口舌。”
谢芝缨心平气和地说,“不过我还是得说上一句,十妹,你挺可怜的,不明不白地就让人利用了,还在这里怨怼自己的亲人。”
谢芝纤不甘心地道:“你说程家人吗?我心里明白着哪。。。。。。”
“她们算什么。”谢芝缨淡淡一笑,“我说的是浑水摸鱼的人,行事隐秘,懂得借力打力,自己却可以袖手旁观,而被利用的人还蒙在鼓里。你在这里哭泣怨念,人家指不定乐成什么样,做梦都能笑出来。”
“你说的是谁?”
谢芝缨没有回答,只是笑道:“十妹,你就不觉得奇怪吗?赏梅的时候,你和程家两位姑娘,怎么会不知不觉穿过梅园,走到游廊那边去?”
梅园被屏风划分为东西两边,游廊在梅园东侧,而梅园东半边是男客区。也就是说,如果始终跟着逸王妃等人,就算真迷了路,也是绝无机会摸到游廊那边的。
谢芝纤回忆着。“我哪儿知道?我一直是跟着她们走的。”
“我去找你的时候也是发现居然还能来到梅园东侧。后来我仔细回想,才发现这是因为阻隔的屏风少了一块。”
“不可能。”谢芝纤马上反驳,“它们连得很紧密。”
其实当时她还真希望屏风之间能有些空隙,好让她偷看一眼对面的客人里是不是有六殿下。
“的确很紧密。”谢芝缨慢慢地说,“可是,快到梅园北墙根的地方,有几处假山石,其中一块大石被人挪开了,相对而言,就显得屏风少了一面。你没有发现吗?”
正是这块缺少的假山石,使得东西两半相通,她和白婵朵朵就是这样走过去的。
那快大石并没有消失,只是改变了位置。她回忆的时候,就觉得那里的路有点奇怪。前一晚下过雪,旁边的路堆积的雪明显要厚得多,可那一块却只盖着薄薄一层雪,显然压在上面的大石是几个时辰前,也就是前一晚的夜里挪开的。
谢芝纤眨巴着眼睛努力思考。九姐姐为什么要说这个呢?不过是布置园子的下人疏忽了吧,有什么可提的。
“这一点很重要。你想,这样的宴会,哪个下人敢大意?那不是找死吗?”
“你的意思是,有人吩咐他们这么干的?”
总算明白了。谢芝缨舒了口气,真累啊。
“是的。可惜你不知道那人是谁。不过,我认为多半是。。。。。。主管,乃至主子一类的人物。”
哪个主管敢擅作主张,说到底还是主子。
“主子?”谢芝纤眼珠子转来转去,“总不会是王妃娘娘吧。”
“具体是谁我当然不知道。但是你想想,我的话有没有道理?”
谢芝纤很想干脆地说,没有。
可她不得不承认,九姐姐的观察很细致。
确实可疑。哪家都讲究男女大防,这么多贵妇小姐,要是由于东道主的粗心,让她们碰到了陌生男子,受到了惊吓,这宴会也别办了。出了这样的荒唐事,逸王府可是丢人丢大了。
如果不是逸王妃嗯,也不大可能是逸王爷,那么
会不会是和程家小姐来往密切的哪个侧妃?就为了帮着程家姐妹,把自己引到观湖榭,和程彦勋“偶遇”。如果没有那个缺口,这两人绝无借口突兀地提出带自己去游廊,因为从梅园西边过去就得经过逸王妃等人。
等一等,这样的话,那只凶神恶煞的猎狗
谢芝纤冷汗涔涔,她这才觉得自己冒冒然离开嫡姐是多么不明智的行为。
无端地被利用,受惊一场不说,还惹得祖母生气,因为她的莽撞,侯府惹怒了王府。
谢芝缨看到庶妹的表情,知道她差不多想通了。
有的人就是不肯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可是,谁也不甘心被当做棋子。
“你也读书识字,应该见过这样一句诗,高处不胜寒。我们出了家门,走到哪里,那些人看到我们,脑子里也就是一个‘谢’字。”
谢芝纤耷拉着脑袋,再也没了之前的愤愤不平。
“都说衣食父母。咱们的爵位,是天家给的。而逸王府,才是皇亲门楣。逸王在皇上面前说咱们一句不好,有的是大批看不上父亲的人摇旗呐喊。皇上倘若恼了父亲,谢家还有什么呢?今日还是锦衣玉食,转眼就可能化作泡影。纤纤,你愿意过苦日子吗?”
谢芝纤揉着眼睛摇头。
“而真的有那么一天,你回想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一次心不在焉造成的,并且,还是在被人利用的情况下。那时你就该知道后悔的滋味了!”
“我,我知道了。”谢芝纤哭了起来,“我现在就已经知道后悔了行不行?以后再也不敢了,不敢了,求祖母别再不让我出门,呜”
出了佛堂,谢芝缨和红玉默默无语地走了一会儿。真是累,她已口干舌燥了。这个顽劣愚昧的庶妹,柳姨娘是怎么教的?
想到柳姨娘,不禁摇头。
父亲就快回来了。
第92章 父亲回府()
谢芝缨从佛堂回来后;想想不放心;又去看望谢夫人。
柳姨娘怀孕,对母亲来说应该是个打击。虽然母亲经过她的开导已经勇敢地走下了病床,但她还是担心母亲会黯然伤神。
谢夫人的卧房关着,紫萱坐在门口的小杌子上埋头做针线,见谢芝缨来了,急忙放下活计,冲她比了个嘘声的手势;小声笑道:“姑娘回来了。佛堂那边没事儿吧。”
“嗯。”谢芝缨低声问;“夫人这么早就睡了吗?是不是身子又不适?”
紫萱摆了摆手。“老夫人在里头呢。姑娘没看见廊下候着的橘蕊吗。”
谢芝缨一怔。“没有啊。”
天已擦黑,往常这个时候;祖母都是回房歇息的。谢芝缨想到一个可能;忽然兴奋起来。
“哦;那橘蕊大约临时走开了;很快就会回来的。。。。。。”
紫萱还在念叨,谢芝缨已轻手轻脚挨到门前去偷听了;还冲紫萱眨了眨眼。紫萱啼笑皆非,也不再管她,又坐了回去。
经过小世子受惊一事,祖母对柳姨娘母女肯定有了新的认识。那么;在这个时候,她亲自来母亲房里;必定是劝慰;而不是劝诫;还会说一说今后的打算。
谢芝缨闭上眼睛;将耳朵贴着门缝仔细聆听。里面的人说话声音并不高,仔细听还是能辨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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